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剛亮的時候到家,竟然剛好碰到清晨起來上廁所的兒子。
父子相見,都沒說話,但表情都有些許復雜……吃過早飯,九點多鍾。
接到了一個電話,也就是這個電話,讓我覺得其實家鄉也有不錯的就業機會。
電話里的聲音是個粗聲粗氣的中年男人,一口的髒話,開口就是:聽說你是廣州工地回來的水電安裝?
我要人,你說,工資要好多錢,來我這干。
老子最喜歡人才,喜歡能干事的。
干好了,老子絕不虧待你個龜兒子。
工地在鎮上,離我家有六公里,離周美香家有十一公里。
但離我兒子的學校卻只有不到一公里。
老板是個胖子,矮胖子,遠看像個球。
長得難看也就算了,特麼的他還成天光著個膀子,走起路來大肚子一晃一晃的,著實難看。
並且,這個肉球,走到哪里都大嗓門,咋咋呼呼,實在不怎麼招人喜歡。
但是,後來才發現,就這麼個肉球,竟然是這個工地的總包工頭,待人非常仗義,有著極高的威望,同時,也有好多個女人……嘖嘖嘖……我要去流一下口水……
工地是鎮企業辦的廠房,鋼結構的主體都已經完成了大部分了,水電班組竟然沒人進場!
這是我以往所沒見過的,這也行???
工資200元每天吃工地,就一句話,就搞定了我的包括面試、復試、試用期、轉正等等一切的手續。
我給周美香發了個微信,就這麼歸了這個工地。
隨著我的加入,這個“施工公司”才真正算是有了正規的水電工。
我向矮胖老板要了兩個年輕的小工,當我的助手,拿出了廣州的工作熱忱,有板有眼的就開始了工作。
到底我有著大城市的培訓和工作經驗,區區三天,我就將工地的所有臨時電源和臨時照明,做了一個非常規范的整改,工地立馬就變得高大上了許多。
又過了十來天,我帶著兩個愣頭青,沒日沒夜的加班加點干,慢慢的,我們就跟上了大部隊的節奏,水電班組成為了一只真正的施工班組。
後來我們三個也就慢慢清閒了一些。
半個月來,我每天早出晚歸,除了晚上陪陪兒子,盡最大努力改善與兒子的關系以外,我哪都沒去。
與周美香倒是天天微信聯系,但實在是拿不出時間過去陪她。
轉眼,我到了工地17天了,天天干得像頭牛一樣,很少見到矮胖子。
今天不知道哪不對頭了,突然就被矮胖子大呼小叫的叫到了辦公室:“嗯?那個誰,你叫什麼?”
“劉洋,老板。”我顯得畢恭畢敬。
“聽說你干的很不錯,很好,我喜歡你這種能干的人才。我這個人不愛廢話,也不喜歡請工人泡腳搞女人。但是,干得好是要獎勵的,這樣,你來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我給你五千的工資,下個月起工資每天漲50元。要不要得?”
當他把錢點給我的時候,我感動的差點流眼淚,忙不迭的感謝著:“要得要得,多謝老板,多謝老板,我一定更加努力做事。”
揣著五千塊錢到口袋,我特意下了一個早班,將錢存了起來,買了很多好菜,跑到學校,讓兒子不要上晚自習了,帶著兒子興高采烈的就回家了,感覺一路陽光好明媚,世界一片美好。
如果家鄉能賺到錢養家,人生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此。
晚上,我們父子第一次抱到了一起,我第一次親了兒子,我們第一次像兄弟一樣聊了近三個小時的天,我們也第一次睡到了一張床上。
兒子很快睡著了,說起了夢話,並且咯咯的笑。
聽到他的笑聲,我竟然鼻子一酸,眼淚火速的掉了下來……
晚上十二點多,我給老婆發了一條微信,老婆,我想你了,兒子也想你了,我好希望我們全家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第二天早上,我老婆回了一條微信: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
特麼的,太不解風情了。
下午,周美香竟然到工地來找我了。
見面赤裸裸的就來了句:“是不是把我忘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奶奶的,我的寶貝,我哪里舍得忘記你啊,我的親親,我想你想的都快瘋了。
然後,我們大大咧咧的到鎮上一起吃了個午飯。
農村這種鎮,一男一女吃個飯是很正常的事情,並不像城里那麼大驚小怪。
但是,城里習以為常另一件事情,在鎮上卻是絕對干不了的——開房。
小鎮上人流有限,外來人口幾乎沒有,小街上走著的,大多是誰誰誰的親戚,誰誰誰的朋友,不出三圈人脈,保准認識。
所以,開房是絕對不行的,何況鎮上也沒像樣的酒店。
在餐館坐了一個小時,四眼相對,眼里透著的都是欲火,這麼上好肥沃的土地,卻不能耕種,真是急死人了。
最後,欲火的眼神中,我們決定在鎮上租一個獨門獨戶的房子。
平時我和兒子住,她來找我就白天來。
這個房子,最後也就成了我快樂逍遙的淫窩。
此為後話,聽我慢慢表來。
三天後,我找到了一家夫妻在外打工的人家的房子。
獨門獨院,二樓給房東留著,一樓三間我租來住,兒子住西面比較大的房子,中間一間做客廳和餐廳,東面一間小一些的我住。
年租兩千(農村的房子真心不值錢)。
房子租好後,我電話告訴了老婆,說為了兒子學習方便,加之我又在鎮上上班,所以租了一個房子。
老婆十二分的支持。
房子租好收拾好後的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周美香的電話,說到了鎮上。
我趕緊火急火燎的從工地趕了出來,帶著她,中間相隔十幾米,慢慢的就到了出租房。
她顯然對這種獨門獨院的格局非常滿意,這種獨門獨院的房子,私密性真的非常到位。
關好大門,進的房間來,剛關好門,我們就像餓極了的食肉動物,抱在一起,舌頭交織著舌頭,以極快的速度脫著對方的衣服,不用洗澡不用調情不用片刻的溫存,我們就赤裸裸的滾到了床上。
她像一頭撲食的母獅,一下子將我壓到了下面,坐在我的身上,晃著兩只顫巍巍的大奶,垂著頭發,雙眼血紅的看著我。
然後,一個俯衝,就將頭埋進了我的胸膛,右手抓著我的大肉棒,嘴唇和舌頭開始在我的全身游走。
在我的肚子以及大腿上,她甚至用牙狠狠的咬出了很多牙印。
最終,她將我的大肉棒放進了她的深喉,開始了讓我欲仙欲死的吹簫活動。
被她吹得興起,我抓著她的大腿,試圖將她的陰戶拖到我的嘴前,我要用我的舌頭將她送到欲望的巔峰。
可是,她竟然拒絕了,她邊含著我的大肉棒邊說:“不要,髒,髒。”
“我才不怕髒,我要親你!”我說著,將頭衝了過去。
她的陰戶已經是一片水災了,陰戶外面濕漉漉的晶瑩碧透。
我舌頭舔了過去,一股子尿騷味夾雜著咸味撲鼻而來,看來沒洗澡的女人確實是比較重口味。
可是此時的我哪里還管得了這麼多,我將整個頭都埋進了她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