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去上學了。”楚嫣一邊說著,一邊背對著楚宵,彎腰將小皮鞋的鞋跟撥正。
從楚宵的視角看去,格子花紋的過膝裙隨著妹妹的動作,貼著女孩挺翹的臀部,描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來。
裙擺微微蕩漾,純白色的絲襪包裹著妹妹修長筆直的美腿,若隱若現之間,好似能看到絕對領域下的誘人風光一樣。
楚宵“咳咳”咳嗽了兩聲,試著掩飾自己內心的動搖:“小嫣,你們學校的裙子,會不會太短了。”
楚嫣站起身子,淺淺一笑:“放心吧,哥。”
她忽然大大方方地拎起裙擺,向兄長展示出裙下的風光;“我穿著安全褲呢。”
楚宵在感到放心的同時,心里卻又有些遺憾,暗戳戳地感慨一聲:安全褲果然是最反人類的發明!
公司今天放假,他難得有了一個休息的時間,妹妹上學之後,家里就變得空蕩蕩的了,難得的假期,也變得有些無聊起來。
楚宵沒有父母,剛上大學那會兒,雙親意外過世,留下他和還在上小學的妹妹。
父母留下的遺產只夠他們勉強活下去,為了供妹妹上學,楚宵大學念到一半,就退學找工作去了。
萬幸他腦袋還算靈活,嘴皮子也利索,幾年打拼下來,倒也算是有了些積蓄。
只是,隨著妹妹一天天長大,某些異常的情感開始在他心中泛起。
楚宵自己也清楚,這種情感是不能容於世俗的,因此,也下定決心,要將這份扭曲了的“兄妹情”藏到心底。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條微信跳了出來:“這會兒有空嗎?”
微信頭像是一個頗為清純可愛的卡通人物,是那個叫“淺晴”的兼職女孩。
剛剛被妹妹一些小細節刺激到心底那根弦的楚宵不由自主地想起淺晴那姑娘在床上的風騷模樣,小腹一陣發熱。
“有空,怎麼了?”
淺晴回復的很快,幾乎算是秒回:“可以來接我一下嗎?”
淺晴發來一個定位地址,是在距離的雲台市最近的一處高速服務區,距離他家開車大概要四五十分鍾。
楚宵本想無視這條信息,但是這會兒正趕上他閒的發慌,借這個由頭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
於是,楚宵也沒興趣多問,直接回復了一句“等我一個小時”後,便快速收拾收拾,坐上自己的代步車,往高速路口的方向開去。
等到楚宵到達服務區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淺晴正坐在服務區門口的座椅上,臉色有些沉郁。
這個姑娘穿著頗為時尚清涼,頭上戴著一頂小巧的遮陽帽,下身穿著一條小熱褲,一雙修長的美腿在陽光下白得有些晃眼。
只是,楚宵敏銳地注意到,淺晴的眼眶有些發紅,應該是剛剛哭過。
俏麗的臉頰上,還有一個頗為明顯的掌印。
楚宵買了兩罐可樂,走到淺晴的面前,把可樂放到那姑娘的身邊。
也不說話,大大咧咧地往她身邊坐下。
小姑娘摸著眼淚瞥了他一眼,然後抄起可樂咚咚咚地往肚子里灌,一口悶完後,又發泄似的將空易拉罐往遠處狠狠丟了出去。
顯然,淺晴的心情很不好,連“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大叔了。
“我還得開車,所以沒買酒。”楚宵咽了一口冰鎮可樂,“說說看,怎麼了?”
事情其實不復雜,淺晴做兼職的事情,被她的男朋友發現了,憤怒的男友甩了這姑娘一個巴掌,把她丟在服務區,然後揚長而去。
要楚宵來說,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人家男朋友……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頭上綠油油的。
“……我是個壞女孩,我認,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他啊。”坐在車上的副駕駛,淺晴整個人團成了一團,哭得稀里嘩啦,“他要做生意,他想要事業,我把我這兩年攢的錢都給他了!連他的車都是我掏錢買的,他還要怎麼樣啊!”
