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來人並沒有答話,而是聽到她的叫聲後,迅速摸到了她的床上,亟不可待地把二寡婦壓到了身下,呼吸急促。
二寡婦一心想著這件事,也沒有認真分析來人是不是王翰林,急忙寬衣解帶,將自己的內褲和小背心也脫掉了,叫道,“翰林,我想死你了,快點進來”來人還是不說話,而是將自己的衣褲迅速脫掉,趴到了二寡婦美妙的胴體上,伸手在她美妙的胴體上漫游了起來。
水到渠成後,這個人也不答話,支起身子後,奮力進入了二寡婦的身體里,用力地律動了起來……
把二寡婦干得爽呆了,她剛要高聲贊美來人一翻,就聽這個人嗷了一嗓子,一股強烈的欲火噴入到了二寡婦迷人的身體里,前後也就三分鍾不到。
“怎麼就射了?翰林,那麼強壯的身體,怎麼就射了,我還沒有到高潮呢!”
二寡婦顯然有些失望,因為,她覺得這王翰林的水平甚至還不如他死去的丈夫,她丈夫沒有患病的時候,她們倆還可以玩到她高潮迭起呢!
怎麼回事呢?
二寡婦心里犯起了嘀咕,這時候,這個人仍然沒有說話,迅速拔出家伙後,連衣服也沒有穿,而是從一旁拾起自己的衣服,下了床,直接出去了,整個過程一句話也沒有。
這讓二寡婦無比的難受,她甚至開始恨王翰林了,水平差點沒有關系,可以再來嘛!
可以再練習嘛!
反正以後她的身子就讓他王翰林折騰,直到他的水平足夠讓她爽到死為止,怎麼能操完後,自己一泄火也不管她的死活就跑了,這也太不像男人了嘛?
難道這就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
夢中情人?
而且,剛才這個人的本錢好像跟她死去的丈夫差不多大,不像傍晚在小溪旁看到的,難道在水里看到的和實際上用的時候感覺不一樣?
可王翰林剛脫掉褲子的時候,多雄壯的身體啊?
二寡婦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一聲叫聲,“誰?”
這是王翰林的聲音,她忙打開燈,開始清理剛才的人泄的液體,擦拭干淨後,她穿戴好衣服,打開了門,走到了院子里,但是院子里仍然空無一人。
“這王翰林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剛才他做完了出去,被人看到了?”
二寡婦心里一直覺得懸懸的,忐忑不安,總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蹺,但哪里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就這樣,二寡婦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她一大早連飯都沒有做,就直奔王翰林家,她要問個清楚,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實在想不明白,明明他的眼里對她是充滿了欲望,是有情有欲的,怎麼能自己射完了就走人?
她要問他,他王翰林到底把她楊二嫂當什麼了,雖然她楊二嫂不是什麼貞潔烈婦,但也決不是個無情的婊子,只不過是需求強了些,難道他王翰林只是把她當成了發泄的工具?
楊二嫂越想越不是滋味,借著村里人大都還沒有起床的時候,她來到了王翰林家門口,見四下無人,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足了勇氣,敲了敲門。
“誰呀?這麼早,鬼叫門呀?”
里面傳來了王翰林的罵聲。
一會兒,王翰林穿著短褲將門打開了,抬眼一見是楊二嫂,他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不要臉”說完,砰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這下把楊二嫂搞懵了,她的氣更大了,心里想,你個死王翰林,昨晚猴急猴急地干了一通老娘,自己瀉火了,也不管我倒也罷了,今兒一大早還罵我?
罵我不要臉?
這讓我楊二嫂臉往哪里擱?
“你個混蛋王翰林,你出來”她這一叫,把王翰林嚇壞了,他是個特別要面子,注意形象的村干部,哪里能讓二寡婦一大早在他家門口罵他?
所以,還沒有走幾步的王翰林轉身又回來了,趕緊將門打開了,怒視著二寡婦,“你吵吵啥?我沒有打你罵你就算好了,你還有臉罵我?進來說吧!你要讓全村的人都知道呀?”
“知道就知道,你有種做,還怕什麼?”
二寡婦一抬腳跨進了她朝思暮想的這個門檻。
進門後,王翰林也顧不得什麼了,把二寡婦拉到了客廳里,說道,“你剛才說什麼?說我有種做,還怕什麼?我到底跟你做啥了,我昨晚剛到你們家門口,就見一個男人提著褲子從你們家出來,但天太黑,我沒有看清是誰,我可連你們家門都沒有進,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二寡婦一聽,就覺得頭一陣暈眩,原來她的懷疑真的是對的,昨晚干她的根本就不是王翰林,她稀里糊塗被人強奸了,她顫抖著逼視著王翰林,“你個烏龜王八蛋,你到底跟誰說了我的門會開著的,只有你知道我會為你開門,你個死王翰林,枉我對你痴心一片,你還這樣害我!”
說著,她眼淚涌了出來。
王翰林則是另一種說法,“楊二嫂,你別血口噴人,你自己水性楊花,專勾男人,被我發現了,你還倒打一耙,不要臉”就在兩人對罵的過程中,有人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