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這一身打扮倒贏得美女們的一致贊美,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左小仙都眼睛閃亮,大大滿足張東的虛榮心。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後,天空中繁星點點,皓月當空。
不似城市里的夜空總是灰灰的,到處都是烏雲,感覺特別黑暗,草原的夜空明亮動人,一眼望去漫天星海,璀璨動人,讓人陶醉在其中,難以自拔。
清澈的小河流水讓人十分愜意,青草芬芳,散發著泥土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且篝火充滿別樣的民族氛圍。
巴圖一家人在臨著小河的地方准備這精致的晚宴,特殊的用餐環境讓所有人都覺得新鮮好玩。
兩個正中央的主位上,張東和牟大叔相鄰而坐,一邊談笑著,一邊等待著晚餐,說的大多是過去的件件趣事。
在牟大叔看來,張東就是他看著長大的,那慈祥的模樣簡直有點溺愛的味道。
牟大叔一家人的眼睛都有些紅腫,不只是牟大叔哭過,他們一家人看到張東,觸景傷情,也忍不住流下淚水。
主位的左邊一排是眾美女,每人身前的桌上擺滿新鮮水果和糕點。
主位的右邊則是牟大叔全家,老人、小孩全都在座,這陣勢儼然有點王公貴族的感覺,也看得出他們一家對這個晚宴的重視程度。
每個人都是單獨一張桌子,桌子很大,但在主菜沒上的時候已經擺得滿滿的,除了草原上已經不缺的水果外,各種特色食物可以說應有盡有,青稞糕、糯米粑粑,以鮮奶為原料的白食、乳扇,巴圖一家人把能想到的菜肴全端上了。
巴圖和他弟弟在不遠處忙碌著,他們開心的吆喝著,打算用最豐盛的晚餐來招待最尊貴的客人。
牟大媽拿著一口大錫壺走過來,一邊為眾人倒酒,一邊慈祥地笑道:“來,試試這青稞酒,這是我今年新釀的,現在是口味最純的時候。”
“今天准備很多特色酒水,各位姑娘看看自己喜歡什麼!”牟大叔熱情地招呼道,倒沒問喝不喝酒,因為對這邊的人而言,貴客來了沒有酒招待是很不體面的事。
草原上的人性情梗直豪邁,對他們而言,如果客人喝得酩酊大醉,那是對於他們最好的褒獎,表示客人滿意他們的招待,身為主家也會覺得面上有光。
中間有兩張大桌子,其中一張桌子上擺滿各式各樣的酒,有口感比較粗糙的青稞酒,也有口味很獨特的奶酒,當然了少不了款待貴賓必備的馬奶酒。
巴圖家的女眷們很熱情,一邊為眾女斟酒,一邊獻上精美的小刀,這是蒙古族吃肉時必不可少的工具。
讓眾女驚喜的是,這些小刀的做工特別精美,外面的銀皮鑲寶一看就知道造價不菲,樣式精美到說是藝術品也不為過。
這時牟大娘慈祥地笑道:“張家的女人們,這是我特地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每一把小刀都有落款,希望你們喜歡這微不足道的小禮物。”“落款?”
眾女對於刀具很陌生,立刻疑惑地查看起小刀。
“看到了、看到了!”
陳楠把小刀拔出來一些,立刻眼尖地看到上面的銘文,小臉瞬間興奮得有些發紅,難掩感動之色,不停把玩著小刀,舍不得放下。
原來每把刀在刀身的中央位置都雕上漆金的字,陳楠上面的字是:張氏楠。
在本地的風俗,這是一種表明身份的方式之一,張氏表示她的男人姓張,楠是自己的名字。
原本蒙古人對這些不怎麼講究,不過後來與漢人溝通多了,就多了這種蹩腳的稱呼方式,慢慢演變成一種風俗。
“張氏燕!”
