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逃出人販窩

第二卷 第22章 柯蘭獲救

  黑燈瞎火的,實在很難趕路,這輛破車騎著又總是感覺不舒服,座墊歪斜著,那車把還是別著的,反正小王心里此刻特別窩囊,亂糟糟的沒有頭緒。

  真是禍不單行,騎著騎著,突然前輪就顛簸起來,下車一看,輪胎沒氣了,心里的那個氣就更是不打一處來,隨手把車子往路邊的樹上一靠,邁開大步就往前走,估摸著天不亮就可以趕到了,雖說辛苦,卻是心里有了惦念和牽掛,再苦再累也不容他細想了。

  踩著堅實的泥土地,頂著漆黑的夜色,那匆匆的步伐絲毫沒有減弱他的精力。

  他的心里深深愛著這個美麗的同事,那一次的結合早已奠定了他和她的關系,也一直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愛意,他喜歡她有時顯現出來的高傲,也接受她心情不順時偶爾表露出來的急躁,當然他更喜歡她溫柔時那一覽無余的嬌羞;執行任務時那指手劃腳的樣子是他偷偷欣賞的對象,她遇到問題凝眉思索時,表現出來的冷凝更是令他心旌搖曳。

  此刻,她竟然在他的視线中消失,讓他倍感焦急,他責怪自己的大意,也企盼他和她只是暫時走岔了路,但願天一亮便能在姚家鎮相聚,內心的焦急和不安加快了他前進的步伐。

  天剛亮果然就到了姚家鎮,順便找了個早點攤吃了點東西,看著幾乎還沒有行人的陳舊街道,茫茫然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推測了一下,興許她已經在某家旅店住了下來,又或者她就在分局里等著他,對,還是先去局里看看。

  可惜,局里除了值班的,其他人還都沒上班呢,更沒見過柯蘭的到來,小王決定再等一等,於是謝絕了他們讓他在辦公室休息一下的好意,又走上了街頭。

  這個鎮子實在太小,一縱一橫就兩條街,不過沿街的店鋪倒是開了很多,只是此刻還都沒有開門,除了一兩家賣早點的此刻真在忙碌著,雖然還沒有顧客,但也預示著今天又是一個忙碌的日子。

  小王不由自主地便遛達到了街尾,這街尾的門面卻都是依著那條小河的,走到這里也算走到了盡頭,他剛想轉身往回走,卻突然從兩間店鋪中間的小弄堂里,悄悄地走出幾個人來,他第一反應就是他們是從船上上來的,因為那窄小的弄堂本就是十多級石板台階,從小河里直通街道的。

  讓他感到心跳的是,他第一眼就看見了那件熟悉的衣衫,這麼多天來一直在他眼前閃動的的衣衫,當然便是柯蘭穿著的那件外套。

  此刻,這件外套就披在一個他心中一直惦掛著的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正被一個中年女子半扶半摟著,後面還有一個干瘦老頭,也同樣攙扶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上裹著一條布單,臉上蒙著一大塊黑布,腳步趔趄地在他的攙扶下跟在前面中年女人的身後。

  中年女人摟著的當然便是柯蘭了,那件外套很零亂地扣在她身上,空蕩蕩的袖子一甩一甩的,臉上戴著的就是她自己的口罩,可是帶子卻收得更緊了,眼睛上一條黑布帶緊緊地把兩塊厚實的白布壓著,蒙住了她的眼睛。

  大白天的居然也敢明目張膽地綁著女人行走,這幫罪犯也太大膽了,小王咬著牙心里恨恨的。

  一行四人剛出弄堂口,便在右側的店鋪門前停下了腳步,小王機警地往後一閃,躲在一處立柱後,中年女人輕聲地敲響了那戶店鋪大門,不一會,店鋪門便開了,他們魚貫而入,隨後大門便緊緊關閉起來。

  難道這里又是一處人販子的窩點?

