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各自展開的春情
沒有最後的瘋狂,沒有大家喜聞樂見的四人行。
在最後的時間里,異常的平淡。
莉莉每天要處理很多事,比如要把行李寄到那邊去,還有這邊退房的事項。
我想奎大概也是一樣吧。
值得一提的是,莉莉這段時間常常會扎著小馬尾,似乎我很喜歡她這一造型的心思也被看透了。
後面的一個星期里,我們就做了一次,很平和,也沒有玩什麼花樣。
大概這就算是最後的道別了吧。
沒過多久,莉莉和奎也就在我和莎的生活里漸漸隱退了。
我想這也是90後社交的特征之一吧。
在生活中遇到的人,一旦生活上沒有了交集,很快就會相忘於江湖。
畢竟如今一個資訊化的社會,大家在各自的生活中,很快就會遇到新的人和事,當然有新的刺激。
但是他們留給我們的影響並沒有很快就消失,我和莎迎來一段干柴列熱的熱愛期。俗話說得好啊,小別勝新婚。
就在一天下班回家,看到莎穿著性感的睡衣,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和莉莉的那件睡衣是同款,只是顏色不同。
再走進兩步,廚房里彌漫著的那味道,就是莉莉總買的那家湯店的湯。
我莫名地就性奮了起來,放下包,脫去外套,走到莎背後就抱住了她。
“親愛的,你好性感啊。”我撫摸著莎的身體,莎也隨之發出輕微地呻吟。
這種感覺陌生而又熟悉。我拉下莎的吊帶,一邊聞著她身上的芳香,一邊在莎的脖頸和後背上親吻起來。手當然也不自覺地搓揉起莎的奶子來。
我不自覺地想起奎的視頻,想起曾經只屬於我的莎的身體,如今已經被另外一個男人品嘗了個遍。
想到這里就更加興奮了,陰莖的硬度自然也就非常理想。
“等一下啦,還要吃飯呢。”
莎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明明很享受我的愛撫。
換作以前,我可能就此作罷。
但現在我很明白地知道,莎就是嘴上這麼說。
“不吃飯,我要吃你。”
這種渣男的說詞我竟然張嘴就來,不得不說,我自己都有點嚇一跳了。
但這似乎很有用,莎嬌嗔地說道,“討厭。”
但卻放任我脫下了她的內褲。
套子也不拿了,我隨即挺槍就上,莎也欣然接受,我們就在灶台上做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感覺莎的小穴寬松了點。
但不管怎樣,包裹著我硬邦邦的陰莖,還是很舒服。
灶台雖然是新鮮的環境,但多少有些伸展不開。
隨後我和莎一邊纏綿著一邊來到客廳的沙發。
似乎是我們都想看看對方此刻的臉,很自然地換位了正常式。
我看見莎的雙眼里,滿是幸福,我也很受鼓舞,越發奮力挺腰。隨後莎也很善解人意,在我表現的有些累了時候,將體位換成了女上男下。
最終我和莎十指相扣,到達了終點,在莎的授意下我甚至射到了莎的里面。
不是無奈地交作業,我們似乎又找到了一對愛侶對性愛的享受的那種感覺。
但是——好景不長,這份激情很快就被消磨掉了。
奎給莎拍的視頻也在我的要求下給刪了,我本來想把備份要過來,但最終沒好意思開口,只留了一些截圖。
看多了也沒意思,那種興奮感不復在了。
一個月後的一次交作業,莎見我不在狀態,就主動說道,“老公,要來幫你一下吧。”說著,莎又久違地給我口了起來。
我的天,我不禁暗感道,莎的口交技術真的進步好多。
沒有莉莉那種炫技一般,夸張的搔首弄姿和舌部動作,莎的口交更像是一種身心投入的愛撫。
但這種愛撫又不是沒有技巧的,莎的舌頭頻繁地刺激著我龜頭的敏感點。加上偶爾看過來的神情雙眸,這殺傷完全不亞於莉莉了。
我一個趔趄,一不小心就射在了莎的口里。
“嗯!”莎明顯又點驚訝,趕忙抽幾張紙巾,一邊將嘴里的精液吐到紙巾上,一邊嬌嗔地說,“老公!”