其他人也驚喜地喊了起來,與陳楠一樣,她們的刀上都有著獨特的印記,這份小禮物帶來的驚喜讓眾女樂壞了。
張東在旁邊笑而不言,這是提前准備的一個小驚喜。
張東在來之前和巴圖聯絡的時候說自己有那麼多女人時,巴圖也傻眼,畢竟以正常人的角度而言,肯定會認為張東是在胡說八道,不過最後巴圖還是按照張東給的名單准備這些禮物。
這些蒙古小刀全是鍛造的,用料講究,做工精細,把把都是藝術品,比起之前那些發飾、翡翠什麼的而言是一種另類的禮物,也是這趟旅行的紀念品。
雖然現在草原上的人們已經習慣用筷子吃飯,不過也保留用刀吃肉的習慣,這種豪邁的行為是一種民族的情愫,同時也是骨子里戒不掉的習慣。
巴圖家的女人們忙前忙後,殷勤至極,弄得眾美女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看張東一副很自在的樣子,只能忍著要過去幫忙的衝動,安心等待著晚餐。
在等待的時候,巴圖熱情地介紹起主菜。
不遠處的巴圖兄弟只是在打下手,他們請來這一帶烤羊最好吃的老人家過來幫忙。
烤全羊是草原上最大的特色,在古時候只有王公貴族才能吃得到,吃法一般就是用刀片肉、用手抓取,這是因為剽悍的民風養成的習慣,適合草原民族豪邁的性格。
當這種文化開始傳播的時候,一向矜持內斂的漢人也被影響,很多人會選擇來草原領會這種豪邁的風情,對於很多游客而言,這也是對於身心的一種放縱。
傳統意義上的烤全羊其實分兩種方式,各地牧民會因為口味的差別選擇最喜歡的方式。
烤羊肉的方式在游牧民族粗獷的生活中本來就不受約束,手把肉、骨扇肉、楊枝肉,各式各樣的烹飪手法層出不窮,而烤全羊能在其中脫穎而出,最大的因素是因為貴族化的關系。
各式各樣的烤肉可說是蒙古菜的靈魂,方式雖不同,但口味其實不會相差太大,因為調料無非就是那幾種,口味的好壞更多取絕於火候的掌握和羊肉的品質。
據牟大叔說,平時招待游客的羊大多是從周邊牧民手中收來的,雖然也是放養的,不過品質參差不齊,而且有時候還會用老羊,羊肉有的發柴發硬,有的騷味特別重,稍微內行的吃貨只要來一口就會忍不住吐掉,通常都是用比較重的調味來掩飾掉。
畢竟在商言商,他們終究是做生意的,不可能像啞仔那樣偏執的追求完美。
其實現在的旅游業整體水准有待商榷,但最起碼牟大叔賣的羊肉很新鮮,不可能有病死肉或用其他肉來做假,對游客們而言,能吃到新鮮的本地羊肉並不容易,牟大叔算是良心商家了。
而今天的羊可就有講究。
在以前羊是牧民主要的生活來源,通常都會選擇養得又肥又大的,肉越多越受牧民的歡迎,現在的旅游業依舊如此,烤全羊通常是上一只肥美的成年羊,烤完後分份出售,這樣一是省工,二利潤也比較多。
講究的烤全羊一般不會用成年的羊,更不可能用老羊,為了口感考量,在選擇的時候都頗有講究。
對於擅長烹飪羊肉的牧民而言,羊肉的品質好壞才是烤羊肉是否可口的主要因素。
其實這樣的選擇,本地的牧民心里都有數,因為這是從古時候就傳下來的規矩,是當年那些追求美食的王公貴族無數次品嘗後總結出來的鐵律。
今天的主菜是美名在外的烏珠穆沁羊,羊是巴圖在自家草場上放養的,喝的是泉水,吃的全是最肥美的水草,別說是飼料,就連一點干草料都沒吃過,肉質極為鮮嫩,選用的是十公斤的半大羊羔,正是身軀邁向成熟肉質、最是肥美的時候,十分細嫩不說,肥瘦很均勻,肌理的分布簡直可以媲美神戶牛肉,就如雪花大理石紋般,一看就驚為天人。
這些小羊提前餓了一天,是為了讓肌肉緊時,並在早上宰殺,因為那時塵露重,不會有雜味破壞肉的質感,然後就用調料入味,給肉充分吸收調料的時間去除腥味,在烤的過程中更能入味,而這個時間差只要恰到好處,不僅能更輔助調料入味,還能排出多余血水,讓肉更富有彈性。
烤全羊的做法分兩種,一種是比較有觀賞性,也更能撩撥食欲的明火碳烤,還有另一種當地人比較喜歡,就是掛在土窖內的牆壁上熏烤。
而為了歡迎貴客,今天這兩種做法都用上了。
空氣中彌漫著肉香,脂肪燃燒著滋滋作響,光是聞著這種肉香,就能讓人食指大動,充滿期待。
羊肉烤好後,巴圖兄弟吆喝一聲,他們一家人拿著海碗站起來,將碗高舉在胸前,用蒙古話唱著熱情洋溢的敬酒歌,用最尊敬的方式表示對客人的歡迎。
這時,張東這邊所有人也都站起來。