  小王心里判斷著,得趕緊把柯蘭救出來,這里的事看來只能交給當地的同行們了,自己和柯蘭的任務是首要任務,不能被這突發情況給耽擱了。

  想要救出柯蘭,現在僅憑他一個人卻是有危險的,但是他又不敢離開,怕他們突然轉移,失去了追蹤的目標。

  他先進入他們出現的那個小弄堂里看了看,下了台階,便發現河邊停著一條小船,上面還用布撐起了船艙,小王心想這大概就是他們的交通工具,可是柯蘭又是在哪里被他們綁架的呢,就憑她的身手和智慧,一般不會著了道的,心里雖然犯著嘀咕,人卻已經找了個比較隱蔽的拐角蹲著。

  時間一份一秒地過去,那間店鋪始終不見動靜,小王也不敢輕易移動。

  就這樣干耗著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後,那店鋪閣樓上的窗戶打開了,一個男子的腦袋探出來瞧了瞧,然後把一個鳥籠子掛在了窗沿上的鐵鈎上。

  五分鍾以後,店鋪門又打開了,中年女人和干瘦老頭閃了出來,一閃身又拐入了小弄堂里,小王明白他們是上了那條小船,先不管他們,只要盯住了店鋪里的人和柯蘭她們的去向,眼前的中年女人也不會跑掉。

  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多,店鋪也都漸漸的開門了,終於,這間店鋪的大門也打開了,一個有些福態的老太婆正把門板一塊塊地卸下來,小王這才看清店鋪原來是賣火燭香爐等黑白喜事用品的,這類店鋪一般不會有很多的顧客,一天當中也就來那麼幾個年老的,生意都很清淡,但要有了生意時,有時候卻也不是小生意,所以店老板大都很悠閒。

  看這樣子,他們還是要正常開門做生意,小王心里頓時有些放心了,估計白天他們不會把綁來的人轉移,這里只是一個臨時落腳點,應該在晚上才會行動,這倒給了他充足的時間。

  於是他漫步來到店堂里,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心中早已記下了那發福女人的模樣,這才快步返回局里。

  事情再簡單不過了,半個小時以後,警察們悄悄地便把那家店鋪給搜查了一遍,那小閣樓上被捆綁的緊緊的兩個女人,自然也被解救了出來。

  當柯蘭再次面對小王的時候,看著面前泛著愛戀和關切神態的小王,她有些衝動,內心悄悄許下了一個心願,今生就嫁給他吧。

  姚家鎮的調查核對工作進展得很順利,當地的民警通力合作,此行的任務也算基本完成,雖說半路上出現了這一段被綁架的波折,並幾乎讓柯蘭遭遇劫難,但卻讓兩人之間有了生死與共,彼此心心相托的感情。

  就在回程的路上,望著車窗外的秋瑟景象,小王卻不免有了一種秘密的欣喜,回憶起第一次面對衣不避體的柯蘭時,是在一艘小船上,而這次居然她的遇險又似乎跟小船有聯系,看來他們之間小船應該算是一個小小的媒人,或許在某一天他們真正結合時,也要和船聯系在一起,他想象著,想象著那一天,他用小船迎娶這位漂亮的女同事,當他踏上小船掀開簾子時,美麗的她應該也被繩索牢牢捆綁著,就像捆綁一個很不老實的多嘴丫頭,對,應該用紅綢子把她捆綁起來,還要塞上她的嘴,呵呵,看你還能反抗麼……哈哈……

  他不由得笑出聲來,正在看窗外風景的柯蘭被他笑得奇怪起來,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看你那傻乎乎的樣子,是不是想什麼壞點子?”

  她的手摟住了他的胳膊,並輕輕地掐了一下。

  小王看著她睜著大眼睛一臉漠然的的臉,不禁“噗哧”又笑了起來,只是笑聲被他用手掩住了,他當然不能說,這樣的念頭也許只能埋在心底,雖然他的家鄉也有小河,甚至還有比這里更悠閒的小船,但卻沒有比眼前更讓他心動的女人了,這個女人正臉含微笑看著他……

  “哎喲……”這一把掐得他咬緊了牙關,絲絲的從牙縫里直冒冷氣。

  “嘻嘻……”身邊用小手捂著的嘴里,同樣也露出了得意的笑聲,顫動的身子猶如花枝一般……

  村長太高興了,這個破敗的老祠堂里,今天又聚集了那麼多的村民,哦,大部分都把老婆都帶來了,看來只要有錢賺,都會想法子往前擠。

  能坐下的都坐下了,沒帶椅子的拿塊磚頭墊在屁股下也坐了下來,那幾個還被捆著的女人自然不會都坐著,能拴在柱子上的都拴牢了,那沿著牆邊就立了好幾根木柱子,那是過去掛牌匾和燈籠的,如今不時興了,用來拴人倒是很合適。

