“小子,忍了很久了吧?都怪老子剛才太舒服,把你給忘記了。”
丁劍右指虛按解開了高達的啞穴,同時也解開綁著李茉雙手的紅繩,高潮後無力的李茉如同軟肉癱坐下來,卻被丁劍從身後樓入懷內,雙腿伸進她雙腿間使其大大張開,那根讓她快樂得上天的肉棒,如同歸家游子般從股後溫柔插進溫暖的小穴中,兩人下身交合畫面完全暴露高達眼中。
這次丁劍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狂風暴雨般抽插,而是慢慢的輕輕抽插,感覺著李茉陰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龜頭。
雙手扶著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愛液順著肉棒淌到他的大腿上,兩人身下被子都濕了:“哈哈,這個『碧波仙子』真是人如其名,胸又大,水又多,真爽。小子,剛才李丫頭說你在樹林中趁她小解時強奸了她,活生生強插了她一刻時間,然後就被他丈夫嚇射了?真沒用啊,那天你要把這個丫頭操爽了,她哪里會追殺你呢?上次我教你的本領,你都學得哪去了。”
“淫賊,你不得死……嗚嗚……”李茉忍不住抽泣起來,先前高達昏迷時候自己被這個淫賊以高深淫技弄得欲火焚身,迷糊間就被對方肉棒插了進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丁劍以狂風暴雨地抽插送了高潮,這種不屬於丈夫的肉棒給她帶來刺激和快感,根本不是平時夫妻之間交歡可比,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隨後又被丁劍數度送上高潮,靈魂神游神天外間被對方套出當日被高達強暴的情形,現在被丁劍拿來擠兌高達,她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高達僅僅只有脖子能動彈,不禁怒道:“淫賊,你到底是干什麼?”
丁劍哈哈一笑:“你把頭偏到一邊去,看別的。”
高達依言轉頭望過去,卻發現跟床緣接觸的牆上竟有一個拇指大的小孔,透進小孔看進去前面正好是一張梳妝台,台上有一塊窗戶大小的黃銅鏡子,鏡面上印入一張巨大床上,床上卻是空無一物。
“那里面什麼也沒有啊?”
高達甚是不解,轉首尋問丁劍,丁劍卻是不理不睬,他將李茉的臉強側轉過來,強吻著對方的櫻唇,雙手更是把李茉身上唯一肚兜也解了下來,“好大啊!”
高達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美乳,如同兩只木瓜的美乳被丁劍握手中,不停搓揉著變換著形狀,縱使他使再大的勁也立刻變回原狀,如此彈性和雄偉直把高達看得口水都差點落出來。
看著看著,高達腦海中竟然浮現當日他與丁劍前後抽插凌清竹的畫面,隱隱生出一種待會要是和丁劍一起前後夾擊這個『碧波仙子』能有多好。
“該死!”
這念頭一閃即逝,高達理智地將這個淫蕩念頭壓下去,自己當日已經傷害過凌清竹一次,不能再傷害其他女人了,只得轉首閉目,暗暗調運真氣衝穴,好殺丁劍一個措手不及。
“壞蛋,都是二位哥哥害的,偏偏要人家帶你們來這種風月之地,害得人家被當猴看?”
正當高達暗運真氣衝穴時,忽然一陣如黃鶯般的撒嬌女聲從對面房間隱約傳過來,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若非牆上開了個小孔,高達靠得又近,又正在全力運動衝穴,根本沒可能聽到隔壁房間的聲音。
他的腦海一下子就想起飄逸的長發,淡淡的柳眉,多情的眸子,還有那瓜子型的小臉,蛋清般白嫩的肌膚,江南女子溫柔與嬌小玲瓏,那一個奪走自己處男之身的女子。
“是清竹!林師弟不是說她回家了,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高達此刻心亂如麻,急忙睜開眼睛朝著那小孔看進去,只見銅鏡出現了兩男一女的身影,他們正走向那張大床,落日余光對面房間的窗戶射里面,讓高達對三人看得尤是清楚。
這兩個男人一個高高瘦瘦的,臉如馬臉,皮膚有點細皮嫩肉,可長在這一張馬面上卻出奇的怪。
另一個長得肥胖碩大,獐頭鼠目,鼻子極大,個子極矮,好像比身邊的女子還要矮點,走起路有點像一頭豬。
兩人的年紀約莫四十左右歲,從兩人的面相來看長得十分之相似,不但長丑,還滿臉相似的淫穢之色,應該是一對親生兄弟,而他們中間是一個身穿絲綢青衣百褶裙的絕色妙齡少女,不是凌清竹還能是誰?