楚宵當了一個合格的聽眾,這種事他用不著多話,像淺晴這種早早在社會闖蕩的姑娘,心里其實比男人堅強得多,哭過發泄後自然就好了。
他甚至得感慨一句,她那個男朋友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大概率是個軟飯男,把人家小姑娘吸干抹盡,然後一腳踹開,真讓人惡心。
楚宵開著廉價的代步車在城市里亂轉悠,副駕駛的淺晴先是哭,再是罵,然後繼續哭,哭聲漸漸變小,最終變成一點點的哽咽,狠狠地咽下肚子去。
“大叔,去開房吧。”女孩的聲音里都仿佛充斥著發泄般的狠勁兒。
“你要是沒心情,我也無所謂的。”楚宵聳聳肩,他開始確實衝著淺晴美嫩的身子來的,可聽人家小姑娘哭了個把小時,總覺得再上了人家有點過分了。
“裝什麼裝,又不是第一次了。”淺晴抹了抹通紅的眼眶,從包里掏出小鏡子給自己補妝,“找家高檔點的酒店,我想要了。”
……
很巧,他們進的是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家酒店。
淺晴表現得很主動,剛進電梯,趁著沒人的空擋,就像一塊牛皮糖一樣貼到楚宵的身上,伸出手撫摸著楚宵胯下漸漸挺起的堅硬,舔著濕濡的舌頭在楚宵的耳道上輕輕一刮,呢喃道:“還說‘無所謂’呢,這不是已經很硬了嗎……哥哥。”
很顯然,淺晴很清楚如何讓楚宵興奮起來,一句柔腸百轉的“哥哥”,直接讓楚宵的下邊挺起了帳篷。
他大著膽子,避開電梯里的監控,將手伸進女孩小熱褲里,一對微涼嬌嫩、略帶濕氣的光滑肉蛋就落到他的手里。
淺晴嬌吟一聲,整個人的骨頭像是化掉了一樣,變成一條無骨的蛇,死死纏在楚宵的身上。
她妖魅地一笑,輕輕躍起,整個人如樹袋熊一樣趴到楚宵的懷里,一雙修長的美腿盤在他的腰後。
楚宵驚訝於這姑娘此刻的大膽和瘋狂,雙手扶著女孩的翹臀,雙臂夾著那雙白嫩修長的腿,卻也漸漸被燃燒起來的情欲所吞噬。
如果不是隔著一層小小的熱褲,他恐怕早已經將下身的堅挺插入女孩的身體了。
等到電梯門打開,楚宵就這麼扶著女孩的美臀,走了出去。
也還好這時候酒店里沒什麼人,他們一路走到房門前,都沒遇其他客人。
楚宵刷卡進門,畢竟是高檔酒店,燈光亮起,窗簾自動向兩側拉來,白色的日光涌入房間內。
楚宵擡腳將門關上,走到床前,將淺晴往床上重重丟下。
女孩呵呵呵地笑了起來,蹬掉腳上的鞋,雙腿微曲,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長發潑撒開來,仿佛將床鋪染黑了一樣。
“要先去洗澡嗎?”楚宵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精壯赤裸的上身。
淺晴的嗓子里發出母獸般誘惑地嗓音:“你抱我去,一起洗。”
她擡起細長的美腿,腳趾尖沿著楚宵腹肌的线條輕輕勾勒,然後點在男人胯下那一團火熱的堅挺上緩緩揉搓。
楚宵不是第一次和淺晴上床,卻分明感到這姑娘有種燃燒自己的瘋狂與發泄。
他坐到床上,抓著淺晴的腳踝,將這姑娘一把拉到懷里,擡手就去解開她的小熱褲。
女孩挺起翹臀,配合地將熱褲與內褲從腿上褪下,露出緊致的下身。
“我已經有挺久沒去做兼職了……”她低聲說道,濕潤的下體滲出絲絲透明的粘液,打濕了修剪得十分整齊的陰毛。
說著。
女孩擡起手臂,順從地將套頭衫從身上脫下,然後自己解開胸罩,一對白兔一樣跳動的乳房陡然跳了出來。
楚宵下意識地貼了上去,一口咬住其中一枚草莓一樣粉紅的小乳頭。
女孩挺起胸膛,將男人的頭死死地往懷里按,鼻翼間發出舒服地呻吟來:“別急,別急……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走吧,我們去洗鴛鴦浴。”
楚宵叼著女人的乳頭,喉嚨里好似發出一聲吼叫,將她從床上抱起,走進衛生間里。
噴頭里的水嘩嘩落到二人的身上,楚宵一把將淺晴推到玻璃牆上,扒開女孩修長的雙腿,借著濕潤的水汽,將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直接插入她的身子。
“好大……好爽!”
淺晴嬌吟一聲,摸索著尋到楚宵的嘴,不斷地索吻,口中還在說著:“用力干我,用力干我,干死我這個賤女人!”