  王瘸子自然也要來,村長早就立了規矩,凡是村里開會,哪家參加會議的人多,哪家以後村里給的好處就多,於是,他和林芝也早早到場了。

  林芝還是被麻繩反捆著,繩索都牢牢地綁緊了身子,一件長長的外套穿在身上,將她的捆綁都遮住了,衣服是王瘸子的,原因是林芝的衣物都被花月兒她們早就拿走了,直到把她賣給王瘸子,也就身上這幾件,現在要出門了,他只能把他的衣服給她穿上遮擋一下,衣服也不算很寬大,但卻擋不住高高挺起的胸部。

  她的嘴里依然嚴嚴的塞著一團布,出來時卻沒將她的眼睛蒙上,王瘸子有自己的想法,這麼多年了,在村里人面前,他王瘸子從沒有過一點自信,如今自己也有女人了,還長得這麼好看,那彎彎的眉毛和大眼睛,誰見了不動心?

  今天他就是要讓村里人也見識見識他的女人,讓他們也心饞一下,當然咯,她的身子是不能讓他們看到的,這是我王瘸子的寶貝,哼哼。

  所以,他王瘸子坐在了前排,他扛來的長條板凳就放在村長的面前,他本想把林芝捆在右側那個最明顯的柱子上,後來一想,還不如讓她在自己身邊並排坐著,讓他們好好看看,我王瘸子也能找到一個漂亮女人。

  村長開始講話了:“好了好了,都安靜……”說話時,這雙五十多歲的眼睛,卻在林芝的臉上又打了好幾個轉。

  林芝低著腦袋坐在那里,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周圍總有許多眼光在看著她,有很直接的,也有從人縫里穿過來的,眼光中包含著羨慕和嫉妒,還有赤裸裸的貪婪。

  對於這些,她毫無奈何。

  嘴里含著布團,呼吸有些粗重,卻不敢把身子挺直,她知道自己的乳房被他用布條子捆扎了起來,比以往聳立的更高了,再要挺起胸膛,那她實在無法面對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她當然明白王瘸子的心事,就是要讓她展示她的身子,早在來的路上她就看到了他四目環顧趾高氣揚的神態,此時她倒希望他還是把她的眼睛嚴嚴密密的蒙起來,黑暗也許會消失她的羞恥心。

  “我們村委會前段時間跟鎮委會商量了一下,決定……老疤子,讓你老婆不要哭了,開會了還哭,真煩死了,要不然你回去吧。”

  大家的目光都轉向最後站著的,一個臉上有疤痕的男人身上,男人很不自在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條毛巾,往他身邊站著的那個低聲哭泣的女人嘴里塞去,女人低著頭不敢反抗,那毛巾就滿滿地塞著她的嘴,一下就止住了哭泣聲,男人在底下使勁地擰了她屁股一把,把她疼得幾乎又大叫起來,只是聲音被堵住了,她極力想往旁邊躲閃,但男人又抓住了她捆在胸前的手腕,女人縮著肩膀,淚水不由自主地又往下掉落下來。

  “哦,我們繼續……是這樣的,我們村里啊,准備明年開春成立一個開山隊,由我帶隊,每家每戶有勞動力的都可以參加,要是女人能行的話也可以參加,但是,每戶只能出一個人……”

  地下立刻一片鬧哄哄,七嘴八舌的倒有了許多的贊成。

  王瘸子一聽,覺得這個事情似乎跟他沒關系,便有些索然無味起來,只是不斷地回頭回腦,想要看看別人對他的女人有什麼反應,卻發現喬三運也來了,他那好看的女人卻沒來,估計還在那小學帶孩子呢,便向他招呼著讓他過來。

  喬三運沒帶椅子,正站在那里聽著呢,見王瘸子叫他,便擠了過去,王瘸子把林芝拉到身前,讓她面朝自己跪在自己的兩腿中間,然後摟著她讓她的臉貼著他的胸口,又讓喬三運坐在他身邊。

  喬三運其實不想答理王瘸子,王瘸子卻想討好討好他,畢竟人家幫忙給她買來了這個十分有風韻的少婦,雖然不是年紀很輕的女孩,但對他王瘸子來說,真像掉入天堂一樣,心中自然感激萬分,所以打個招呼是免不了的。

  村長應付著村民不斷的提問,也被幾個潑辣的女人罵了幾句。

  可王瘸子對村長的講話卻沒聽進去多少,還是喬三運提醒了他,你王瘸子肯定是干不了的,還不如讓你女人參加,看她的身子還挺好的,養在家里你王瘸子卻是養不起的。

  這一番話卻不是喬三運的心里話,他是有意無意地想讓王瘸子找點不順心,因為他心里有個小九九,那林芝的身子和風韻卻不是封雪所能有的。

  他的心事,王瘸子那里會猜測得到,可他的一番話倒讓王瘸子動了心眼,回到家後,王瘸子迫不及待地就問林芝,會什麼手藝,能干得了體力活嗎?