“不!不可能,我一定是看錯……”高達緊緊地閉上眼睛,現在他已經不是什麼純情初哥了,光看兩男一女共處一間,而且凌清竹面上帶著那媚態,不用明說也看得出三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但高達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對面的女子就是凌清竹,她在自己心中有著不一般的份量,但是對面說話卻不斷傳過來。
“嘿嘿,你說呢?當然是要安慰好妹妹哪顆春心萌動少女的心。”
“誰要你們安慰了,誰萌動春心了,就知道你們沒安好心。如果不是昨天義父趁著和人家敦倫時蒙住人家的眼睛,人家哪里會給你們這倆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丑八怪插人家的小穴和後面的。”
“嘿嘿!好妹妹,其實你早就知俺倆兄弟躲房間了。雖說俺倆兄弟的肉棒跟師父大人差不多一樣夠大,但外形是有分別的,你是感受出來的,結果還是叫爹爹,義父人家要肉棍,嘿嘿……”
“壞蛋,你再敢說人家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
對面那淫穢的男聲和女子撒嬌的嗲氣之聲,那熟悉而又陌生,高達的呼吸變的急促,一陣氣血翻涌,心若死灰再也提不起念頭衝穴反擊,死死盯著圓孔中的銅鏡,他要看清楚那人到底是不是凌清竹。
他,看得目瞪口呆。
太美了,她是凌清竹,卻是一個他從來沒有看到的凌清竹,她滿面羞紅地靠在馬面瘦子懷內,兩人側坐在床邊,頭上發釵被摘了下來,如雲的秀發分開,三千青絲分垂搭在胸前,淡青色的百褶裙,一只修長的小腿在床前調皮晃動,在裙下勾勒出來,不時用它輕踢旁邊那個胖子的雙腿,這動作說不出的可愛,若說以前往的凌清竹是一位絕色高貴的千金大小姐,只可遠觀不可撫摸,那現在即是一個調皮鄰家小女孩,平易近人。
不止高達,對面對胖瘦兄弟也像被凌清竹此時表演出嬌態迷住,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胖子那如老鼠般的雙火光四射的眼睛看著凌清竹說道,“好妹妹,你實在太美了,讓大哥好好疼愛你!”
說罷他那雙胖圓的短手在凌清竹的身上左摸右捏,隔著布裙撫摸凌清竹的一雙秀腿,同時馬面瘦子從凌清竹頸後伸臉過來,捏起他那張大嘴討吻,凌清竹竟然真的轉臉和他吻在一起。
凌清竹清純秀麗的容顏,百褶裙下凹凸有致的身體,還有兩雙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讓一切顯得淫靡而不真實,高達頓時一陣天旋地轉,“這?這是怎麼回事,清竹什麼時候跟這兩個男人搞在一起,難道他們……”
此時對面凌清竹一邊瘦子熱烈地親吻著,一邊向輕輕移動身體,兩人身體分開了一點間隙,她的小手摸向馬面瘦子胯下,溫柔地解開對方腰帶,撥開衣物掏出一條完全不遜色於高達的黝黑的肉棍出來,一手急切的上下擼動,另一手來回揉捏著比她小手還要大的卵蛋。
兩人肆無忌憚的纏綿與熱吻,還有一個鼠目胖子撫摸著她的大腿,最後隔著百褶裙按在那高高鼓起陰阜上來回搓動,身體敏感的凌清竹已經氣喘吁吁,螺首輕昂,放開對方的大嘴:“哦……不要……啊……不要。唔……好難過,不要再弄了……”那低聲的呻吟,嬌柔滑膩的聲音透著綿綿情欲。
“嘿嘿,好妹妹,太陽才剛剛落山,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這麼急躁做什麼!”
