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1章 劉大仙被騙
劉大仙的到來,讓喬三運很開心,他忙不迭地招呼他,嘴里一個勁地討好著。
在這個方圓百里的地方,劉大仙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對於那些討好的臉色,他可是見得多了,所以他便擺出一副高傲和不屑一顧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在屋中間的那張比較不錯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林芝早已被其他人扶下了驢子,她身前拴著的那條繩索,就緊緊地攥在劉大仙的手里,自然此時她便站在了坐著的劉大仙身邊。
耳朵雖然被堵塞著,但依然隱約傳來許多模糊的說話聲,她知道身邊有很多人,好像都在招呼著他們的到來。
她的心跳得厲害,緊張而慌亂,一種希望在心底悄悄地孕育著,居然連身上的捆綁此時也變得很清晰起來,每一道繩索的緊緊捆綁都在肌膚上體現著,她稍稍扭動著身子,希望能給他們一個印象,她的自由是被剝奪的,她需要被解脫。
然而什麼反應也沒有,很久了,她依然被那樣捆綁著站在那里,劉大仙卻已被請進了里屋,他手里牽著的繩子便把林芝也牽了進去。
他很認真地看看了月兒的面容,一幅很吃驚的樣子:“哎呀,這怎麼可能呢?還好還好………”
眾人很不明白,只是很關切地看著他的表情,隨著他表情的變化而變化著。
劉大仙把林芝拉到身邊,從她挎著的黃布包里取出一些符紙,又讓其他人都退出,然後把門關上,便嘴里念念有詞地胡謅起來……
喬三運在門外等了很久,終於見他們出來了,好像臉上還隱隱有了汗珠。
“大仙辛苦了,怎麼樣了?”喬三運巴結地問道,並遞上一支香煙。
“沒什麼了,我剛才已經幫她去除了妖精,她是中了邪了,今晚就會好的。”
他說著看了一眼喬三運,卻發現他的目光在往他身後瞟著,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原來他盯在了林芝的胸口上了。
劉大仙這才想起,剛才在里面借做法事情不自禁地解開了林芝的胸襟扣子,還把手伸進去捏摸了好一陣,卻忘了把扣子再系上,此時那解開一粒扣子的胸襟,就那麼微微敞開著,隱隱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那胸罩鼓鼓的罩著豐滿的乳房,怎不讓他眼饞。
劉大仙一把把林芝拉到面前,伸手給她扣上扣子,喬三運尷尬地滿臉通紅,“嘿嘿……嘿嘿……”從口袋里掏出火柴替他把香煙點上。
大仙自然也不會把心里的不快發泄出來,慢條斯理的抽了一口,說道:“幸虧我帶來了這個狐仙,要不然今天也很難辦。”他指了指身邊的林芝解釋道:“這是我前幾天抓到的一個被鬼附身的狐仙,正在給她驅鬼呢,今天還派了大用場了,哦,這是一些藥,你給那病人吃了吧,明天就會痊愈了。”他說著掏出一些藥來,遞給了喬三運。
喬三運很感激地請他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劉大仙很爽快地答應了。
此時除了里屋還躺著的花月兒以外,屋里就三個人了,劉大仙坐在上首,他把身邊的凳子挪到緊挨著自己,讓林芝坐下,喬三運就在左邊陪著,殷勤地敬著酒夾著菜。
劉大仙客氣道:“你先去給她喂藥吧,我隨便吃點,記住了吃什麼藥。”
喬三運想了想,覺得也是,讓他自己照顧那個“狐仙”吧,便端起一碗開水進了里屋。
大仙環視了一下,撇了撇嘴,端起酒盅抿了一口,倒有些興奮起來,他摟住身邊的林芝,那手又解開了她的胸襟,並伸了進去。
