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可欣,是一個舞蹈專業生,今年讀大二。
長相屬於清純可愛的類型,一張巴掌臉,五官都非常精致,一對大眼睛如點漆閃爍,在一字眉的襯托下多了幾分嫵媚;秀氣的高鼻梁,小巧的鼻頭恰到好處;嘴唇不厚,笑起來也不會有酒窩,但會露出整齊潔白的門牙;皮膚雪白,晶瑩剔透;純真的感覺讓人都不由自已的上來抓一把,親一口,或者欺負欺負。
有人說我就是一副小媳婦樣,我也不生氣。
由於我專業的緣故,經常練舞,身體非常柔軟。
從小就被緊身的練功服包裹,使得胸部發育不起來,到了大學也只有b罩杯,好在我的臀部非常好看,上翹的小屁股圓潤又結實。
加上身材苗條,也算是有點露出的資本。
我這身體,上了高一到現在就沒有再發育過。
身高也只有一米六,體重八十多斤。
早已經放棄自己能長高的各種嘗試,後來覺得一米六也挺好的。
平時給人感覺乖巧可愛,也很聽話,在朋友群中很有親和力。
唯獨對男生有一種抗拒,會有意的保持距離。
倒不是不喜歡男生,也不是矜持。
而是怕,怕他們看穿自己的秘密。
我發現自己有露出的衝動是在上高二的時候,我當時讀的學校屬於寄宿制中專,南部沿海城市一所藝術學校,舞蹈學科。
上午學文化,下午練舞。
這種生活我早已習慣,每天宿舍、教學樓、舞蹈室三點一线。
到了下午我像往常一樣帶著練功服去舞蹈室准備上課。
中午在宿舍磨蹭的時間有點長,到了更衣室好多同學已經換好練功服了,有些還在吃力地套著肩帶。
練功服就是一件露背的背心,有點像連體露背泳裝,但材質是棉的,彈性很大也很薄。
脫下來團成團可以輕松攥在手心里。
我的更衣箱里有白色,粉色各兩件,黑色一件。
今天要求穿白色。
更衣室里也是一片白色,最透,最薄的一種。
我熟練地脫光衣服,疊起來放到櫃子里。
(舞蹈服都有配套的內衣褲所以這里要先脫光再換上舞蹈專用)再拉開背包准備拿出內褲來穿。
看到背包里面我傻眼了。
里面不是衣服而是上午用課本和文具。
天哪!中午出發的時候拿錯了包,把上文化課的書包順手就背上了。
練功用的內褲、胸貼、舞蹈長褲襪全部都落在宿舍,今天穿白色練功服,按理來說是要配白色內褲、肉色胸貼、肉色褲襪、穿好了這些再套上練功服,穿上舞鞋才算裝備完成。
這下怎麼辦。
我穿來的是黑色四角底褲還帶蕾絲邊。
這種內褲根本無法配白色練功服。
胸罩也不行。
因為練功服是露背的,穿胸罩後背會看到系帶。
現在再回去取肯定是來不及,一些同學已經進到舞蹈室,馬上要上課了。
“可欣,你怎麼還不換衣服,快來不及了”
一旁的小鈺邊穿鞋邊朝我喊。
我們都知道陳老師的厲害,遲到可是要吃教鞭的。
說是現在提倡素質教育,在舞蹈圈里可行不通。
不打人的舞蹈老師,我還沒見過。
陳老師更是窮凶極惡的代表,冠以“惡魔陳”的存在。
平時手持一根藤條做的教鞭,看誰動作沒到位,上去就是一下。
我們平時都小心翼翼的上課,遲到這種事更是不敢想。
“已然顧不了那麼多了,裸體套上練功服先進去。自己站在角落里希望能混過去”
一邊想著我的腳已經伸進練功服里,兩手拉住,兩腿一分已然穿到腰間,雙手各勾住兩個肩帶,熟練地往上一背,十秒鍾不到我就已經穿好了。
第一次裸體穿練功服,感覺一層薄紗貼住自己身體。
照鏡子一看,我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由於沒穿內褲,恥丘被緊緊包裹住。
下體是兩片樹葉般的形狀,中間一條縫隙清晰可見。
這跟沒穿衣服也沒什麼兩樣。
再往上看,緊張的我看到兩個乳頭也逐漸變硬,頂出兩個點點。
不許突出來!我快急哭了,可她們不聽話,拼命的想掙脫練功服的束縛。
這樣可以上課嗎?我呆住了。
“可欣,怎麼還不進來”
小鈺又催了。
不管了,先硬著頭皮進去,也好過吃鞭子。
我和小鈺最後進到教室,我低著頭,不敢看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想必今天也是板著臉,拿著跟棍子,一副不爽的樣子。
舞蹈這東西,我承認,不打不成才。
陳老師小時候肯定也是這麼過來的。
平時她和藹可親,也是個一等一的美人,一到課堂上就完全變了一個人,那容貌怎麼看也沒有絲毫美感。
她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好,這一點我們都懂。
但教鞭無情,細皮嫩肉的我挨上一下那肯定是叫苦不迭。
大家自覺的排好隊。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第一排,而是躲在最後。
小鈺看我神色恍惚行為也奇怪不禁小聲問道:“可欣,你沒事吧?”
“沒。。。沒事”
傻瓜小陸,天生缺根弦,還看不出來我今天的變化。
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注意我,今天的課就這麼混下來就好。
“開始點名!”