我趕忙道歉,“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沒控制住,就——”莎也沒有生氣,反而難掩高興地說道,“真的這麼舒服嗎。”
“嗯。”我點點頭,腦子突然一熱,問道,“老婆,你有給奎口過嗎?”這當然是明知故問,莎的口技進步這麼快,其原因可想而知。
莎愣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我立刻知道我說錯話了,但是我覺得我們遲早要直面這個問題的。
干脆將錯就錯,一把將莎摟入懷里,說道,“老婆,我沒別的意思。這段時間我們都成長了不少,你說是吧。”
莎靠在我身上,抬頭看著我,剛才眼里出現的一絲不安不見了,微笑著說道,“嗯,我明白。不知道莉莉姐跟你說過沒,奎說我很像她初戀的女老師。”
這一段我以前說過,這里就不贅述了。
莎說的和之前莉莉說的大致吻合,但有兩點似乎有點出入。
首先是,對於莉莉和奎那段瘋狂的歲月,向莎提到說辭是因為工作上拓展人脈的需要,有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意思。
然後是,莎似乎不知道奎吃藥的事。
這也可想而知,畢竟事關男人的尊嚴。
但也因此我發現了一件很微妙的事,就是莎似乎開始相信自己有能讓男人找回自信的能力。
於是又引出了一段事。
這一段算是一個插曲,但卻對於我們實際的生活來說,確實很重要的一個節。
都說酒足飯飽思淫欲,如果沒有良好的經濟基礎,那享受開放的兩性就很難做到的。
我和莎只是小公務員,入職幾年來一直都是基層。
沒有過硬的關系,事業上的發展沒什麼余地。
但因為房子的事雙方父母幫助很大,公務員的福利又不錯,加上還沒生孩子,勉強算個小中產吧。
隨著我們年紀的增大,事業上的突破變得比以前更加迫切來。
在當今這個社會,如果你把道德的水准放低一些,那麼事業上發展的機遇則會多許多。
我和莎在各自的單位應該來說風評都算不錯的,但因為和莉莉夫妻的遭遇,應該說是無意之中打破我和莎一些道德上的枷鎖,於是事業上的轉機也隨之而來。
契機是在一次莎單位的人事調動。莎剛進單位的時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姐帶她。據莎他們單位的流言說,這位大姐是他們單位領導的情人。
而就在最近,這位領導就要升官調走了。
每年這個時候都一個進修學習的機會,以往都是帶莎的那位大姐跟著領導去。
但恰巧今年這位大姐懷了第二胎,於是她就推薦了莎。
這可以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是其中的潛規則大家也是懂的。
莎得知這一事後回來就跟我說了。
我聽了內心當然是激動的,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地勸她,機會難得,先去吧,不要多想。
另一面也委婉地暗示,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支持她,愛她。
最終在我的勸說下,莎決定接受這一次機會。
另外我必須要說的,莎的領導我是見過面的,四十五六歲,當兵的出身,形象身材各方面都維持得不錯。
如果是那種禿頭油膩肥胖的大叔,我是絕對不會幻想莎跟他發生什麼的。
我始終覺得淫妻綠帽,並不是虐妻自虐。
於是幾天後莎出發了,在剛開始的幾天里,我每天晚上都會跟聊天,旁敲側擊地問一下,有沒有什麼“異樣”。
莎說,沒有。
領導對她很好,就像對女兒一樣的。
很照顧她,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莎的言辭里,既有被當作女兒寵愛的溫情,又有沒被當做女人看待的失落。
女人啊,就是這麼復雜的生物。
然而僅僅才過了一天,晚上莎打電話過來跟我閒扯一些都的沒的。多年相處的經驗告訴我,她肯定是遇到什麼要尋求我意見的事了。
於是我直接問道,“老婆有什麼事嗎,直接說,沒關系的。”
短暫的沉默後,莎說道,“老公——李總他邀請我明天出去散散心。”
(雖然是事業單位里,但我們都會這麼稱呼領導。)
我其實早就有心里准備了,哪有肉放到嘴邊了不吃的。
但我還是興奮了起來,同時又不得不壓抑控制一下,雖然心照不宣了,我還是不太適應在莎面前赤裸裸地表現自己的“淫妻癖”。
我也短暫沉默了一下,調整一下狀態,說道,“老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愛你。好好享受就好。”莎聽了之後竟哽咽了起來,“老公——”
