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北五十里外,各路諸侯所受的圍困已經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營中,申公豹正在激殺洪錦;在西南三十里的曠野之間,姜子牙與袁洪常昊各率人馬正在大戰;往東十里處,商營中留守的軍將正急切的等待著前方的戰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處茂密的樹林之中,卻上演著一出群獸交歡的大戲。
金靈聖母雙手緊緊抓住金光仙的頭發,舌頭深深送入對方口中;武當聖母的小嘴正代替陰戶,接納著虬首仙陽具的抽送。
這兩個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講話的功能,唯有龜靈聖母被靈牙仙的獨門武器——象鼻弄的叫聲連連。
龜靈聖母噴出的淫水被靈牙仙盡數吸進鼻中,噴潮幾次之後,靈牙仙鼻孔一張,淫水混著鼻腔中的部分粘液,直直射到龜靈聖母臉上。
這時龜靈聖母正因為一次新的高潮張口大叫,這些混合液體有很多便落進了龜靈聖母的嘴里。
龜靈聖母整個上身像浸過水一樣,淫水噴射的勁道甚至衝散了她的發髻,鬢邊濕透的青絲貼的滿臉都是。
龜靈聖母抱住靈牙仙的陽根,借著嘴里淫水的潤滑,竟然吞下了大如拳頭的陰莖頭。
她自己也沒想到能夠做到這點,得意之下龜靈聖母開始轉動頭部,試著讓環在肉棱後的雙唇給靈牙仙更多的刺激。
金光仙的腰力十足,從進入金靈聖母的身體開始,他的陽根就一直用不間斷的頻率抽插著。
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帶來巨大的撞擊,以至於金靈聖母不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就很有被撞飛出去的危險。
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靈聖母的小腹和前胸磨得通紅,兩個挺立的乳頭都已經充血變成了深紅色。
虬首仙粗壯的陽物插弄在武當聖母的小嘴中,感受到得是異常緊實地包裹,加上久不交合,有幾次他都感覺自己精關難守,可是看看身邊的二位師兄,自己怎麼好意思這麼快敗陣。
當武當聖母的喉嚨箍的有些太緊的時候,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頓猛抽,武當聖母受疼,自然放聲大叫,雖然發出的只是嗚咽低鳴,但也因此放松了脖子,讓虬首仙有喘息之機,和插入更深的空檔。
龜靈聖母在靈牙仙的長鼻吸力之下,高潮己逾無數,但自始至終沒能享受到被陽根插入的滿脹感覺,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足。
於是她放脫靈牙仙,爬到金光仙身後,俏臉埋進它毛絨絨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間來回舔弄,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讓它來滿足自己下身空虛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誘惑,馬上從金靈聖母的身體中拔出槍頭,轉身對准了龜靈。
龜靈聖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撲,兩只前爪趴在龜靈的背上,下身順勢插進她的肉洞,龜靈聖母主動挺著屁股往後一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龜靈聖母的蓬門黑草之中。
靈牙仙見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換個口味,看虬首仙和武當聖母正在旁邊,也不招呼一聲,甩出長鼻把武當聖母從虬首仙胯下搶了過來。
武當聖母被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嚨,也正想趕緊有個東西真正干自己幾下。
被虬首仙粗糙的舌頭舔了半天的陰戶,武當聖母對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低,所以當靈牙仙硬把陽具頂進去的時候,武當聖母竟幾無阻礙地納進了五六寸的長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讓靈牙仙欣賞若狂,長鼻卷住武當聖母纖腰,一個勁的把她往自己下身懷里拉拽。
武當聖母也樂得享受這種被完全支配的感覺,索性放開懷抱,擺出一副死也甘願的樣子。
沒想到精神放松之後,身體也隨之放松,靈牙仙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貫進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虬首仙和金靈聖母二人看別人玩的熱鬧,自己怎麼停的下來。
金靈聖母躺在地上讓虬首仙過去,但虬首仙似乎對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獨鍾。
他爬到金靈聖母身體上方,把肉棒吊在金靈面前,尾巴猛地一甩,結結實實地在金靈的胸前抽了一下,然後趁著金靈聖母慘叫,後腿一彎整個屁股坐到金靈聖母的臉上,肉棒也隨之頂入金靈聖母嘴中,開始新一輪疾風驟雨般的抽送。
三頭淫獸的嘶吼,伴著女人們的淫叫喘息回蕩天外,那聲音讓整個森林為之震蕩,林中隱棲的鳥兒驚飛一片,仿佛連鎖反應一樣,靈牙仙、虬首仙、金光仙三人,或者說白象、青獅、金毛犼三只巨獸先後發作,噴出三柱顏色各異,濃淡不一的獸精。
金光仙的精液稀薄,但噴射的時間最長,並且在噴射的始終,金光仙都沒有停止腰部的擺動,一股股半透明的液體隨著他抽出的動作,順著龜靈聖母的會陰流淌出來,沾濕她的菊花,並在兩腿之間掛出一條小小的瀑布。
虬首仙的精液最濃,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當他噴發結束,把陽具從金靈聖母的嘴里抽出來的時候,腸道和胃里一時不及接收的濃精倒滑出來,成斑成塊兒的點綴在金靈聖母的臉上,差點堵住了她呼吸的渠道。
靈牙仙的精液比較接近人類,不過數量卻是常人無法並論的程度。
靈牙仙發射之前,把蘑菇頭從武當聖母身體里拔出,並且對准她的面孔。
山泉一樣的白濁粘液迎頭澆來,把武當聖母嫵媚的容顏蓋了個嚴實,這些滑膩的東西順著她的頭發和前胸流遍全身,讓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蠟像。
三個女人閉目享受著被雄性氣息團團包裹的滋味,卻完全不曾察覺三個白袍道人已經走到了林中。
