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章 升學宴
和媽媽發生關系後,媽媽還是我的媽媽,我還是她的兒子,我們之間的關系和角色並沒有太大的轉變。不過若是單看我們個人或者說個體來講,還是悄悄的有著潛移默化的變化的。不過這份變化是日積月累的,可能一天一天堆積,日子長了,就能看出一種質變。
我的媽媽就是這樣,自從和她發生關系以來,在她的身上,也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其中最顯著的變化,便是比之前愛打扮了,這從穿衣化妝等細節就能看的出來。會更注重服裝的搭配和選擇,也更在乎自己今天的妝有沒有畫好,今天的發型夠不夠漂亮。
這並不是說媽媽之前就不愛打扮了,在我小時候,媽媽也是很愛美的,只不過經過歲月的洗刷,日子的平淡,養兒的艱辛,婚姻的枯燥,媽媽的那顆愛美的心似乎逐漸被磨沒了,如今見她又重回自信,找回了那個年輕的自己。
其二的變化,就是媽媽更懂得生活了,更注重生活的品味了,一個顯著的特征就是更願意逛街和逛超市,並且往家里添置各種溫馨的小玩意。比如廁所里的香薰劑,玻璃上的薄紗布料,餐桌上的餐布,窗簾上的小玩偶,燈具開關外圍的小裝飾等等,就不一一細說了。
從外面買來這些布置家里的小東西,感覺家里瞬間溫馨了不少,一看就知道有個賢惠的女主人,如果是男人單身漢的房間,才不會這麼溫馨有愛。這是媽媽身上的第二個變化。
第三個變化,就是媽媽較之前顯得更自信了,也更散發成熟女人的魅力了。
這其實是媽媽內心的變化,不過我並不是她,並不了解她具體想什麼,也沒具體問過她,所以也就對這一點的變化並不是觀察的十分透徹。有人說,那你怎麼不問問看?
我想說這個問題尷尬的很,我也是個很笨拙的人,找不到很有效的溝通或者提問的方式,所以一直沒能很好的窺探她的內心深處。不過,從一些蛛絲馬跡和側面還是可以看出媽媽明顯的比以前自信了,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遇到事情特別顯得精力充沛,會很想往前衝,有一種很強的干勁。對自己的能力也充滿信心。
這是我觀察的媽媽最顯著的三個變化,都說男人是耕田的牛,而女人是待鋤的地,男人會累死,女人絕對不會,我想這句話說得是很對,自從我和媽媽發生關系以來,我覺得在我的身上卻沒有什麼積極的變化,反而較以前退化了些,我的感覺就像是我的能量將母親給喂飽了,從而我這邊有了相對的削弱,而母親那邊獲得了增強。
我相信事物都是守恒的,當母親的身上出現了積極的變化,而我這邊肯定會適當的削弱力量。其中很明顯的,就是我不太愛打扮了。按理說處在青春期的男孩子是一生中最愛打扮,最注重外表外貌的時刻,可是和媽媽有了做愛的甜頭後,似乎覺得少了一份畢生的追求,少了一份炫耀的動能。
自己也變得懶惰起來,以前還特別關注明星穿衣品味什麼的,然後自己也會有樣學樣,那會可能是為了吸引女孩的注意,現在已經獲得了交配權利後,就明顯少了這份動機。
以上墨跡了這麼多,純屬一種自以為事的探討,如果跟事實不符,也請各位看官高抬貴手,嘴下留情。
不過我接下來說的,真的和上面討論的事還有點關系。都說量變會引起質變,我的媽媽這一次真的讓我驚艷到了。什麼事呢,就是我的升學宴。分數线下來了,我比分數线高了18分!升學宴舉辦在即。
由於爸爸忙著工作,籌備升學宴的工作就落到了老媽身上,老媽覺得自己也是勢單力薄,於是去奶奶家那邊請了三姑,去姥姥家這邊請來了大姨和四舅來幫忙。這一下老媽就不是一個人在奮戰了,多了很多幫手,升學宴的籌備也就有條不紊的進行了起來。
選定了飯店,就開始聯系到場的親朋好友。爸爸那邊會聯系他的同學,同事和以前當兵時候的戰友。而媽媽會聯系她的同學和以前的同事,還有以前的街坊鄰居等等。我則負責聯系我的同學。奶奶和姥姥家這邊的人就分別交給了我媽的那幾個幫手去聯系了。
四舅和大姨去幫著找了慶典公司,准備攝像,主持人及舞台慶典等服務,而三姑和媽媽則去飯店溝通菜品等情況。一家人頓時忙的不亦樂乎。
我人生中哪里經的過這樣的場面,說真的,隨著升學宴的臨近,我的心理還是有點小緊張。不知道當天要做些什麼,怎麼做,怎麼說合適!