噩夢陳一句話打斷了女生們的交頭接耳。
“趙紫竹”
“到”。。。
“葉曉鈺”
“到”。。。
“蔡可欣”
“到”
我趕忙回答。
“蔡可欣,我怎麼沒看到你?”
惡魔陳發問。
“陳老師,我在這”
我舉起手讓她看到。
本來我個子就矮,又躲到後面,所以她也看不到。
“你怎麼跑那麼後面,到第一排來”
陳老師的威嚴不容質疑。
我的腳不由自主的就向前挪了,心里在想“這回死定了,真的要羞死了。”
我走到原本的位置站好,低者頭。
她看出我的申請異樣,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
向我走近幾步,端詳了一下。
“你怎麼不穿褲襪就來上課?”
我的心已經到嗓子眼了,還在她只看出我沒穿褲襪。
“對不起,陳老師。我忘在宿舍了。”
我的聲音已經有點顫抖,心想千萬別看出我是裸體穿的練功服。
“蔡可欣,我們的課不是兒戲,裝備不全就來上課就是不尊重舞蹈。給你十分鍾時間回去取來穿好再進來上課。晚一分鍾要你好看!”
我二話沒說趕緊跑出教室。
舞蹈教室和宿舍的距離有點遠,中間隔了一個操場和一個教學樓,還有一條林陰路,快走過去四分多鍾,來回要九分鍾,再換個褲襪一分鍾,正好十分鍾。
如果現在換回正常的校服再回去取東西到這里再換回練功服就要耽誤五分鍾,時間上肯定來不及。
陳老師沒看出我沒穿內衣,只認為我是忘記帶褲襪了。
所以她給了十分鍾的意思是讓我穿著練功服回去拿東西,時間剛剛好。
我走出舞蹈教室,接觸到自然的風讓我趕緊自己就是全裸站在操場上。
我要給自己制定一套回宿舍的路程。
就這樣穿過操場勢必會引起圍觀。
那是操場上有兩個半在上體育課,還有幾撮人在打籃球。
打籃球的男生很喜歡往舞蹈樓這邊張望。
我要繞過操場肯定要多耽擱一分鍾,這是行不通的。
必須要穿過去。
所以操場這段路我要奮力跑過去。
我的手捂住上身和臉,留出一條縫隙來看路。
感覺跑到一般就有男生吹口哨。
一定是看到我這麼暴露刺激到他們的神經了。
坐在長椅上休息的男生議論紛紛“這是誰啊,怎麼穿成這樣就跑出來了。”
我盡量往人少的地方跑。
羞恥的感覺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異常的熱,開始不停流汗。
走到哪里都引起一片唏噓“你們快看,那大腿。”
“她跑的屁股都露出來了”
我這才意識到,舞蹈服是謹慎的跑步的時候步子邁的大,緊身衣就會卡在屁股縫里,這樣兩條雪白的大腿和兩個屁股蛋,都暴露在大家的視野里,隨著腳步還一顫一顫的。
過了操場這關我已經汗流浹背了。
又熱又羞。
我調整了一下塞在屁股縫里的衣服,繼續穿過林蔭路回宿舍。
這條路是女生宿舍的唯一一條路。
因為宿舍沒有空調,天氣又熱,很多女生在林陰路長椅上坐著納涼。
我選擇從長椅後面走,這樣有人通過我就可以蹲下藏住身形。
我借著長椅當掩體,有人過來我就蹲下。
蹲的一瞬間下體傳來了一陣酥麻。
棉質加尼龍的緊身材料在我蹲下的時候摩擦我的小穴。
那種感覺當時我還不懂,覺得酸酸麻麻的又很舒服。
心里的擔心和刺激,在加上身體的感覺。
讓我產生了說不出的暢快感。
難道我喜歡這樣?喜歡暴露在公眾場合?我不敢相信自己是這樣的女生,不知羞恥,近乎裸體在戶外這種情況還能察覺到衣服摩擦小穴的快感。
又蹲了幾次。
我想要這樣。
又蹲了幾次。
我知道我是喜歡的。
又蹲了幾次。
我的露出羞恥之心終於覺醒了。
我要暴露,我喜歡尋找刺激。
我紅著臉回到宿舍。
脫掉練功服的時候。
濕透的小穴已經完全和練功服粘在一起。
脫下來後,衣服的襠部全部是水漬。
下體連接部分也沒有一點干的地方了。
我的手開始自覺得摩擦小穴。
我裸體蹲在地上,雙腿分開,最大程度地打開小穴。
右手不停的探索希望找到剛才摩擦的快感。
右手在兩片陰唇處游走,找到了一個小洞只能伸進一個手指。
啊!插進去那一刹那整個人要昏厥了。
太爽了。
右手繼續游走,探尋到一個小豆豆。
只要摩擦它就舒服的不行。
回到洞附近蘸一點淫水,又反復的摩擦小豆豆。
可我插手指的快感也想要,左手也加入了。
一只手插小穴,一只手摩擦陰蒂。
就蹲在宿舍的中心位置:“可欣,你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的室友都在練功房揮汗如雨,你卻在這里自慰。”
我的羞恥心越強,快感越強烈。
左右手輪番攻擊下。
很快就體會到升天的感覺。
渾身抽搐,雙腿也堅持不住了,跪在地上。
身體軟下來,屁股也坐到地上。
啪,的一下感覺自己坐在水坑里了。
屁股上也沾滿了。
剛才噴出來的液體。
自此之後我便愛上露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