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視一眼,三獸嚇的趕緊拜服在地,然後突施法術,將還在等待第二重進攻的三位聖母擒在當地。
靈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漬,變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對其中一位道人行禮道:“師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師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時,現在抓獲截教三名妖孽。至於剛才,只是徒弟們一時獸性未馴,所犯的糊塗錯,還請三位師尊原諒。”
這三位道人非是別人,正是闡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賢、慈航三位。
自之前萬仙陣中三人收伏獅象犼之後,三獸早己皈依闡教,這次下山便是帶他們戴罪立功,因此三位道長特意安排三獸在此處埋伏,候三聖母經過時擒之。
不想三獸積習難改,居然犯此淫邪之行。
普賢真人見三獸如此不長進,正欲出手懲戒,一旁慈航道人過來相勸,說無論如何他們也算擒敵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過相抵,姑且寬恕一回。
說完取出法器來收金靈聖母,其余二仙也不再多說,師兄弟三個把金靈、龜靈、武武當三位聖母收了。
這三個女子得道從異類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為,期間也算歷盡千劫,臨了只為了一時淫欲,弄得前功盡捐棄,魂歸封神榜。
被收伏之時也只不過大罵幾句闡教,詛咒幾句師門不幸而已。
不過臨死前一番群獸交歡,讓三女飽嘗鍾愛的樂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秋日秋風秋葉黃,秋山秋水起蒼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間幾度入秋涼。
洪錦望著這滿天的秋色,懷中只覺堵滿秋霜。
陣外武王、南宮適等亦看出不好,苦於不能進陣相勸,正沒奈何處,一把溫婉莊嚴的聲音從雲中飄出:“申公豹,你說別人活著何益,你自己背叛師門,禍亂蒼生,活著又有何益。我看不如你自己了斷了干淨。”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朵祥雲浮於半空,風吹雲開處,一位慈眉善目的白發老者笑臉盈盈現身出來,細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橫騎梅花鹿,身後白鶴飛。
申公豹一見此人,頓時收斂容貌,干笑一聲,施禮道:“南極師兄不在昆侖侍奉師尊,怎麼暇到這里游玩。”
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極仙翁。
南極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對申公豹說道:“虧你還敢提起師尊。修道者應身超物外,不染凡塵。而你卻不聽師尊的教誨,背叛師門,助紂為虐。今日還設此毒計,意圖刺殺人王,讓這乾坤大亂,再陷危彌。今日你便跟我回山,聽候師尊發落,如若不然,後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遠避紅塵,卻為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造反。讓天下戰亂不息,民無寧日,又使闡截兩教傾扎,弟子減損無數。到頭來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
南極仙翁道:“申公豹,你竟然敢詆毀師尊,看來你是無心懺悔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多說。好教你知曉,你找來的那三個妖孽,如今都已歸位,你也隨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著南極,聽他話中之意,連忙扭轉虎頭,准備逃遁。
南極仙翁哪容他逃走,放出身後白鶴,這鳥飛到申公豹頭頂,嘴一張吐出一張大網,立時連人帶虎全都兜了。
申公豹在網中左衝右突,卻怎麼也衝不開那張看似並不結實的網,只急得在網中破口大罵。
南極仙翁也不理會他,降下雲頭走到雷震子面前。
雷震子支撐著身子想要行禮,被南極仙翁一把扶住。
南極對著雷震子耳語幾句,又交給他一卷畫軸,接著對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辭,便招來坐騎帶著網中的申公豹准備回山復命。
臨走前,南極仙翁回頭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門陣中的洪錦,微微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然後踏雲而去。
送走了南極仙翁,南宮適站在陣外高呼洪錦,只看見洪錦低著頭,手撫著槊尖上掛著的粉帶金鈴,那是新婚後龍吉公主新手做給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佳人己逝。
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錦已經不想再追究再思量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靈護體,並不怕失落陣中,故而親身進陣想去勸慰一番,可剛到陣門,只見洪錦雙手執槊,往膝蓋上一砸,槊杆喀嚓一聲斷為兩截,跟著洪錦右手反轉,把槊頭往自己懷中一刺,一股鮮血噴出,正好濺落在粉帶金鈴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顏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紅。
主人已經死去,旗門陣法力自解,地上的五色小旗紛紛飛起,插回到洪錦背後的旗靠之中。
一陣秋風吹來,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們主人的屍體手拄著半截槊杆,兀自站立。
洪錦兩道濃眉緊鎖,一對鳳眼圓睜,臉上泛著若有似無的緋色,也看不出是憤怒、是羞愧,還是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