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黃昏,袁洪帶著常昊回到營中,值日軍牌正在營門上等候。
他告訴袁洪,有一位道長求見,已經等候多時了。
袁洪問起那人容貌,軍牌只說那人頭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雙耳麻鞋,背後背一柄寶劍,腰里還懸著一個大葫蘆。
我問他名姓他也不說,非要等元帥您回來。
袁洪聽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那軍牌突然想起,補充道:“哦對了,那位道長來時騎著一頭白底黑紋的吊睛猛虎,適才差點把營邊幾匹戰馬嚇得驚了,我才請那道長把虎牽到了一旁。元帥您瞧,就在那邊。”
袁洪順軍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臥在寨欄邊。
袁洪心內計較,不管是誰,此人定有來頭,且見面看他怎說。
他讓常昊留在帳外,自己獨自進大帳見客。
袁洪見那人背對帳門而立,正微自沉吟,於是干咳一聲,朝自己帥位走去,嘴中對那人說道:“道長,袁某有禮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進帳一樣,慢慢轉過身來,對著袁洪點著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歲數,胸前飄著三縷黑髯,手中執一把銀絲拂塵,長的確有幾分仙家風范。
那道長朝袁洪打個稽道,自己往旁邊扎上一坐,開言道:“元帥覺得此去東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溫如何?”
袁洪一聽此話,頓時驚訝,這道人言語之中,分明暗指剛才的風流之事,看他神情,卻好像親眼所見一般,難道他一直在潭邊偷窺?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問:“還沒請教道長何人,到此對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問:“剛才元帥出營共是四人,為何如今只回來兩個?”
一進此時,袁洪頓時火起:“我那兩位賢妹中了敵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聽從坐中站起,望天打個稽首,長嘆三聲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還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問元帥,你所說施暗算之敵是誰?貧道還聽說元帥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卻只剩兩位;而元帥統率大軍來此,卻屢屢受挫,上不能除叛逆報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掃地;凡此種種,皆何人造成?”
這道人所說正是袁洪心頭幾件恨事,這時被他一通反問,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齒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聽哈哈大笑,說道:“元帥既問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帥知曉,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師弟申公豹。”
袁洪一聽面前之人自稱是姜尚師弟,斷喝一聲:“好大膽,既然你是玉虛門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來此,當面戲弄與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陣笑,手中拂塵一甩,來到袁洪帥案之後坐下。
“元帥息怒。貧道雖是姜尚師弟,但,自來看不慣他持仗師門,欺壓同道,揮兵作亂,殘殺生靈。貧道自秉公義,常為天下蒼生著念,這才四處奔走,尋訪英雄,共保天下。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傑都敗於姜尚之手。當今大王雖然拜我為國師,貧道卻是受之慚愧。”
袁洪自投榜之後,便帶軍出征,雖為官多日,但並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為當朝國師。
袁洪喚來中軍問過,得知確有此事,於是兩廂重新相見,袁洪又命排上宴席為國師洗塵,並叫來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帥莫急,貧道此來是助元帥成就大功,我還邀了三位道友,少時便至,到時一起飲宴不遲。”
話音未落,營門來報,有三位道姑求見國師。
申公豹一聽接著道:“真是說到就到,元帥隨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轅門,見三位道姑身著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紹,原來三人都是截教掌門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別喚作金靈、龜靈和武當三位聖母。
袁洪把眾人迎進帥帳,此時酒宴已經擺上,龜靈聖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飼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殺馬一匹,與國師坐騎送去。
六人分賓主落座,觥籌交錯之間,無非痛罵闡教、鄙視周武等語;耳紅腦熱之際,袁洪申公豹兩雙賊眼只在三位聖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個女人卻都是一臉嚴肅,一本正經。
酒席宴罷,天色己晚。
袁洪吩咐預備各人安歇,申公豹讓他專設一頂大帳,內鋪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騎,並特意囑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聖母的寢帳旁邊。
申公豹大道:“我那貓兒頗有不馴,但卻有靈性,夜里有它守護,三位聖母才發睡得踏實啊。”
袁洪聽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營中防衛慎密,難道,國師還怕周軍潛人來行刺,果有人來必是道行高深之輩,一個坐騎又能保護誰來。
心中雖然奇怪,但臉上並無顯露,當即命人按國師所說速去准備。
只是他並沒留意,三位聖母齊齊瞪了申公豹一眼,臉上卻帶著嬌羞扭捏之態。
少時中軍來報,各處營帳均以准備妥當。
袁洪只說自己還要安排軍務,不便久陪,便請申公豹等早自安歇。
眾人走後,常昊陪袁洪處理了些軍務,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卻說想獨自打坐練功,讓常昊自回營帳。
常昊走後,袁洪思想前後之事,心內翻騰,不能入定,便轉身出外巡營,走到一處帳外,見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聲清晰可聞。
袁洪心想,營中只常昊和新來三位聖母是女子,聽這聲音非是常昊,難道竟是哪位聖母和國師在里面?
