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勿勿而過,一晃又是五天過去。
高達身上的鞭傷基本上已經全愈了,早上在溫柔師妹拆掉繃帶後,發現連一個傷疤都沒有留下來,身體健壯得可以打死好幾頭牛,溫柔師妹忍不住怪呼怪物啊!
高達得意之極,他可以恢復得這麼快,全是真元帶來的功勞,這種內功修為上乘境界,焉能有不自豪之理!
身體恢復之後,高達高興之余,仍有些許失落,原以為那天過後百草真人會很快會過來的,因為雪姨的出現打斷她觀察,她肯定會再來一次。
誰想到一連好幾天,百草真人都沒有露過臉,每天只安排溫柔師妹過來給高達換藥,當然還有那些百草真人親手熬的『壯陽』藥,每天喝得他死去活去,每晚仍然是不停發著與雪姨的春夢,天天早上都會『夢遺』,連雪姨都見怪不怪了。
溫柔師妹望著高達拿著那碗藥,端著半天不下腹,有些不悅:“怎麼了,還不喝,這可是師尊親手為你熬的,連我想幫忙都被趕到一邊,連看一下都不肯,你這麼的不給臉嗎?”
“哪里的話!師叔親手為我熬的,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哪敢拒絕不喝!”
高達只得一閉眼,仰首一口將其全部喝下肚去。
溫柔接過見底的藥碗,翻過來倒幾下確定高達一點不漏後,滿意地說道:“很好!大師兄,你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康復了。過兩天的『論劍大會』,師妹期待著能目睹大師兄的風采,一舉拿下大會的魁首!”
“謝謝溫師妹的祝福,我自家事自知,師門一眾弟子之中臥虎藏龍,我只能保證盡力而為!”
溫柔笑道:“大師兄!謙虛了,誰不知道在師門內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大師兄抗衡的唯有青石長老的弟子,二師兄玄極,可他現在仍被長老幽禁之中,不知什麼時候能放過來,參加這次『論劍大會』是不可能的了。”
“長老們,仍然不肯原諒他嗎?”
溫柔甩甩玉首,無奈地說道:“怎麼原諒?在決戰『青雲門』首徒一戰中對自己的師弟下死手,這種事怎麼叫長老們原諒?而且他不顧青石長老禁令強行修練『劍二十一』,劍走魔鋒,犯下了師門最大禁忌!”
高達有些過意不去說道:“玄極師兄,他?那日我覺察得到他對我並沒有殺意……”
溫柔打斷說道:“大師兄,我該說你是老好人,還是傻瓜啊!那個時候他已經入魔發狂,對你沒有殺意又如何,若非你內功深厚,能短時間內跟他的魔劍拼平手,撐至長老們出手相救,你早已死在他劍下了。”
“那日若非我與他苦戰不休,他是不會發狂的!”
溫柔用望著怪物的眼神注視著:“大師兄,師妹對你沒話可說了,你就慢慢在這里發呆吧!時間不早了,我回去幫師尊的忙了。”
“慢走!”
高達將溫柔送到門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一陣出神,玄極,溫柔他們都是大了高達很多師兄姐一輩的人,他們對自己這個師弟非常關照,尤其是玄極。
在高達尚當到上『首徒』之前,玄極才是『青雲門』內年輕一輩里真正的大師兄,他嗜武如痴,平日醉心於劍道之中,憑著過人的開賦,他在『聖靈劍法』的基礎上,推陣出新,創出一套獨於自己的劍法,曾經一度被譽為最佳的接班人,是高達一直超越的目標。
正因為玄極嗜劍如痴,一身武功修為遠勝諸多師弟們,在『青雲門』里一眾青輕弟子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而高達與林動偏偏正在這幾個人之中,所以能與玄極說得上幾句話來,玄極也為了能給自己找個對手,也時不時指點兩人武學,希望他們進步能快一點,在跟他的交手中能撐得久一點。
高林兩人也十分感激他,一直在武道上刻苦修練,與他保持著一種亦師亦兄的關系。
這種關系直至到後來確定『青雲門』首徒一試之中,高達與玄極兩人皆闖進了最後的決試之中,兩人在七脈長老面前一決高下,勝者即為首徒!
在劍法修為上,林動是師門中悟性最高的,一套『聖靈劍法』在他手上,能使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再加上其亡父的蓋世劍法『俠道無蹤』,一手雙手劍法,兩種劍法互補不足,就算是七脈長老也無法在劍法上徹度將其壓倒。
在內功修為上,高達擁有『純陽體質』這樣的萬中無一的先天天賦,又被百草真人暗中填封住了元陽,使其固陽培元,內功修為進步之快,可以說是日進千里,短短十年苦修遠勝常人數十年苦練,一身內功之強凌駕在所有弟子之上。
而大師兄玄極,則是身兼兩人之長,他不但擁有極強的悟性,還能練得出一身不俗的內功,雖無高林兩人單一方面那樣突出,卻也是百里挑一的存在,他完美地將這兩種天賦集於一身,各補不足,相輔相成,在綜合實力上成為『青雲門』名符其實的最強弟子。
然而這一份友誼,卻在那一戰之中化為烏有,在爭奪首徒一戰之中,高達與玄極在戰前皆言明,絕對不可留情於對方,這是對對方的不尊重,所以高達在戰斗中使盡全力,與玄極戰上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利,但不知為何玄極見久不能拿下高達,在戰斗之中使出尚能練成的『劍二十一』,結果走火入魔,殺意成狂,對高達連連下狠手,終被長老出手制裁!