只是她身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倒也不能很利索的動作,於是他解開她嘴上的綁縛和堵塞物,夾了一塊肉含在嘴里,然後湊上她的嘴,把那肉抵進她的嘴里:“來,吃了它,味道不錯。”
林芝聞著那味道就沒有了胃口,但卻又不敢違拗他,強忍著咽了下去,接著他就開始不時地喂她吃些東西,她也餓了,便不再拒絕,索性吃了起來,只是什麼也看不見,他給她吃什麼,自己只能憑感覺猜測。
“嗯,這樣子很乖,回去後,我會好好的獎賞你……”他嘴里噴著酒氣,湊在她耳邊說道。
林芝耳朵里塞滿著棉花,聽不清楚,便不敢說什麼,只是抿著嘴低垂著腦袋。
“哦,是不是很開心,嘿嘿,回去後我就給你解開繩子,咱們好好樂樂……”
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使勁地捏了一把她的胸脯。
時間過了很久,大仙因為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也因為多喝了幾杯,便有些醉醺醺的,於是趴在桌上睡了一會。
醒來時天色已將晚,喬三運就坐在他面前,看他醒來,便笑嘻嘻的道:“大仙真是辛苦了,看把你累得,要不吃了晚飯再回?你看我妹子也好多了。”
劉大仙乜斜著眼睛看了看他,又回頭找尋了一下,居然沒看見林芝,便要起身往屋里找尋。
喬三運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扶著他說道:“大仙,你那位我讓她在里間休息呢,我這就幫你帶出來,你坐著。”說著話便到了里屋,不一會,便攙扶著林芝來到大仙身邊,並把那繩頭遞給了他。
劉大仙屁股挪了挪讓出一半的椅子,把林芝摟抱在身邊坐下,兩只手便在她身上到處撫摸起來,似乎在檢查那些綁繩是否還牢固結實,然後從她身上的挎包里取出棉布,塞進她的嘴里,並把膠布封貼嚴實,正要給她把垂在胸口的口罩戴上時,花月兒出來了。
她扶著門框,看似還很虛弱,一頭蓬亂的頭發披散在眼前,別看她年紀小,卻是見過一些市面的,自然趕緊向劉大仙道謝,大仙大咧咧的揮揮手:“小事一樁,沒什麼。這點小病還沒放在心上。”說完起身似乎要離開。
月兒此時看了看他身邊捆得結結實實的林芝,不免有些心跳,臉色變了變立刻又鎮定下來,雖然看不清林芝的面貌,但那些日子她和被捆綁的林芝呆了很久,她的外貌和身材自然早已熟悉,此刻一見便已確認無疑,心下開始便有了打算,於是假裝很抱歉地再次連聲道謝,把劉大仙送出了大門。
他們一走,花月兒便迫不及待地說出了她的想法,喬三運倒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還會有這樣湊巧的事,不免說道:“那我們現在追上去把那女人搶回來?”
“三哥,那不行,我看那劉大仙也不是好惹的,他知道了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得想個法子,把她偷回來,讓你給那王瘸子交了差,也省得我以後再跑來跑去了。這趟差使可把我害苦了……”她心里有氣,可不敢把她被糟蹋的事說出來,畢竟還是小姑娘。
喬三運心里一掂量,便也點了點頭,心想,你王瘸子不是想要一個老婆嗎,這一次就看你運氣好不好了,反正你那錢里面有我的一份。
當下他便邀了村里的兩個年輕後生,自然還有那個熟門熟路的小石頭,計劃了一番准備明天晚上就動手,於是他們開始准備一些家伙,還把那小刀磨得明晃晃的。
月兒說道:“帶那刀子干什麼,又不是去殺人,不就偷個女人麼,這點事都辦不好,小心別把事情鬧大了,那就不好辦了。”
“放心,我喬三運見也見得多了,這點小事沒問題。”
天已將黑,依然陰沉沉的,不時還飄些毛毛細雨,劉大仙很舒坦地躺在那張破舊的搖椅上,面對著簾子外飄落的細雨,閉目輕輕哼著小調。