  又摸了摸她的腿腳,心里也思忖著:這麼嫩白的身子,要是天天干粗活。

  搞得和這里的鄉下女人一樣粗粗糙糙的,那就冤枉了我的錢了。

  林芝已經聽到他和喬三運的對話,心里也動起了心事:整天這樣沒事的時候就被他捆著綁著,白天很無聊,除了下午有時候陪他去看打麻將,算是有一些消遣外,一到夜晚就要捆著她干那事,而十有八次都是干了一半他就不行了,然後便把怨氣發泄在她身上,橫七豎八地將她捆綁折磨一番。

  記得第一次被他捆綁著陪他去打麻將,因為她在邊上咳嗽了一聲,讓他出錯了一張牌,便被他當著其他人的面打了一耳光,然後就嚴嚴實實地堵上了嘴,當他發現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其他人時,又氣急敗壞地把她的眼睛用黑布扎了起來,自此以後,凡帶她出去打麻將,總會在把她捆綁結實以後,再把她的嘴堵塞得嚴嚴實實,布條將嘴包扎得緊緊的,只許她坐在他身邊老老實實地觀看,不許發出任何聲響,那幾個牌友有時候也看不過去,便會想勸他讓她松動松動,此時他才會給她松了綁繩,讓她給他們端水倒茶,但總不給她取出堵在嘴里的布團,林芝自然也會盡量表現得很服貼和聽話的樣子,以免讓他在別人面前丟了面子。

  如今似乎有機會可以解脫這樣的禁錮,要是他同意她的話,倒是一個可以暫時逃避的方式,但是她心底還有那層讓她最害怕的事,她不想也不敢拋頭露面,每天的被捆綁受虐雖然讓她痛苦,卻不會受到法律的審判,也不會帶給家人身心的傷害,她開始猶豫,希望能有機會稍稍自由一下,又希望王瘸子剝奪她這個機會,哪怕天天被捆綁著,堵著嘴蒙著眼睛,就算什麼也聽不見看不見,她也樂意,也許有一天她死心塌地跟上他了,他或許會給她身體的自由的可是眼前這個王瘸子,著實令人有些別扭,甚至惡心,怎麼說他也不是林芝可以相伴的男人,哪怕勉強相處。

  “那你還會什麼?”王瘸子問道,她抬眼看了看他,眼光有些閃爍,猶豫不決了一會,吞吞吐吐之下才說道:“我……我會做會計……”

  “是嗎,那可是城里人坐辦公室的,沒看出來麼?”王瘸子有些不信地托起她的下巴,把她推到床沿上坐下來。

  “也不是什麼真的會計,就是……就是以前幫別人算過一些小帳,算不得會計。”她想隱瞞,不敢完全暴露自己的過去,便盡力掩飾著。

  他一邊聽她說,一邊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扣,把她身上那件他的外衣給脫了:“那也好啊,我晚上就跟村長說去,到時候你就幫他們算算帳目,咱們也可以賺點錢。”她胸前鼓得高高的,內衣已經裹不住了,下擺都懸空了起來,他把她汗背心似的內衣往上撩起,那只雪白的胸罩便十分飽滿地呈現在他的眼前,鼓鼓的胸脯就跟他早上看見的一樣,腋下的乳罩帶子深深地嵌進了肉中,不由得讓他細細地撫摸了一會,然後伸手到她背後幫她解開扣子。

  布條子不緊不松地綁著她的乳房,紅紅的充血的肌膚鮮艷欲滴,他捏了一把:“疼嗎?”又用兩個手指捏住交叉在她胸前捆綁身子的繩索試了試牢度。

  “……不……不疼。”林芝小聲地答道,知道自己的回答是違心的,卻不敢顯示出來。

  “嗯,只要你以後好好的聽我的話,不跟我搗亂,幫我把活干好了,不會虧待你。”說著話,解開了她的兩手,只讓她的上臂和胸部捆綁著,依然扣好胸罩把衣服披上。

  “做飯去吧,我肚子餓了,我要喝兩杯,給我炒個下酒菜……來,把毛巾咬著,別吐出來。”林芝本來已經走出去兩步了,見他拿著毛巾在手里,便回轉了身子,張開嘴等他把毛巾塞進她嘴里,王瘸子一只手托著她的後脖頸,一只手把毛巾盡量往她嘴里塞實了。

