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第二天,叫醒我的依然是該死的晨勃。
那種不得發泄的憋屈和體重的重壓,讓我陷入了從內到外的煩躁。我馮晨已經不是處男好幾個月了,還是第一次被自己壓醒。
菊部的傷口上,傳來了更難忍的疼痛。
關於這點,醫生昨天叮囑過。
因為麻藥的徹底代謝和傷口的開始愈合,今明兩天是最難受的時間。
為了能稍微不那麼難受,我被迫拱起了屁股,給下身一點空間。
好在,沒過多久,小巫女便來了。
看到我弓著身子趴在床上的狼狽樣子,小巫女“噗”的一下笑出了聲。
“換藥時忍著點疼哈,姐姐在外面呢。”小雨一邊說著,不由分說的脫下了我的褲子。
藥物塗在菊花上的冰涼觸感讓我差點呻吟出聲。灼熱的疼痛被一掃而空。恨不得讓小巫女拿著上藥的棉簽爆了我的菊花啊。
“換藥完成,哥哥現在是先吃飯,還是?”
看到我依然弓著的身體和臉上尷尬的表情,小巫女瞬間會意。但,只能俯臥姿勢的我,恐怕很難享受到小巫女的服務。
小巫女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笑道:“哥哥,你做過俯臥撐嗎??”
啊,還真沒有。原來體重200的時候,確實一個俯臥撐都做不來。
但今天的情況,卻不同。
被小巫女引導著,我的雙腿著地,大半個上半身仍然趴在床上,整個腰臀腿部已經懸空。
睡褲被小巫女一把扯下,被束縛已久的下身忽的彈出。小巫女游魚一般滑到我的身下。
“哥哥,這次真的有股味兒。”小巫女道。
一天沒有清理下身,加上昨天手術麻醉的影響,下身的腥臊味兒我趴在床上都能聞到。正當我想要制止小巫女接下來的動作時,下身一涼。
應該是小巫女隨身帶的濕巾。她握住我的小兄弟,在周圍做了一次全方位的擦拭。然後,下身進入了一個熟悉的溫暖腔道。
因為趴著的角度,小巫女恐怕只能抬起頭才能接納我的下身。
而這樣的姿勢下,她的口腔與喉嚨在一條线上,我很輕松的就頂入了她的喉嚨深處。
小巫女行動不便,沒有激烈的吐納我的下身,只是用小舌頭進行著刺激。在欲望的驅使下,我聳動著下身,幾乎把小巫女當成了泄欲的通道。
異物入喉會讓人產生難忍的嘔吐欲,但小巫女卻沒有發出一絲難受的聲音。
姐姐就在屋外的客廳。我卻在臥室對她心愛的妹妹做這種事情。
罪惡的感覺成為快感的催化劑,欲望噴薄而出。
幫我清理完畢,小巫女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裙,然後對外面喊道:“好了,進來吧。”
是她?
樓下藥房臉皮超薄的小老板娘。上次幫小雨買事後藥的時候,小姑娘還羞紅了臉來著。
“馮兄早—— ”姐姐介紹道,“這是樓下藥房的醫生,我和小雨請她來為你輸液的。”
所以,這個小姑娘剛剛也在客廳?
小姑娘點了點頭,環視周圍,找到了房間角落的衣架。姐姐會意,和她一起將衣架搬到床邊。
姐姐將我扶起,切換到了側臥的姿勢。小姑娘在我的手上扎了針,並調節了輸液的速率。
小巫女站在旁邊喝著豆漿,見我在看她,做出漱口的動作。腦子一熱,我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動。
“麻煩你了,待會換藥拔針我們自己來就好了。”看到小姑娘完事後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姐姐開口道。小姑娘如獲大赦,背著藥箱就出去了。
屋子里那淡淡的男性味道,想必她們都聞到了。
姐姐將被子疊起,墊到了我的身後。小巫女打開保溫飯盒,濃濃的鮮香味道瞬間勾起了我內心的饞蟲。
“這是小雨昨晚熬的雞湯,今早煮的粥。”姐姐說。
小巫女道:“煮的不好,和芸姐現學的。”她舀了一勺粥,小心的吹冷。試了是溫度,才喂到我的嘴邊。
鮮,甜。
“哥哥,這幾天最好是只吃流食。保溫盒里還有中午的粥。我今天一天都有課,中午就不過來了。”
小巫女叮囑道,“今天是傷口愈合的關鍵時期,委屈哥哥再趴一天啦。過完今天就好了。”
送走姐妹倆,我趴在床上玩手機。還沒來得及落寞呢,姐姐竟然在一個小時之後。去而復返了。
“姐姐,怎麼……又回來了?”
姐姐觀察了一下吊瓶的進度,然後幫我調整了一下睡姿。
“怎麼?馮兄不歡迎嗎?”姐姐笑道。
“沒有沒有……就是怕麻煩了姐姐。其實我一個人也沒事的。”我心中樂開了花,卻假裝平靜道。
“馮兄這是在客氣嗎?”姐姐在床邊坐下,道,“如果我不來,待會怎麼換藥瓶呢?”
啊,對,單手是沒法換點滴瓶的。還是姐姐想得周到啊。
“所以……?”
“所以這幾天的白天,都是我這個閒人來替小雨來招呼病號馮兄。”姐姐說。
“啊?”我厚著臉皮道,“只是代替小雨嗎?”
姐姐撕開濕巾的包裝,拿著濕巾擦拭著我的頸根、耳後、額頭部位。原本有些油膩的皮膚頓時變得清爽無比。
“其實呢,我自己也有點事情想要找馮兄。”姐姐說。
是馮兄,不是阿晨嗎?看來事情與小巫女有關。
“嗯?什麼事呢?”我問道。
“待會打完點滴再說吧。”姐姐地手在我打著點滴的右手背上輕輕撫摸著。溫軟的觸感撫慰著因為點滴變得冰冷的右手背。
“好的。這次帝都之行,順利嗎?”我繼續問道。
“算順利吧,本來早就回來了。走之前被媽媽逮住了,非讓我陪她幾天不可。”
姐姐語氣中透著無奈,道,“本來以為是陪她逛逛街什麼的,沒想到是騙我去相親來著。”
“啊?”我驚訝道,“對方怎麼樣?合眼緣嗎?”
不經意間,我身上的許多肌肉竟然都繃緊了。特別是屁股上的肉,緊張得緊緊夾住了菊花,未愈合完成的傷口有些隱隱作痛。
“馮兄這麼八卦的嗎?”雖然不能扭頭看,但姐姐的臉上一定還是那恬淡的笑意。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兒好奇。”
我暗罵自己定力太差,只是聽到這樣的事就緊張不已。
何況姐姐可能只是隨口一說罷了,畢竟現代女生對家中安排的相親多半都有抵觸。
“合不合眼緣?其實挺不順眼的。畢竟是前男友啊。”姐姐繼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