林芝就坐在門口的那張小竹椅上,兩腳不停地前後滾動著石碾子里的石磙,緩緩而又機械地碾著那些藥材,眼睛被膠條封著紗布,嘴里塞滿了布團並被膠布封貼著,半裸著的雙臂被那折成雙股的麻繩反縛在身後,就連那敞著的胸懷也被緊緊的勒著。
只是在這灰暗的氣氛中,卻有那一朵紅花特別的嬌嫩,那朵花居然就插在林芝的頭上,那一頭秀發也居然被梳理得很優雅,干淨整齊的發髻上就插著那朵鮮艷的小紅花,那是劉大仙在院外的濕地里采來的,他覺得他的女人躺在他的懷抱里,應該有一些女人味,那種被他徹底征服的小女人味,她是馴服的,也是嬌嫩的。
此刻的他離她也就一臂之遙,他躺在那里伸出手臂就可以摸到她,此時他就伸出了他的手,那手就按在她的背上,細細地撫摸著那道道的繩索,和她因為被捆綁而微微發熱的肌膚,他的手又迂回到了她的胸前,很愜意地停留在那高高聳立著的胸部,被敞開的襯衣虛掩著那只雪白絲薄的胸罩。
他嘴里的小調開始進入高潮,悠揚而淫糜,輕輕的還夾雜著林芝微弱的“嗚……嗚……”聲,再混合著絲絲的雨聲,劉大仙的心在陶醉。
突然,有敲門聲把他從迷幻中驚醒,他抬起身子再次聽了聽,的確是有人在敲門,而且還很急促。
“又是那個喪門星家里出什麼事了,掃興得很……”
他站起身,把林芝的胸襟稍稍拉了拉,遮掩一下那誘惑人的胸部,從口袋里掏出一副花布眼罩,綁在林芝的眼睛上,然後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帶進里屋,讓她坐在床沿上,關上房門就往院子里走去。
“大仙……大仙……快開門,救救人啊……”門外的聲音很著急。
劉大仙心里很煩,無奈地打開了大門,門外兩個陌生的小伙子。
看樣子是跑了很長的路才跑來的,兩個人一看劉大仙站在面前,也不問青紅皂白,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膊拖了就走:“大仙,快去救救人吧……”
劉大仙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們拉出了好幾步遠,那里停著一頭毛驢,兩個人不由分說就把他架了上去,劉大仙急得要命:“你們干什麼,到底怎麼回事,我還沒問清楚呢……”他想要下來,那驢子早已往前跑了起來,原來是一個年輕人在它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放我下來,我大門還沒鎖呢,東西還沒拿,你讓我怎麼看病?”
稍高一點的年輕人回道:“大仙,你先去,救人要緊,我幫你把門鎖上,順便幫你拿上那個藥箱子。”
當然,大仙心里著急的不是什麼大門,自然是那捆綁著的林芝,。
可自己現在被強行架上了正奔跑著的驢子,想下來倒也不敢,心下一掂量,估計他們真的家里出了大事,要不然不會這麼著急,算了,算我倒霉……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驢子跑得真是快,在山道上繞樹過溪一點都不麻煩,不一會就跑的把那後面的小伙子甩沒影了,眼看著那驢子還在跑,卻不知要跑去哪里,他急得在驢背上大聲吆喝,沒想到身後傳來一聲長長的口哨,那驢子似乎很聽話,突然停了下來,這一下把背上的劉大仙給摔了個夠戧,半天爬不起來,卻見那驢子獨自個往回跑了。
他揉著疼痛的後背,一身泥濘地大聲喊道:“喂,小兔崽子,你們給我出來,媽的,有這麼趕路的嗎?”卻發現他喊了半天居然沒有人回應,心下犯疑起來,便順著原路慢慢返回。
天都黑了他才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讓他悔恨不已的是,林芝不見了,那床上還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老東西,敢搶我的女人,小心腦袋。
