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男生之所以這麼放川`任,不過是覺得以楚督軍現在的勢力,若那報上的內容不是他首肯,斷沒有哪家報社敢寫,也因此覺得楚督軍並沒有將雲霏霏放在眼里,不過是個報復泄欲的工具罷了。
而此刻的雲霏霏早已是耳暈目眩,除了學堂里的哄笑聲,什麼都聽不見了,她只覺得胸口悶熱,喉嚨里腥甜,像有液體從喉管像上翻涌。
而後便聽到慕舜華的厲聲嗬斥,她尋著聲音朝門前望去,便見慕老師朝她早來。
隨即,她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待再次睜眼,是在學堂里的醫務室里,床旁邊坐著慕舜華滿眼的關切,見她醒來,囁嚅了半天終是只道了句:“還好嗎?”
短短幾個字便讓雲霏霏潸然淚下,哭訴道:“對不起~對不起慕老師~是我連累了你。”
“哪里是你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怪我沒用,不能保全你,才讓你遭此劫難……”慕舜華說
到此處,已數次哽咽,強忍著繼續道:“霏霏,你不要怨我,若不是還要顧慮家人,我便是拚死也要去救你。”
“慕老師,我不怨你,是我和父親欠下的孽債,我父親已逝,這債本就該由我償還,卻無端讓慕老師受此侮辱,只求慕老師不要怨我才好。”
雲霏霏蒼白的面頰上淚痕斑駁,慕舜華看的心疼不已,抬起手想替她擦拭淚痕,可手落在了半空中,卻遲遲不敢靠近,停頓了片刻,終是收了回了手。
雲霏霏將他的動作看在眼里,只是不知他是厭棄了自己,還是忌憚楚季廷,忙撐起身子坐起,將臉上的淚痕拭去,看了眼窗外,詢問道:“我睡了多久,怎麼天色有些暗了?”
“約有一天了,若是覺得好些了,也可以回……回家了。”慕舜華垂下眼眸,不敢再看雲霏霏。
外面傳來敲門聲,楚季廷的司機,站在門外揚聲道:“雲小姐,督軍吩咐我接您回去!”
雲霏霏這才回過神,臨進學堂前,楚季廷特意交代她的那句話,意思便是在學校要和慕舜華保持距離,如今她和他獨處醫務室,司機不知情況,回去亂傳話,她定是要遭殃的。
思及此,雲霏霏慌忙下了床,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出醫務室,連言語都不曾來得及同慕老師招呼。
回到督軍府,飯廳里晚餐已經備好,桌面上不止有楚季廷還有他的幾位姨太太,見了雲霏霏後,幾位姨太太倒比楚季廷還要興奮,紛紛招呼她到自己旁邊坐。
雲霏霏正為難時,卻見楚季廷睥睨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紅袖,紅袖也是個聰明人,立刻意會楚季廷的意思,忙將他旁邊的位子空了出來,讓給雲霏霏坐。
她雖憷怕他,可更不敢忤逆他,只得乖乖坐到他身旁,便聽他一本正經同她道:“你住進督軍府也好些日子了,今天正式給你介紹一下,我未曾娶妻家里沒有太太,只有叁位姨太,你應是見過的,還有劉媽也是舊相識,今天這宴席,算是納你入門的喜宴,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楚季廷的四姨太。”
雲霏霏聞言,睜著杏眸不敢置信的望著楚季廷,下意識便搖頭道:“不可以,我雲家自古以來便有家訓,雲家的女兒寧死也不可為妾為娼!”
“怎麼?雲小姐還當你們雲家是數十年前的世族大家嗎?如今你便是給我們大少爺做姨太,也是高攀了。”
坐在雲霏霏對面的劉媽,忍不住出言譏諷。
此言一出,幾個姨太太也悄聲嘀咕起來,紛紛道這算不得高攀吧。
楚季廷饒有興趣的盯著雲霏霏,直言問道:“不願意做我的姨太太,想做正妻?”
“不敢也不想!”雲霏霏垂著眼眸,聲音清冷。
此言一出,廳內立刻鴉雀無聲,靜的落針可聞,幾名姨太太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在她們眼里,楚季廷向來說一不二,沒人敢忤逆他,他那暴脾氣一言不合就是要拔槍的。
“對你來說,做妻或是做妾,比不得沒有名分的伺候我?”楚季廷聲音平和,嘴角帶著滲人的笑意,把玩著手中的琉璃杯。
在雲霏霏心里為妻還是為妾當然比不得沒名分,因為這意味著,只要楚季廷膩了,她隨時可以離開,而有了名分,想離開便沒那麼簡單了。
雲霏霏沉默不語,楚季廷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後,輕佻的伸出手指微微抬起她,調笑道:“雲小姐不愧是受過西式教育的,思想和滋味都和旁的女人不同。”
一句話臊的雲霏霏瞬間臉紅到耳根處,又聯想到今日在學堂的遭遇,她本是餓的飢腸轆轆,現下一點胃口都沒了,她第一次斗膽拍掉楚季廷的手,騰地站起身,冷聲道:“我吃飽了,回樓上歇息了。”
說罷便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疾步上了樓,回到房間後,雲霏霏還覺得渾身發冷發顫,不止因為擔心自己剛剛衝動的行為,還有聯想到今日在學堂,男同學那些刺耳的話。
想到明日還要去學堂,她便更加擔驚受怕。
不多會,杏兒端了些飯菜上樓,說是二姨太紅袖讓她送來的,讓雲霏霏吃了早些洗漱歇息。
她雖沒有食欲,可一整日未進食,若再不吃,也實在難撐的下去,又不想辜負紅袖一片好意,便勉強自己吃了些。
用完飯,杏兒已將浴室的洗澡水放好,她白日去學堂的路上被督軍入了一回,弄的滿身汗液,到現在還覺得粘膩,泡個澡便舒服些。
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雲霏霏本以為是杏兒,可酒精味也隨之席卷鼻尖,雲霏霏慌忙看過去,果然見楚季廷已經站在浴缸前解著睡袍。
白日在車上那一遭,她還記憶猶新,雖不似第一次那般受折磨,但下車後,她走路依舊覺得不爽利。
而他正值壯年精力充沛,她這小身板整日被他這麼折騰,莫說去學堂,下樓都腿軟。
“督軍~~”雲霏霏想開口說些什麼,試圖阻止他,卻見他已將衣物脫光,進了浴缸。
俯身便將她從水里撈起,雲霏霏呼聲還未出,小嘴便被他堵上強吻,濃重的酒精味從他口中蔓延到她口腔中,她被吻的暈頭轉向呼吸苦難。
一條腿也被他扶著踩到浴缸邊,手指毫不憐惜的插入她體內摳弄,直將她嫩穴插的淫水泛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