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叔箕子被囚,微子等潛出朝歌,就再也沒有人敢到鹿台奏事了,唯一除外的是已經官升太師的尤平。
今天尤平又來了,手里拿的是一份絕對不會讓紂王高興的奏報。
但尤平已經掌握到了一個法子,如果前线大捷,就大張旗鼓的報告給紂王,那一定給自己帶來重賞;如果前线失利,那就得悄悄的打聽得大王宿醉未醒的時候,先去拜見蘇王後。
雖然說這樣還是會挨罵,甚至被羞辱一番,但只要求到了蘇娘娘的情面,大王面前,活命是起碼可以的。
通報過後,尤平被宮奴帶進了寢宮,過廊轉廳來到內室門外。
宮奴言道二位娘娘正在梳洗,過後召見。
言罷宮奴徑自去了,只留下尤一人。
環顧左右景致,不由得尤平想起前次偷窺的事情,雖然當時被嚇了半死,但過後不知道細細回想過多少回,每次回味總是心頭淫笑,口舌生津。
這次故地重游,不免又有些心意浮動。
“尤太師,在想什麼?”一句話把尤平拉回現實,原來是貴妃胡喜妹立在面前。尤平趕緊跪下磕頭,奏到:“有戰表奏於二位娘娘。”
胡喜妹聽了也不回話,一轉身向內走去,尤平趕緊的低頭跟在後面。
進到內室,只見蘇妲己歪在繡榻上,單手支頤,微閉著雙目。
尤平不敢驚動,只在遠處一跪,把戰表舉過頭頂。
過了半響蘇坦並沒睜眼,只開口問道:“請教尤太師,這大商何姓?”
尤平被問的不知究理,但還是趕緊回答:“稟娘娘,請教二字最不敢當,我大商當然是殷姓。”
蘇妲已嬌笑一聲,睜開了雙眼只瞪尤平:“既然是殷姓,並未曾改為姓蘇,卻為何每有國事,太師你總是跑來請見本宮啊。”
尤平當然知道王後是在故意戲耍他,但他何等乖覺,馬上回簽道:“王後既然母儀天下,那天下當然有王後一半,而當今大王對王後的恩寵真乃曠古從無,因此國事便是王後家事,況且,王後天姿聰穎,處理決斷不下於普通男子,所以當有國事,下臣啟奏天大王,還是啟奏於王後都是一樣啊。”
蘇妲己聽了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說:“若果真如你所說還罷了,我就怕你是上次窺伺胡妹妹天香國色,看的上癮了,因此上多找借口,枉進後宮,意欲不臣。”
尤平素知這王後最是記仇,可實想不到今天她會舊事重提,正苦思該如何解脫時,旁邊胡喜妹言道:“姐姐不要再驚嚇太師了,太師不是早就向姐姐明志忠於姐姐嘛。”
尤平聽胡貴妃肯為自己分辨,大喜之余連忙的點頭。蘇妲己說道:“他忠誠嗎?我只聽說這世間最忠心的是狗兒,卻不知道尤太師忠心如何。”
那尤平果然也是厲害人物,聽出王後之意,盡是毫不猶豫,把袍袖一卷就在妲己和胡喜妹面前打起滾來,還不時發出“汪汪”狗叫,只逗得二妖花枝亂顫。
笑了半響,蘇妲己揮手說道:“尤太師,本宮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卻這麼當真。罷了罷了。快說說你手里的奏章罷。”
尤平心中暗罵一句,好你個玩笑,要是你在我的胯下,你看我怎麼拿你開玩笑。
一抬頭看見蘇胡二人的絕世嬌容,笑靨如花,又突然覺得既然受辱,但能博得這樣的美人一笑也不冤枉。
雖然尤平心里浮想聯篇,手上卻絲毫不停,很快尤平展開竹簡,向蘇胡二人稟奏。
原來南方、北方四百路諸侯已經駐兵到孟津,正等候周軍一到,天下諸侯齊聚,到時候,揮師直抵朝歌也不過幾百余里路程。
尤平奏道:“邊報是昨天送來的,說不定今日周軍已經與諸路反賊會合了。”
蘇妲己哼了一聲說道:“尤太師,既然邊報是昨天送來,為何今天你才送進宮來?你是有意延誤軍情嗎?”
