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木和王雨涵藏身的那塊大石頭很大，足有五間房子那麼大，大概有幾百噸重吧，看遍了周圍山坡，也不知道它是從哪里滾到潭邊來了，當真是天外來客？

　　大石頭靠潭水的一面，稍微的往里凹陷，人在那里躲著上面看不到，所以莫小木和王雨涵就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了，但是匍匐著再往大石頭的邊沿爬一點，探了身子往下看，也還是能看到一點人的蹤影的，上面的和下面的距離，也就五、六米的樣子。

　　開始的時候莫小木也不看，就只是用耳朵聽。

　　下面戴眼鏡老頭兒和老太太，也就是王雨涵的爺爺和奶奶，說話的聲音很大，因為他們知道四周圍無人，所以才敢放肆，不但說話，老頭兒還動手動腳。

　　老頭兒又在老太太胸前摸一把，笑呵呵的說：“大小沒變，就是軟了。”

　　老太太說：“大小也變了，沒有以前的大了，也不圓了，成條破布袋了。”

　　老頭兒說：“還算不錯的，摸著質感還很好。”

　　說著，老頭兒就一只手掌貼了上去，再也不拿下來了。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摸的。”

　　“長到老，摸到老，一會兒不摸就心焦。”

　　“老不正經！”

　　老太太“啪”一聲打掉他的手。

　　“再不摸就來不及了，說不定哪天它“吱溜”一聲真沒了呢！所以要珍惜每一天，用末日心態過長久日子，確保萬無一失。”

　　老太太忽然放低了一些嗓音問：“哎，你都摸了幾十年了，就不煩？”

　　“不煩。”

　　老太太搖搖頭：“男人們怎麼都喜歡這個東西呢？”

　　老頭兒假裝驚怪：“你怎麼知道男人們都喜歡？說說，還有誰摸過它們？”

　　老太太這回是真的有點惱悻了，再一次打開老頭兒的手：“滾一邊去吧！就你一個人，已經把我遭害成這個樣子了，再有人我還不早就死去了！”

　　老頭兒笑了：“那可不是這麼說。和諧的性生活只能讓人年輕，絕對不會加速衰老，要不是我經常給你滋潤，你早就老的也不成樣子了，但是現在呢，我看著你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風韻猶存呢！”

　　“可是我感覺身體早就變得不成樣子了。”

　　老太太用雙手托著兩個有點松懈的乳房顛了顛，“以前，怎麼會是這個丑樣子？”

　　“是啊，那時候，圓鼓凸凸的，就像兩只大皮球，笑一聲你奶子就上下跳半天，看一眼小肚子發緊，再看一眼就更不得了。”

　　“怎麼更不得了？”

　　“硬了唄！”

　　老頭兒說，“偏偏那時候你喜歡我穿牛仔褲，說有形，但卻不知道褲襠里那家伙發起脾氣來多壞，根本不聽我號令，直挺挺的搗著褲襠，牛仔褲的布料那麼硬，硬碰硬，能好受得了？”

　　“憋死你！”

　　老太太嘻嘻笑了。

　　“每到這時候，全天下也只有你能治得了它的毛病。”

　　老頭兒說著一只手又回到她的一只乳房上，另一只手卻沿著她稍微有點曲线不流暢的肚皮一路向下，停在老太太大腿根不動了。

　　說是不動，只是說他的手不再繼續下滑，而是在那里捏捏摸摸，一會兒就把老太太的身體捏的想軟下來，想打開他的手卻無力抬起來，或許就根本不想抬起來打他，反而身子一歪倒在老頭兒身上。

　　老頭兒趴在老太太耳邊說：“年輕人都嗜好打野戰，咱也時髦一回？”

　　“哪有躺在床上舒服自在？”

　　老太太說著，卻伸手拽住了老頭兒腿間的那個東西，使勁拉了一下又甩開：“軟的像根面條，還追時髦？”

　　老頭兒嬉皮笑臉說：“現在哪還能像以前一樣全自動？”

　　“早幾年就開始吃自助餐了。”

　　老太太嘟囔一句，伸手給他的那東西加力。

　　老頭兒精神矍鑠，平時保養的也不錯，所以老太太不太費勁就讓他雄性勃發了，抱著老太太又啃又咬的，等到老太太也潮起潮落哼嚀出聲後，老頭兒扒拉她身體像個陀螺一樣轉了半圈，讓她雖然快要失卻彈性、卻也胖大雪白的屁股對著他，老頭兒猛吸一口氣，腰身一挺進入她的身體。

　　以上情景莫小木和王雨涵都沒有看到，只是聽。

　　但光是聽，已經讓王雨涵面熱心跳，心里直罵莫小木太壞，居然讓她親耳聆聽爺爺奶奶說那些難以入耳的騷話浪話，到後來下面了沒了聲音，只有水聲，“潑嗤、嘩啦”的響，不用腦子王雨涵都知道爺爺和奶奶在干啥了。

　　恨上心頭，王雨涵在莫小木屁股上擰了一把，疼的他差點叫出聲，憋著氣低聲問：“擰我干啥？”

　　“誰讓你帶我來偷窺爺爺奶奶那個……那個的！”

　　“你這不是太也冤枉我了嗎？是你要來，我才帶你來的，誰知道你爺爺奶奶也來，而且在水里……那個上了呀！”

　　王雨涵想想也對，並不是莫小木騙她來，而是她要來的呀！

　　但是女孩天生不喜歡講道理，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男孩面前，所以就又掐了他一把，狠狠說：“就是你，就是你！”

　　莫小木知道她不可理喻，就不再爭辯，而是悄悄往前爬，像蜥蜴那樣一直爬到大石頭邊沿，借著石頭邊沿幾叢淺草的隱蔽，悄悄探頭往下看。

　　這一看，當然看到的正是老頭兒和老太太酣戰的情景。

　　莫小木沒想到在水里也能搞這個東西，心想老頭兒那麼賣命倒騰，就不怕把水倒騰到老太太身體里面去？

　　只見老頭兒像只大水怪一樣閃展騰挪的，水面就輕浪翻滾，漣漪蕩漾到很遠的地方，在明亮的月光下泛著細碎的銀花。

　　到底是城里人，老頭兒雖然已過花甲，但勇力尚在而且各種姿勢嫻熟於胸，不像鄉下大部分人那樣，兩口子那個的時候，就死死板板的爬上去哼哧一陣了事，而是變化多端看得莫小木眼花繚亂，倒也讓他學到了不少。

　　正看得起勁呢，屁股上又一陣刺疼，扭頭一看，原來是王雨涵也跟了上來，又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

　　“小木哥哥，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呀！”

　　王雨涵嗔怪。

　　“咋了，就是看看，怎麼就不要臉了？你要想看，也再爬上來一點，看看。”

　　“我才不看，羞死人了！再說，爺爺奶奶知道我偷窺他們那個，還不剝了我的皮！”

　　“不怕，他們看不到咱們的。”

　　這倒是真的，從下面往上看，是看不到什麼的，而且老頭老太也想不到上面會有人。

　　王雨涵說是不看，但卻忍不住好奇和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莫小木見狀給她讓了一點地方，讓她也能看到石頭下面的情景。

　　王雨涵只看了一眼，差點就“呀”的叫出聲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