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八百諸侯會孟津,紛紛殺氣滿江塵;旌旗向日飛龍鳳,劍戟迎霜泣鬼神。
士卒糾糾歌化日,軍民濟濟度仁人;應知世運當亨泰,四海謳吟總是春。
武王率領西方二百諸侯設營孟津,東南北三方各路諸侯有:東伯侯姜文煥、東南揚州侯鍾志明、南伯侯鄂順、西南豫州侯姚楚亮、北伯侯崇應鸞、東北袞州侯彭祖壽、夷門伯武高逵、左伯宗智明、右伯姚庶良、遠伯常信仁、近伯曹宗、州伯丁建吉等六百諸侯前來。
西歧丞相姜尚忙的流水一般,又是派遣兵將扎營屯糧、打探消息,又是分派弟子為各路諸侯指點場地布設營盤,間或還得跟武王及各路諸侯、大將商議,會師之後如何攻打朝歌。
這一日升帳,眾諸侯俯伏於武王之前,曰:“今大王大駕,特臨此地,使眾諸侯得幕天顏,仰觀威德。願大王統領諸侯,施吊民之舉;表率三軍,揮伐紂之師。早救民於水火之中,挽社稷於壘卵之下,則天下幸甚,萬民幸甚。”
武王深自謙讓曰:“予小子發,嗣位先主,孤德寡聞,惟恐有負前烈,謬蒙天下諸侯,傳檄相邀,特拜相父,東會列侯,觀政於商。若謂小子統率諸侯,則予豈敢?惟望列位賢侯教之。”
內有豫州侯姚楚亮對道:“紂王無道,殺妻誅子,焚炙忠良,殺戮大臣,沉湎酒色,弗敬上天,絕命於商。予等奉大王恭行天罰,正應天順人之舉,天下無不感悅。”
又有東北袞州侯彭祖壽曰:“天命靡常,惟有德者居之。昔堯禪位於舜,舜又禪位於禹。禹之子賢、能,承繼父業,於是相傳至桀而德衰;故湯順天代夏,而有天下,至於紂罪惡貫盈,毀棄善政。皇天震怒,爰命大王,以伐殷暴,大王幸毋固辭,以灰諸侯之心。”
諸侯雖然一心要扶保武王,但武王堅辭不受,正議論之時,前營哨探來報:殷商大軍在五十里外扎下大營,約有二十萬人馬,不知主將是誰,只見帥旗上繡著一個“袁”字。
一聽到敵情,營中瞬時沸騰,姜子牙對諸侯說道:“列位賢侯!今有敵情,此非商議正事之時,請諸位各歸營寨,准備迎敵。其余之事,候至商郊,再有話說。”
於是眾人各自歸營堅守不表。
且說當日,妲己在梅山上游說七妖出山之後,又對袁洪說了一番私話,然後變回妲己模樣潛回朝歌,那紂王根本不知妲己曾經離開,因此也沒有任何懷疑。
翌日,有奏事官上鹿台奏:有三位方外煉氣士來到招賢館中,請求覲見大王。
紂王一聽,心想王後的計策果然有效,於是,宣三人上殿。
來的三人正是袁洪、戴禮、吳瓏三妖。
其余四個准備隨後再來,這七妖故意不同時來朝,是為了隱匿身份。
三妖上殿之後,對紂王報了姓名來處。
紂王見這三人形貌非常,端的不凡。
那戴禮臉尖額闊,眉眼都是三角形狀,須發俱是金黃顏色,腰細腿長、身形剽悍;那吳瓏體態婀娜,舉止輕盈,看上去似乎只是軟弱女流,但眉目顧盼間竟閃爍寒光,嘴角含笑中也帶著殺氣。
紂王最喜歡的還是袁洪,這大漢身形竟然比自己還要高大強壯,並且長得鼻直口方,肩寬背厚,見到君王也一樣神色自若,氣定神閒,果然有大將風度。
紂王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出這一猿一犬一蟲三個妖精,大喜之下又詢問了些征戰韜略、行兵將法之後,紂王更加滿意,於是,當廷宣詔,封袁洪為平亂大元帥,戴禮吳瓏為副元帥,又選拔王室宗親殷破敗為贊軍統領,整頓精良軍馬,籌備三軍糧草,擇吉日出發。
這才有得八百諸侯孟津會戰梅山七妖。
在梅山上時,妲己曾私下對袁洪說過,此次邀七聖下山,明則扶保殷商,實則是想擁兵在手,待殺退周兵及各路諸侯之後,再倒弋東進,滅了陳湯,由袁洪登基坐殿。
到時候梅山七聖各為君臣,治理天下,也算是人間一段佳話。
“如果讓我自己選,我寧願在袁大哥胯下當一個玩物,也不想當什麼王後。如果非要當王後的話,我只想跟袁大哥你在一起,作袁大哥的王後。”
袁洪想著妲己那天的話,很是動心。
九尾狐這小妖精也罷了,本來就是我胯下的東西,但真的拿了天下,也算是一代人王,這感覺倒的確是吸引著袁洪,因此袁洪這次出征非常積極,一路上嚴令各軍加快步伐,行到孟津剛一扎營,就率隊向周營搦戰。
沙場會戰,無非拋頭顱、灑熱血,你死我生而已。
既然是魔道相爭,少不了施狠斗法,各展奇術,一場對敵下來,死了的自去“封神榜”上報到,活著的只等來日再戰。
如此場面千百年來從無更改,也沒什麼好說,現下只說說後方深宮之中一場聲色美景。
梅山七妖到朝歌揭榜乃是分做三隊,第一隊袁洪三人已經率大軍出征,這第二拔來的是金大升和楊顯二妖。