我趕忙安慰起來,好在莎並不難哄,沒多久情緒就調整過來了。
莎隨口問道,“那老公你周末怎麼過呀。”
我也如實回道,“我們後勤的趙姐讓我去她家吃飯。”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莎不在家,我就下班後就去我們單位附近的超市買菜。一次正好碰到了我們單位後勤部的趙姐。
因為我不常去單位附近的超市,找見了我就隨口問道,“怎麼今天突然來買菜呀。”我也沒細說,就說老婆被單位派出去學習了。
趙姐今年四十多歲了,如今做到後勤部的頭兒,怎麼可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平時對我就還不錯的趙姐,這一會兒就越發親切了,大概是有些可憐我。
於是趙姐便邀請我周五下班了去她家里吃飯,當時我也沒多想,就答應下來。
莎聽了以後半開玩笑地說,“趙姐應該是看上你這個小鮮肉了。”我苦笑道,“就是去吃個飯而已。”
不得不承認,女人的直覺是很准的。
我周五到了趙姐家里才發現,趙姐的老公和孩子都不在家。
我將這一情況匯報給了莎,莎發來笑臉,還調侃了一句,“好好享受吧。”
接下趙姐下廚,我給打副手,期間有一些很曖昧的肢體接觸。
吃飯的時候趙姐也是時不時的找機會跟我拉近距離。
但又不是那麼赤裸裸,畢竟趙姐可是當年的大學生,是個知識分子。
說實話,趙姐畢竟大我十歲,四十多歲了。也不是那種風韻猶存徐娘半老的名媛,就是一個普通的婦女,我對趙姐真的提不起什麼性趣來。
但是和趙姐的談話中,也確實可以感受到她的寂寞,多少讓人覺得有些憐愛。
兒子出國讀書了不在身邊,一年到頭的見不到。
老公是大學教授,一樣也是經常外出調研。
我陪著趙姐聊了一晚上,雖然談不上多開心,但也不是什麼難受的事。
趙姐把我一直送到了地鐵站,似乎幾番欲言又止,但是最終也沒能說出口。
我回到家里又向莎匯報了狀況,莎說道,“趙姐一定很渴望你的疼愛。”
我也趁機說道,“我看我要不明天請趙姐來我們家吃飯吧。我們都各自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好嗎。之後我想聽聽你和李總的事。”
“嗯——好,我答應你,我會把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莎說道。
至此我的突然心情莫名地豁然開朗了,甚至有些興奮。
於是我給趙姐發去短信,趙姐很快回復,答應了下來。
於是周六,我做好菜,趙姐如約而至。
我們一起共進了晚餐,趙姐一個勁地夸我。
我們還喝了點紅酒,微醺的趙姐不經意說道,“有什麼委屈事不妨跟姐說。”
我苦笑了下,說道,“沒——沒有。”
這當然是因為,我不知道趙姐肯定無法想像目前的情況。
飯後趙姐執意要幫我把碗洗了,我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這是莎發來了一張照片,看樣子心情錯的樣子,說道,“老公,周末愉快。”
照片應該是她們領導給拍的,我一下子性奮了,回復道,“老婆,周末愉快。我們都好好享受彼此的緣分吧。”
想到莎即將和她領導,我激動得下面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遠遠看著趙姐就快要把碗給洗完了。
趙姐明顯今天是有特意打扮一番的,修身的衣裙,勾勒出了女性的曲线。
趙姐是典型南方人,個子很嬌小,臀胸都不大,但腰腿都很細,就單身材而言看起來會比較顯年輕。
但這些對我來說都不算重要,我現在需要是一個發現欲望的對象。
我不知道一般的牛頭人(綠帽癖人士)在這個時候會怎麼處理,對於我來說僅僅用手感覺很難滿足。
放在一般情況下,以我的性格肯定是不敢亂來的。
但此時此刻實在是太興奮,我腦子滿是莎和他領導的纏綿的樣子。
也算是綠膽包天吧,有道是,淫我妻子笑呵呵,我淫人妻奈莫何呀。
我走到廚房里,從後面將趙姐抱入了懷里。趙姐自然是驚得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完全沒有那種本能的反抗舉動。
我在趙姐耳邊輕輕說道,“姐,今晚留下來好嗎。”
看的出來趙姐還是很激動的,但是盡量克制著情緒說道,“嗯,好,反正我家里也沒人,今晚就住在你這吧。”
得到了趙姐的肯定,我就一邊用鼻子聞著趙姐身上的芳香,一邊上下起手的愛撫起趙姐的身體來。
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跟一把比自己大十歲的女人有如此親密的舉動。
