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晚上,地球的那一頭卻是白天,表姐的電話很順利撥通了。
英語對話對於外語專業的畢業的表姐來說,沒有絲毫問題。
我欺待地看著表姐,看著她對著電話那頭譏譏咕咕地不斷說著大斷鳥語,其中表姐不斷發出的驚呼和“WHY”“WHY”的質詢聲,讓我心跳不已,我暗暗道:“這關口不會又有什麼意外吧!”
果不其然,放下電話的表姐,一臉歉然,苦笑著對我們說:“生產這種套的產品的公司已經破產了,老板不知去向。”
小紅一聽比我還急,“美國的代理公司沒有相關的溶解劑嗎?”
表姐道:“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啊?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
“好消息是這件貨錯發來中國,根本沒經過美國的代理公司,廠家破產了,這件貨我們可以不用付款了;同樣,壞消息是現在根本找不到解除裝備的辦法。”
我一聽呆住了,嘆了口氣,“還是要去醫院啊,好在是不要錢的,上醫院破壞掉也沒什麼。”
吳姐道,“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毀掉這件裝備怪可惜的。”我瞪了她一眼,吳姐也我嫣然一笑。
“還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還有希望麼?”
“好消息是裝備廠家的剩余資產包括技術資料,近期內有望被拍賣。”
“哦?”
“壞消息是它的情況一塌糊塗,官司沒幾年是打不完的。”
“還是上醫院。”我松了口氣。
“玩幾天再上醫院吧,去了醫院以後就再沒機會了。”小紅笑著提意道。
“NONONO。”我是嚇怕了,為免夜長夢多,我連連拒絕。
表姐也說,“是啊,你看這東西好像真的,還是不要再玩了。”表姐說著還在我的大乳房上比劃了一下。
也許是余韻還沒有過去,我半身都感到了一陣舒麻,一絲不妙出現在我的心頭。
吳姐也難得的嚴肅,“唉,這事都是我惹起的,去醫院的花費我包了。”
表姐點頭,“還是我陪他去吧,小紅你也休息下。”小紅低笑著,手整了整衣服。
我看向吳姐的表情很復雜,現在我自己都不知該對她以什麼樣的態度了。
表姐看我呆在那里,推了我一把,指指我從絲模工作室穿回來的緊身牛仔褲,“還不穿上褲子,這樣子好看麼?”
我苦笑了下,不知從何說起。
不敢再撿起緊身牛仔褲,轉而從我自己的行里箱里撿出一套男式的休閒裝穿上,急忙忙跟著表姐趕向醫院。
不遠處的S大學旁邊就有家大的醫院,不用兩個地鐵站就到了。
我與表姐走在一起,路人看來還以為是兩個美女正在逛街呢?
面對著一路上百分百的回頭率,我欣然的享受著諸人的目光,這可是我扮女人的最後一個晚上,以後打死我也不回再扮女人了。
似乎有點不對,不論男女,一雙雙目光都是投向我的。
表姐可是個大美女,就算我更漂亮,也不至於把目光都齊中了吧。
隨著眾多色狼的目光,我的視线停留在了我碩大的乳房上。
啊,高高挺起的乳房上兩點嫣紅,透過T衫看得清清楚楚。
穿的是男式的T衫,我根本就沒想到胸罩這回事?
表姐也查覺到了,還笑著用戶膀擠了擠我。
本來還很享受的目光,現在卻使我混身上下不自在起來。
我不由得地加快了腳步,我耳邊只聽表姐一聲驚乎“小心啊”,緊接著眼前被車燈刺得一片暈眩,那是一輛加上的大卡車,車燈直射著向我奔來,無力感涌上心頭,已經不知道了躲閃。
我今天早已疲憊不堪,隨著刺耳的刹車身,不竟然就此暈了過去。
還好,卡車及時的刹住了,可我卻暈倒在車前,一時間,包括司機,表姐在內的鬧市上的眾人,大家都不知道我究竟被車撞到了沒有。
表姐驚呼著撲到了我的身上,平時沒什麼大事路人們都要看個熱鬧,何況現在看似是一個大美女被撞倒了,於是乎,卡車周圍頓時變得里三層,外三層。
好心人還是不少,馬上我就被眾人送到了我將要去在醫院,表姐有點不知所措,一邊哭著,一邊跟在後面。
抱起我的是個一米九多的山東大漢,彷佛是剛才那個司機,要是他知道我不是女的,不知他是不是還有這麼熱情。
急救的醫生水平還不錯,沒怎麼卡我的油,就做出了正確的診斷,“沒什麼,嚇暈了而已。”
送我來就治的眾人都松了口氣。
“不過最好住院觀察一下,也許有內傷也不一定。”聽這話,本來止住哭的表姐又哭了起來。
“有親友沒有,過來登記一下。”
表姐和我就是來上醫院的,住院費當然一點問題沒有,信用卡一刷就完事了。
可是把我登記的時候,遇到難題了。
原來她掏出的是我的女身證身和S大學生證,其實不用身份證也沒什麼,可是在眾人面前掏出來的了,總不能再放回去說沒有吧。
表姐一想,救人要緊,忙亂間不及多想,身份證和學生證一齊遞給了護士,旁邊一個像是護士長的,還道,“喲,原來是S大學生啊。”
表姐本人都是雲里霧里的,別人問她什麼都點頭稱是。
幾個護士還以為,女大學生碰到交通意外了,而表姐不認識的好心人呢,有手快的護士已經按學生證上把電話打到了S大,當然我和表姐都不知道。
不知是表姐是美女,還是以為我是美女,入院的常規檢察進行得都很順利,順利到沒有一絲障礙。
表姐也感到一絲不對,可是見我入院順利,也很高興。
如果我醒著,我肯定知道了,從拍X光片,CT檢查,核磁共振,護士幫換病號服,到最後進入女外科,全部能收錢的項目都作了,居然沒有人對我的女性身份質疑,我醒著我肯定會擔心的,可惜我正暈眯著。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醒來的時候,表姐爬在床沿上睡得正香。
我意識到我在醫院里,我摸摸身上,怎麼裝備還在?