尤平正替自己分辯,卻被蘇妲己揮手止住,“好了,太師的苦衷,本宮也體會得。既然你對本宮忠心,本宮自當為你周全。”
尤平聽完趕緊謝恩,卻聽蘇王後對胡貴妃說:“妹妹,你說怪不怪,剛才還是好好的,這會我裙下卻突然癢起來了”
胡喜妹接口道:“妹妹此時也有一點呢。我聽說過一個偏方,說是只要有個狗兒,用舌頭在癢處舔上一舔,就馬上不痊愈了。”
蘇妲已轉頭向跪在地上的尤平看了一眼:“可是這深宮之中哪有狗兒啊。”
那尤平好不乖巧,當然明白蘇後之意,老實說這樣的情景自己也曾幻想過多次,只是沒想到會突然實現。
雖然只是品玉,還被罵作畜生,但能一品親王後香澤,就算真變成畜生也無所謂了。
想念至此,尤平趕緊狗叫兩聲,朝著蘇妲己爬去。
蘇後見尤平聽話,嬌笑聲中雙腿微分,給“狗兒”讓出道路。
尤平鑽進妲己裙下,卻只見里面絲縷全無,更妙的是王後竟然連體毛也不生一根,光溜溜一個陰阜近在眼前,居然是嬌嫩的如處女一般。
尤平大喜之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又怕娘娘怪罪,因此上先伸出舌尖來試探。
飽而不肥,滿而不厚的兩片陰阜順著舌尖分開,一股液體順著舌頭流進尤平嘴中,尤平嘗到絲淡淡的咸味,於是心中暗想:“你雖然貴為國母,到底不過是女人,骨子里充滿了淫蕩的本性,我舌尖這才剛剛碰上,你居然就流出這許多淫水。”
尤平心中得意,舔的更加賣力,一條舌頭恨不得耍的像蛇一樣,一會探入深宮,一會蜻蜓點水,全不顧妲己穴中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味道越來越怪。
只聽蘇妲己對胡喜妹說道:“這狗兒舔的好賣力啊,昨夜大王恩賜在我下體的精元,怕是都要被他吸光了。”
尤平在裙底正使出諸般謝數,著力討好,忽聽得妲己之言,真是又氣又恨。
實想不到這蘇妲己如此辱人,原以為她只是嘴上玩笑,心底著意自己,沒想到辱人至斯。
尤平此時只感覺嘴上滋味惡臭難當,心中越想越是生氣,本想要發作,突然眼前又出現炮烙、蠆盆各種酷刑;梅伯、比干等屈死的忠臣,心里說道:“尤平呀尤平,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小委屈算得什麼,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家中九族想啊。”
尤平胡思亂想之際,卻聽胡喜妹說道:“看姐姐你這麼享受的樣子,讓妹妹也來感受一下嘛。”
話音剛落,尤平就被人一腳踢翻,緊跟著一個肥大的屁股坐在了他的臉上。
“來呀,把大王留在我肚子里的東西也吸出來,這狗兒舌頭好靈活啊,姐姐,怪不得你剛才那麼享受,叫的那麼動人呢。”
兩個妖精輪流享受著商朝太師的口才,嘴里還不停的用語言羞辱著胯下的男人,似乎是要做這個“人”來發泄自己身為“妖”的憤恨,又或者是要借這個人報復紂王平日對自己所施的行為。
兩妖玩的正開心,宮奴在外稟報:“大王醒了。”
妲己應了聲知道了,然後又按住尤平的頭自己襠里磨了幾回,這才站起身來往商紂寢宮而去。
聽完了尤平的奏報,紂王大驚道:“姬發反叛,侵陷關隘,覆軍殺將,兵至孟津,情殊可恨。孤當御駕親征,以除大惡。”
尤平一聽,前次魯雄出征還帶了費仲去參軍,結果死在西歧,如果這次大王親征,那我這個太師恐怕也是得一塊去的,萬一有個閃失,那怎麼得了。
於是趕緊奏到:“陛下不可,今孟津有四百諸侯駐兵,一聞陛下出軍,他們必分兵直抵朝歌,那時阻住後路,首尾受敵,非萬全之道也。”
紂王一聽更是惱火,衝著尤平喝道:“難道就讓本王坐以待斃,任由這些亂臣賊子蔑視君王嗎?”