  林芝張著塞得滿滿的嘴,委屈的眼睛看了看他,胸部因呼吸不順而起伏著,“快去、快去……”他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

  很快,林芝就端上了做好的飯菜,幫他倒上酒以後,便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這些都是她已經習慣了的,平時他都會邊喝酒邊在她身上摸弄一番,今天卻一反常態,只喝了幾口便不喝了,拿起繩索就把林芝的手腳重新捆綁起來,並牢牢地捆縛在椅子上,然後一條布條在她眼睛上繞了幾圈後蒙住了她的眼睛:“好好坐著,我去村長那里,馬上就回來。”

  村長很高興,沒想到王瘸子也能讓他女人參加進來,他真缺個管帳的,至於會計什麼的他也不懂,只知道有人能算帳就是好事,原先他還惦記著讓喬三運的老婆來干這事,畢竟她當著老師,一定也能寫寫算算,只是要是封雪來的話,那些孩子就沒了教書的了,再說了,那喬三運也不一定願意,他的脾氣對他村長來說,可是不敢惹的。

  心下真犯愁,想著到外面請一個,王瘸子卻來了,當下便爽快地答應了他,還許給他多給他一些報酬。

  王瘸子當然喜出望外,一回到家里,便喜孜孜地告訴了林芝,卻把林芝說得心里忐忑不安起來,對於以後的日子開始有了莫名的緊張和擔心。

  喬三運可無所謂,幫別人看魚塘,雖說賺不了錢,卻也不是累活,每天還能陪著漂亮的女人睡覺,已經是一種享福了,再說了,小雪在那小學里教教孩子,村里還能給工錢,雖說那工錢到現在一直拖欠著,但村里總不會不給吧?

  原先說好了,只干一個月的,可那回家的老師還沒來,不知不覺倒也頂了有三個多月了。

  眼看著快到年底了,天氣也漸漸的涼了起來,便托村里上鎮的女人買了些她的衣物,自然都是些女人的內衣和用品什麼的,都是女人們挑選的,雖然盡是地攤上的便宜貨,但總是新的,倒讓喬三運來了新鮮感,於是,一到晚上上床後,便讓封雪把那幾件新買的內衣褲穿起來給他看。

  小雪羞紅著臉哪里敢違拗,喬三運興致盎然之時,又會變著花樣把她捆綁著,只是他卻沒發現,快一個多月了,她的例假一直沒來,他不懂,可是小雪卻明白,但不知道是說給他聽呢,還是不說,內心的煎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希望不會懷孕,那將是一種可怕的結果,如果一旦有了孩子,說不定她將終身廝守著這個貧瘠的窮鄉村,要是一旦能夠逃離這里,她能舍得自己的孩子嗎?

  即使帶上孩子離開了,對於她的將來都是一種痛苦和打擊。

  所以,當他在她身後把那繩索打上最後一個結的時候,她的眼睛早已盈滿了淚水,他沒有發現,因為他已經把那紗布貼在了她的眼睛上,隨後那繃帶就纏繞了上去,她默默地抽泣,幸好抽泣聲被堵在了嘴里,嘴里的棉布很好地吸收了聲音。

  豐雪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在等待他的暴風雨般的征服,燈火已被他吹滅,喬三運的眼前卻不是完全黑暗的,窗外,在那雲層中不斷游移的月光,就灑在他的床上,起伏的被窩中,強壯的身子已經趴在了小雪的身上……

  冬天很短暫,很快就過去了,當春天來到的時候,山野里春天的氣息總要比城市里來的更早更清新。

  這里本就是偏遠的山野,所以這里的春天便早早地降臨了。

  林芝換上了春裝,說是春裝,也就是換上了那幾件王瘸子的破舊的單衣,冬天里的大棉襖保養了她的肌膚,如今一脫了那些累贅,便又煥發了她的活力,就像春天里激發的碧綠嫩芽一般,開始勃發,並孕育著盎然的生命力,她的身子越發的充滿成熟和激情。

  陽光燦爛的早晨,最容易讓人萌動欲望,王瘸子也是如此,那條破褲衩被那玩藝兒高高頂起著,看著眼前白嫩白嫩的身子,抖抖得連手里的繩索都控制不了,她的身子看起來幾乎什麼都是飽滿的,令人充滿誘惑的。