就這樣一代奇才就此消失於『青雲門』之中,玄極被青石真人關了起來,在其未在走出嗜殺的心魔之前,永遠無法跨出半步,高達即成為了『青雲門』的首徒,可他卻為不此感到高興,這是他一個要好師兄用失去自由換來的。
出神了老半天,嘴里殘留的陣陣藥味,使得高達回過神來,暗叫:晚了!
連忙伸手直扣喉嚨,將喝進肚子里的藥湯大部分嘔了出來,天天搞得自己敏感度下降,肉棒一柱擎天那感覺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
高達又不敢拒喝藥,只能用這種土辦法了,雖說嘔了一大半,仍有不少藥湯被吸收掉,但身體敏感度也在能接受的范圍內。
不久,雪姨又要出門給林動送飯去了,高達一個人留在房院里也覺得無聊之極,回到師門都快半個月了,在床上躺了也將近半個月,直把他悶得發慌便打算到外面走走。
『天璣宮』里的大小事物,高達在這里待十年之久早熟絡萬分,已經讓他生不出一點興趣來,逛了一圈後便離開了『天璣宮』,走在萬階石梯之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搖光宮』門前,信步而進,沒走幾步遠遠便看到,前面大樹下路雪正與幾名師妹們在練劍。
還有幾天便是『論劍大會』,『青雲門』上下年輕一輩弟子無不在最後衝刺,苦練劍法,希望能在大會上奪得好名次。
平日里最喜歡舞刀弄槍的路雪自然是更加之賣力,早就拉著六名師妹在大樹下練劍,她們練得正歡,忽然一名眼尖的小師妹忽現了高達正站在遠遠觀望。
“是大師兄啊!”
一聲驚叫聲,使得路雪幾人不得不停下來,路雪轉首望去果真是大師兄,歡天喜地奔到他的跟前,仔細打量著發現對方精神飽滿,氣宇軒昂已經找不到半點傷患的樣子,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大師兄的傷已經全愈啊?”
高達微笑著點點頭:“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依照約定,第一時間來看你了。”
路雪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太好了,這樣我又能和大師兄交手過招了。”
高達沒好氣說道:“難道你的小腦瓜子里,只有打架比武嗎?”
“才不是呢。路師姐的小腦瓜子里還有大師兄呢!”
這時其他的師妹們也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爆出了路雪的小秘密:“路師姐,這幾天一直對大師兄荼飯不思呢,晚上睡覺說進夢話,也喊著大師兄!”
“三師妹,你胡說八道,我哪里又夢到大師兄,你撒謊!”路雪又羞又惱,卻又悄悄望了下高達,緊張地注視著高達的表情變化。
“路師姐,你都睡著了,當然不知道啦!”
“你們胡說……”
看著路雪跟六個師妹爭執起來,一雙美目卻不住望著自己,眼神中又羞又盼,高達心頭猛然一震,『難道路師妹喜歡自己?』
已經懂得人事的他,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他已經大致猜出路雪對自己有意,再回想以前相處的種種,他更加之肯定,心中莫名有些自豪,原來早就有師妹喜歡自己了。
再看到路雪師妹絕美的容顏,還有上下有致身形,心中一股怒火急升而起,一雙眼神中充滿了望著路雪,胯間的肉棒微微有了抬頭之姿,這一感覺使得高達驚醒過來,不由在心里暗罵自己犯賤,三位美嬌娘尚未娶過門,又對著其他女人發情,對得起朱姐姐她們嗎?
“既然你們在練劍,哪我就不打擾了!”
“大師兄!別走啊!等一下!”
路雪起先還感覺到高達望著她的眼神中,有一股讓她全身為之酸軟無力的魔力,被眼神望著就像自己全身上下都剝光了一般,那種羞人的感覺使得她又是害怕又期待。
誰想到下一刻,高達的眼神變成正常還要走了,急得她大叫起來。
高達正為自己剛才心生邪念而慚愧,急著要走:“怎麼了?我還要看望林動呢!”
路雪想了一下,實在找不到理由讓高達留下來,只得說道:“大師兄,既然都過來了。怎麼能這樣就走了,陪我們練一下劍吧!剛才師尊為我們幾人排了一個劍陣,大師兄就來成一次試驗品吧!”
高達驚愕半天說不出話來:“啊!?這個?”
“大師兄,你不跟我們過兩招,別想走啦!”
