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野出去住,對他個人和學校都是好事,何況,現在的大學由於受就業壓力的影響,對於在校期間創業的學生不但不會阻止,反而支持,提倡.因此,這兩件事系里都同意了,都順利地得到了解決,而娟子的身份在常人看來是王野的妹妹,她也跟著住出去也算是名正言順的事,所以,倆人很快搬到了蕭眉家住了下來。
蕭眉和這對與自己原本沒有任何關系的年輕戀人就這樣像一家人一樣生活在了一起,她像個慈祥的母親一樣悉心地照顧著王野和娟子,而這對年輕人也像對待自己的母親一樣孝敬蕭眉,一家人其樂融融,生活甜蜜。
王野除了學習外,每天回到別墅里就悶在房間里鑽研他的武功,這兩天他已經把自己以前所學的和這部古書里介紹的武功聯系在了一起,原來自己練的武功真的就是逍遙羅漢拳,只不過他老爸只學了不到一半,最上乘的逍遙羅漢拳王翰林根本就沒有學過,當然王野就更不知道了。
最讓王野興奮的是,王野在這部古書里發現,其中有種內功心法竟然還要與女人交合才能修煉成功,一旦成功不但內功日益純厚,更加令王野神往的是,男人的在與女人交合時可以做到收發自如,隨心所欲,試問天下的男人,誰不想有這樣的能力?
但王野還沒有參透口訣所表達的意思,所以,他也沒有跟娟子說,當然,更不好意思和蕭眉講了,太尷尬了,畢竟在王野的心里,蕭眉是個很傳統的女人。
“哥,你都入迷了,這兩天都不理我,悶死了!哎!哥,你注意了嗎?自從我們住到這里來,唐婉兒都憔悴了好多,我都有點不忍心了,哥,要不你在學校時,多陪陪她吧!其實,我現在真的不討厭她了,我覺得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哥,要不你要了她算了,我不吃你們的醋了”娟子一進門,就伏在王野的背上說著這些令王野心潮澎湃的事情。
王野扭頭笑了笑,“娟子,怕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會不吃她的醋?鬼信,你在考驗哥吧!別玩了,哥現在參透了這個逍遙羅漢拳,以前我不太理解的招式現在我徹底弄懂了,就是沒有人陪我走幾招,找時間把劉強喊出來給陪我練練”
娟子搖了搖王野地肩膀,嗲嗲地說道,“你說的這個,我沒有興趣,哥,我說的是真的,今天我們出來的時候你沒有注意過唐婉兒嗎?她眼里有淚水,哥,我真的不忍心了,要不你們光明正大地交往吧!我不干涉你們了,我就看不得人家流眼淚,你看,上次咱爸出事,人家唐婉兒馬上給一萬塊,對你不是真的動情了,就不會這樣了”
王野心里這個美呀!
這說明從現在開始,唐婉兒就是他的了,只要有合適的機會,他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干了唐婉兒,娟子這丫頭就是心善啊!
和她媽媽一樣,雖然那方面癮重了些,可是她們的心都特別純潔,特別善良,日後一定不能辜負了她,王野心里想。
但王野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特別興奮的樣子,而是淡淡地說道,“娟子,哥現在沒有這心思,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我的武功提升到一個新的層次,老想那事娜行?”
“兩人在嘀咕什麼呢?”
正說著,蕭眉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阿姨,您回來了?先歇一會兒,我已經煮飯了,等一下我會去炒菜的,我和我哥在說他們班暗戀他的那個唐婉兒,現在我們住在這里,唐婉兒沒有機會和我哥在一起了,整個人都憔悴了,我在說我哥,要不就和她交往算了,那個唐婉兒是真心愛我哥的,我看得出來”
娟子的話讓蕭眉吃了一驚,她狐疑地瞅著倆人,笑問道,“娟子,怎麼?你讓你哥和別的女孩子交往?你受得了?”
“那有什麼辦法?人家都跟我下跪了,她說了她只想跟我哥好,不和我哥結婚,她不跟我搶,反正我哥也挺喜歡她的,我要硬不同意,我哥心里還指不定多恨我呢!是不是,哥?”
“瞎說個啥?別鬧了,我還要練功呢!阿姨,你們聊,我到院子里練功去”說著,王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蕭眉笑著點了點頭,“嗯!注意別弄到自己,哦!對了,王野,培訓班的執照下來了,地點就在你們學校對面一處閒置的廠房里,我讓手下人把里面收拾了一下,地上鋪了地毯,還有,阿姨做餐飲這麼多年,認識的有錢人不少,有好多人會把孩子送過來,所以,其它事你都不用愁,咱們這個培訓班一定能辦好的”
“真的?”王野和娟子異口同聲地問道,一臉的驚喜。
“嗯!阿姨還能騙你們?”蕭眉笑道。
“太好了,阿姨,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這兩天我參透了好多武功招式,我下去了,你們聊”說著,王野興高采烈地出了房間。
到了別墅的院子里,王野站到空地上,先活動了幾下筋骨,再站定身形,一運氣,開始練他這兩天研究的逍遙羅漢拳,剛開始一招一式,脈絡清晰,拳似流星,快如閃電一般,把樓上的蕭眉和娟子看得目瞪口呆,欣喜不已。
而王野在練拳的過程中,他隱隱約約地感到蕭眉家別墅的對面別墅里的樓上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懷著疑惑地心情,他放慢了身形,借著眼角的余光,他看到了對面的樓上窗前站著一位身著白衣,長發披肩約30歲左右的美麗女人,那女人好像也注意到了王野覺察到了她的注目,一閃身,不見了。
在隨後的幾天當中,不管是早上還是下午,只要王野到院子里練武,這位美麗的白衣女人就會准時地出現在窗前,默默地盯著王野看,這讓王野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好奇心。
最讓王野覺得奇怪的是,從王野開始注意這個女人開始,他就沒有見過這何干個女人出這棟房子,也沒有見過任何其她人來到這棟別墅里,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王野心中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