  他將她那被繩索捆綁後凹凸有致的赤裸身子抱在懷里,移動在窗外射入的陽光中,半夢半醒的她睡眼朦朧地嬌聲呻吟著,只因嘴上綁扎著那條白布帶,卻令吟娥更加誘人……

  這一次,王瘸子居然成功地完成了一個男人的傑作,令他喜不自勝。

  今天他他很開心,於是釋放了她的身子,解除了那些捆綁。

  僅用繩索緊緊纏縛了她的臀部,都說只有綁緊了女人的臀部,女人才會幫男人生小孩,因為他也想要個小孩。

  采礦隊終於成立了,村里共有二十多人參加,大部分都是壯年男子,除了兩個做飯的女人外,林芝也被納入了進去,開礦的工地離村子有七八里地,那是一座荒山,也是座容易采石的荒山。

  每天一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要趕過去,林芝應該說沒什麼事,但村長還是要她每天都要去,讓她給他們記工分,這種記工分的做法早就被廢除了,但村長還是習慣這樣做,他說這樣比較公平,也免得有人偷懶,多勞多得,以後大家就不會爭吵了。

  一開始,王瘸子堅持要自己陪著一起去,村長也沒辦法,只能隨他,於是那十幾輛板車的隊伍里,便有了一個一瘸一拐的,林芝坐在車上,身子還是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眼睛上被蒙上了厚厚的繃帶,這繃帶是王瘸子跟喬三運要來的,總比用黑布呀什麼的來蒙眼睛要干淨得多,他心里可不想讓她認識村外的道路,他要小心提防。

  一個多月以後,一切都漸漸習慣了,王瘸子便慢慢的放了心,於是不再跟著,只是隔三岔五的去看看,不過卻關照了那兩個女人,沒有特殊情況,來回的路上一定不能解開她的蒙眼繃帶,工地上解開後必須戴上他給她掛在胸前的眼罩,除了需要記帳的時候可以摘下,平時的時候也拜托了那些人給他好好看著她。

  林芝內心並無逃跑的打算,至少現在還沒有,她也不知道逃跑後該去往哪里,自己的所有財物都已被搶走,就算能夠逃跑出去,哪里又能是她的生路呢。

  牢固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她,左手臂是完全被固定捆綁在身後的,和上身牢牢地纏捆結實,右手臂雖也被捆在身後,但需要動筆記帳時,卻是可以隨時解開後釋放下來,完事後方可再被捆綁到身後。

  一件陳舊的中年女人才穿的白色短小汗背心,有些緊繃地的套在她的身上,卻遮擋不住從背心里逃出來的胸罩,那深深的乳溝一覽無余,豐滿的乳房在胸罩的緊扣下,更被捆綁的繩索緊緊地收縮在了一起,幸好有一件外套遮擋著。

  離開工地稍遠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林子邊上就用蘆席搭了三間棚子,休息吃飯都在這里,當然,林芝也在這里干活,右手邊的那件棚子里被隔了一間小間,那就是她呆的地方,一塊木板釘起來的小桌子就是她的辦公桌了。

  今天村長讓做飯的女人買了些肉回來,說是有客人要來,是鎮上工程隊的老板,估計是來盤點一下帳目的,因為前面的錢還沒結下來,村長便想趁這個機會好好巴結一下,先要回一些錢來,給大家發了提一下精神。

  山里人很少和外界的人物打交道,為了好好的迎接這位對他們來說很要命的人物,村長也特別關心林芝,再怎麼說,等一會需要和那老板打交道,最直接的還是林芝,所以,他需要林芝有一個好一點的形象,不管怎樣,她是現在這里最有文化也最有模樣的女人。

  村長打開那扇里屋的小門,林芝正在看雜志,那是村長前幾天在村里收集的,都是些出外的人在外面地攤上買的舊雜志,村長心眼好,收集來就給了林芝,讓她閒著煩心的時候可以解解悶,還特意給她解開了右手的捆綁和蒙眼布,反正現在王瘸子也不在,林芝自然滿懷感激。

  林芝見村長進來,趕緊起身站著,村長笑眯眯的說道:“瘸子他媳婦,馬上那個……那個曹老板要來了,你把咱們的那些帳目都整理好了嗎?”