路雪叱喝一聲,那幾名與她交好的師妹立刻會意,同時往後退了一步。
她們只是退開,並不是退去。
他們這一步,各自又退的不同,有的是斜退,也有的只退下半步。
原來她們是在調整七個人之間的距離,改變了包圍高達的角度。
但是在高達眼中看來,他們卻錯亂無章,松松懈懈的隨意站立,一點也看不出有甚麼威力。
這位路雪緩緩地拔出長劍,當胸平舉,凜然道:“這個陣法是師尊與百草師叔兩人,結合了『聖靈劍法』與我家傳的路家刀法,創出來的合擊陣法,留神!”
路雪與幾名師妹圍住高達,幾柄長劍指向他,高達心此時也發現了劍陣的奧秘之處,看似破綻百出,卻因為太多的破綻從而不知道那一個真的,而且她們七人站立乃按天罡北斗而排列,牽一發而動全身,只要攻擊任何一人,必將招至六人狂攻,一時間想不出有什麼能在不傷人的前提正破陣。
高達眼珠子亂轉,希望能找個機會溜之大吉,口中支吾應道:“路師妹,師兄真的趕著去見林師弟,這個陣留到改天我再試好嗎?”
左首的師妹嬌笑道:“路師姐,你讓不讓大師兄走啊!”
路雪氣惱說道:“大師兄,既然來看人家,結果就說兩句話,你還好意思。”
說到這里,示意一位師妹將一把長劍拋給高達道:“大師兄,接劍!”
高達本不想跟她們糾纏,要是真亮劍動起手來,只怕路雪師妹越打越興奮,就算到時闖出劍陣,她恐怕只會興致更濃而糾纏不休,心中不免猶豫起來,接住拋過來的長劍,也不出鞘:“算了!就這樣吧!切磋一下而已,用不著長劍出鞘……”
又一位師妹笑道:“路師姐,大師兄這是疼惜你了,怕傷了你,連劍也不舍得出鞘!”
此時路雪生氣了,縱然她糾纏高達,只想其留下來多相處一會,可高達如此相讓,反成了一種輕視,收劍回鞘,怒哼一聲,道:“眾師妹,收劍回鞘,咱們不占大師兄的便宜!”
路雪話音剛落,幾名師妹立刻也收劍回鞘,突然七人高聲道:“七劍合壁。”
七女手腕一振,在空中劃起了一圈銀光。七人同時跨進,七支長劍連著劍鞘分做七個方向,同時刺出。
高達大驚,只見這七支長劍刺來的方向,並非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而是刺向身體的四周。
二支長劍是從三個不同角度刺向頭頸;這二劍刺到之時,也正好交叉鎖住咽喉,另二支長劍鎖住雙手,一支點到眉心,一下子就全部凝住不動,卻也恰巧把高達所有能動的方位全部封死!
高達已嚇出一身冷汗,他還來不及反應,完全想不到水月與百草兩位師叔構思的劍陣,如此之高深莫測。
一下子就被她們封住了所有的退路,此時若想破陣,只得持力強破陣,但這樣一來力度實在難以掌控,到時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這些嬌滴滴的師妹們。
罷了,自己本來就不想跟她們斗,就此認輸吧!
高達一動不動索性認輸,只待七把長劍臨身將其抵著,誰料路師妹卻臉色大變,驚道:“怎麼?大師兄,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套劍陣底細的,知道我們這一招傷不到你?”
高達奇道:“怎麼了,這一招有甚麼不對?”
路雪說道:“師父傳我們這一招時,已經分析過人性,任何人在這麼危急之時,一定會動一動,只要有任何地方一動,就一定會傷在這一招『七劍合壁』之下,除非敵人能洞燭先機,真的一動也不動!”
高達這才恍然大悟,卻十分之奇怪:“一動不動就可能破招,這劍招也太莫名其妙吧!要是你們以後對上一些武功低微的人,你們這個陣勢一下子把他嚇呆了,你們豈不是敗了。”
其實高達這個猜想是錯誤的,百草與水月兩人皆是劍術大家豈不會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招『七劍合壁』乃是以劍氣傷敵在先,七女功力或許算不上上乘,可是七道劍氣連發一起,配上劍陣獨有相聯的內功心法,威力將會暴增七倍有余,到時除非被圍殺的人擁有超過七女十倍以上的功力,否則一定會閃避劍氣,這樣一動,自然落入後面劍陣綿綿不絕的變化之中。
這一次她們對上高達,雙方皆是以切磋為目的,因而七女並沒有合力發出劍氣,這樣使得高達誤打誤撞地破了第一招,此時她七人的招式全都用老,手已伸到最長,劍尖已指在最極致,要想再前進半分也辦不到,除非撤劍後退,再換第二招!
但是她們只要稍稍有半分撤劍,立刻就造成他七人極大的空門破綻,極可能被敵人一劍之中盡數屠殺!
這七個師妹就只能伸長了手,伸長了劍,動也不能動。
他們就這樣僵持在這里,誰也不敢妄動半分!
高達明白個中原由也懶得動了,就是穩穩站在這里的,他動不動也無啥所謂,而七個師妹卻要保持這種怪姿勢不動,可就苦不堪言,漸漸的她們已經汗流浹背,氣息嘶嘶了!