劉大仙心里冒汗,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實在難受。
卻說天才黑,院里便有了輕輕的蹄聲,喬三運趕緊出去,果然是他們回來了,那驢背上正坐著捆綁得結結實實的林芝,喬三運從口袋里取出幾張鈔票遞給那兩個年輕人,並小聲地囑咐了幾句,這才從驢背上解下林芝抱入屋里,並讓他們趕緊牽著驢子離開。
月兒已經在房間里點亮了油燈,喬三運把林芝放到床上,月兒對他說道:“你還是趕緊把王瘸子叫來,早點了了這事,免得麻煩。”喬三運便去叫王瘸子去了。
月兒則打來了一盆水,拿了一塊干毛巾,先把林芝身上的一些打濕的地方擦了一下,然後就摘下了她眼睛上的那只花布眼罩,突然笑著說道:“你好啊,姐姐。”
林芝因一路顛簸正在懵懂之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依稀記得一個小時前,有人突然進入房間,把她扛起來就往外跑,憑感覺她就知道扛著她的那個人不是劉大仙,一定是個年輕人,他扛著她跑起路來依然飛快,不一會她又被捆在了驢背上,然後就到了這里。
此時面前有個女孩的笑聲,讓她吃了一驚,她依稀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接著一雙手在解開她的眼罩,然後眼睛上的紗布被取了下來,那暗淡的油燈光线並不怎麼刺眼,雖然長時間不見光亮,此刻只稍稍適應了一會便看見了面前的女孩,居然就是那個把她綁架了的花月兒,她有些吃驚,她怎麼會找到她的,又怎麼會把她再次弄到她這里。
她驚訝的眼神更讓月兒好笑,她看著林芝想要說話卻說不出口的樣子,便笑著道:“好了,你不用想明白的,反正你以後就好好的在這里過日子,只要聽話,便不會挨揍,要不然我可救不了你哦。”
林芝抬起那封著膠布的嘴,對著月兒“嗚嗚……”叫著,似乎想有話說。
“別叫了,我不會放你走的,我早就收了人家的錢了,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可不能反悔,懂嗎?”說著話,她手里的毛巾順勢擦著林芝的胸脯和脖子。
外屋乒乓一聲響動,一聲顫抖的聲音傳了進來:“我看看……我看看……,到底來了……”月兒雖沒有見過王瘸子,但也知道是他來了,果然,那王瘸子一瘸一瘸地顛了進來,那張臉上滿是扭曲的笑容,皺巴巴的臉皮都擠在了一起。
他一進來迅速地便找到了他的目標,一雙手在顫抖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林芝,哪里能感覺到林芝那雙驚恐的眼睛里已經有了淚光。
“就……就是她?好……好……好哦……”他語無倫次地連聲叫好,藏在胸口的錢被他掏了出來,那是用好幾層的布包裹著的,此刻居然看也不看就遞給了月兒:“拿著,這是錢,是我跟三運講好了的……”
說完,他一把就把林芝抱住了,憋紅了臉想要把她抱走,此時喬三運說道:“瘸子,你就這麼走了,也不看看貨色怎樣?”
“不看了不看了,我信得過。”他滿臉堆笑地說道,面上的那份著急看了讓人好笑。
“那可不行,這是我幫你買來的,要是以後說那里不好了再來找我,那我可不管。”
喬三運說話的當口,封雪正在外屋收拾桌上的碗筷,神態顯得小心翼翼的,看見王瘸子進來也不敢抬眼看,低垂著腦袋默默地干著,額前的幾縷頭發在臉前輕輕地晃動,遮掩了她的神色。
王瘸子愣了一下,邊笑著道:“行,那我就看看……”說完,他放下林芝,又很尷尬地看著月兒和喬三運,他們自然明白他的心事,便退了出來。
可能有些興奮,喬三運跟著正端著碗碟的封雪來到灶間,小雪小心地把碗碟放入盛著水的盆中,開始洗刷起來。
喬三運站在她的身後,稍稍貼緊了她的後背,一只手便從她的腋下竄到她的胸口,摸索著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扣,然後使勁捏了一把,小雪負痛地哼了起來,雙臂不由自主地夾緊著想要躲避。