  林芝點點頭溫和地說道:“都好了,我一直查了好多遍,都沒錯。”伸手取過一疊紙張遞給了村長。

  村長很高心地接過來,看也沒看就連聲說:“好,好好,這我就放心了,等會兒,你和我一起陪陪曹老板,該怎麼說的話,我都給你說過,你可要記住別說錯了。”

  他端詳了一下林芝,又把她身子撥轉了一下:“你還有其他衣衫嗎,就穿著這個怎麼可以見人,人家可是城里來的老板。”他看著她穿在身上的那件男人外套,又長又破舊實在很難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林芝臉一紅,搖了搖頭,手不由自主地捏住了胸口的衣襟。

  “你等一下。”村長說話間便出去了。

  不一會,把隔壁的那個瘦女人帶進來:“來,你倆換一下衣服。”女人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翻領外套,雖然陳舊款式也老土,倒也算整潔。

  女人看了看林芝,臉色便有些不順,似乎很不情願。

  “快一些,臨時換一下麼,又不是不還你了,快。”村長知道她的心事,催促她趕緊換下來。

  女人這才慢悠悠地脫下外套遞給了村長,,村長便動手幫林芝脫外套,林芝臉騰地一下紅了,羞怯地往後退縮著。

  村長把臉一板:“怕什麼,我這把年紀了,看的也多了,有什麼不敢顯眼的?”

  說話間,已經動手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外套外後一捋便脫了下來,村長嘴很硬,卻也被林芝的身材給鎮住了,剛才還振振有詞,現在居然看著她汗背心里捆綁著的胸部,楞楞地呆住了,那心眼兒就像毛毛蟲一樣亂爬亂爬。

  女人在旁邊解了林芝的圍:“快點,冷死了。”一把就拿過林芝脫下的外套披上,順手又把自己的外套搭在林芝肩上,林芝只能用一只手勉強把衣衫披好,村長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趕緊幫著她扣好扣子,轉身就往外走,剛出門又折了回來,大概想起了王瘸子的囑咐,又把口罩給林芝戴上,他也不想她到時有什麼事發生,畢竟這也是他的村民花錢買來的的媳婦,做村長的就要為村民負責,這是他幾十年做干部的准則,他一直牢牢地遵守著。

  曹老板終於來了,令村長沒有面子的是,曹老板和他的助手是吃過飯才來的,村長極力的再次勸他坐下來喝一杯,曹老板堅決不從,其實他壓根兒就不會吃他的飯,他看不起這些山里人,畢竟他是鎮上長大的,算不得城里人,但也總比山里人強多了。

  於是他直接進入主題,要求把帳目核對一下,然後再看看工作進程,村長尷尬地把他帶到了林芝的屋里。

  一番客套以後,林芝在村長的示意下取出了那些帳本,曹老板仔細地翻閱著,又裝模作樣地地詢問著,林芝都一一作了回答,並詳細地講述了每個細節,她的聲音很動聽也很有條理,不禁讓曹老板全神貫注起來,他的神態幾乎能隨著林芝的語調而變化,漸漸的便有了笑容,胸前的那根髒兮兮的領帶,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扯松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芝口罩上的那雙似乎也會說話的大眼睛。

  事情進展得太順利了,村長提出的小小要求,居然很爽快地就被答應下來,曹老板答應三天後就給付一部分錢款,到時把款子帶來,村長大喜過望,這第一筆錢總算有了著落,他接連遞上去的香煙,曹老板可是一根都沒有抽,隨手就扔在了桌上,村長可不覺得丟臉,心里還美滋滋的。

  臨走,曹老板又在工地上轉悠了一下,對采石的標准似乎還算滿意,最後他居然又返回了林芝的屋子,好像是要跟她道別一下,出來時,滿臉喜氣洋洋。

  目送他們離去以後,村長開心地跑進林芝屋里,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沒想到林芝能把事情辦理得這麼好,自己根本就不用插手,到底是有文化的人,說起話來有條有理,就是不一樣。

  果然三天後,曹老板又來了,他夾著公文包,還是那副土老板的模樣,今天沒有坐摩托車,卻是坐著拉石頭的拖拉機來的。

  村長滿懷喜悅地等他把錢掏出來,可曹老板卻並不著急,而是慢條斯理的說道:“錢我都准備好了,但是你們要去個人跟我到鎮上辦理個手續,因為這些石料不是我要的,都是鎮政府蓋辦公樓需要的,所以你們要派個會計跟我一起去,哦,上次的那個女會計就可以,順便還有些帳目需要和她核對。”

  村長一下子沒有心理准備,這林芝要去鎮上的話,也總該讓王瘸子知道啊,這麼突然就走那肯定是不行的,可要是不去的話,今天這錢還是拿不到,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旁邊的其他人也有些失望,不過也有催促他的:“村長你就和瘸子媳婦一起去一趟吧,現在去了,明天下午就可以趕回來了。”

  明天趕回來?那不行,王瘸子肯定不干,再說了,我們住哪里。

  村長思索了一下,對曹老板道:“曹老板,這麼著吧,我和會計明天就趕到鎮上,你說個地址,我們去找你,你看行嗎?”

