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章 慘遇情敵
當伊憐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這才發現已經到了傍晚,金黃色的夕陽籠罩著整間屋子,仿佛給所有的物品鍍上了一層金膜,再看看自己的身體,也同樣沐浴在了一片金色之中。
伊憐想舒展一下四肢,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像散架了一樣疼痛不堪。
她想起來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干爹所賜,他折騰了自己整整一個晚上,到了最後,自己已經全身麻木,甚至感覺不到疼痛與快感,就像一具屍體一樣任他折磨。
伊憐慢慢地爬下了床,她感到兩腿間火辣辣的,稍微接觸到一起便會鑽心地疼。
她不敢去看那個地方,她知道那里一定已經紅腫不堪,干爹的精力真是旺盛,也許是由於偉哥的作用,但更多的應該是自己糟糕的運氣,因為自己遇到了一個性能力很強的男人(身材瘦、皮膚黑、渾身長毛)。
反正自己的這個地方昨晚被干爹那根駭人的鐵槍穿插了不下五千下,她甚至感到那里已經被捅得一塌糊塗了。
伊憐步履蹣跚地移到了洗手間,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子前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白皙的肌膚上滿是傷痕:干爹很喜歡用各種方法蹂躪自己的乳房:用牙齒咬它們、用手指捏乳頭、用嘴大力地吮吸乳房……因此乳房上布滿了暗紫色的吻痕和牙齒印,只有自己知道這對乳房在豐滿的過程中承受了多大的歡愉與痛楚;傷痕第二多的地方是大腿內側,那里也是自己的另一個敏感區域,所以干爹很喜歡在親吻自己小穴的時候同時愛撫自己的大腿,還喜歡在做愛的時候用力地分開那里,所以那里也滿是青色的手指痕……
還好這些地方都屬於女人比較隱秘的地方,套上衣服後便不會有外人發現了。
伊憐洗完了澡,換上了舒適的睡衣,渾身的疲勞與疼痛感減輕了許多。
她打了個電話給社區服務中心,訂了幾款晚餐,換了一床新的床單,然後坐在沙發上欣賞起傍晚的湖景。
伊憐眼前滿是美麗的湖景,可全都沒有映入她的腦中,她還在沉思,她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很孤獨,雖然自己現在有大房子住,有許多錢花,卻沒有了可以與之交心的朋友。
她從來都不否認自己是個大美女,小時候起她就像明星般地被周圍的所有人所寵愛,長大以後更成為了男孩子們眼中的焦點……她只有一個遺憾,就是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親生父親,當她問她的母親的時候,母親總是冷冷地告訴她:她沒有父親,她的父親早已經死了。
她一直信以為真,她總是很懷念她的父親,幻想著父愛是如何的。
後來再大了一些,她才知道真相並非如此,她沒有父親,並不是因為她的父親早已經死了,而是因為她的母親根本沒有嫁給她的父親,她的母親只是她父親的情人而已。
她是一個私生女。
伊憐開始怨恨她的親生父親。
她並不追求豪華奢侈的生活,也不強求燦爛完美的人生,她僅僅希望能夠光明磊落、理直氣壯地活在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把柄成為某些陰暗的人茶余飯後的話題……可現在,她卻屈辱地成為了別人的情人,別人的二奶,就像她的媽媽一樣……造成這一切不幸的,都是因為她的親生父親,是他勾引了她的親生母親,然後又拋棄了她們母女二人,把女兒推入了火坑……
我要報復!伊憐心里回蕩著一個聲音……
“滴呤,滴呤……”門鈴聲響了。
伊憐打開門一看,是送餐的小伙子,看到那個小伙子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的胸部而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才想起來自己身上僅僅套著一件柔軟的睡衣,自己玲瓏
的曲线一覽無余……
伊憐開心了許多,能被異性用這種有些下流的方式進行贊美,是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十分高興的事情,她微笑著對小伙子說:“謝謝你,一共多少錢啊?”
