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上課被小陳欺負了以後,小葉的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但不討厭,似乎那種強烈的刺激讓小葉有點兒著迷了。
校園的生活依然很平淡,上課,睡覺,吃飯,和小風短暫的甜蜜是每天求之不得的亮點。
南方的夏天一點兒也不舒服,天氣熱得要命,寢室里只有兩台不停搖頭的電風扇。
穿著再短的裙子也不解熱,但又不能不穿,寢室的門開著,隨時都有認識或不認識的男生女生走來走去,好羨慕男生噢,可以只穿一件小內褲在寢室樓里走來走去。
哼,不管了,太熱了。
我朝旁邊看看,只有茵茵在我對面看書,而茵茵的後面就是寢室的門,只要茵茵不離開,外面的人應該看不到我。
於是,我雙手摸到自己的腰側,將裙擺拉起來,拉住綁帶小內褲的細繩,輕輕一拉,然後將整件綁帶小內褲從裙子里拿了出來。
“小葉……你做什麼啊……”坐我對面看書的茵茵用書本遮住自己的嘴巴,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下體,從她的角度,穿過我彎曲著的雙腿,一定能夠看到我那粉嫩嫩的小穴。
“太熱了啦。”我將裙擺重新拉好,雙腿在有人路過的時候盡量夾緊,應該是看不到里面的。
隨後我又拉住衣擺,將整件小背心脫下。
這下我全身除了一件超短百褶裙,全身白白嫩嫩的肌膚都暴露出來啦。
嗯,雖然還是很熱,但是涼快了許多。
“小葉你好大膽,你不怕別人看見啊。”茵茵露出一股淫笑。
“有你擋著啦。”我拿起一本雜志慢慢看,這樣如果有人進來,我用雜志遮住自己的胸,也不會走光。
“小葉,你的小穴好嫩哦,小風沒有幫你破處嗎?要不要我的小白幫你破啊?他可是跟我說了幾次想跟你交朋友哦。”
我抬頭一看,茵茵根本就沒有在看書了,眼睛直直的盯著我超短裙下無法遮住的嫩穴。
“討厭啦,色女,去看你自己的。”
“好啦,我去找小白了,我幫你把門關上,你自己要注意哦。”說著茵茵關上寢室的門就走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白嫩嫩的肌膚,摸起來滑溜溜的,乳房挺挺的,上面還有顆小紅桃似的乳頭,淡藍色的超短裙下,修長白皙的雙腿微微的交叉,雙腿的盡頭是兩只白嫩可愛的腳丫。
嘻嘻,我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挺滿意的。
我繼續看書,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忽然門被打開來,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下,原來是茵茵的男朋友小白。
“找茵茵嘛?茵茵下去了噢,說是去找你去了。出去記得關門吖。”
我低頭繼續看書,一聲關門的響聲後,我的書忽然被人搶走了。
我抬頭一看,還是小白。
“你干嘛,還我書。”我立刻爬起來准備去搶,小白卻沒有動,眼睛直鈎鈎的盯著我的身體。
“吖……”才想起原來自己是沒有穿衣服的,我立刻用雙手遮住自己堅挺的乳房,但是這兩個小東西一點兒也不爭氣,從我的手縫邊逃出來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堅挺和完美。
“原來小葉是這麼淫蕩的女孩啊?沒有人的時候就喜歡暴露自己?”
小白笑呵呵的坐到我旁邊,還伸出一只手沿著我大腿的弧线一直輕輕的撫摸。
“沒有啊……我只是熱而已……”我為了躲避小白的撫摸往牆壁一邊靠,直到我的背緊緊的貼著冰涼的牆壁為止。
小白也坐過來,一手摟著我赤裸纖細的腰,一手貼著我的白皙的大腿來回不停的撫摸。
“不要……你再這樣我告訴茵茵去。”
“去告啊,我就跟她分手,然後就來找你,你說她會不會認為是你拆散我們的呢?”我愣住了,茵茵是我要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她。
小白的手在我大腿內側往大腿根部游走,眼看就要碰到我那沒有小內褲遮擋的嫩穴了。
忽然手機響了,我馬上推開小白。
“我男朋友找我了,我去了……你找茵茵玩吧……”我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泡泡襪,踏上運動鞋,拿起小背心往身上一套,拿起手機就跑出了寢室。
我看了下自己的裝束,印著泰迪熊的細肩帶小背心被調皮的乳房撐得高高的,細心的可能還能看到稍微突出的乳頭,下身的超短百褶裙也只能遮住一半的大腿,露出的雪白大腿在陽光的反射下格外刺眼,白色的泡泡襪遮住了小腿的一半,然後腳下是一雙運動鞋。
“小葉啊,怎麼這麼晚才接電話啊?是不是一邊在想我一邊在自摸啊?”