“噓……別叫……”喬三運在她耳根後輕聲噓道,另一只手已經從上衣兜里抽出一條白布,揉了揉便往她嘴里塞去,小雪牙關稍稍閉緊了,縮著脖子回頭膽怯地看著他。
他順勢便把她側抱在懷里,那團白布便在他的目光注引下塞進了她的嘴。
小雪此時才發現他的目光今天居然有了溫和的神色,她不由得心中一軟,舉著濕漉漉的雙手便把身子軟了下來,緩緩閉上眼睛任由他激情地撫摸著。
雖然有些按耐不住,不過喬三運還是能夠暫時控制住,他伏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今天真乖,晚上好好服侍我……”說完便讓她站直身子,從後面破木桌上取過一條繩索,就把她上臂和胸部一起捆緊了,然後囑咐道:“快些把活干了,自己把身子洗一下,別出來亂說話。”說完還不忘把一塊膠布貼在她堵著的嘴上王瘸子畢竟是第一次碰女人,既緊張又膽小,看他們出去,便把房門關了,這才走到林芝面前,那雙手突然就抓住了她的胸脯,喘著粗氣使勁揉捏著。
林芝被他驚嚇的立刻就淚水滾滾而下,加上胸部被他捏的疼痛異常,不由得往後退縮著,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
王瘸子已是難以自禁,一下子就把她拉了起來,對屋外叫道:“三運那,我都看好了,就她了……”說著,他拉起她往外走去。
月兒進來,看他那樣子便笑了起來,她拿起床上的那些紗布,對王瘸子說道:“以後可要好好注意了,別惹出什麼事來,還是看緊了些比較好。”邊說邊拿毛巾擦干了林芝的淚水,把那紗布重新封住她的眼睛,並用那膠條貼著,然後再封上那只花布眼罩,把那帶子在腦後系緊了。
此時,林芝已經嗚咽出聲,只是聲音被堵住了,接著她便感到一雙粗糙的手緊緊地捏住了她的胳膊,不一會便行進在野外那有些涼意的黑暗里。
路上很濕滑,她什麼也看不見,僅僅在他的拉扯下才能前行,她想開口求懇,張了張嘴便知徒勞,那嘴唇上的膠布繃的肌膚發緊,手臂也被他攥得有些生疼,她使勁扭了一下身子,想要擺脫他的手,卻被他抓得更緊了。
王瘸子此可以想象著的是趕緊帶她回家,趕緊把她抱上床,自然不會想起怎麼連香惜玉,也從沒有過這樣的女人被他撫摸過。
這三百多米的路程真是長啊,他感到了時間的太長,林芝也感到了時間的太長,這樣蒙著眼睛捆綁著身子,在黑暗的泥地里被一個丑陋的瘸子押著行走,她也是第一次。
“吱呀”一聲,她聽到了柴扉被推開的聲音,然後她就覺得被帶進了屋子。
王瘸子此時倒顯得很小心,他先不管站著的林芝,而是反身把門窗都關嚴了並反鎖上,這才點亮油燈,看著微微發抖的林芝,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床上堆放了一些雜物,他隨手就扒拉到了地上,把林芝推到床上,嘴里喃喃的說道:“小心肝,不用怕,以後跟著我不會讓你受罪的……我雖然有些瘸,可對女人那可是一個好心眼……”
一邊說一邊動手脫林芝的黑粗布筒褲,林芝掙扎著盲目地躲避著,那王瘸子腿腳不好,可手卻很靈便,任你林芝怎麼躲避,他還是把她那褲子給脫了,林芝下身僅穿著那條窄窄的三角褲,三角褲里還有劉大仙給她綁上的一塊厚厚的小布巾。
她屈著雙腿不讓他侵犯她的下體,雖然她知道她的努力都是白費的,但她還是要掙扎一下。
隨後她便覺得她左邊的小腿被他拗住了扭在大腿下,然後便有麻繩將她的大小腿捆在了一起,她一下子便放棄了反抗,乖乖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擺布了。
王瘸子很自信地說道:“這才是乖女人麼,要不然我真會打瘸你的腿……”
說完,立刻覺得有些別扭,這不是在罵自己麼,幸好林芝看不見他臉色的尷尬。