小伙子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不好意思地說:“一百六十元,謝謝。”
伊憐給了他二百元,微笑著說:“給你的,不用找了。”
“謝謝,謝謝。”小伙子很開心地拿了錢,心想這個女孩子不但漂亮,出手也大方,真希望她能天天來訂餐呢。
(那是個外國毛頭小伙子,不會說中文,本來以上的對話應該是用英文寫的,可是我的英文不好,而且也怕許多的讀者看起來費勁,所以就用中文寫了,呵呵,請大家湊合地看吧。)
看著那個毛頭小伙子神不守舍的樣子,伊憐開心地大笑了起來,她轉頭進了屋,剛想關上門,可突然又回過了頭,重新走出了屋子,因為她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夢寐以求的人。
她看到的人是我,在她關門的那一刹那,伊憐看到她的白馬王子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推著嬰兒車的美艷少婦。
我也看到了伊憐,微笑著向她招了招手。
伊憐想了一想,走出了家門,徑直地朝我們走了過來。
“甄夫人,噢,不好意思,應該是齊小姐,你好,很高興又見到你了。”我主動地跟伊憐打起了招呼。
“你好,見到你我也很高興,我還沒有請教先生的貴姓呢?”伊憐微笑著問道。
“免貴姓張,不過認識我的朋友經常叫我阿多。”我笑著說。
“阿多先生,你好。這位一定是你的太太吧?”伊憐把手伸向了莉,微笑著說:“阿多太太,你好,你真的很漂亮啊。”
“你好,謝謝你的夸獎,我覺得你才是既年輕又漂亮呢。”莉臉上帶著微笑,握住了伊憐的手說,她的心里一定很高興,因為從來沒有人會用“阿多太太”來稱呼她的,她覺得這個女孩子真的挺可愛的。
“哇,你們的小寶寶好可愛啊。”伊憐蹲下了身子,很興奮地看著我們的孩子,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也許是伊憐笑容甜蜜,小寶寶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她,突然間也“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哇,她笑了,她笑了,好可愛啊……”伊憐激動地手舞足蹈的,她回過頭望著莉笑道:“阿多太太,小寶寶是朝著我笑嗎?她是不是喜歡我啊?”
莉朝伊憐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小寶寶很喜歡你呢。還有,你不要叫我‘阿多太太’了,我叫周莉,你可以叫我莉姐的。”
“好,好,莉姐,生小寶寶痛苦嗎?”伊憐突然一本正經地問道。
莉怔了一下,她轉過頭來看看我,臉上泛出了紅暈,然後微笑著對伊憐說:“嗯,有一點點吧,主要還是要看小寶寶老不老實。有的小寶寶很不老實的,那你就會辛苦一些。”莉說著說著又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嘲笑。
(我知道莉指得是我,我覺得她真是忘恩負義,我在她的肚子里的時候,對她不知道有多好,為了怕她肚子疼,我盡量動少點,而且也盡量讓我們的女兒動少點,可她,竟然把這一切都忘了……哼,回家後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嘻嘻,當然啦,是用我的大寶貝來教訓她啦……)
“哦……”伊憐答應了一聲,又繼續逗著小寶寶。
莉突然若有所思,她微笑著對伊憐說道:“齊小姐,你是不是也想生個小寶寶啦?”
伊憐突然抬起了頭,看著莉,沉靜了幾秒,臉刷的通紅,面帶嬌羞地邊搖頭邊說:“沒有,還沒有呢,只是先問問。”
莉笑著說:“這有什麼可害羞的,女人活著不就是為了給男人生孩子的嘛。
你要想生小寶寶了,就來找姐姐,姐教你該如何生。“伊憐嬌羞地點了點頭,可我發現她的笑容背後的確隱藏著許多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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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夫,救救我啊,我的肚子好疼啊……”伊憐躺在床上痛苦地叫著,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
四周黑森森的,空無一人,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遠處陰森的大樹和大樹背後晃動著的蒼白的燈光。
這里究竟是哪里啊,伊憐內心感到十分恐懼。
肚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亂動,搞得自己疼痛難忍,伊憐再次大叫了起來:“大夫,快來救救我啊……”
這時遠處的燈火好像被一個黑影擋住了,伊憐睜開眼睛,看著那個黑影越走越近……是個大夫,伊憐總算舒了一口氣,那個人身上穿著白色的大褂,頭上帶著白帽子,臉上罩著白口罩,只有眼睛的位置黑乎乎地看不到什麼東西,就好像一個黑洞……
大夫走到了伊憐的床前,看了她幾秒,然後便把手放在了她肚子上,摸了起來,這時伊憐才發現自己的肚子鼓得很大,原來自己快要生了。
大夫摸了半天,又拿聽診器聽了半天,然後對著伊憐說:“你肚子里的孽種是不能要的,絕對不能要的。”
伊憐一聽著急地說:“大夫,這是我的第一胎,我一定要把他生下來,求求你,讓我生吧。”
“不行,絕對不行。”大夫堅決地說道。
“求求你了,大夫,讓我生吧,他是我的親骨肉啊,嗚,嗚,嗚……”伊憐痛哭了起來。
“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大夫冷冷地說。
“不,我不能告訴你,你讓我生吧。”伊憐繼續哀求著。
“孩子的父親是誰?”大夫的聲音更加冷酷。
“嗚,嗚,嗚……我不能告訴你……”伊憐痛苦地低泣。
“是我……我就是這孩子的父親……”突然從大夫的身後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
伊憐很想看清楚是誰在說話,但她只能看到一個黑影從大夫的背後走來……
究竟是誰呢?