我把這一困惑說了出來,當天三姑和媽媽正在我家商量升學宴的事,聽到我這麼說,三姑說:“沒事!小君,別緊張,到時候進了會場,主持人就引導你了,你要是不會說,就讓你大姨那邊跟慶典公司溝通一下,不讓你說不就完了嗎,這個不算事啊!”三姑安慰著我。
在這里簡要介紹下我三姑吧,三姑和我媽媽年齡差不多,都四十多歲,三姑這個人皮膚白淨,身材高挑,辦事雷厲風行,自己也開著一家美容院,是這間美容院的老板。三姑和我的媽媽關系一直很好,她們經常聯系,這次我的升學宴請三姑來幫忙,一來是因為她做著買賣,自己當老板,平時空閒時間多,二來她辦事爽快,效率高,請她來幫忙還真算是請了一個小能手。
我聽了三姑的勸導,一方面有些不安落了地,但一方面還真的平靜不下來,畢竟自己從小到大沒經歷過這麼大的場合。我自己雖然也愛好文學,可是輪到我上台去演講,去說點什麼,就完全不行。還是挺笨拙的。
“我也會幫你說的,不用緊張。”媽媽這樣安慰道。媽媽倒是在口才是一直很行,特別能說。在重要場合也不懼,以前親朋好友結婚的時候,我媽還幫著上台說兩句呢。
“嗯,知道了!”我回道。
升學宴的日子一天天近了,媽媽要准備一套當天穿的衣服,就和三姑去街里逛街去了,回來聽她們說是買了一件旗袍,不過媽媽一直沒在家試過,可能在街里已經試過了。這件旗袍媽媽當天穿起來還真的特別好看。
好了,廢話不多說,直接進入升學宴當天吧。
這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就是有些熱,在市里的某家酒店,我的升學宴開始了。這是一家不算高檔的酒店,不過一般婚宴,升學宴等都選擇在這個地方舉行。
當天來了好多人,爸爸也回來了,招呼著他那幫戰友和同學,我則忙著和我的同學說話,請他們就坐。會場里好不熱鬧,到處人頭攢動,這會還沒開席,主持人正在舞台上試著麥克風。
我正在和同學聊天,忽然爸爸的聲音傳來:“君君,你手機呢?借我打個電話。”
我哦了一聲,便從口袋里拿了出來,待我拿出的一刹那,忽然覺得不對勁,手機里面還有我媽媽的照片啊,上面都是一些性感內衣照片或者是裸照,這要是讓爸爸他看見了可怎麼辦?雖然都沒有露臉,可我媽的身材我爸是最熟悉的,我媽的那些內衣他也都見過,這不一下子露餡了嗎?
可我拿了出來,又不好收回去。我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發涼,感覺不妙啊。不過又想了想,爸爸不就是打個電話嗎?也沒准不翻相冊呢?這樣想著,也就安心了點,心想,在爸爸打電話的時候,盯著他點就完了。
爸爸接過了手機,卻發現有鎖屏密碼,於是問我:“這怎麼開機?”
我當初設置鎖屏密碼的時候,就是為了防爸爸的,防止他無意拿我的手機偷看,可是卻沒想到他要借我手機打電話,這樣一來,鎖屏密碼這一招算是沒用了。
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還是自己大意了。不過他也只是打個電話而已嘛,我這樣想著,就輸入了密碼,將手機打開了。又遞給了爸爸。
誰知,接下來,我又嚇了一跳。
只見爸爸撥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就接通了,爸爸對那邊說道:“喂?老陸啊!什麼時候來啊?就等你呢!……什麼?喂?……你說話啊?喂?”