等唱完敬酒歌後,大家吆喝著喝酒,氣氛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每人的桌上都擺著兩只大餐盤,巴圖兄弟把兩種烤好的羊肉端上來,用刀切開羊肉後分給所有人,獻給貴客的自然是最肥美的部位。
坐在首位的張東吃到的是羊額頭上和脖子上的肉,這個部位的肉最鮮美可口,一口下去根本停不下來。
在這樣豪邁的氣氛感染下,根本沒有細嚼慢咽的必要。
眾女也都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一手拿刀一手抓肉,即使手上油膩膩的,不過看著蒙古族人的開朗笑容,頓時也是心生豪邁,在左小仙的帶領下,沒多久竟然朝巴圖一家人敬起酒。
本來巴圖家的女人看客人有女人,知道比較少漢族女人能喝酒,於是省略敬酒的環節。
不過在左小仙帶頭的慫恿下,眾女紛紛玩開,兩家人其樂融融的喝起來,雖然不是拼酒,不過都是盡顯豪邁,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
這時,巴圖搬了一張凳子坐到張東旁邊,張東跟他們父子倆一邊說笑著,一邊開懷暢飲著。
最美味的羊肉、最醇香的美酒,對於蒙古人家而言,這是至高無上的尊敬。
豪邁的氛圍、肉的鮮美加上酒精的助興,在這草原的夜晚,所有人都覺得蠢蠢欲動,如果在這時候安靜的待著,就是個傻瓜。
蒙古人的豪邁之情感染所有人,在他們熱情的招呼下,所有人都放開了,不醉不歸似的喝著酒,圍著篝火跳起舞。
這種縱情歡樂的氛圍,讓人陶醉在其中,難以自拔。
草原風情的豪邁,加上巴圖一家人的熱情,這一夜所有人圍著篝火,肆無忌憚地喝著酒、大口吃著羊肉,就連一向靦腆的啞嬸都玩high了,可想而知大家有多高興。
到了凌晨,篝火逐漸熄滅,幾乎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巴圖一家人也累了,都喝得暈頭轉向,大著舌頭告別幾句後,就回去休息了。
熱烈的氣氛瞬間冷清下來,原本眾人處在很興奮的狀態,現在猛的一放松,似乎一刹那就虛脫了。
這時張東帶著眾女,有氣無力地回到蒙古包內。
眾女在來這里之前都洗完澡,不過玩了這一晚,個個香汗淋漓。
張東像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和眾女聊天,色眯眯地欣賞著她們美人出浴的模樣……
因為浴室的空間有限,只能容納兩、三個人,只好輪流洗澡。
盡管眾女都有帶薄薄的睡衣,不過穿著衣服有時候比全裸更誘惑,何況哪個女人的裸體張東沒有看過,張東更渴望欣賞到的是她們截然不同的一面,而且她們都醉意朦朧,又帶著幾分扭捏,更讓人有種蠢蠢欲動的興奮,再加上夏日睡衣款式清涼性感,帶給張東的誘惑可想而知。
眾女全都洗完澡後,紅著臉,滿面媚意,誰都沒說話,空氣瞬間就灼熱起來,散發著某種特殊的氣息,讓人躁熱難耐。
在蒙古包的最中央,地毯上成片的涼席連在一起,這樣巨大的空間可以讓所有人席地而睡。
眾女出浴後,默契地拿著枕頭、被子,按照關系的親密度擠在一起睡著。
明知道彼此的存在卻不說話,明明都清楚心里的顫抖是因為什麼,卻選擇對張東的視而不見,似乎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掩耳盜鈴,但也是一種無言中的默契。
曖昧的氛圍讓人躁熱不安,張東狠狠的熄滅煙頭,眼里泛著色光,不過因為瘋了一晚,渾身是汗,加上一身烤肉味,他先深呼吸一口氣,克制住衝動,跑到浴室里洗干淨。
當然,重點部位肯定就是今晚的作案工具,里里外外洗得非常仔細,差點還脫皮。
洗完澡後,張東光著身子跑出來。
蒙古包內的燈已經熄滅,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不過相對的,其他感官會比較敏銳,張東能清晰聽見有的人呼吸平穩,有的人呼吸紊亂,空氣里飄散著讓人意亂情迷的香味,每一個急促的喘息似乎都散發著不同的芬芳,讓張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們,我來了!”張東搓著手歡呼一聲,如狼入羊群般飛奔過去。