時間一長,路雪也知道自己與眾師妹,一步走錯,滿盤皆錯,這樣下去只是徒耗力氣,收劍而回說道:“大師兄,你過關了。”
有了主心骨路雪的命令,其余六位師妹也樂得收手,個個捂著玉肩揉動不止。
高達將長劍拋還她們,抬頭作輯說道:“多謝,幾位師妹手留情!”
路雪沒好氣說道:“走走,別在這里讓我心煩!”
********************
高達離開了『搖光宮』後,直往『青雲門』的禁地『封劍台』而去,『封劍台』乃『青雲門』歷代用來關押犯錯弟子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山有水,風景宜人,環境清幽,坐落著好間大宅院,生活設備樣樣具全,除了不能輕易外出外,跟青雲七宮並沒有多大的差別。
與其說是關押弟子,還不如是讓弟子在此閉門思過,修心養性,明辯事非的地方。
林動被掌門判罰了幽禁十二天,今天已是第十一天了,再過一天他便能離開,此時若不過去探望順帶嘲諷幾句,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於是,高達違反師門條例,偷偷潛進了禁地之中。
『封劍台』雖說是禁地,可這里並不是監獄,為了讓犯錯弟子有一個安靜環境,平時這里連一個守衛都沒有的,至於犯錯弟子是否按時堅守在其中,全憑其個人自覺性,還有就是長老們會派人無規律前來查探,若發現弟子有偷跑現象,絕對嚴懲不貸,嚴重者還會被廢去武功,掃地出門。
然而往日不可能有人來的『封劍台』,高達迎頭就撞到一個美貌少婦在『封劍台』外面四處轉悠。
兩人相遇,臉上皆是露出一片驚恐之色,高達並不認識此少婦,疾聲問道:“什麼人,竟敢擅闖禁地!”
“高兄弟,不是也一樣擅闖了禁地嗎?”
而那女子也人慌亂回過神來,一陣微風吹來,只見她裙角飛揚,秀發飄灑,真是說不盡的神采奕奕,嬌俏盈盈,仿佛若神仙中人。
端莊秀麗的絕世俏臉上多了一層驚人的艷光,一雙鳳眼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電。
高達見她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眉目顧盼,俏臉生輝,千嬌百媚,溫暖的陽光投射到她的臉龐,更增俏麗,好似天上仙女降落凡塵一般,即使高達見過不少美女,仍忍不住想稱贊幾句漂亮,但畢竟對方闖了禁地,只得拉著臉說道:“聽你口氣,你似乎認識我,難道是你新進的弟子?看樣子不像,難道是某些同門的家屬。”
那少婦微微點點頭:“算是吧!妾名喚蘇茹,現居『天權宮』,來到『青雲門』不久,高兄弟不認識妾身也不奇怪,妾身來『青雲門』的時候正逢高兄弟下山,妾身認識高兄弟,還是那日在行刑時聽別人提起。今日閒來無事,四處走走,不知道此地是禁地。”
高達見此少婦說得頭頭是道,不由信了幾分,畢竟『青雲門』弟子有數千之人,他自問做不到認識所有人,何況是其家屬?
於是,便問道:“不知,蘇姑娘是『天權宮』那位同門的家屬?”
蘇茹輕輕一笑:“姑娘?不敢當!呵呵……高兄弟,喜歡這樣稱呼,也就隨你便吧!妾身的家人姓任,名喚平生!”
“任平生?沒聽說過這號人啊?”高達在心里嘀咕一句,臉上卻不露半分:“原來是任師弟的家人,失敬,失敬!”
“任師弟?嘻嘻……”蘇茹一愕,隨即發生陣嘻笑聲:“沒錯,他正是你的任師弟!”
『有什麼好笑的,我乃青雲首徒,不管他年紀有多大,只要跟我同輩都得喚我一聲『大師兄』!』
高達只道蘇茹的家人年紀要比他長,沒有多想到其他地方上去:“哪就好!蘇姑娘初到『青雲門』,不知此處乃禁地,不知者不怪,請隨我離開吧!”
蘇茹卻是一步不移,好奇道:“禁地?難道這就是江湖上傳聞中,一些大門派用來關押窮凶極惡之徒的地方?”
高達輕輕一笑,再細細打量了幾分蘇茹,看她身上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溫婉氣質,想必是出生於大家閨秀,對江湖之上所知不多:“呵呵,蘇姑娘誤會了,這里雖說是禁地,但可不是用關押窮凶極惡之徒的,而是給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
『哦』!蘇茹點了點頭,那神情異常之美麗:“原來如此,可江湖上都在傳『青雲門』關押了很多窮凶極惡之人啊!”
高達說道:“他們都關在後山的『冰火洞』之中,並不在此處,再者近二十多年來,江湖上風平浪靜,師門也封山不問江湖事,『冰火洞』里早已經沒有人了,現在基本是一個空洞吧!”