可能是信號不好,或者會場太吵,爸爸接著對電話那頭說:“你等會啊,我去外面…………”
我操!!!真他媽的嚇人啊!爸爸竟然拿著我的手機向外面走了出去,這要是他掛了電話,再翻翻手機,不小心看到了怎麼辦?我的心頓時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也沒心思跟同學們說話了,心想,我得盯著爸爸點,不要讓他有翻手機的機會。
我跟進爸爸,一直在爸爸左右沒離開,爸爸到了外面,似乎信號又好了起來,說了一會就掛了,我趕緊走上前去,對爸爸說:“爸,手機給我一下,我給我同學發個微信。”我假裝這麼說。借機想把手機要回來。心想,我真是太他媽聰明了,竟然想到這個借口。
“哦!給!”爸爸將手機又遞給我,接著說:“一會把手機借我唄,我手機沒電了,我等一個戰友過來,他來了就給你。”
聽到這,我又嚇了一跳,沒想到爸爸還要借回去,於是我趕緊找到手機的相冊,將我媽媽的那個相冊設置了隱藏。這樣相冊里的相片就不會顯示了,這才放心下來。
“哦,那你一會還我,我還用呢!”我對爸爸說。於是將手機用遞給了爸爸。
這算是升學宴上的一個小插曲,雖然後來爸爸沒發現什麼,但是當時給我震動相當大,我還以為要暴露了呢,真的嚇的要死。在這之後,我學會了一招,就是手機上的照片也弄上隱藏或者加上密碼。這樣就形成了雙保險了。
我又回到同學之間,不一會,升學宴就正式開始了,主持人說起了開場白,然後就請我和爸爸媽媽上台了。我們三口人站在舞台上,下面斷斷續續的響起了掌聲。主持人打趣道:“不鼓掌的一會不讓吃飯啊!”這會底下才響起了熱烈的鼓掌。
媽媽今天穿的很漂亮,一件淡白色的修身旗袍,旗袍上面是淡雅的藍色牡丹花紋,旗袍很合身,前凸後凹的將媽媽的身材突顯的玲瓏有致,真的看不出媽媽竟然四十多歲了。媽媽當天還特意燙了頭發,典雅的發型和復古的性感旗袍顯得很配,瞬間就覺得媽媽十分的優雅有氣質。
要說這看旗袍,相信不少男人們都會看旗袍的開衩處,這也是理所當然,因為旗袍一般都開衩到大腿根,使得整個女人的身體遮遮掩掩的,有種欲拒還迎的羞澀感,十分美艷動人,我也不例外,一眼就落到了媽媽的旗袍開衩處,媽媽今天腿上穿著絲襪,淡肉色的,絲襪上面還泛著微微的反光,顯得絲滑性感。修型的线條將媽媽的腿部輪廓都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顯得十分誘人可餐。媽媽平時是不怎麼穿絲襪的,她穿裙子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裸著大腿,白白的皮膚也是很好看,不過今天穿上肉絲,卻顯得格外魅惑性感,有一種不一樣的誘惑。
媽媽今天腳上穿了一雙高跟鞋,大概是為了配這身旗袍,才穿絲襪的吧。
主持人又墨跡了幾句,然後說道:“下面請媽媽作為代表講兩句吧!”應該是事先和主持人溝通好了才這麼說的,因為我爸爸平時也不善言談,我似乎這點隨我爸爸,除了不善言談,面子也小,人多了就害怕緊張。
這時,媽媽接過話筒,說道:“那我就代表我家三口人講兩句吧。”
台下想起了熱烈的掌聲。
媽媽接著說:“謝謝,謝謝!今天是小兒xx君的升學答謝宴,很高興你們能來參加。俗話說人生有四喜,這金榜題名就是其中之一,很高興今天能得到在座的每一個人的見證。今天,借著這個機會,也是大家團聚的日子,希望大家都吃好,喝好。額……我也不會說什麼,反正就是感謝大家今天來捧場,我代表他爸爸還有xx君歡迎你們的到來!”
台下又響起了一陣掌聲。
“好了!過多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在此唱一首《一剪梅》送給大家,希望大家喜歡。”媽媽此時神采奕奕,自信優雅,成熟有韻味,內斂又不失溫婉。媽媽以前在上學的時候就是學校里的宣傳委員,聽媽媽講過她自己以前的事,也是能歌善舞,會說會道。今天在這個場合,算是見到了媽媽的實力啊!
“真情像草原廣闊,層層風雨不能阻隔,總有雲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耀你我,真情像梅花開過,冷冷冰雪不能掩沒……”媽媽深情的唱了起來。歌聲是如此婉約悅耳,帶有濃濃的女人味,媽媽四十多歲了,是個標准的70後,這首歌相信也是她所喜愛的吧。
看著媽媽女神般的外貌,加上仙女般的嗓音,我深深的迷上了她,這種感覺從未有過,也許我小時候媽媽就是這麼迷人,可是當時的我不知人事,並不知道喜歡一個女人是什麼感覺,如今,在我有了性意識後,除了班級里的班花,我還是第一次對媽媽有了一種喜歡的感覺。
不!不只是喜歡,可能還有一種崇拜敬仰甚至是痴迷的感覺。
第一次,在我的意識和感情里,對媽媽有了異性般的愛慕之情。也許也是被媽媽的那股從底子里面透出的自信所震撼到了。人都說自信的女人最美麗,而我的媽媽此刻就是那麼的美!
媽媽不一會就唱完了,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接下來,宴會就正式開始了。我和爸爸媽媽就開始給客人敬酒,由於我不能喝酒,所以以水代酒。
敬完了酒,我就到同學那一桌去招呼他們去了。
不一會,我三姑走了過來,問我:“小君,你媽上哪去了?”