“去搞你的小老婆,我要睡覺了。”睡在最邊緣的林燕輕聲說道,林鈴也表現贊同。
她們來一次就得高掛幾天免戰牌,現在自然是不堪承歡的狀態。
“想得美!為人之妻是有義務的,大老婆就該有大老婆的表率。”
張東笑咪咪地湊到林燕姐妹倆的旁邊,在她們柔媚的嬌嗔中把她們的頭按到胯下。
林燕姐妹花溫順地用舌頭舔著張東的命根子,默契地為張東口交著。
或許是要宣示地位,即使有那麼多人,但她們依舊表現得熱情如火,用最嫻熟的柔媚讓張東爽得呼吸都粗重起來。
享受著林燕姐妹倆的口交服務,等到已經忍不住情欲,張東悶吼一聲,朝著睡在她們旁邊的徐含蘭撲過去,在她嫵媚的呻吟聲中狠狠的進入,肉與肉的撞擊聲特別密集,那奇快無比的節奏加上徐含蘭歇斯底里的叫聲,讓人幾乎能感同身受那種有力的力道和速度。
在徐含蘭抽搐著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張東繼續往下殺,解決左小仙這個妖精後,在幼丹的小嘴里射了精,完成對她的第一次口爆。
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躺在中間,伸手一抱,用手一摸,就知道另一邊睡的是安雪影。
雖然剛射完精,不過張東的獸性依然澎湃,讓幼丹母女倆幫自己口交,他則抱著安雪寧一邊親吻著,一邊上下其手。
等到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的時候,張東先享受安雪寧姐妹花的組合,直干得她們高潮連連的時候,再讓幼丹母女倆用69的方式互舔,享受著輪流進出她們的小穴和小嘴的快感,最後酣暢淋漓的射在她們急促起伏的乳房上。
射完精後,張東爽得哼了一聲,把安雪寧按到胯下,讓她用小嘴為自己清理干淨,然後命令在高潮中癱軟無力的幼丹母女倆去舔對方的乳房,把射在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對,這樣就乖了。”張東舒服得面色都有些扭曲,在黑暗中,淫穢的話毫無避諱,那種至高無上的感覺讓他飄飄欲仙,同時刺激著所有女人。
即使肉眼看不見,眾女也明白發生什麼事,有的是滿足過後的無所謂,當然也有在默默等待的人兒。
張東爽得幾乎要瘋了,只休息一下子,就把安家的三個女人按到胯下。
安雪寧舔著睾丸,安雪影吞吐著命根子,而幼丹在這淫穢氛圍的感染下,則為張東毒龍鑽。
柔軟的小舌頭又熱又滑,三條舌頭在身上游走的感覺簡直是無與倫比,張東的命根子再次一柱擎天,准備新的戰斗。
當張東撲過去的時候,啞嬸母女倆已經泛濫如潮。
讓啞嬸母女花抱著重疊在一起分開雙腿,張東盡情享受著命根子在母女花的嫩穴里進出的快感,一邊狠狠抽送著,一邊把已經情動不堪、開始自慰的陳玉純也拉過來,讓她站在面前抬起一只腿,為她口交著。
一整夜,蒙古包內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在酒精的影響下,幾乎所有人都瘋了,拋棄了理智,沉浸在這淫穢無比又如天堂般的性愛中,大後宮的第一次大被同眠簡直是瘋狂到極點。
當啞嬸、陳楠和陳玉純在高潮的侵襲下癱軟如泥的時候,張東射出第三次的精液,噴在陳楠飽滿的豪乳上,不少更是噴到母女花的臉上。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天空已出現魚肚白,筋疲力盡的感覺伴隨著銷魂到極點的快感,讓人幾乎要癱了。
張東已經不知道是摟著誰睡覺,不過臨睡的時候,腦中邪念一閃,迷糊間呢喃道:“明天,你們起床了誰都不准走,全部幫老子舔,老子要在草原上享受被口交醒的快感。”
這番粗魯而淫穢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不過說完後,張東已經爽得沒有意識了。
酒精、疲憊,加上讓人幾乎暈死過去的高潮,赤身裸體的女人們全都昏睡著,玉體橫陳,藕臂美腿互相糾纏著,呈現出一幅最香艷、最淫靡不堪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