馬臉瘦子嘿嘿笑著,隔著衣服撫摸著凌清竹的一對玉乳起來,“好妹妹,你跟你娘長得直像喲,連叫床的聲音都像,小穴也是那樣喜歡咬人。當年可是俺倆兄弟給你娘親開苞,那晚你娘的小穴就像你昨天一樣緊緊咬俺的雞巴不放。”
“咦,二哥騙人。”
凌清竹小手在在馬臉瘦子那坨沉甸甸的碩果上想用力掐一下,但又像是一件心愛的東西舍不得,只在表皮上用指甲掐了一下;“人家怎麼聽娘說了,當年娘親是在外面一個山潭洗澡的時候遇到『豬馬雙怪』的襲擊,她那個時候沒有穿衣服被困在潭水中,就在這個時候被爹爹路過出手相助,爹爹因為了看娘親的身體,所以他對娘親負起責任,娶娘過門,他們非常恩愛。”
鼠目胖子笑道:“你娘只說了一半,沒跟你說全。沒錯,白天她上官芸是被你爹救了,但是晚上你爹爹與她同住一間客棧,與她喝酒,她也打算將身體交給他,結果你爹喝醉了,身為初哥的凌天南迷糊間把她的菊門當成小穴插進,結果只插進半截就泄了,他人也因此射精的快感昏睡過去。你娘的菊花疼得受不了跑了出來,結果蘇州大街上遇著我倆兄弟,我倆兄弟就在大街上給你娘破處,還完成菊花破處,你娘插得一邊想浪叫,一邊又怕吵醒街坊的樣子太美了。”
“原來是這樣!”凌清竹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但又搖搖頭:“娘又怎麼可跟你們搞在一起,你們的三腳功夫連人家都打不過?”
瘦胖兄弟同聲淫笑:“嘿嘿……因為我們好歷害啊,昨天你不嘗到了。”
凌清竹小腦袋可愛地搖晃著:“我還是不信,除非真眼所見,或者娘親承認,胡說八道誰不會。”
“到時操一次你娘上官芸給你看,到時你就相信了。”
“嗯,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也無妨。但是你們要偷偷來,我不想別人破壞爹娘之間感情!”
“遵命……”
“好妹妹有命,做哥哥的豈敢不從……”
聽著從小孔傳來的聲音,高達又是憤怒又是嫉妒,不由回想那幾天與凌清竹、丁劍的三人行,還有現在被丁劍操得認不清天南地北的李茉:“難道這才是女人的天性嗎?其實男人與女人都一樣喜歡追求歡愛?”
此時他腦海再響丁劍說過的『極樂教』教義,一種熟悉的感覺再次侵襲了他的身體,他渾身開始發熱,褲鐺的肉棍不能自抑地膨脹起來。
“嗯……啊……啊!大哥你怎麼手伸進人家裙里了,還脫人家的褲子,哎喲……”
鼠目胖子撩起百褶裙,將里面那條青色絲綢中褲脫了下來,凌清竹用小腿踢著胖子嬌罵。
清純的面容,嗲嗲的聲音,配上淫蕩的動作,凌清竹全身散發著一種無比誘惑的性感,踢打鼠目胖子之時絲綢百褶裙受力飛揚,圓潤白皙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完全展示在三人的眼前,那白白嫩嫩的兩截,讓人根本無法移開眼睛。
鼠目胖子抓住凌清竹雙腿微微分,一對鼠目緊緊地盯著裙內的風光,聽到凌清竹的話,“好妹妹,大哥不但要伸手,還要伸頭。”
說完當真把頭沒入了她的百褶裙之中,從布料勾勒出形狀,好似正用力的啃咬吮咋著什麼。
“大……大哥,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喲。”
凌清竹說著身體忽然一顫,胸前衣襟被馬面瘦子往兩邊撥開,青衣抹胸也被扒下來,兩團晶瑩剔透的粉白稚乳蹦跳而出,天生麗質的酥胸沒有一點的下垂,如兩個成熟的大蟠桃,潔白似雪的乳肉托起又小又淺的乳暈,乳暈則托起俏麗的粉色小乳頭,顫巍巍映花了男人的眼,雖沒有這邊李茉的那樣碩大,但有一種青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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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恨,我恨你們毀了我心中那個凌清竹!”
淫靡的景色讓通圓孔偷看的高達心跳更加劇烈,褲里的肉棒已經硬得有點疼,這時他的內心異常之混亂,他恨這些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使讓凌清竹變成這個樣子,但內心卻對這樣的凌清竹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他已經不知該怎麼辦了,這個師弟的未婚妻,奪走他處男之身的女人,第一個讓他有著異樣愫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他只希望現在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撲』然而此時,高達卻感覺得有什麼東西趴在自己身上,胯間腫疼的肉棒隔著一層衣料感受到陣陣熱,回首一看原來是李茉前身不知何時趴在自己胯間,她如同母狗交歡那跪趴著,屁股高高翹起來,丁劍正埋首在她屁股上舔著什麼。
丁劍見高達目光轉回來,心中知道接下來刺激要更加激烈點:“小兄弟,看了半天是不是脹得難忍了,讓『碧波仙子』伺候一下你如何。”
“什麼?”