“哦,謝謝,高兄弟,妾身總算開眼界了。”聽到這話,蘇茹總算了挪動了腳步。
正當兩人欲離開禁地之際,忽然前方傳出來一把聲音;『好姐姐,你總算肯理睬一下我了,這些日子你的不理睬,可把我弄壞了。』
高達聽聞頓時嚇得臉無血色,蘇茹是擅闖禁地,可他也是擅闖禁地啊!
“蘇姑娘,我們得躲起來先。”
高達急忙拉著蘇茹想在旁邊找了個地方躲藏,無奈四下皆是半人高的灌木叢,難有藏身之地,最後只是一塊大石旁邊找到一個坑,坑內雜草叢生,兩人往里面一趴,完全雜草掩蓋起來,從外面絕難看出里面藏了人,而蘇茹也知道,擅闖禁地一事非同小可,全程她也不發一言,任高達擺弄。
兩人藏好不久後,有一男一女來到剛才高達與蘇茹所站之處,高達撥開雜草望過去,發現來人竟是凌驚羽與溫柔,他倆神情親密,手拉手並肩依在一起,看樣子他們之間似乎是一對情人關系,這使得高達大吃一驚,要知道凌驚羽在師門內一直追著路雨師妹,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他什麼時候跟溫柔搞到一起的,根本沒有半點風聲啊?
事實卻讓高達不得不相信,凌驚羽與溫柔相依在一起說了不少的情話,甚至凌驚羽還對溫柔動手動腿,狂吃她的豆腐,溫柔卻是嫵媚一笑,也不生氣,也不拒絕,作出一種默許的態度。
高達看到這里,心中一陣酸意滿滿的,溫柔師妹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雖說明面上他一直沒追求過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她發生一些關系,但看到她這樣的大美人偎在別的男人懷中,心里總有一種被刀刺的感覺,真想衝出去阻止他們。
可他卻又怎麼樣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凌師弟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良配,自己又有什麼立場去阻止?
此時,他旁邊的蘇茹發現了高達的神色,忽而用手輕輕拉了下高達的衣服,高達好奇回首轉望她,她臉上露出一種狡黠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外面凌溫兩人,再向高達作了一個啞語手勢,兩只大拇指輕輕撞在一起,意思是說高達與溫柔是不是哪種關系。
高達連忙擺擺手,示意沒這種事,但是看著外面親熱的凌溫兩人心中甚是滋味難受,不想再聽他們之間的情話,只盼著他們能早點離開。
誰料到此時凌驚羽的話風突然一轉,由情綿綿的情話轉到了高達的身上,使高達也好奇萬分,不由用心細聽,“溫柔師姐,你說大師兄的傷勢真的全愈合了?
不可能啊,這兩百鞭,那日我們親眼見到的,打得他皮開肉爛,你也檢查過,說他估計一個多月才好起來的。”
“或許是大師兄壯得像頭牛似的,所以好得快點吧!嘻嘻……”溫柔腦海閃過自己幫高達換藥,對方的害羞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卻自覺得失態,又淡然道:“你是不是又想什麼歪腦筋了,姐姐可是不會幫你的。”
凌驚羽將溫柔拖近一些,半摟在懷抱里,耳鼻里一片溫香,心中欲望難填,卻不敢忘卻正事:“好姐姐,此事非幫弟弟不可,你要知道這十年一次『論劍大會』,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弟弟非得在此次大會奪得魁首不何!”
溫柔察覺到凌驚羽的大手,悄悄摸到自己後腰上,隔著裙子撫摸自己的玉臀,發現對方已經過份越禮了,很想斥責他,但是五內里卻有一份難以說出口的舒服,悶哼一聲干脆忍了,由得他胡弄,柔柔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在整個師門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你相比較的只有玄極、高達,林動三人,現在玄極大師兄被幽禁,你就這沒信心打敗他們兩人?難怪上次挑選『首徒』一役,你連參加都不敢。”
凌驚羽聽了也是只好尷尬訕笑,柔聲道:“好姐姐,你應該知道的,我乃凌家之人,是沒辦法繼承成『青雲門』掌門的,我也只能求次了,獲得這次『論劍大會』的魁首,他日回到家族中,我也能在家族有個好位置,將來好讓姐姐過門,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更是大膽,就手來隔著衣衫摸弄溫柔玉乳豐胸,只管輕薄捏玩起來。
草叢中的高達越看越是惱火,看著凌驚羽的大手在溫柔那雙碩大的玉乳搓揉把玩,而溫柔臉上卻是一臉的歡快與爽感,心里滿滿的酸意,恨不得立刻雙手掩耳,雙目緊閉,不想再看再聽他們之間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但偏偏他們談論與自己有關,不得不堅起耳朵細聽。
此時溫柔又道:“你當我三歲丫頭片子嗎?你不是一直在追求路雨師妹嗎?
還娶姐姐過門,我看過你不過是想玩弄姐姐的身體罷了。你別以我不知道,你每次前去『搖光宮』都跟好幾個師妹有染,真以為你做得天依無縫嗎?”
凌驚羽急道:“好姐,你可知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日日夜夜想著的都姐姐,弟弟要是說些情話來騙姐姐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是欺騙姐姐了?
