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嗯……”另一只手指加入撩動。
百合子上身開始左搖右擺,單是左手已難於把身體支撐著,心底里感到悲痛無奈。
“啊……不成……再下去的話,已不是假裝,是真的高潮啊……”
就在這時,眼前公園的草地上出現了一個黃色膠波,百合子整個人好像僵化了似的。
一個穿上紅色衣服的女孩子走進公園草地上,並且她和她百合子四目交投,她就是花田夫人三歲大的幼女。
女孩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直瞪著百合子,百合子試圖從僵硬的表情中裝出微笑。
怎知就在這一刹那,感到強烈的快感正從子宮傳到身體各處部份,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來臨。
“怎……會這樣……?”
“啊噢……”左手已無力支撐,上半身也躺在地上。
那女孩轉身,緩步跚跚地離開了草地。
“等等我呀!”
看著女孩離開視线范圍的百合子,感到松一口氣,並對自己說∶“沒事的,她年紀這麼小,不會明白是什麼一回事。”
但是,她 另有一個凝惑,就是為何在剛才的情況下竟然會有高潮?
自己是不是一個天生淫婦?
明明是被逼自慰, 竟然產生高潮……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歸咎於 面男子身上,對他恨之入骨。
其後的數日,再沒有感受到 面男子的騷擾。
在稍為松一口氣的同時, 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為直覺告欣她, 面男子是不會就此罷休,而長此下去,亦遲早會東窗事發。
在這數天雖然和花田夫人見過好幾次面,但從她言談間感到和平時沒兩樣,好明顯她的幼女並沒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訴她。
但因為和花田夫人聊天時,話題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所以令到她內心泛起一種難堪的感覺。
“俊夫,請你快點回來好嗎?”百合子心想只要能夠緊緊地攬著俊夫,所有的惡夢都會立時消失。
再過數天,正當百合子對被奸時所帶來的傷痛慢慢減退時,門鍾忽然響起,有二名穿著灰色西裝,目光銳利的男子登門。
“請問是不是織田家?”
“……是。找誰?”
兩人從西裝的內袋中拿出警察的證件給百合子看,原來是隸屬該區的刑事科探員。
一個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個則是運動健將型的青年,與其說兩人像探員,倒不與說他們像黑社會可能更貼切。
“閒話少說,我們數天前拘捕了一個強奸犯。”較年長的探員率先開口。
百合子心中一涼。
“現在還是處於調查階段,這家伙真的很無恥,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當作威水史一樣,沾沾自喜地向我們眩耀。”探員一面說,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他對我們供出曾到你們家里,並且把一位少婦強奸。”
百合子大力地緊握拳頭,企圖抑壓住雙手的抖震∶“沒……有呀!你們弄錯罷!”
“這事發生在上星期五,他說他乘著那位女士買東西回家乘機強行入屋。”
“沒有呀!不是我家!”
“就是這男子,請你看清楚罷!”探員拿出一張相片,內里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樣貌相當平凡。
百合子本想開口說當時他是 面,所以認不出來,幸好及時醒覺。
“從沒有這樣的男子來過我家。”
探員聽到她這樣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還有其他女性嗎?”
“只有我。”
“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
“他一定在說謊,上星期根本沒有人來過。”
年青的探員以銳利的眼光盯著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開承認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無可恕,他已傷害了很多女仕,估計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話,他這下半身也會坐牢。”
老差骨接著說∶“為了其他人著想,請你做我們的證人好嗎?只需勞煩你認人和落口供便足夠,不用要出庭頂證。當然,除此之外,我們會絕對保密。”
百合子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好像已經作出了決擇似的說∶“我已說過很多次,根本我就沒有見過他,怎樣我也幫不了你們,我要關門了。”
把大門關上後,百合子在窗簾縫中向外窺探,只見兩人仍然站在門前,並且這樣說∶“她在說謊。”
“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
“豈有此理,為什麼不敢站出來?”
“天曉得!還是放棄這家罷!”
正要離開的兩名探員,剛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過。
夫人充滿好奇地目送兩人離去後,視线馬上轉移到百合子家。
百合子慌忙地把窗簾放下,過了好一會才平伏心情。
好極了, 面男子被拘捕,這等於惡夢完結……雖然仍有一盒綠音帶不知所蹤,但暫時已不會再受威脅,總算是放下心頭大石。
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沒有像今天這樣輕松。
傍晚時分,克之如常一樣回家吃飯。
“嫂嫂,今天有什麼事值得你這樣高興?”
