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剛大手捏著秦虹的翹臀,朝著秦虹的私處哈著惹熱氣,“哪里受不了了?”
秦虹全身緊繃了一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緊緊的夾住劉俊剛腦袋,“這里,哥哥快進來嘛!”
秦虹嗲聲嗲氣的對劉俊剛嬌嗔道,兩只小手松開了劉剛脖子,小屁股微微抬起來,自己將下面藍色的小褲褲從翹臀上脫下來。
藍色的四角小褲褲從剛好腿到大腿上,差點都是將劉俊剛的腦袋套在了里面。
劉俊剛將頭抬起來,死死的盯著秦虹的私處,那里的毛發一片柔順,還閃爍著發亮的光澤,毛發下面那兩片蚌肉夾著一個細細的小縫,從那里似乎有一股無比的香味散發出來。
“妹妹這里真好看。”
劉俊剛一邊說著,俯身在秦虹私處上的毛發上親吻了一口,然後用牙齒咬住秦虹的小褲褲,然後慢慢的朝大腿下面扯下去。
在沙發上,秦虹將屁股翹起來,任由劉俊剛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現在秦虹算是一絲不掛的躺在沙發上,兩條大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將下面那個神秘的三角地帶掩映在其中,若隱若現的,仿佛在無聲的呐喊一樣。
劉俊剛盯著沙發上這麼一個尤物,高聳的玉峰,平坦的小腹,含春的美目,誘人的紅唇,秦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就要被自己享用,就要在自己身下呻吟,顫抖。想著這里,劉俊剛就有些急不可耐的將自己身上的恤和牛仔褲兩把扯掉。
內褲從身上褪掉的時候,劉俊剛的那個大家伙像是一根旗杆一樣嘩啦一下彈出來,傲然挺立著,像是一個威武的將軍一樣。
劉俊剛像一匹餓狼朝著秦虹身上壓下去,那根旗杆頓時朝著秦虹的大腿根部插進去。
那種灼熱的肉棒和秦虹的下體相互靠近,秦虹臉上一片滾燙,嘴里忍不住嬌呼出來,大微微張開,連同下面的兩片蚌肉也是張開了,恰好將劉俊剛的那個小頭包裹住,然後朝著里面吸進去。
從秦虹的那個桃花源洞口,流出幾絲乳白色的漿液,潤滑著兩人相互接觸的那個地方。
劉俊剛一只手摟著秦虹的翹臀,腰身猛然朝下面一挺,那根碩大一插到底,直接闖進秦虹下面的私密禁地。
“哦。”下面被這麼一根碩大闖進來,秦虹的嘴里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聲,腰身在劉俊剛身下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兩人肌膚相互摩擦產生的那種快感衝擊著兩人的神經,劉俊剛俯身在秦虹的身上,寬大火熱的胸膛將秦虹的兩個饅頭都是壓扁了。
大嘴將秦虹的小嘴包裹住,大舌頭衝進秦虹的小嘴里,肆意的闖蕩,發泄著原始的欲望。
而劉俊剛白花花的屁股就像是電動馬達一樣,不斷的在秦虹的身體上聳動著。
秦虹鼻孔里一邊喘著粗氣,嘴巴里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
秦虹的兩條小腿都是忍不住將劉俊剛的腰身夾住了,下面傳來的那種酥麻讓秦虹松開了劉俊剛的大嘴,開始放肆的叫喚起來,“我要死了,哥哥。”
劉俊剛頭皮上的那種爽快也是快速傳來,就在劉俊剛准備衝刺的時候,旁邊口袋里手機突然響起來了!
劉俊剛讓自己的那個玩意留在秦虹的身體里,伸手從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手機,一看號碼,是趙宇打過來的。
這電話不能不接,“喂,趙大哥?”
劉俊剛一只手拿著電話,另外一只手摟著秦虹的小蠻腰,下身不斷的在秦虹身上聳動著。
秦虹想要叫喚卻是只能極力忍著,一只小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而另外一只小手則是朝著自己的私處摸去。
中指和食指分開,恰好是將劉俊剛的那個大玩意叉住,感受著那個地方的濕潤和劉俊剛的力度。
“嗯,是我。咦,你小子又在偷吃?小心我告訴師妹。”
趙宇同樣是男人,雖然秦虹忍著沒有叫喚出來,但是趙宇依舊是從電話中聽到了一些異樣。
“呵呵,沒有了,我在看電視。”
劉俊剛再次聳動了一下腰身,下面的小弟感受到秦虹的那個玩意竟然在咬了自己一口,弄得劉俊剛差點叫出來了。
“嗯,剛子啊,犁田是肯定需要的,但是你也要注意節制,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小師妹還等著你去開荒了!”
趙宇開了個玩笑,然後語氣有些嚴肅的道,“剛子,跟你說個正經的事情,陳龍今天已經被釋放出來了,你自己要小心點!”
“陳龍被釋放了?趙大哥這是。?”
劉俊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楊德勝請客的時候,劉俊剛趙宇還商量了,要讓陳龍多在基地里呆幾天的。
“人當然不是我放的,上面來人了,是團長放的!”
趙宇說話的時候有些無奈,“上面那人的來頭怕是有點大,小師妹怕都是不能幫你,這次估計的要靠你自己了!”
陳建偉上面還有人,趙宇當然是清楚的,若真是要算起來的話,怕是柳菲的老爹都要懼怕那人幾分。
“好,多謝趙大哥的提醒,我會小心的!”
趙宇雖然只是這麼幾句話,但是劉俊剛卻是聽出來了些端倪,這個魚塘,明面上是縣農業局想要掛牌作為試點,但實際上估計是省城的那個人想要搞這個魚塘。
金錢鱉一斤都是一萬塊,一千斤就是一萬塊,這來錢速度快,而且是正當合法的,怪不得上面那位會要這個項目。
官場上,除了權便是利,想要經營自己的圈子,沒有錢是不可能成功的。
就像是某人曾經建立的紅樓,那不就是一個銷金窟?
若是沒錢,怎麼可能網絡到那麼多高官,那麼多明星?
劉俊剛現在陡然意識到,這麼一個小小魚塘,背後自己要面對的可能是一個龐大的集團,自己一個小農民,將要怎麼應對才行?
讓劉俊剛放棄這個魚塘,劉俊剛斷然是不樂意的。
掛斷電話,劉俊剛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像是泰山一樣朝自己壓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