我承認確實跟好幾個師妹有染,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著姐姐,夢里也是姐姐的一頻一笑,魂都給姐姐勾走了。”
溫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哪里會被幾句話所騙到,她冷冷哼一聲:“你這些情話是不是跟路雨師妹也說過,對那幾個師妹也說過吧!”
凌驚羽連忙對天發誓:“天地良心,我凌驚羽剛才所說,若有半句假話,他日必遭橫禍而死!”
“哼!”
溫柔聽著立下毒誓,心頭有些一軟,卻仍是不肯完全相信,也知道此時不能對他太過份了,需得給他一些甜頭。
一臉的羞紅的她一閉眼,將自己腰間的腰帶輕一拉,衣襟撩開,里頭是一條艷紅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繩卻是打了個蝴蝶結,她顫抖著手,居然就手解開……
啊!
草叢中的高達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溫柔居然是主動的寬衣解帶,在凌驚羽面前暴露出來,那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的玉乳,那乳球高高俏麗,鼓鼓的頂著一顆鮮紅粉嫩的小乳頭,那乳頭上紋路略略見有血色,周圍一圈淡粉色的乳暈,每一顆毛孔都仿佛在滲透乳香。
先前凌驚羽的一翻捏弄,已經使得它充血翹了起來,仿佛是一座峰巒上一點寶石般美麗動人。
凌驚羽那也是看得神魂顛倒,他追求溫柔已經有一年之久了,溫柔一直待他若即若離,即使在前些日子她表示願意接受,容許自己對其上下其手,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暴露半分肌膚。
此刻之魅,比自己玩弄的好幾個師妹都要香艷,一陣頭重腳輕,雲里霧里,手已經顫顫巍巍的要伸過去摸玩。
哪知溫柔就手一掌,『啪』的一聲,對著他臉龐就是一巴掌,連忙整理好衣裙,遮掩了懷中春色,不等凌驚羽再舔著臉求告,已經搖頭,兩行珠淚墜下,然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過也是那些貪花好色之徒。輕微一試,原型畢露。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所托負之人都是輕薄之徒,我年紀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妻之禮娶我,心中只是掛著那個路雨師妹。不用幾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會被你所嫌棄,被拋到一邊獨孤終老,而你則三妻四妾納個不停。”
“師姐,不是這樣的……”凌驚羽被溫柔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腳亂,不停對其說盡情話,再三發誓與保證,最後甚至向溫柔保證,自己將來一定會像高達那樣用平妻之禮相娶,並且地位絕對不會低路雨。
溫柔仍是不依,要凌驚羽以正妻之禮向其下禮,凌驚羽為博美人笑,同時也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族之名發誓自己一定會正妻之禮,三書六禮,八人大橋將其娶過門。
這一連串的發誓與保證,方勉強使溫柔止住抽泣:“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太過份的事,姐姐可不會幫你的。”
凌驚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麼會讓你做過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師兄的藥中下一些腹瀉之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大師兄拉稀兩天,拉得他體虛力耗,讓他沒辦法參賽就行了。”
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紙包遞過去。
溫柔接過小紙包也不打開,拿到瓊鼻之前聞了幾下,搖搖頭說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這種藥你也敢給我用,你以為我師尊不會察覺嗎?也不知道為什麼師尊對大師兄那麼好,那些送大師兄的藥都是師尊親手熬的,我沒辦法往里面下巴豆!”
凌驚羽心急道:“哪該怎麼辦啊?不怕實話實說,若放在以前弟弟絕對不會害怕大師兄,也有信心戰勝他,但現在大師兄已經練成了『劍二十一』,無論在劍法與內功之上,都已經凌駕在眾弟子之上了,我實在沒有勝算啊!”
溫柔怒道:“沒骨氣,沒出息!怕什麼,無辦法在藥里下藥,我有辦法在另處下藥,這藥你拿回去。”
說著,便將小紙包拋還凌驚羽:“用這種巴豆,實在太低級了,我能調出一種融於水且無色無味的瀉藥,吃下去後不會馬上不停拉肚子,而隔一段時間才會拉,也不像巴豆那樣狂拉不止,而斷斷續續拉上幾次,足夠讓大師兄體力消耗待盡。而且此藥入水時效即短,只有一刻鍾的時效,到時就算大師兄懷疑,師尊也查不出什麼來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對弟弟太好了。”凌驚羽歡天喜地抱著溫柔狂親口,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陣陣情話說過不停。
凌溫兩人情話說得是好,過得也快樂,可是在草叢中的高達卻恨得咬牙切齒,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視若親姐的溫柔,此刻竟然為了其他男人來陷害自己,已經深受過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難忍,真是想衝上去狠狠教訓這對狗男女。
然而正當他有這個動作時,卻突然被旁邊的蘇茹按住,小手按玉唇邊輕吹,示意其別亂動,高達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達耳邊細聲說道:“你現在衝出去又能拿他們怎樣,他們畢竟只是在口頭上談論而已,鬧到長老哪里,最多也只是責罵幾句。你有證據嗎?別指望著妾身會幫你作證,妾身是不會幫你的。而且此事傳出去,只怕你溫柔師妹名聲將會壞透了,你舍得嗎?”