手機里面傳出的居然是小陳的聲音,跟我同桌那麼久,小陳也算是我的好友了,偶爾也會開些葷葷的玩笑。
“少胡說八道。”我裝作生氣。
“好啦好啦,我可愛的小葉妹妹,出來麼,請你吃冰激凌。”
冰激凌,我眼珠子飛快的轉動一下,反正大熱天的也沒地方可以去,於是就答應下來了。
我雙手拿著手機走進冷飲店,看到小陳在一個桌子邊朝我招手,於是我走了過去。
原來小陳不是一個人,他面前還坐著兩個男生,帶著耳環染了頭發,給人的感覺壞壞的,不像小陳的樣子那麼老實。
小陳讓我坐里面,還跟我介紹那兩個男生,一個叫小江,一個叫大寶,都是他高中玩得好的同學。
“這女生是誰啊,長這麼可愛。”
“嘿嘿,我妹妹,怎麼樣?漂亮吧?校花呢。”小陳得意的跟那兩個人炫耀。
我笑著伸出白皙的手在他穿著球褲毛毛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服務員將冰激凌放到我面前。
“哇……”小風都沒有買過這麼漂亮的冰激凌給我吃,一個大大的玻璃杯,里面裝滿了粉紅色的冰激凌,上面還點綴了草莓和橘子。
“高興吧?就知道你會高興。”小陳說著把手放在我的腿上。
哼,男人都一個德行,偶有冰激凌吃,不理你。
我拿著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吃,那三個男生就在一邊聊著我毫不感興趣的話題,我對面的兩個男生總是盯著我看,而小陳則慢慢掀起了我的裙擺,粗糙的手掌在我超短裙下白嫩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很快,怎麼辦,雖然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真的被欺負了,我又有點不知所措了。
小陳的手慢慢往裙子里面走,超短裙的裙擺也被越掀越高,直到裙擺被掀到腰際,淡淡透明的茸毛都暴露了出來。
我踩了小陳一腳,小陳卻裝作不知道,粗糙的手指慢慢靠近私處,直到他的手碰到了我毫無遮擋的嫩穴,“唔……”我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剛才被小白挑起了欲火,再加上小陳又火上澆了把油,現在我的小嫩穴里肯定是愛液泛濫了。
小陳一邊笑嘻嘻的跟男生聊天,一邊手指還不停的刺激我的肉芽和嫩唇,引得我吃冰激凌的手也有些顫抖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吃著冰激凌,但身體一直在拼命的忍耐小陳手指帶來的快感。
小陳也裝作若無其事的和朋友聊天,而手指始終仔細又堅定的玩弄我濕熱的嫩穴。
小陳輕輕分開我緊緊夾著的雙腿,用手指背一下一下慢慢的劃過柔軟潮濕的細縫,我能感覺到大量的愛液不自主的從我的嫩穴里流出來,經過他的手指流到座位上。
“唔……”我有點兒忍不住了,好想大聲的呻吟出來,偏偏那兩個小色狼一直死死的盯著我。
忽然,摩擦細縫的手指猛的一彎,深深的插入我滿是愛液的嫩穴。
“噢……”我發出了一聲比較大的呻吟,無地自容的我干脆滿臉通紅的趴在桌子上裝睡。
“怎麼了?”小陳明知故問。
“困……困了……”
“那你睡會,等會叫你。”
小陳的手指不停的抽出去又插進來,我能清楚的聽到毫無遮擋的下體發出的淫靡的吱吱水聲,弄得我只能咬著自己的手臂來忍耐快感。
他們聊了大概半個小時,我也被小陳的手指奸淫了半個小時,實在坐不住了,小陳提出去他寢室看看,兩個男生都同意。
“我不去了……”我還從來沒有進過男生的寢室呢。
“不去不行。”
小陳一字一頓的說著,而且每說一個字,插在我小穴里的手指就大幅度的挖弄一下。
“這樣吧,買你最喜歡吃的薯條給你吃,好不好?”