袁洪一時好奇,駐足細聽之下,發現里面並不只一個女子聲音,心說道:“看不出國師年紀不輕,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時袁洪也無意再聽下去,免得撞破尷尬,可他正要邁步離開,卻聽見帳中傳出一個滑膩的聲音:“元帥既然有興偷聽,何不直接進來觀看呢。”
離中軍帥帳兩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寢帳,但相互之間還有一些距離,申公豹選了相對僻靜的一頂住下。
他在帳中反復推想著明日的計劃,那是他特別為師兄姜子牙准備的一份大禮。
申公豹覺得自己的這個計劃,雖然簡單,但卻實際有效。
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過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
為了提前慶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軍士為他准備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紀念一下這個難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進來的不是軍士,而是常昊。
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臉色有些不好,但他並沒有多問。
常昊也是一句話不說,默默擺布肴饌杯盤,一切就緒之後,又從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兩人不發一言,對飲三爵。常昊突然開口說道:“國師你猜,元帥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剛才,申公豹就隱隱聽到,不遠處帳中傳來三位聖母的呻吟浪蕩之聲,他原以為是她們三人正在玩喜歡的老把戲,這時候聽常昊一問,才反應過來,那邊帳中正是袁洪。
看常昊樣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歡,煩心難遺,這才來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繼續說道:“國師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問國師一句,你出身闡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聽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輕笑幾聲說道:“常將軍說哪里話,正所謂天道逍遙,你我學道,求的不過是自在二字,那里還講究許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難得今宵寧靜,國師與我何不做些樂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風騷,見她主動求歡,心下喜不自勝,但又顧忌她跟袁洪關系,因此略有躊躇。
常昊站起身來,解開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國師自然是見過大世面的,帶來的三位道友,個個風情無限,看來是我不能入國師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將,但也樂得消受。
多說無益,扯掉身上道袍,走過去將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
常昊嬌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這種感覺,正是她現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強烈的刺激來幫助自己忘卻一些事情。
常昊從榻上翻身爬起,擺出一個最銷魂的姿勢,用噴火的眼神看著申公豹,從他的臉一直看到胯下。
她毫不避諱的直盯著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齒咬著下唇,急速的呼吸讓懸著的一對乳房上下移動。
申公豹喜歡女人這種淫蕩的樣子,他抓住常昊的發髻,舉起巴掌在她臉上一陣猛抽。
常昊既痛又興奮,被打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眼前晃動的陽具,她甚至張著嘴去追逐,想把那個東西含進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著她玩,讓她半天刁不著,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際,突然後腰一挺,把陽具頂進了常昊咽喉。
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樣,卻沒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長的就是這種深喉的玩法。
申公豹長長的肉棒插入之後,常昊不但沒有難受的表情,反正雙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後撤。
常昊張著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納入其中,甚至連後面兩顆雞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進嘴里。
常昊搖擺轉動頭部,他把申公豹的寶貝當成一個鑽頭,往自己的食道深處鑽動。
似乎越是難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讓此刻的她感到滿足。
雖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嘔氣,但申公豹當然不會有憐香惜玉的行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進常昊的陰縫和菊門,探寶一般在里面翻轉攪動。
申公豹感覺到常昊陰戶中溫暖濕滑,並且緊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興趣,他要將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將常昊的臉推開,就手摳著她的陰戶,把她的屁股轉了過來。
常昊卻用手擋在秘穴之前,她懇求申公豹不要插進陰道,因為那里只有袁洪用過。
她對申公豹說,國師可以使用她的菊門,只要國師答應,自己讓他怎麼玩都可以。
雖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後門可走,也是別樣樂趣,況且還說怎麼玩她都行,那我還怎麼會跟她客氣。
嘴中譏笑:“看不出你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為袁洪守貞潔,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麼,還不是左擁右抱玩的暢快,早把你這痴情的騷貨忘到九天雲外了。”
申公豹嘴上講話,動作不停,他將龜頭抵上常昊臀縫,又拿過榻邊的拂塵,單手一抖,塵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著拂塵往懷中一收,常昊的菊眼應勢而開,申公豹的男根貫入她的腸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