“這……”經蘇茹這麼一說,高達猶豫起來了,他並不在意蘇茹肯不肯為自己作證,此事若鬧到長老處,他自問有把握讓長老們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蘇茹說的那般,溫柔的名聲真的壞透了,凌驚羽還好一點,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繼續回去凌家當他的大少爺。
而溫柔則慘了,她一直長居師門不嫁,是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溫家一直逼她嫁給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當續弦夫人,她選擇凌驚羽,也未嘗不是因為這事,如果事發後凌驚羽不娶她,那她這輩子估計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溫柔一起長大的過往,與她嘻戲歡笑的童年,高達心軟了,按下衝出去當場拿贓的衝動,狠狠抓住幾根雜搓弄起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瀉藥就讓溫柔師妹自己吃吧,至於凌師弟,你不是想獲得『論劍大會』的魁首,我就當著所有師弟面前,用最惱羞人的方式打敗你,落盡你的臉面。”
正當高達打定主意,暗中報復兩人時,凌驚羽忽然怪叫一聲:“好姐姐,你看它已經硬這麼歷害了,你就幫我像上次那樣弄出來吧!”
“哼,好弟弟,但說好了,你不能壞姐姐的身子喲!”
溫柔她自然明白凌驚羽的意思,白了凌驚羽一眼,從懷內取出一張手絹放在地上,雙膝便跪了上去,她伸出雙手脫下凌驚羽的褲子,毫不猶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大肉棒,一邊打量著,一邊開始幫他套弄起來。
草叢的高蘇兩人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變化這種地步,目瞪口呆地注意著兩人,而且身體無來由一陣燥熱非常!
只見溫柔幫凌驚羽打了一會兒手槍之後,張開性感的雙唇,伸出她小巧靈活的粉紅色舌尖,先是輕輕地點觸龜頭的下沿,再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
接著再用雙手緊緊合握住凌驚羽的大肉棒,開始用牙齒去啃嚙那敏感至極的馬眼,才不過幾下功夫,凌驚羽便發出了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
溫柔仰望著凌驚羽爽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勁,凌驚羽就會射精了。
然而就在溫柔小口一張,將整個大龜頭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間,凌驚羽似乎也發現了溫柔打的如意算盤,只見他雙手猛然抓住溫柔的雙腕,一把便把溫柔的雙手抓開來,溫柔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一雙原本握住陽具的玉手,已被硬生生的分開來控制住。
溫柔還想掙脫,但凌驚羽此時卻腰部一沉、屁股急挺,整根大陽具便有大半頂進了溫柔嘴巴里,整個大龜頭便趁虛而入、緊密地塞滿了她的喉嚨,開始抽她的嘴巴,先是緩慢而有力,但隨著溫柔毫無作用的閃躲和掙扎,反而更讓他淫興大發,他開始粗暴而強悍地猛烈抽插溫柔的嘴巴,溫柔既無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躲在草叢里面的高達看得心痛異常,他不是沒有讓女子為他吃過肉棒,可他從來沒有像凌驚羽那樣粗魯對待過女性,這樣根本不是情愛,而是單方面的泄欲,而且對象還是高達一直以來視為大姐姐的溫柔,若然不是兩人之間行為,出自你情我原,他已經恨不得衝出殺人了。
然而凌驚羽並不知道有人憤恨他不懂愛惜溫柔,而是不管溫柔是否能喘過氣來,強行地捧住溫柔的小臉蛋往前直壓,不停的抽插之中,直將所有肉棒全部擠入溫柔的嘴巴里才肯罷休,而溫柔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著他的頂入。
就這樣你情我願的一番配合之下,凌驚羽的整根大雞巴終於完全進了溫柔的嘴巴里,他雜亂而濃密的陰毛覆蓋在溫柔性感的雙唇上,顯得極端的邪惡和淫猥。
而溫柔的鼻尖就被擠壓在凌驚羽刺茸茸的陰毛間,她不管如何張望,最多也只能看到凌驚羽的腹部上衣服。
凌驚羽感覺到喉嚨已經完全被他占領後,心情更是激昂緊緊捧著溫柔的俏臉蛋,急切而用力地干著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盡入才肯抽離做下一回,在他的粗魯下,“滋滋”作響不停。
溫柔順服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不但挺直著腰肢,一雙玉手也環抱在凌驚羽結實多肉的屁股上,有時還不忘幫他愛撫幾下。
就這樣,在溫柔“咿咿唔唔”的浪哼中、以及凌驚羽亢奮的喘息聲下,火辣辣的另類性愛地在高達與蘇茹的眼前上演著。
在這一場另類性愛的刺激下,高蘇兩人皆是氣息急促起來,全身燥熱難忍是高達,先前喝下的小半『壯陽』藥在此等刺激下再難壓制,肉棒急速勃起來,卻因為其趴姿勢頂在地上,頂得肉棒痛疼不已,他不由輕輕挪動了身子,不想這挪動竟然在無意中挨了旁邊的蘇茹。