“是……”
“是什麼?”
“這是秘密。”
吃過晚飯,克之走進浴室洗澡,電話就在這時響起。
剛好是9時正,俊夫每星期都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回來。
“是我呀!”
“俊夫……”聽到丈夫的聲音後,百合子差點哭出來。
俊夫一開始便說有關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里感到有點不滿。
“只懂說自己的事,完全都不關心我……”
當她想到這里,便馬上後悔自己有這樣想法。
雖然是被人強奸,但自己始終把事情隱瞞著,而且,被奸時還出現性高潮,實在愧對丈夫。
“俊夫,對不起,但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
她一面自責,一面聽著俊夫的聲音,同時有一把腳步聲從身體傳過來,百合子很自然地回頭一看,她整個人變得呆若木雞。
“……百合子,你沒事嗎?”
“沒……什麼?”
原來克之一絲不掛地從浴室出來,走到雪櫃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梧的身軀仍沾滿了水珠。
百合子慌忙地把視线轉移到牆壁上,但已經太遲了,克之一副結實的身軀,腿間一支赤銅色的肉棒,已遺留在百合子腦海里。
變得面紅耳熱的百合子,此時已不知俊夫在說什麼。
“你那邊怎樣呀?”
“呀?沒什麼……”
“那就好了!我真想點回來……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說罷!百合子,我愛你。”
“……我也是……”
電話掛斷後,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聽筒。
“是哥哥嗎?”克之在背後說。
百合子仍然面向著牆∶“你小心著涼呀!快穿回衣服!”
“上星期才病過,現在沒事了!”
背對著說話始終不太自然,雖然彼此並沒有血綠關系,但說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於是一家人。
想到這里的百合子,終於慢慢轉過頭來面對著克之。
原來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體摭擋著。
“哥哥說什麼?”
“他說工作很忙。”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開心!”
雖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駁,但克之說的 是事實。
自認識俊夫以來,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間,他也沒有拒絕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這樣說俊夫也是不無道理。
“哥哥說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多等兩月呢!”
“是嗎?如果以後不回來便好了。”
聽到克之突然這樣說,百合子被嚇得呆看著他。
克之目無表情地回看著嫂嫂∶“這樣的話,我們以後便可以兩個人生活。”
“什……麼……?”
克之一面看著飽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著說∶“哈……我跟你說笑而已。嫂嫂,你不是很愛哥哥嗎?”說罷便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間。當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著克之所說的那一番話,最後結論是∶克之不過跟自己開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應該不會心有不軌罷。
因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終於可以安然入睡。
但是,這種安寧很快又再失去。
一個星期後的星期日,克之約了阿守去街,但出門不到一分鍾他便折返。
“是從信箱里面拿出來的。”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紙包裹著的郵包,外面寫上∶“給太太”,但沒有貼上郵票。
百合子急步走到門口,“是誰?里面是什麼呢?”百合子從充滿好奇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里,關上門後便在客廳打開這包裹。
里面有一支棒狀的物體被膠袋包著,還有一封信。
信里面的內容是這樣∶
“馬上脫下所有衣服走到露台,然後用這支東西自慰,否則的話,你丈夫便會知道一切。”
“那……個色魔不……是已經被捕嗎?”
當打開膠袋,一支惡形惡相的假陽具便出現眼前,這是一個精巧得來維肖維妙的陽具震蕩器。
百合子對著自己說∶“到底是什麼回事?”
心煩意亂的她滿腦子充滿著疑問∶“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嗎?難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
電話突然響起,百合子被嚇得整個人也跳起來。
“看那封信罷!”聽筒中傳來一把好像用手巾蓋著的聲音。
“是你……”
“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台那著震蕩器自慰,直到高潮為止,我是看著的。”
“你是誰?為什麼要苦苦相逼?”
對方沉默了良久,然後才好像從地底中傳來一把邪惡的聲音∶“這是一個游戲。”之後便掛线。
百合子呆若木雞的站著。
剛才電話的聲音雖然經過處理,但明顯和那個色魔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