她一條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腿耷拉在楚宵的腰上,整個人都被推到牆上,在毛玻璃的對面留下一個模糊但是無比煽情的背影。
楚宵吮吸著女孩濕滑無比的舌頭,不斷聳動著後腰,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衝擊著女孩溫暖的蜜穴。
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像是進入了一個蠕動濕滑的口腔,四面八方的軟肉擠壓而來,讓他每一次抽插都恨不得要立刻射出來一樣。
“你這個該死的妖精!”他握住女孩的雙腿,讓她盤到自己身上,女孩胸部緊緊貼著他的身體,楚宵感到那兩顆果實的尖端已經徹底硬了起來。
男人就像打樁機一樣,瘋狂地衝擊著女孩的下體,每一次衝撞,都換來女孩放肆的嬌吟。
“對對對!我是妖精!我是該死的妖精!我是活該被你肏死的賤貨!肏我!用力肏我!哥哥!哥哥!哥哥!你是我的親哥哥!快肏死你的小妹妹!”
兩個人不知道在浴室里奮戰了多久,淺晴忽然揚起頭,發出一聲驚人的尖叫,迎來了高潮。
她雙腿繃得筆直,手指抓在楚宵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興奮的抓痕。
然後,如從山巔落下,整個人軟了下來。
“這就不行了嗎?”楚宵喘著粗氣,挺著還沒射出來的肉棒,粗聲道。
坐到地上的赤裸姑娘白了楚宵一眼,主動將那根堅挺的肉棒塞進口中,將還沾著自己蜜液的肉棒細細舔舐干淨:“怎麼會?我還要擔心哥哥你今天會吃不消呢。”
淺晴讓楚宵先去床上等著,自己要做些准備。
楚宵隨隨便便將身上的水珠擦干,離開了浴室,大叉叉地躺倒床上,等著淺晴的“准備”。
只見淺晴裸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從自己的小包中,拿出一雙白色的長筒絲襪。
她坐到床邊,動作優雅且煽情地將修長的足肢套入絲襪里,白色的絲襪包裹著女孩圓潤的長腿,一絲清純卻有九分的誘惑。
楚宵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認,這種裸體白絲襪真的很戳他的性癖。
女孩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楚宵,臉上滿滿都是洋溢的情欲。
她探出一只白絲美足,踩到楚宵的身上,調皮地在他身上劃著圈兒,然後沿著他的大腿緩緩向上,最終踩到那根昂揚的肉棒上。
楚宵忍不住“嘶”了一聲。
“哈哈,我感覺到了,你的那個剛才狠狠的抖了一下,”女孩煽情地舔了舔舌頭,白絲美足溫柔地踩著肉棒,龜頭上分泌出的先走汁將白色的絲襪打濕,幾乎變得透明起來,“你剛才是不是差點就射出來了。”
楚宵哼哼著不說話,全身心地感受美足白絲的絲滑觸感。
淺晴吃吃一笑,緩緩坐到楚宵的胸口,雙腿曲起,將那根火熱的肉棒夾在兩腳之間,調皮又小心地用雙腳仔細侍奉。
楚宵的手也不閒著,女孩的翹臀貼在他胸前,他幾乎一擡手,就將這個姑娘抱在了懷里,他一只手揉搓著女孩挺翹的嫩乳,將草莓似的的乳頭放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則沿著被絲襪包裹的美腿緩緩摩挲,一路伸到女孩軟暖濕潤的蜜穴處,隔著絲襪摳弄女孩的陰蒂。
淺晴的身子十分明顯地顫了顫:“哥哥,你這個壞人……”
她艱難地側過頭,向楚宵吐出蛇一樣誘人鮮紅的小舌頭。
楚宵當即會意,立刻湊了上去,將那一抹紅舌吞進口中,盡情地吮吸。
即便正在深吻,女孩腳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她的腳似乎格外靈活,即便是隔著絲襪,楚宵也能感覺到每一根纖細的足趾靈活地點在他的興奮處。
“你真是一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妖精。”楚宵喘著氣,就如野獸在低吼,“我今天非得干死你不可。”
女孩翻過身,整個人趴到楚宵身上,絲襪美腿屈膝頂了頂男人的肉棒,然後用整條大腿挑釁式的剮蹭男人的側腹:“來呀,來干死我吧,哥哥,來干死你的小騷貨。”
楚宵用力將淺晴壓到身下,將那對絲襪長腿用力壓下,這一刻,淺晴展現出極好的柔韌性,她的膝蓋幾乎要碰到自己的肩膀。
接著,楚宵毫不客氣地撕開女孩胯下的絲襪,將堅挺的肉棒插入絲襪的縫隙,一插到底!
女孩發出一聲窒息般的呻吟,在這個體位下,男人的肉棒幾乎要插到她的子宮了!