難道在住院才能取也來?
我想到昨天我差點被車撞中,肯定是表姐送我來的,看來她昨天一直照顧著我來著,我沒忍心把表姐吵醒。
我一回頭,我嚇了一跳,我看到臨床上臥著一個扎著朋帶的少婦,正在看一本書。
天啊,怎麼我被送來女病房了?
那個少婦見我醒了,微笑道:“小妹妹,你可醒了,你姐姐昨天可擔了半天心呢。”
“我是男的,他們送錯病房了。”我發出的是甜到極致的女聲。
少婦眉頭微皺,想我該不會是頭被撞到了吧,看著我病號服里的突起,笑道:“你不是開玩笑吧。”
我不想多做解釋,說道:“可能是我姐擔心我,用她的身份證讓我提前入院吧。”
少婦還是一付毫不相信的樣子,但還是把身上的衣服整了整,“我不信。”我不理會她的不可思議,心想你愛信不信。
就在這時,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小護士走了進來,“方妮妮,吃早餐了,等會去作婦科檢查。”
我的口水這時都差點噴出來,看著旁邊少婦勝利般微微笑容,我憤然說:“我不去。”
小護士一呆,尷尬解釋道:“雖然交通意外不用做婦科檢察的,但是昨天你表姐很急啊,一口氣把所有錢都交了,我們不是故意收的。再說,女人需要定期做檢查啊,可以預防子宮癌什麼的。”
“我是男的。”
看著我理直氣壯的樣子,和嬌滴滴的聲音,小護士和少婦都呆住了,這可不是開玩笑,難道真把頭碰壞了?
“醫生醫生。”小護士奪門而出。
我嘆了口氣,心想,醫生來了就好了,可是我怎麼跟醫生解釋呢,解除這個該死的裝備屬於哪一個科室呀?
不一會,醫生來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的手上拿著一大迭的檢察報告單。
“主任,就是這床。”
“嗯,小姑娘,你確認你不是在開玩笑?”
“搞什麼嘛?我開什麼玩笑,你們醫院的設備都是吃屎的嗎?”
“我們醫院設備在世界上也是一流的,你認真一點,不然我可要把你轉到精神科了。”
我倒吸了口涼氣,“檢察報告怎麼寫的?”
“你一點問題都沒有,檢察報告,身份證,學生證,醫料保險,都能證時你是女的,我們也向你學校了解了你的情況,他們說確實有你這麼個女生。” 他嘆了口氣,“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天啊,這個FBI的裝備有這麼神奇,可以躲開現代醫料設備的檢查?再堅持下去,不管是身份照假還是被送精神科,都不是好事情。”我嘆了口氣,低下頭小聲說,“醫生對不對,我是開玩笑的。”
在場的人都松了口氣,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撞傻了,可真是可惜了。
隨之而來的婦科檢查,我連聲都不敢做,生怕婦科檢查完,別人又把我送到精神科,檢察的時候表姐已經跟在了我的旁邊,對這樣的結果她也是沒想到,居然現代科學儀器都把我看做女人?
面對婦科檢查,我心驚肉跳,即害怕被查出不對勁,又害怕查不出不對勁。
查出來我不是女的,面對各種問題都要解釋,比如學校、身份證,以及FBI的裝備哪來的,是不是外國間諜?
而查不出來,科學儀器查不出,有經驗的婦科醫生也查不出,我豈不是真的變女的了?
以後可怎麼辦?
怎麼泡MM?
面對五六十歲的老婆婆般的醫生,我躺在了冰冷的儀器上,褲子被脫下,露出光滑雪白的大腿。
兩腿被分開,無力地卡在儀器的兩端,整個完美的陰部完全的暴露在醫生眼前。
醫生帶的是乳膠手套,在她觸碰我的一瞬間,我的心彷佛就要跳了出來。
她的手指輕輕分開我的陰唇,探了兩探,炯炯雙目不住向其觀察,陰部這時競然還有要混的趨勢。
“小姑娘,月經正常嗎?”
我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表姐也是一呆,她忙幫我道,“正常的、正常的。”
醫生白了她一眼,“又沒問你。”她慈祥的看向我。
我雙腿被大打開,屈辱地躺在她面前,她居然還問我這個問題。
“正常的。”我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這個時候我能說不正常嗎?
這個回答使我感覺屈辱到了極點,在這種屈辱下,我的假陰這時居然真的濕了。
“可以了,下來吧。”聽這這話我如逢大赦。
“沒有什麼問題,分泌有點多,以後注意衛生。”幾百塊錢的婦科檢查,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