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說,這個晚上,王野幾乎沒有停下他的神槍,一直在辛勤耕耘著阿蘭這塊荒了幾年的土地,期間,王野泄了兩次,第一次是在日了她一個小時後,再也控制不住精關了,如機關槍一般向她短小的窟窿里發射子彈,射得阿蘭哭天喊地嚎叫了幾分鍾。
待倆人稍作休息,王野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戰斗,因為他的神槍在阿蘭的窟窿里根本就沒有軟掉,這對於王野來說,也是很稀罕的事情,一般的男人包括王野在內,剛射完了一次,怎麼著也得休息幾分鍾再戰,但是,在阿蘭身體里的神槍,也許是阿蘭的窟窿眼確實太小了,總是緊緊地夾著他的鋼槍,由於刺激得比較徹底,他根本就不會軟掉,反正,當阿蘭剛剛嚎叫完畢,王野又緩緩地推動著他的鋼槍。
這讓阿蘭也無比驚訝,畢竟她也是結了婚的女人,阿龍再怎麼著也草了他一年多,雖然後來少了,但也會草她的,他知道,男人剛射完了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繼續的,而且射完了一般馬上就會在女人身體里軟掉。
可是,阿蘭真的沒有感覺到王野的家伙在自己的窟窿里軟過,一直都那麼硬如鋼鐵,虎虎有力。
第二次,時間就久了,從晚條上八點多一直做到了半夜,王野才泄了第二次,這一次,阿蘭活活被他射暈厥過去,最後,王野抱著已經暈厥的阿蘭,休息了,算是放她一馬了。
但是,王野的家伙並沒有從阿蘭的身體里退出來,一直堵得嚴嚴實實的,王野也有些困意了,他不想清理戰場,又是擦拭兩人泄的混合物,又是替阿蘭擦拭,他選擇了最省事的辦法,直接將自己的家伙完全堵著她的窟窿,按王野的尺寸,不管是直徑還是長度,就算他那家伙事完全疲軟了,也足可以堵塞住她窟窿里王野兩度泄的精華,不讓它們流出來,因為王野感覺得到那種致命的緊湊感。
清晨,當王野懷中的阿蘭醒過來的時候,她睜開了美眸,突然,她發現自己的身體里還有昨晚那種讓她的充實感,她不禁低頭往自己下面一看,不禁羞得俏臉緋紅。
“天啦!他是啥人啊?一個晚上都插在我的里面,難怪我睡得那麼舒服和踏實呢!”
想到這里,她抬眼看了一下睡得香香的王野。
“他好帥呀!濃眉,大眼,嘴唇真厚,好呀!”
阿蘭是看在眼里,愛在心里,可以說,昨晚一個晚上她徹底地愛上了王野,瘋狂地愛上王野,現在就是打死她她都不會離開王野了。
昨晚上,她就想,自己的身體就應該屬於王野這樣的男人,太震撼了,阿龍和他比起來差得太遠了,以前她一直以為阿龍是最男人的男人,沒有想到,經過王野昨晚辛勤的耕耘,她才意識到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王野更適合草她了,她自己都不記得昨晚到底泄了多少次了,她只記得從這個房間,到隔壁的房間,再到衛生間里,王野還甚至抱著她到了樓下,在樓梯口,這棟別墅里到處都留下了他們倆做的影子。
她發現王野做的時候,會突然冒出很多新奇的想法和體位,讓她興奮得欲罷不能,由於她的身子很輕,還不到八十斤,所以,王野抱著她草的時候,特別輕松,也特別方便,倆人都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看著,想著,阿蘭不由自主地將目光落在了深插在自己身體里的巨無霸,她頑皮地用手摸了摸,捏了捏,又粗又硬,“他這個東西怎麼從來不會軟呢?”
阿蘭好奇地想著。
王野畢竟是練武之人,她剛才玉手一捏王野的寶物,把王野弄醒了,他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小美女,笑了。
然後,聳了下自己的巨無霸,把阿蘭戳得嬌吟了一聲,“啊!你醒了?”阿蘭羞澀地笑道。
王野一把將她摟得緊緊的,然後,用力聳起了下面,邊日她邊說道,“沒有醒怎麼會呢?昨晚過癮吧?”
“嗯……啊……嗯,好過癮,……你真好……王野,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你真的會永遠收留我們母子嗎?你真的願意一輩子都這樣草我嗎?”
阿蘭嬌喘著問道。
“當然了,我是童童的爸爸,你是他媽媽,我,不草你,我草誰去?阿蘭,你是我見到的最好草的女人,你這個不大不小,正好,再小一點可能就真的進不去了,再大一點就不會有這種銷魂的味道,你覺得呢?”
王野說著,聳的更快了,他就喜歡邊做邊說這些粗話,這樣日起來會更爽。
“嗯,啊……我……我覺得……我的小洞洞就是為你生的……快點,再快點,我……啊……”她被王野的火速進攻弄得控制不住了,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日…………日……”王野發起了總攻,在阿蘭緊湊的窟窿里穿插了幾分鍾後,王野突然覺得有股特別強烈的衝動,他甚至好想早上再射一次。
“媽的!她這小逼太爽了,真受不了,太刺激了!”
王野一邊快速地日著,一邊極力地控制著自己高漲的,一般而言,他早上的也確實比其它時間更強烈。
阿蘭終於再次被王野激烈而有力的撞擊送上了的天堂,她大聲地嬌呼著,急喘著,香汗淋漓,嬌小的身體在王野的懷里激烈的顫栗,王野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泄下的熱流。
王野在她泄身的時候,一直努力地往里頂她,戳著她的宮口,兩人光顧著深度做愛,完全忘記了身邊還躺著一個小男孩童童,盡管童童和他們不在一個被窩里,但童童醒了以後,還是很驚訝地盯著隔壁被窩里起起伏伏的被子和滿頭是汗的王野以及香汗淋漓,春情激蕩的媽媽。
他不知道這個剛剛相認的爸爸和媽媽在干嘛!
他就是覺得爸爸,媽媽抱在一起好像很辛苦,媽媽的表情很奇怪,像喝醉了酒一樣,還發出那種莫名其妙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高興。
見爸爸媽媽不動了,他實在忍不住了,疑惑地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在干嗎?”
這一句叫聲,把王野懷里的阿蘭嚇死了,她回眸看了一眼後面,見兒子童童疑惑地看著他們倆大人,她羞澀地說道,“沒有做什麼,爸爸在給媽媽撓癢癢,你想尿了嗎?”
王野心里想,這阿蘭反應還挺快的,真會編瞎話,不過,她還真沒有說錯,我確實是在給她撓癢癢,不過撓的地方,嘿嘿!
想到這里,王野壞心又起,又用堅硬的神槍在她柔嫩的小窟窿里攪動了起來,把阿蘭弄得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他扭動著,但她還是小事說道,“壞家伙,別弄了,童童醒了還弄,出來吧!”
王野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回眸對童童說道,“童童,你是不是要尿尿?自己爬起來好不好?”
王野知道,小孩子不先回避一下,他和阿蘭都不方便起床,兩人渾身,下面還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如果小家伙萬一鑽了進來,那對孩子的影響太大了,這王野是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沒有想到童童卻說道,“爸爸,我們一起起尿尿好不好,我想和爸爸一起起床尿尿”
“童童乖,童童長大了,自己去就行,聽媽媽的話哈!”
阿蘭聽了童童的話,也嚇得夠嗆,她有些後悔剛才只顧瘋狂地做,沒有注意到兒子在旁邊,這下真有些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