稍稍有些費力的解開了林芝身上的綁繩,在無比激動中脫去她的衣衫,林芝下意識地抬手護著胸脯,但內心又有些猶豫,唯恐又遭斥罵。
瞧著眼前的那對豐滿的胸脯,王瘸子幾乎要癱軟了,這可是他活到現在從沒這樣近距離見過的奶子,他的眼睛迷離了,血液已經衝上腦門,顫抖的嘴里喃喃著:我……我老王家也有這樣的女人了……菩薩真是保佑我……
林芝的手再次被捆住,是用細麻繩仔細地捆在了胸前,那交叉的手腕上,灰棕色的細麻繩密密的纏綁了好多道。
燈火被王瘸子一口吹滅,霎那間便有細微的風從窗隙間吹了進來,林芝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黑暗中,他的手毫無顧忌地伸向那對此時已毫無阻擋的胸脯……
屋外,又開始飄起了蒙蒙細雨。
這間孤獨的土坯屋,此時就像一座墳墓一樣,顯得陰森恐怖,隨即屋里突然傳出了一個怪模怪樣的“嗷嗷”叫聲,那叫聲斷斷續續,既亢奮又痛苦……
凝芳的心情很不錯,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依然還是那麼有神,目光中還是那麼堅定和冷靜,只有在嘴角往上微微翹起時,便能在她的眼中發現那點溫柔。
這兩個月的療養讓她也白皙了許多,坐在窗前,當溫和的光线映襯著她的臉龐時,一絲憂慮和焦急便會顯現。
那些戰斗的日子里留下的回憶,還有尚未完成的任務,都在她的腦海里反復的涌現,她懷念她的戰友們,也懷念那緊張而危險的工作,那份職責的神聖,讓她無時無刻不在焦急地盼望,盼望早日回到戰友們的身邊。
昨天,她回到了自己的家,結束了那度日如年的療養,她感激組織和領導對她的關心,從心底里表示深深的敬意,她希望盡快回到崗位的要求也得到了領導們的同意,明天就將回到戰友們的中間了。
她要好好享受這最後一天的輕松和自由。
屋內的溫暖和春色,抗拒著外面的秋寒,又因陽光的透入,更讓屋內舒適融融。
凝芳難得休閒如此,繡著暗花的薄紗內衣緊附曲线幽幽的身子,盡顯嫵媚。
門鈴響起,她知道是他來了,便披上一件單衣,攏了攏柔軟烏黑的秀發,起身開門。
一股芳香在門縫中首先遞了進來,那芳香後面便是紅紅的一大蓬玫瑰花,花的後面便是那剛毅的臉龐,此時那上面也開滿了花一樣的笑顏,真誠而含蓄。
“你來啦,從哪里買的這些玫瑰花,太美了,謝謝!”隨著那一聲謝,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送上了一汪秋波,甜美而誘人。
趙志平從凝芳的身後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一個吻印上了她的脖頸,讓羞澀的她把臉埋入了胸前的花海里。
她把花放在桌上,一轉身便婷婷地站立在他的面前,臉上早已紅暈滿頰。
趙志平心跳加劇,不過還是矜持了一下,輕聲道:“休息得還好嗎?看你的氣色很不錯……”
“你說呢?”她歪著頭甜笑著反問道,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掌:“你呢,工作都安排好了嗎?”
“嗯,上個星期領導就跟我談了,把我也調到你們局里了,跟你們在一起。”
他笑了起來,似乎得到了一個寶貝似的,一雙手把凝芳的小手握得緊緊的。
“是嗎,那你……你願意嗎?”凝芳滿懷深情地看著他。
他一把抱住她,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把臉緊貼著她的面頰,激動地說道:“願意,當然願意,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
窗外的光线此時悄悄地照射在了凝芳的臉上,映的紅紅的,那披在身上的單衣已經滑落在臂彎,薄紗般的內衣里分外妖嬈地透出那鼓突突的胸罩,白皙的胸部幾乎一覽無余。