好像是干爹,也好像是自己的初戀情人……
甚至,好像是阿多先生……
伊憐想從床上爬起來,可是她突然聽到了大夫的一聲喊叫:“孽種是絕不能夠生下來的!”
伊憐感到自己的肚子一陣巨疼,自己的腹部竟然被大夫活生生地給切開了,然後大夫手中提著一個血淋淋的胎兒,血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面……
伊憐發出“啊……”的一聲痛苦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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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睡夢中的伊憐大叫了一聲,她清晰地感到了肚子上劇烈的疼痛,猛地睜開了眼睛,四周的黑暗一下子變得光明起來,慢慢地,她感到金色的陽光刺激著她的瞳孔,原來只是一場惡夢。
伊憐急促的的喘息聲漸漸慢了下來,驚魂漸定的她感到自己渾身發抖,冷汗浸濕了身上的睡衣,可是肚子的疼痛卻沒有減弱,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抬起了頭,眼前的景象把她嚇了一跳!
一個氣勢洶洶的中年女人站在床前,她的左手叉著腰,右手拿著一件東西,緊張的伊憐並沒有認出那件東西是什麼。
女人長得並不難看,甚至還帶著些妖嬈,可是白皙的臉龐由於憤怒而憋成了醬紫色,一雙血紅的眼睛瞪得像鈴當一樣,那個惡狠狠的樣子把伊憐嚇得渾身發抖,肚子倒也感覺不到疼了。
“干……干媽,您……您怎麼來了?”伊憐膽戰心驚地問道。
“我怎麼來了?這是我的家啊,我怎麼就不能來了?”甄太太冷笑著說,臉上竟然還能擠出一絲笑容,但這笑容比不笑還要難看十倍。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伊憐變得語無倫次。
“那你是什麼意思呢……嗯?”甄太太的音調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虧你還喊得出‘干媽’兩個字……枉我對你這麼好,認你做了干女兒,沒想到,沒想到你竟敢勾引你的干爹?”
“不是的,干媽……不是的,我……”伊憐渾身發抖,蜷縮在被子里,驚恐地望著面前狂怒的女人。
“我給你買好吃的、好喝的,給你買好穿的、好戴的,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臭婊子!我讓你當個銀行行長助理,讓你幫你干爹分擔一下銀行的事務,沒想到你竟然把床上的工作都給分擔了!”甄太太越說越氣憤,右手便向伊憐揮了過去。
“啊……”伊憐發出了一聲慘叫,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一個又尖又硬的東西砸了一下,鑽心的疼痛一下子令她渾身冒汗,她用眼角掃了一眼,終於知道甄太太手里拿的是自己的高跟鞋,她明白了,夢里的疼痛原來是真實的。
甄太太的手仍舊不斷地揮舞著,高跟鞋的鞋跟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落在伊憐的身上、肚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臀部、背部……每一下都像是被鋼釘刺上了一樣疼痛難忍,伊憐蜷縮著身子在床上滾動,想盡量避開眼前惡婦的攻擊,屋子里面只聽到了伊憐痛苦的求饒聲……
“天啊,誰來救救我啊,我就要被這個惡婦人打死了!”伊憐心里痛苦地叫著。
甄太太仍舊在伊憐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怒火,伊憐也只能抱頭痛哭,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幸免於難的地方了,只有自己的小腹她在拼死地保護著,她不能讓在里面沉睡的小寶寶哪怕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諷刺的是,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肚子里的這個小生命而引起的,而這個小生命又是她實現計劃的最為關鍵的一環。
伊憐仍在一面痛哭一面躲避著一下又一下的打擊,而甄太太的怒火卻仍舊熊熊燃燒,她將蓋在伊憐身上的被子扯到了一邊,然後專門找她露在睡衣外面的白皙的肉體擊打,伊憐的腿上已經被打得流出了鮮紅的血。
“媽,別打了,你會把她打死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伊憐的耳中,然而身上的疼痛竟然令她沒有分辨出說話的人。
“我打,我打死你這個狐狸精,我打死你這個臭婊子……”甄太太並沒有停止她的施暴,反而更加起勁了。
“我叫你勾引男人,我叫你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勾引干爹的狐狸精……”
“媽,算啦,別打了,別打她了。”男子已經走到了跟前,抓住了甄太太拿高跟鞋的手。
甄太太也已經打得氣喘吁吁了,她看了看阻止自己打人的兒子,拿高跟鞋的手緩緩地放了下來,她一面喘著粗氣,一面指著伊憐罵道:“臭婊子,你看看他是誰?要不是他,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伊憐早已經知道這個為她求情的男孩子是誰了,她心里感謝他救了自己,可是她已經沒有臉去面對他了,她怯怯地望著男孩,眼中充滿了淚水。
這個男孩就是甄蔭顯的獨生子——甄諾福,也是伊憐的初戀情人。
他曾經給予了伊憐無數的關懷與愛心,伊鏈也將她最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他,可是後來,她卻離開了他,拋棄了他,轉而投入了他的父親的懷抱……
甄諾福冷冷地望著已經被打到了地板上的伊憐,她的精美的睡衣也已經被撕裂了幾個口子,她蜷縮在床邊的一角,渾身不住地顫抖,長發雜亂不堪地散落在肩上,臉上滿是淚水,兩眼流露出恐懼的目光……
甄諾福走到了伊憐身前,拿起床單蓋在了她那衣不蔽體的身上,眼中飽含復雜的心情:憎恨、鄙視、幸災樂禍……
“謝謝,謝謝干哥哥。”伊憐小聲地說道。
“干哥哥?你還好意思這麼稱呼他?你這個臭婊子,我的兒子多好啊,啊?