這種味道,這種觸感,是母性的味道,但又不是絕不是母親的那種感覺。
我大多數男性都在青春期發育的時候想過自己家里年輕的女性長輩吧,大概就是這種味道。
“我還在洗碗呢,等下好嗎。”趙姐溫柔的說道。“就剩幾個了,明天我來洗就是了。”我將趙姐轉過身來,在她的脖頸上貪婪地親吻起來。
我本能地沒有和趙姐舌吻。畢竟趙姐年紀大我許多,跟她舌吻讓我一時半會沒法接受。再者趙姐那個時代的人,大概也不太適應舌吻吧。
趙姐在我手口並用的愛撫下發出悶哼,這種從喉嚨深處發出但被壓抑在口腔里的聲音,別有一番銷魂的味道。
我明顯感到趙姐的身子開始發軟,我決定更主動些。
於是我說道,“走,我們去房里吧。”趙姐點了點頭,平時的精明干練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良家婦女的那種嬌羞。
於是我帶著趙姐往臥室里走,途徑客房的時候,趙姐突然說道,“就在這里吧。那是你們夫妻的房間。”
“嗯——”客房畢竟空間狹小,但是在客房里做,我心里似乎也覺得自在些。於是我去主臥了拿了套子,回來時趙姐脫去了外衣,只剩內衣了。
看得出來這一套內衣是趙姐精心挑選過的,那種顏色我很難形容,大概是咖啡色或者說是茶色吧,上面還綴有白色的蕾絲繡花。
即沒有做作的扮嫩,也不是老阿姨的老土。
總之是很符合中年婦女精致的內衣顏色,看上去讓人賞心悅目。
我也脫去衣服,坐到趙姐身邊。
歲月無情呐,趙姐的魚尾紋很重,臉上的皮膚也有些干有些黃。
我多少減了些許性致,剛才硬邦邦的陰莖有些頹軟的趨勢。
盡管我極力掩飾,但我想我的表現還是很難逃過趙姐的雙眼,畢竟她閱歷豐富。這是趙姐說道,“來,躺下來。”
畢竟她算是我的一個小領導,我不自覺地就照做了。我躺平後,趙姐拉下我的內褲,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給我口了起來。
趙姐的技術還不錯,跟莎口的感覺比較像,不花哨很實用。我不自覺地又想到,今晚莎應該也會給她領導口吧。
一想到這里,陰莖的硬度明顯提升了。不知內情的趙姐自然很高興,眼神迷離地說道,“好硬。”
“比你老公的硬嗎?”
這大概是所有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說的話吧,我也不例外。
趙姐幽幽地說道,“他對我已經沒感覺,我怎麼弄都沒反應。”
“你們好久都沒有過了嗎?”
我又問道。
趙姐說,“是的。”
於是我一邊愛撫著趙姐,一邊解開她的胸罩,然後說道,“那來吧。從後面可以嗎?”
“嗯。”趙姐很配合的跟我一起調整了體位。因為客房里的創很小,於是我就讓趙姐屁股對著側沿地趴床上我戴上套子,我則站在床邊。
趙姐翹起屁股,但我並沒有立馬進入趙姐體內,對著趙姐的小穴舔了一下。趙姐的身體立馬顫抖起來,還說道,“啊——那里髒啊。”
“不髒啊。想著呢。”我又舔了兩口,感覺味確實有點衝。好在趙姐也又說道,“啊——好了,別舔了,快來吧。”
我想了想,女性到這個年紀多少會有些婦科病。
就放棄了給趙姐口。
我就扶著陰莖插進了趙姐的穴里,那感受又是別有一番滋味。
大概是趙姐太久沒做了吧,第一下進去的時候感覺挺緊。
但隨後就越來越松了,趙姐到底是生過孩子的。
總地來說感覺不錯,因為是背入式,看不到趙姐的臉,趙姐身上的肌膚倒是包養得不錯,還算緊致,摸起來手感不錯。
我一邊從別後干著趙姐,一邊閉上眼睛想像莎那邊情形。雖然多少感覺有些對不起趙姐,她此時對我來說就像是一個泄欲的人行飛機杯。
當然同時,來自趙姐本身的快感也並不是沒有。
想像平時精明干練,端莊穩重的後勤部領導此時在我胯下被我干著。
並且她老公還是某知名大學教授,這種征服的快感肯定也是有的。
趙姐似乎也不要我太多地跟她有什麼互動,她此刻似乎也是更多在享受一個年輕男人的陰莖給她帶來的快感。
如此說來,我對於她又何嘗不是一個人性的自慰棒呢。
各取所需,未嘗不好。
但草草了事總是不好。中途我們還是不自覺地換成了正常式,趙姐先是側著頭,後來索性那一旁的枕巾蓋住自己的臉。
趙姐的善解人意反而讓我有幾分慚愧,於是奮力挺腰。但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滿足趙姐談何容易。
眼看著我的體力快透支了,我也就老實地說道,“我要射了。”趙姐隔著枕巾點點頭道,“嗯。”
隨後我一泄如注,累倒在床上。趙姐也滿身是汗,喘著粗氣,高潮估計沒到,但也應該有舒服到吧,對她來說是久旱逢甘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