跟上次一樣,商紂接見之後各授官爵,又在鹿台設宴為“二位仙長”接風洗塵。
把酒宴安排在鹿台上,當然是妲己和胡喜妹二人的主意,一開始四妖還裝的正經,自然是彼此從不相識,杯盤之間也從不相看一眼,等到酒過三旬,妲己遣走周圍宮奴護衛,到了這時候,鹿台上開始變成群魔亂舞的淫亂之所。
借著向紂王勸酒,楊顯離座來到紂王身前,雖然這樣的距離有違禮法,但商紂一來高興,二來有些微醉,也不管顧。
卻沒發現楊顯一手執爵敬酒,另一手已經從幾下摸上了胡喜妹的大腿。
胡喜妹衝楊顯白了一眼,主動拉起裙擺,把幾下遮擋的部分全部呈現給楊顯,隨後又借著替紂王布菜,換了下姿勢,把雙腿完全分開了。
胡喜妹原本是九頭雉雞修煉成精,以前和九尾狐妲己都是常去梅山玩的,這楊顯正是她當年相好,這次舊情重逢,端得是死灰復燃,適才初見時已經眉目傳情,款曲暗通。
這會雖然還有商王在座,二妖哪里按捺得住,徑是暗自動起手腳來。
楊顯見胡喜妹配合,便老實不客氣的把兩根手指插入喜妹穴中,卻想不到那里早已經水漬一片,一插之下竟然發出音響。
好在紂王正被金大升敬酒,也沒發覺這細微之聲,倒是妲己知覺,掩過袖子向胡喜妹瞪了一眼。
胡喜妹正在情濃處,哪里會去理她,嘴里嚶嚀一聲向紂王懷里倒去,搖擺身體在紂王懷里撒嬌,那紂王哪里知道,胡喜妹撒嬌是假,假這通花技亂擺,夾磨楊顯手指是真。
紂王只覺得胡喜妹一對豐胸在懷里亂撞,心頭好不受用,也不嫌後宮在外臣面前失儀,倒盼著胡喜妹再風騷些。
楊顯的手指被夾的舒服非常,這羊妖一不做二不休,竟讓這只手現為原形,然後把前蹄捅進了胡喜妹下身。
這一舉動只爽得喜妹呼吸停頓,心跳加速。
羊蹄在穴中也不抽插,只是左右畫圈,堅硬的趾甲磨得穴肉亦放亦縮,蹄後一撮長毛在穴口上搔來搔去,作弄得胡喜妹幾乎坐不直腰身。
該死的騷羊,這麼作弄我,你的毛把人家弄的,心里都像長了毛一樣。
而且還當著大王的面,最可恨是這個大王,今天居然喝了這麼多還不醉,真想用個法術弄暈了他。
可那樣的話,不就讓九姐還有那頭蠢牛笑話我了。
啊……
真受不了呀,下面越來越癢,心里更癢呀。
胡喜妹心旗搖動,一個勁的向妲己和楊顯使眼色,對妲己是想叫她想個法子把紂王弄醉,對楊顯是既向他求饒,又不想他停止。
這時聽紂王說道:“今日孤王十分高興,本想和兩位將軍徹夜暢飲,但二位遠來辛苦,且明日還要整頓軍備,出征御敵,因此就不強留了。待我命人送二位將軍暫歸館驛歇息,他日凱旋之後,封侯受爵,自有賞地食邑。”
紂王說到這里,就要招呼左右護送二人出鹿台。
胡喜妹一聽,頓時心急,雖然進出深宮對於它們來說,實在易如反掌,但來來回回總是麻煩,更何況現在風口浪尖的怎麼舍得老情人離開。
楊將軍!
胡喜妹春心難耐下竟是叫出聲相求,紂王正在詫異之間,已經被楊顯施了幻術。
這些旁門宵小的法門正是楊顯拿手好戲,渾然不覺之間紂王已經忘了剛才的言語,非但如此,還完全換了付表情,對楊金二人更加親近不說,甚至還呼兄喚弟起來。
楊顯再不客氣,一手掀翻面前案幾,將胡喜摟過自己懷中,插在她穴中的蹄子並不拔出,卻是開始抽弄起來。
怪在紂王見了這場景,反倒在一邊拍手叫好,似乎一切不止合情合理,而且理所應當。
少了顧忌,胡喜妹立刻表現出淫蕩本性,在羊蹄抽送之下,自解衣衫,坦胸露臀,矯首弄姿,謔笑放浪。
等不及楊顯寬衣解帶,胡喜妹的手已經探入他的襠中,一把抓住寶貝,只手腕扭幾扭,便從褲腰中掏了出來。
楊顯的家伙自是比不上袁洪的尺寸,但也殊有可觀,最特別是前端龜頭上竟長著一撮長毛,真真的“淫羊貨”。
胡喜妹一見,立時想起往日情景,不由得全身發熱,雙頰緋紅,嘴里只央告著羊哥,快些!
楊顯只作沒有聽見,甩開蹄子在胡喜妹穴中亂捅了一陣,到最後也有些抵受不住喜妹的催促,以及她把握陽貨的套弄,才抽出蹄子重又變成人手形狀。
楊顯一手把住胡喜妹腰際,一手抬起她左腿往懷中一拉,胯下之物順勢頂入早已濕滑的淫穴。
啊……
胡喜妹一聲長吟,像是要把填塞了一肚子的欲望,一骨腦的全呼出來一般。
胡喜妹臉上掛滿了滿足的神情,她坐在楊顯懷里,把兩個身子貼得緊緊的,似乎不用動作,僅僅是下體充實的感覺就足以令她心醉神迷。
胡喜妹就這樣抱著楊顯,享受著完全結合的滋味的同時,也不忘偷眼瞧了瞧妲己。
她發現在離開不過三尺地方,妲己正被紂王和金大升前後夾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