趙志平脫去外套,呼吸粗重地輕撫著她的肩頭,兩雙目光深情地對視著,他的手漸漸地在她的胸前撫摸溫存。
凝芳微微閉上了眼睛,有些嬌喘地輕聲說道:“平……綁……我……”那越發殷紅的臉上,此時早已盡顯女性的本色。
他把她輕輕地扳轉身子,讓她背靠在他的懷里,床欄上的那條白色紗巾,被他輕柔而嚴密地蒙住了她的眼睛,接著她的兩手腕交叉著被他牢牢捏住,他把她拉到櫃子前,一只手依然抓著她,一只手在抽屜里找尋著,迫不及待中他從堆放整齊的內衣褲里抽出一只繡花白色乳罩,轉眼之間便把她的手腕捆扎停當。
凝芳被他抱入懷中,早已失去反抗的自由,此時就象一只小鳥緊緊地依偎在他的懷里,盡情享受著他的溫存。
看著打開的抽屜中,凝芳的那些小巧精美的內衣褲,趙志平心中難抑那份衝動,他拿起一條小小的純棉的白色三角褲,慢慢地揉成一團,在凝芳的嘴邊輕輕地摩挲著,那輕巧的麻癢讓凝芳有些興奮,她微微張開嘴,那白棉小褲便悄悄地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嗚嗚”了幾聲,便又有一條塞了進去,她知道暴風雨就要來了,心里早已准備好那期盼已久的狂風暴雨的降臨……
小王蹲在離柯蘭幾步之遙的地方,耐心等待著,那個去拿票的男子到現在還沒回來,讓他多少有些心煩。
雖然風有些大,不過柯蘭今天穿的還是比較多,一件鄉下人常見的外套下,又穿了一件毛线背心,站在這里,原以為會有許多人的眼光來觀看自己,因為自己的確年輕漂亮,可是居然連鄉下人也不看自己,估計今天的打扮真的很丑了,她有些悻悻的,卻忘了自己臉上還帶著大口罩呢,再美麗的女人也要把自己亮開了,才能得到別人的贊美麼,何況那件土外套基本上淹沒了她的身材。
男子沒來,卻有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大的女孩跑了過來,她徑直跑到柯蘭面前,先是打量了她幾眼,然後開口問道:“喂,剛才是你要票子的嗎?”
柯蘭看了看她,估計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便答道:“是啊,怎麼啦?”
“哦,你是不是想去姚家鎮?現在車票早沒了,今天去那里的人很多,知道不?”
“知道啊,那怎麼辦呢?”柯蘭心里倒著急起來,這次去姚家鎮,是因為一個案子一路追蹤到了這里,所以一直都是化了便裝出現,沒想到現在卻因交通受阻困在這里,這里也算是一個小鎮,不大的農工汽車站來往的人流還是蠻多的,剛才她就被一個票販子攔住了,說有票子可以給她,只是價格稍高一些,為了任務,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沒想到現在跑出來個小姑娘卻說票子沒了,倒讓她大傷腦筋,心里也不免著急起來,今天不趕到那里,也許罪犯就會失去线索。
小姑娘看柯蘭著急的神態,眼睛里突然閃出一絲詭秘的笑容,這笑容卻沒逃過柯蘭的眼睛,心里立刻提高了警覺。
“這樣吧,要是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走小路,天黑的時候就可以到了,也就兩個多小時,價錢麼……和坐汽車一樣,你干不干?”她出奇的冷靜並滿臉期待地看著柯蘭。
柯蘭心想:這個孩子才多大,怎麼就那麼老練,看來是她父母從小就讓她出來打工了,估計也沒什麼文化。
“那我們怎麼走呢?也是坐汽車?”柯蘭問道。
小女孩看柯蘭有同意的意向,便說道:“那倒沒有,不過你放心,我們的車子也是很舒服的,摩托車坐過嗎?”
柯蘭思忖了一下,覺得還是時間要緊,不管怎樣今天一定要趕到姚家鎮,於是便說道:“那好吧,你趕緊把車開來,我們這就上路。”
女孩看著她,把手伸到柯蘭面前,柯蘭看了看她:“怎麼?”