一股女性獨有芳香嗅入鼻子里,高達大腦頓時炸開,不由自主緩緩轉過頭望著蘇茹,發現蘇茹也在望著自己,在其的眼神中他明確看到情欲。
在這種情況之下,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一只手緩緩放在了蘇茹的玉臀之上,雖然隔著裙子,但那種溫熱光滑而彈性的感覺,從手心明明白白的傳到了高達的心中,便得高達興奮不已。
“天啊,這個所謂的『大師兄』,果真是個登徒子。為人當真那麼的下流呀,相識不到半個時辰,竟然將手放在了我的臀上了。”
蘇茹沒想到高達這麼大膽,當著外人的面摸自己,卻又不敢出聲指責,只得一只手也回到後腰,拿起了高達的大手。
高達感覺到了蘇茹的意圖微微一笑,手腕靈活的一番,就將蘇茹的手輕輕的握在了手里,蘇茹心怦的一跳,就想要將手給抽出來,但是突然間,蘇茹跟想起了什麼一樣的,在心中嘆息了一聲,一只玉手任由高達抓在了手里,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玉臀之上。
蘇茹的妥協,讓高達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體會到了蘇茹從掙扎到妥協的過程,膽子更大了起來,本來只是放在了她的玉臀上的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一邊揉捏著蘇茹柔若無骨的小手,高達一邊輕輕的用手背,在蘇茹的玉臀上輕輕的滑動了起來,體會起了她玉臀上的那種光滑而溫熱的感覺來了。
蘇茹低下頭來,感覺到,一陣陣的火熱的氣息,從自己的屁股上傳了過來,那種感覺,雖然讓蘇茹有些心生反感,但是那種酥癢的感覺,卻讓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內心,蘇茹感覺到,在高達的挑逗之下,自己仿佛全身都跟著酥癢了起來一樣的,那種感覺,使得蘇茹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又一次的漲紅了起來,那嫵媚的樣子,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心動的。
高達自然也給蘇茹的樣子撩得火起,腹中的“淫元”又開始熾熱,他的心跳又加速,血脈又賁張。
兩人樣互相挨得很近了,蘇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又閉息隱藏不讓凌溫兩人發現,自然聽到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他的熾熱的呼吸。
在『淫元』散發出的無盡淫念,透過肢體接觸,不停地無聲無色攻擊著蘇茹的芳心,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變化,竟有些昏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突然高達又伸另一只手來勾住她下巴,將她的玉首勾得過來去,迎向自己的大嘴,漸漸接近,漸漸貼近,終於將她的唇勾得貼上了他的唇上。
兩人的唇緊緊地貼上了,一陣熱烈的擁吻,使得蘇茹意亂情迷,一顆心狂跳著,全身都變得酥酥軟軟的,整個人什麼時候被高達壓在身下都不知道。
高達的雙手像是有無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游走,在她的周身游走,尋幽探穴。
雙手所到之處,蘇茹就如觸電似的酥麻,再也無力掙扎,無力反抗,除了鼻孔里的嗡嗡聲,她甚至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莫名其妙地陷入情欲的海洋之中。
不知何時,蘇茹上身衣襟被扒開,內中的肚兜不翼而飛,一對碩乳被高達不停吸吮與啃咬,下身的衣物撩至腰間,內中那條小小里褲被剝下來丟到一邊去,高達兩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不停地扣挖著,在陣陣『滋滋』聲中,一股又一股愛淫隨著手指扣挖飛濺而出。
蘇茹全身火熱滾燙,玉臉潮紅,手腳皆崩緊,她被高達用『御女心經』里高超調情手段,被他貪焚地在周身搓揉撫弄,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內已經潮濕泛濫成災,同也感覺到一根巨物兵臨城下。
高達緊緊地將蘇茹壓到了下面,驢根一般的肉棒已抵住了她的小穴口上,巨大龜頭完全陷進去,他氣息嘶嘶地在她耳邊低聲道:“蘇姑娘,我要進來了!”
巨大的肉棒迫開小穴前進,炙熱的龜頭帶著高溫似是要將小穴的嫩肉給炙傷掉,撐痛感,酸爽感諸多快感充斥心頭,蘇茹已經無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動,頭腦昏亂,緊緊摟住高達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道:“好,進來……”
也正在與此同時,外面的凌溫兩人也達到高峰,凌驚羽緊緊抱著溫柔的玉首,將肉棒深深陷入喉嚨之中,大叫一聲:“好姐姐,弟弟不行了,要射了。”
隨即一股濃烈的陽精噴射而出,順著食道完全灌進溫柔的腹膛之中。
也在這個時候,高達也剛好挺槍而刺,本以為會受到阻礙,誰知是出奇的順利一滑而入,一插到底!
輕易地就抵觸到蘇茹的深處最敏感、最嬌嫩的花心,首度的觸碰,令得她全身如觸電一般地顫抖,咽嗚地呻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