  曹老板此刻顯得很大度:“沒關系,我們都是為了工作麼,只要大家把事情辦好了,我都可以滿足你們,這樣吧,我再多給你們一成,這可是我自己掏腰包拿出來的。”

  村長大喜過望,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明天趕到,曹老板也滿意地笑著,人卻晃晃悠悠地來到了林芝的門前,一推門,便看見林芝披著那件男人外套坐在那里,帶著個口罩還用眼罩蒙著眼睛,便回頭問村長:“這……怎麼回事?”

  “哦,她今天眼睛里刮了一些沙子,剛才給她衝洗了一下,正有些不舒服呢,沒什麼大事,過一會就好了。”村長沒防備他會進入林芝的小間,慌張之中假裝很熱心地拉著曹老板的手,把他又拉了出去。

  曹老板很想進去,但不便強行進入,寒暄了一會就回去了。

  晚上,王瘸子跟村長爭得面紅耳赤,他怎麼會願意讓他的女人跟村長到鎮上去,要是她跑了,那他就是空歡喜一場了,她可不會擔這樣的風險,村長好說好歹,王瘸子就是不願意。

  村長沒辦法,只能把臉一板,開始數落起王瘸子,並向他保證他女人的安全,還答應他們家分得的紅利一定比其他人高一成,這才讓王瘸子勉強答應了。

  夜里,王瘸子在床上對林芝千叮嚀萬囑咐,還危言恐嚇了好一會,希望她好好記住,不要動逃跑的腦筋,也給她定了好幾條規矩,林芝都一一答應了,其實她內心還是不想去,她真怕萬一被人認出來,那她的後半生一定會在牢獄中度過,會比現在的日子更難過,但村長那麼積極的為村里人辦事,又讓她感動不已,心中隱隱有一種贖罪感在驅使她,一定要把這次的事情辦好,所以她絕定冒一次險,跟著村長去一趟鎮上,或許在這偏遠的地方,不會碰見熟悉她的人,僥幸心理還是戰神了理智。

  她內心的想法,王瘸子自然無法猜測,所以第二天天還蒙蒙亮,他就起床准備了,還是照平時那樣捆綁好林芝的身子,吃了些早飯後,就用一些干淨的布團塞住了她的嘴,並用幾張膠布封貼住嘴唇,然後戴上口罩,又拿繃帶將她的眼睛仔細地蒙上,隨後打開門看了看,覺得天氣有了變化,看樣子可能會下雨。

  他瘸著腿從屋角里找出一把黃色的油布傘,拿條繩子在中間和把手上系了一下,然後套在她肩上:“下雨了就打傘,別把身子淋濕了,春天的雨水很容易傷身體的。”

  林芝內心不知怎麼了,突然一陣心酸,不由得柔情充滿了胸懷,呆呆地站著,很想被他摟抱一下。

  看著她站在面前,他真的摟住了她,似乎依依惜別一般渾身捏摸了一番,又覺得還不放心,一只手在她下體撫摸著,靈機一動,找尋出一些布條來,脫下她的褲子,並把那三角褲也褪到膝蓋處,用布條將她陰部兩側大腿根部連同臀部一起包扎捆綁結實,然後再套上三角褲。

  心想,要是你偷人的話,總不至於不在這個布條上留下痕跡吧,我的女人是不能被別人碰的。

  “記住了,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把這些布條解下來,等你回來,我會幫你解下來的。”

  一切都給她穿戴整齊,就等村長來了。

  村長准時到來,不知問哪家借了一輛自行車,舊是舊了些卻很結實,王瘸子扶著自行車,村長便把林芝抱到了後座上,王瘸子倒是很細心,生怕摔壞了他的女人,找來一根麻繩,將林芝捆牢在後座上,又把林芝的那些帳本用一條頭巾打了個包袱,交給了村長,這才心情復雜地看著他們漸漸遠去,同時一絲後悔也在心里升起。

  “哼,她敢不回來?我就跟你村長沒完……”他望著遠方,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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