楚宵如同打樁機一樣,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女孩的蜜穴,大量的淫液順著他們的動作飛濺出來,將白色的床單染濕。
“好爽!哥哥,你要肏死我了!我好爽!好舒服!好開心!我好想就這麼被你肏死!讓我死吧!讓我去死!”
女孩大聲呻吟著,呻吟以至於漸漸沙啞起來,她因為極度的興奮,渾身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埋頭狂干的楚宵抓住女孩的腳踝,將兩條美腿扛到肩膀上,他聽著女孩近乎沙啞的聲音,倏忽間擡起頭,卻看到那張因為興奮而潮紅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
這場激情的性愛持續了很久,楚宵也不記得自己射過了多少次,無論是內射中出,還是顏射口爆,淺晴來者不拒,非常配合。
等到窗外已經是黃昏的光景時,奮戰了大半天的楚宵略有疲憊地躺在床上,感慨真的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淺晴順從得如同女奴一樣伏在他胯下,用一張溫暖濕潤的小嘴,溫柔地吮吸他的肉棒。
她舔得很細致,還將男人的陰囊放入口中,一點一點地將剛剛瘋狂激情的痕跡清理干淨。
她身上那條白色的絲襪還在,只是已經在激情之中變得破破爛爛。
“大叔,你在我肚子里射了好多啊。”清理結束後,女孩如同貓一樣窩到楚宵的懷里,“現在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流呢。”
她似乎已經徹底恢復,剛剛流淚仿佛幻影。
但是,楚宵卻深深地記得那一幕,女孩一邊呻吟,一邊痛哭,仿佛被殘忍地剝去傻傻的天真和肆虐的放縱,被玩弄得如同一個破爛的人偶,卻陡然間成熟了起來。
“大叔,今晚不要走,陪我一晚,可以嗎?”淺晴壓在楚宵身上,豐滿的乳房擠在他胸前,改變了形狀。
楚宵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妹妹發了條“臨時加班”的短信,貌似隨意地問了一句:“那晚上還有活動不?”
淺晴似乎稍稍一愣,既然展顏一笑,笑聲很大,很放肆,連眼淚都要笑出來,卻分明少了什麼,又多了什麼:“好啊,只要大叔你還硬的起來哦,我是無所謂的。”
說著,她又伸出手,將那根軟下來的肉棒握住,輕輕擼動。
“讓我歇歇,先歇歇。”楚宵趕緊將女孩抱到懷里,制止了她的動作,“等咱們先吃了晚飯,我讓你再見識見識我的戰斗力。”
晚飯他們是在酒店里解決的,點了一份外賣,淺晴吃得很開心,那表情,好像比吃米其林大餐還要滿足。
吃飽喝足之後,他們連衣服都沒高興穿起來來,趴在一起看了部電影,電影還沒播完,就又滾到了一起。
終於,在楚宵將最後一發精華射入女孩的身體,少女高昂頭顱盡情的尖叫後,二人相擁著陷入沉睡之中。
……
第二天,楚宵從床上醒來的時候,淺晴已經穿戴整齊,准備離開了。
“你准備去哪兒?”楚宵問道。
“還沒想好,可能先回趟老家,見見爸媽,”淺晴坐到床邊,環著楚宵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可能會去找個工作什麼的吧,先得解決溫飽問題呢。”
楚宵點頭道:“不錯的安排。”
他拿出手機,給淺晴的微信上轉了賬。
女孩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卻聽到楚宵說道:“這次可不是嫖資,這算是朋友借你的,江湖救急,以後有錢了想起來了,高興就還。”
淺晴的注意點似乎放在了其他地方:“朋友?大叔,我們這算是朋友了嗎?”
“誰規定炮友就不能當朋友了?”楚宵理直氣壯。
淺晴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昨天我發了好幾個信息出去給以前認識的‘朋友’,你是唯一一個過來接我的人。”
淺晴抿了抿嘴,俏臉上閃過幾抹復雜,楚宵看不出那份情緒里,夾雜的是什麼,只是見到這個俏麗的姑娘背過身去,擡起胸膛,好似非常隨意地說了一句:“謝謝了,哥哥。”
楚宵其實很想說,沒必要謝謝,無論怎麼想,都是他賺到了,幾乎白肏了一個水靈妹子。
這一瞬間,楚宵有一股衝動,於是問道:“我們還能見面嗎?”
“世界還沒毀滅,我們都還沒死,當然還能見面。”淺晴甜甜一笑,轉過身,那張少女清純的臉上再無半分的風塵氣息,“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哦。”
“再見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