高達百思不得其解,卻感覺得胯間的褲子被人緩緩扒了下來,轉首一看竟然『碧波仙子』李茉顫抖地為自己脫褲子,一直被困在褲襠內的肉棒如蛟龍出海,一柱擎天,巨大塊頭絲不遜色丁劍與對那個馬面瘦子,直把李茉嚇個不輕。
“愕著干什麼,沒看到小兄弟已經被難受這麼久了?”丁劍用力拍打幾下李茉玉臀,發出清脆響聲,催促她快點的動作。
自懂事以來就沒再被人打過屁屁的李茉,此刻羞得無地自容,真想一頭撞死在這里,可是這一份羞恥感中卻有另一股難以言明刺激,使得她全身皮膚產生一股赤熱感,有一種想讓丁劍多打幾巴掌的感覺,小手緩緩抓住高達的肉棒,生硬的套動著,動作緩慢而輕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肉棒,整個手掌形成一個圓筒套在肉棒的棍身上,感到溫熱柔軟,使得高達開始感到全身一陣陣發熱,發酥,發麻。
“難道這個老淫賊,又要跟我一起玩女人,他是變態的嗎?”
高達一下反應過來全身一陣火熱,剛剛他就對面凌清竹媚態刺激得不行了,現在丁劍竟讓李茉給自己操,他心中隱隱產生一股感激之情,這個老淫賊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可老淫賊卻對此不滿意,繼續催促:“用嘴含上去,就像剛才含老子的那樣。”
李茉羞恥地說道:“我……我……做不到。”
“做不到,哪就別怪老子了,這可是咱們說好的。”丁劍從李茉股直身子來,將巨大肉棒對准哪個滿是口水和藥膏的菊花刺進去。
“不要……這是什麼感覺。”
一個龜頭突入菊花之中沒有想像的中疼痛,反而一種完全異於插小穴的感覺,其酸爽程度完全不遜色插小穴,李茉害怕了,她不是怕丁劍的巨大,而是怕這樣太舒服了,以後自己忘不了怎麼辦?
“拔出來,我含,我含,一切都聽你的。”
“乖孩子,這樣聽話才對嘛!”
丁劍將龜頭抽出來,『碧波仙子』最後的一個處女之地,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要奪走的,但為了當前氣氛,他只能留到壓軸戲頭,轉而插進下面那玉液橫流的小穴,溫柔地抽插起來。
李茉一邊忍受住著身後快感,用著一種含羞,恨中帶怨地眼神瞪了高達一眼,緩緩地含住他那赤黑色的肉棒吮舔起來。
“噗哧!噗哧!”
一雙白嫩的小手不停搓弄著巨大肉棒的粗長棒身,還時不時地捧起睾丸輕揉擠壓,並張開嬌唇含住粗圓的大龜頭用舌頭來回舔弄棱角、吸吮馬眼,動作還算到位,但很生疏。
高達一下子想起當日丁劍教導凌清竹口交的情景來,凌清竹的動作跟她一模一樣。
再回看李茉,只見她的小嘴含住高達肉棒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圓的龜頭“噗哧!噗哧!”
地用力吮吸,來回扭頭增強刺激感,雙手則搓弄著粗長的肉棒和碩大的陰囊。
想來剛才丁劍在自己只注視對面房間時,讓李茉給他口交,並指點了一二。
一想到凌清竹,高達馬上將目光轉到圓孔上去,透過銅鏡發現對面的三人早已經變換姿勢,肥瘦倆兄弟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兩根巨大漆黑的肉棒高高矗立著。
高達暗暗稱贊,剛才馬臉瘦子的肉棒,高達剛剛雖然見過了一次,但卻被凌清竹用手抓著,看到不到全貌。
現在看到全貌甚是驚人,不僅長大粗壯,而且盤根錯節,上面有許多突起的筋絡,就像一根巨大的樹根,特別是黑紫色的龜頭,比自己還要巨大,也就長度稍稍不如自己。
另外一個鼠目肥子的肉棒則要與高達規型相差無幾,龜頭也沒有馬面瘦子那變態,但卻比馬面瘦子的東西來的長,足足長了一個龜頭的長度,甚至比高達也長半個龜頭,最奇特的是它居是彎的,矗立空中竟像一把彎刀。
面對這樣的兩根怪東西,高達真沒辦想像,昨天凌清竹的小穴和菊花是怎麼承受得住的?