我把你介紹給了他,又把你收為干女兒,就是想讓你們以後可以名正言順地結婚,你卻不領我的情,你卻勾引我的老公!我,我打死你!“甄太太說著說情緒就激動了起來,又要拿起高跟鞋了。
“媽,算了,別打了,打她不值得,她不就是個妓女嗎?您不值得為她生這麼大的氣。”甄諾福再次攔住了母親。
“……她不就是個妓女嗎?……”這句話像晴天霹靂般傳入伊憐的耳中,“我是妓女,我是妓女,……”伊憐的腦中反復不停地重復著這四個字,她的意志被徹底地擊跨了,因為這四個字不是出自那個暴躁的女瘋子,也不是出自那個道貌岸然的銀行行長,而是出自自己的初戀情人之口!
原來他對自己的愛都是假的,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正常的女孩,而只是一個妓女,一個供他玩弄的妓女,他玩完之後,又供他的父親玩弄……
伊憐心里的平衡被徹底地打破了,她抬頭望了望這對衣著華麗的母子,心里充滿了仇恨,她暗暗地想:“你們一家沒有一個好人,你們全部都是衣冠禽獸,我要報復,我要讓你們都不得好死!”
“你看著我們干什麼,還沒被打夠啊?!滾,滾到傭人房去。”甄太太惡狠狠地對伊憐喊道。
伊憐裹著背單離開了臥室,離開之前她望了一眼自己的初戀情人,可是他的眼睛里仍舊只有冷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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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憐睡在黑暗的傭人房里,潮濕、陰冷、孤獨,她無法入睡,恐懼、疼痛、憤怒充斥著她的腦海……
昨天晚上之前,她還可以躺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之上,或者翻看美麗動人的愛情故事,或者欣賞湖水倒影上來的美麗的藍色的光线,享受著做有錢人小蜜的自由生活;可才過了一天,自己就被迫躲在了這間又小又髒的房間里,聽到的只是窗外的蟲鳴聲……變化實在太快了,反差實在太大了,她實在受不了了。
這里本來是甄蔭顯的秘密金屋,他在決定包養自己時就買了這棟別墅,不應該有其它人知道的啊?
這里與國內遠隔萬里,那個惡婦人是如何找到這里的呢?
一定是他,就是他!
只有自己的初戀情人知道自己住在這里,一定是他向他的母親告的密。
他剛才阻止他的母親打我,也只是害怕她打死了我不好向他的父親交代!
他害怕他的父親,所以當他的父親奪走了他的女朋友時,他也不敢反抗,“懦夫!真是一個懦夫!”伊憐恨恨地說。
“啊……”伊憐的轉身觸動了她全身的傷痕,她痛苦地喊了出來。
晚上她洗澡的時候,她才發現那個惡婦人有多麼的狠毒,下手有多麼的毒辣。
她的全身都是傷痕,到處是一個個圓形的凹坑,尤其是胳膊和大腿,稍微一動都會疼得她淚水直流。
這才是真正的虐待,比起這些疼痛來說,干爹在她身上發泄獸欲時的舉動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伊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里是受傷害最少的地方,也是她拼命保護的地方。
她邊摸邊自言自語地說:“小寶寶,你看媽媽多可憐啊。為了保護你,媽媽全身都被打壞了。你可要記住這些惡人的名字啊,他們是你的爸爸,還有你的爸爸的老婆,還有你的同父異母的哥哥,還有……還有你的媽媽,他們全都不是好人……“
伊憐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復仇計劃已經安排好了,只要明天把那幾個藥丸放進他們的湯里就可以了,伊憐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