“剛才就在這啊!”我指著宴會廳這里,對三姑說。
三姑接著說:“哦!那你一會看到她,告訴她你三大爺的農村親戚來了不少人,又擺了三桌,我剛才和酒店經理說了,告訴你媽,一會去經理那,把錢給人家付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三姑。我這就去找我媽跟她說。”我答應著。
於是我在宴會廳里找起我媽媽來,不過我來回走著,卻始終沒發現媽媽的身影,卻看見我大姨了,於是我問她:“大姨,我媽去哪了啊?你看見了嗎?”
“我看她進104了!這會不知道她出沒出來。”大姨說。
104房間是我們租下來的房間,作為我們的休息室用,里面有給宴會准備的煙,酒等物品。我去了104房間,也沒敲門,直接開門就進去了。
卻看到媽媽躲在門口正在換衣服。媽媽見我進來了,好像嚇了一跳,說道:“我當是誰呢!你進來怎麼也不敲門啊?嚇我一跳。”
這會媽媽將旗袍退到腰部,正在系著胸罩後面的系帶。“媽,你換衣服怎麼也不鎖門啊?”我問道。
“你看這門哪有鎖啊?”媽媽這樣說著,一邊用手指著里面的門把手那里。
我一看還真是沒有鎖。
我將三姑告訴我的事向媽媽說了一遍。媽媽說:“哦!知道了。”接著媽媽就將旗袍給脫了下來,這樣,媽媽上身就穿著一件淡藍色花紋胸罩,下身除了一件黑色性感細腰小內內,外面就是一件絲襪了。
此時屋里就我倆兩個人,這樣看著媽媽穿的絲襪,熟熟的氣息令人一下子就血脈噴張,我的小心髒也砰砰的跳了起來。忍不住去上手摸媽媽腿上的絲襪。只覺得一種起沙的顆粒感,很有質感,我不禁用手在那上面滑了滑。
“手干嘛呢?又犯渾呢!”媽媽邊用她的右手打著我上下摸索的手,一邊說。接著就將身邊的一件紅色復古式連衣短裙拿了起來,從腳底下套了進去。
剛才在舞台上,聽著媽媽唱的歌,看著她迷人的身材和容貌,不禁有些喜歡上她了,如今和她單獨一室,見她今天塗著口紅的紅紅的小嘴,突然想上去親她一下。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上前兩步,衝著媽媽的小嘴,將自己的頭就貼了上去,輕描淡寫的在她的唇上點了一下。
“哎呀!……傻呀!……你看你,都蹭上口紅了!”媽媽盯著我的嘴唇,說道。
終於親到了媽媽,心里面有了極大的滿足,不知道為什麼,以前也親過她呀,不僅如此,都已經操過她了,也算是得到她身子的人了,可是今天這麼一親,卻令我分外的滿足,有可能是之前都是為了性,而沒摻雜感情在里面,所以都是情欲,而不是喜歡。這就有著很大的區別。
我嘿嘿的傻笑著,又過去將媽媽抱在了懷里,“別鬧!媽媽忙著呢,一大堆事,頭都大了,一會回家再說啊!”不知怎的,媽媽竟然說了一句回家再說。我一聽就興奮起來了,是不是要待會回家親熱一下呢!看著媽媽腿上的絲襪,我的心底不禁泛起了一陣漣漪……
“哦!好吧!”我答應著。於是放開媽媽。
這時媽媽的這件短裙已經穿的差不多了,就差後面的拉鏈沒拉上了,露出了性感的後背。“正好你來了,幫媽媽拉上吧!”媽媽說道。
我幫著媽媽將拉鏈提了上去,媽媽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問我:“怎麼樣?好看嗎?”
“嗯!好看!”我一邊用右手豎起了大拇指,一邊贊美道。
媽媽樂了,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事,對我說:“對了,一會告訴你大姨,把桌上沒喝的酒都收起來。”
“哦!知道了!”我說。然後和媽媽就走了出去。
宴會鬧了有一陣子,人們就漸漸散去了。在席上,似乎媽媽和爸爸今天都喝了不少酒,尤其是爸爸,一來是為我的事高興,二來是和戰友重聚,分外激動,所以就喝了不少。
回來是四舅開車送我們回來的。爸爸已經算是喝的不省人事了,到了我家樓下,四舅和我將我爸抬了上去。媽媽還好,雖然也沒少喝,但是還算清醒,走在前面開門去了。
將爸爸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四舅就走了。媽媽將爸爸的鞋子脫了去,本來她也迷迷糊糊的,也想躺一會,可是看到爸爸類似一個大字躺在床上,根本沒有她睡的地方。就說:“你瞧你爸,怎麼喝這麼多,不管不顧的!連個躺著的地方都沒有了!”
“媽,要不去我那屋吧!”我提議道。
“嗯,行吧!”媽媽答應著。媽媽此時臉蛋通紅,大概是喝酒上頭了。眼神也有些迷離,好像有些想休息的意思。
我扶著媽媽進了我的房間。將爸爸的臥室的門關上了。將媽媽扶上了我的床上……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