唔……
有好東西吃……
嘿嘿,說到吃我就有點兒動搖了,不過還好,小葉屬於那種怎麼吃也不會胖的體質。
哇咔咔小陳把我扶了起來,座位上濕濕的全是我的愛液,他先帶著兩個男生出去,我趕忙用衛生紙擦了幾下凳子,才跟著他們走回學校。
小陳的寢室在3樓,上樓的時候他還故意走在我後面看我裙子一挑一挑的露出我濕潤的嫩穴。
踩上樓梯大腿怎麼也要彎曲到90°,我只能非常小心的不讓自己裙底的春光外泄,但是穿著泡泡襪的粉嫩大腿是怎麼也保不住了,引得周圍的男生個個眼睛瞪得圓圓的,還有人在小聲議論,直到他們一個個瞪著眼睛看著我走進了小陳的寢室。
嘻嘻,男生真好玩。
來到小陳的寢室才發現,男生還真是耐髒性極強的動物。
周圍的床都只剩下床板,上面堆放了各種雜物,地上到處都是檳榔渣,煙頭和各種垃圾食品的包裝袋,房間角落本來用來洗衣服的鐵桶也裝滿了垃圾。
而貫穿房間的鐵絲上則掛滿了大大小小的襪子和內褲,可笑的是,所有配對放在一起曬的襪子都不是一個牌子一種花紋,甚至還有不是一種顏色的。
“你太髒了啦,你睡哪啊?”
小陳連忙把中間的空地掃干淨,然後鋪上一張大大的涼席,中間再擺一張小板凳,我們幾個人就像日本人一樣坐在涼席上。
他們三個男生在打撲克牌,而我則坐在一邊仔細的吃著薯條,手里拿著裝薯條的袋子,一根一根的往嘴里送。
“小葉,給我吃一根。”
“嗯……”我將袋子伸到他面前,他只是努努嘴,示意要我喂。
哼哼,男生就會得寸進尺。
我捏著一根薯條伸到他嘴邊,他一口將我的手指也吃了進去,將我手指舔得干干淨淨才放開。“嘿嘿,有小葉甜甜的口水味。”
“討厭把人家的手指弄得惡心死了。”我很喜歡吃薯片薯條的時候吸吮自己的手指,現在卻被小陳含過了。
我繼續吃薯條,三個人的心思根本都沒放在打牌上,我能感覺到小背心里堅挺的乳房,還有短裙下白嫩嫩的大腿都被炙熱的眼神死死的盯著。
吃完一根,小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嘻嘻一笑,將剛才小陳含過的手指伸進嘴里細細的吸吮。
小陳猛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用手撥弄一下球褲上高高的帳篷。
“我也要吃!”小江和大寶幾乎同時喊出來。
“好好好……不要急。”
小江坐我對面,大寶坐我右側,我先喂給大寶一根,大寶跟小陳一樣也將我的手指放進嘴里吸吮,等我拿出手指的時候還抓著我的手舔了兩下。
我馬上又拿出一根,一手撐著桌子,整個身體壓過去,這時候我的小背心肯定會大開,將可愛的小白兔暴露出來,我裝作不知情的伸長了手放到他嘴邊。
其余的人哈哈大笑,小江尷尬的皺著眉頭,他也希望我吃他的口水,但是自己又不肯吃大寶的口水。
一段時間後,我能感到3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半遮半露的乳房上。
“吃不吃啦。”小江極不情願的小心的叼走薯條。
“不舔舔嗎?”小江看了我一眼,一狠心,將我的手指含了一下,一切都是為了我能吃他的口水。
等小江吃完,我笑嘻嘻的站起來。“洗手去。”
“嗚嗚嗚……”兩個男生趴在地上用手錘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