隨即自嘲,前幾天凌清竹剛剛破處不就承受自己和丁劍的巨炮了,這兩根肉棒自然也承得往。
而凌清竹則是站立在鼠目胖子和馬臉瘦的身上來回踩踏,上身襟與抹胸被扒開,裸露出那對挺拔玉乳,下身青衣絲綢百褶裙還在,一雙美麗赤足踩在肥子胸膛上,將秀麗如珍珠的腳趾在鼠肥子嘴上晃動,鼠目胖子伸出舌頭來舔她的腳趾,旁邊馬臉瘦子不時撩開她的裙子偷看里面春光,凌清竹被他倆兄弟弄得她格格發笑。
馬面瘦子怪叫道:“好妹妹,別踩了,下來給二哥含下,二哥的雞巴腫得發痛了。”
“什麼雞巴?叫得這麼難聽,你哪東西哪麼大,人家含不下啊。”
凌清竹低著頭,似是很羞恥的樣子,但她依然從兩人身上來,跨坐在馬面瘦子頭上,再伏身趴馬面瘦子胯間,形成一個『69』的姿勢,兩只白皙的小手顫抖著握向了眼前那根巨物,那火燙的熱度和上面散發淫靡氣息使得她沉迷不已,以此同時馬面瘦子又撩她的裙子,一口吻那個粉紅的小穴上,凌清竹忍不住發出一絲呻吟,聲音極小,若不是高達運足內功,險些聽不到。
“好妹妹,大哥也要……”那邊的鼠目胖子急叫,凌清竹瞟了對面那根像彎刀的肉棒一眼,小手伸過去握住輕輕套弄。
然後香舌已經吐出,纏在馬面瘦子肉棒的龜頭上,來回的打轉挑逗,舔弄了片刻,又順著一路向下,將卵蛋吸入小嘴,上下幾次,黝黑的肉棍上頓時多了一層亮晶晶的唾液,那熟練的樣子,比前些日子給高達和丁劍口交時強上數倍。
舔弄吮吸了一會兒,她努力的張開了小嘴,將馬面瘦子那猙獰的巨龜吞入了口中,馬面瘦子被弄得舒服,發出陣陣呼叫聲,臀部竟像操穴一般挺動起來,他也知道自己的巨物就算是久經風月的妓女都吃不消,何況凌清竹這種初經人事的少女。
所以動作非常之溫柔,干瘦的屁股緩慢地一上一下,青筋密布的肉棍在凌清竹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在凌清竹的小嘴內刮擦兩腮的嫩肉,一會塞到左邊鼓起,一會塞右邊鼓起,就像吃滿嘴的零食難以下咽,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高達大喘著粗氣,他做夢也想不到,平時跟在林動身邊那個未來清純的小弟妹,竟如嫵媚、性感、可愛的一面。
肉棒越發的脹大,竟然撐得李茉有些吃不消連忙吐出來,他吃驚地發現龜頭好像脹大了一些,隱隱覺得只比隔壁的馬面瘦子小一點。
李茉也吃了一大驚,眼前這個小自己十多歲的男子的肉棒也太神奇了,居然還能再次變大。
難道是因為自己魅力嗎?
想到這里李茉沒來由一陣自豪感,自己當年也是『絕色譜』有名的美女,峨嵋派一支花。
這一次不用丁劍催促,她又一口吐下高達的龜頭,緩緩再吐出來,再用舌尖舔住粗壯的棒身“咕嘰咕嘰”地上下舔弄,並輕舔著龜頭棱角的最外緣。
高達被她這樣的刺激,再加上對面活春宮,發出一陣低吟咆哮聲。
李茉明知道這是對方發射的前奏,再次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復刺激著高達的肉棒,揉壓陰囊。
多路攻擊下,高達敗下陣來,龜頭馬眼一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一股數量驚人的滾燙陽精!
李茉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麼多岩漿精華,大量的白濁色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