紂王一怒,把尤平嚇得趕緊伏地請罪。
顧念剛才尤平伺候的還算不錯,妲己竟出言為尤平解圍:“大王不必著惱,臣妾倒有一個法子,可解眼下之急。”
紂王道:“哦,愛妃的法子一定是好的,快說說是什麼法子。”
妲己道:“古雲:『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陛下可出榜招賢,大懸賞格,自有高明之士,應求而至。又何勞大王親御六師,與叛臣較勝於行伍呢?”
紂王一聽果然妙策,立刻轉怒為喜,遂命太師尤平傳諭各地:“懸立賞格,招選豪傑,才堪御敵者,不論貴賤,授予官爵,代天伐狩。”
天家辦事,何等之快,只一日,紂王的招賢榜文就張貼各地。
那紂王只道是家有賢妻,國家之幸,卻不知道妲己獻計卻是另有私心。
等到招賢榜文傳諭四方之後,妲己吩咐胡喜妹安穩好紂王,自己化身一股白煙往朝歌城外飛去。
妲己現在去的地方,以前是經常去的。
那時候自己還不是妲己,更不是商朝的王後,那時候自己只是軒轅墳里的小妖狐,到那個地方是為了找自己喜歡的男人。
當然,那個男人也是妖精,當然是妖精,妖精就該和妖精在一起。
要不是女媧娘娘懿旨,我怎麼會跑去人間,就算是掌管後宮又怎麼樣,貴為王後又怎麼樣,母儀天下又怎麼樣,都比不上我做妖精時的快活。
那時候和袁大哥,我們一起采日月昭氣,納百靈福瑞,一起修煉,一起游玩,一起……
一起渡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袁大哥,他的肩膀那麼寬厚,胸膛那麼結實,腰肢那麼有力,還有腿中間那個東西,那麼厲害!
想到這里,妲己的臉竟有些發燙,離那個地方越近,心跳的竟越快了。
妲己現在來的地方,是以前經常來的,這個地方叫梅山。
這里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那樣記憶猶新。
妲己走到一片樹林外,這個時候,袁大哥應該正在那株大樹下納氣調元吧。
妲己慢慢往林子深處走著,漸漸的,耳朵里傳來了些聲音,那是女人呻吟喘息的聲音,另外還有一個男人,是袁大哥。
看來,既然我不在,袁大哥也並不寂寞。
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誰,是人還是妖?
妲己尋著聲音走的更近了,她看清了前面的一切,在一塊巨石上,一個女人正被袁大哥分開雙腿干的起勁,那女人兩手揉著自己的酥胸,嘴里不停浪叫著,最可氣的是她望著袁大哥的眼神,是那麼淫蕩,那麼下賤。
妲己認的出那個女人是常昊。
梅山上住著七個妖精,心中愛著的袁洪大哥、整天對著袁大哥點頭哈腰的戴禮、陰陽怪氣的楊顯、邋里邋遢的朱子真、看起來,老實卻一肚子花腸子的金大升、長相不如自己卻比自己更妖艷的吳瓏,還有就是這個討厭的常昊。
這些妖精都是以前認識的,這次為了我和袁大哥的好事,少不得要用他們,雖然看著常昊和袁大哥親熱,心里不是味道,但眼下還是不撕破面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