“先給錢,付一半。”
“……”柯蘭狐疑地看著她。
“放心,我不會跑的,一點小錢才看不上眼呢。”她鄙夷地看了看柯蘭,倒把柯蘭心里氣得要命,掏出錢來數了下就遞給了她。
女孩接了錢往口袋里一塞,說道:“等著,馬上來。”
柯蘭看了看四周,便快步走到一個牆角處,小王也跟了上來,柯蘭迅速把自己的行動告訴了他,讓他找機會跟在後面,一旦有什麼變故,自己立刻趕到姚家鎮等她。
小王擔心地看著她,目光里滿是關切:“那你要小心些,我會在後面跟上你的。”
柯蘭看了看他深情地點了點頭:“我會注意的,別擔心。”
女孩子很快就來了,還有一輛摩托車,開車的是個瘦弱的中年男子,後座上綁了一塊較長的木板,女孩對柯蘭說道:“上車吧,到了那里再付另一半。”
柯蘭看著她說道:“你先上去吧,我坐後面。”
女孩子叫道:“你想凍死我啊,你戴著口罩又吹不到風。”
柯蘭只好先跨坐了上去,身子緊挨,著那男子的後背,女孩則坐在她後面,把她夾在了中間。
男子油門一轟,車子便往鎮外的小道駛去,柯蘭一回頭,便看見小王真跟一個開摩托車的在交談呢,估計很快就會跟上來的,這才稍稍放心了些。
可是一上了路,柯蘭就有些後悔了,這輛摩托車實在太破舊了,一路顛簸不說,還開得特別慢,時不時的還要熄火,可是停下來的時候,柯蘭卻沒發現小王跟上來,心里不免有些替他擔心。
天漸漸黑了下來,柯蘭便問道:“還有多少路?”
“快了,過了前面的小村子,再拐上大道,不要半個小時就到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是,事與願違,就在進村的那座小橋下,車子又熄火了,不過男子下車後立刻說道:“壞了,大概沒油了。”他撥弄了幾下,堅信道:“是沒油了,要不你們先進村找點水喝,我去村東借一點油,那里有我一個朋友。”
柯蘭見他如此,也沒辦法,只能和女孩一起進村了,男子便把車子停頓好,匆匆往旁邊小道而去。
女孩似乎很熟悉這里,帶著柯蘭左拐右拐繞過那條小河,便到了一根獨木橋邊,不遠處有一間土坯房,那破敗的窗戶里有暗淡的燈火透出,屋外茅草叢生,顯得很是荒蕪。
女孩讓柯蘭站在那里,說自己先去看看,馬上就回來,還安慰著她,讓她不要害怕。
柯蘭自然裝作很聽話的樣子,對她點了點頭。
等了五六分鍾,女孩便在那亮著燈火的屋門前招呼她了:“大姐姐,快過來吧,先喝口水,坐一下我們再走。”
柯蘭此時也覺得有些口感,不過心里還是保持著警惕。
進入屋里,昏暗的燈光下便看見一個中年女人在給她們倒水,柯蘭很自然地就摘下了口罩,隨手把披散了的頭發捋了捋,卻沒想到她這一動作把面前的女孩和中年女人愣了一下。
柯蘭見女孩臉有些不樂,而那中年女人卻面帶喜色,不由得有些奇怪起來。
卻聽女孩問道:“有沒有地方讓我小便,我憋死了。”鄉下女孩大概都是那麼直接,柯蘭也不以為意,中年女人把女孩引進了右側的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柯蘭端起碗喝了一口,卻聽到左面的那扇門里有些微響動,好像還有很低很低的沉悶的抽泣聲,不覺心下一緊,便起身輕聲站到那門前,附耳門上傾聽,那聲音依然斷斷續續的傳出來。
門縫里有少許的光线透出,卻什麼也看不見,她伸手輕輕推向那門,沒想到門慢慢的打開了,這一打開不要緊,她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驚;不到五平方米的房間里,一個干瘦的老頭半靠在一張破床上,身上蓋著肮髒的被子,半閉著眼睛在打盹呢,床里跪著一個女子,那女子身上橫七豎八捆著許多道麻繩,綁得結結實實的,衣衫敞開著,把那胸脯都露了出來,眼睛被一條灰布嚴嚴密密的纏繞了好幾圈蒙住了,嘴里還塞著滿滿的布團,看她胸部不住地起伏著,應該就是她在抽泣。
柯蘭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況,也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不過眼下看來,她們幾個還不是自己的對手,她需要迅速處理掉這起突發事件,以免耽誤自己的任務。
身後傳來響動,她一回身便看見了女孩和中年女人正從那間房間里出來,她們也看見了她站在打開了的這間捆著女人的房門口,不過她們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柯蘭,似乎在等待什麼。
柯蘭瞪起了眼,努力保持平靜,說道:“你們把那女人捆起來干什麼,趕緊把她放了,她家里人一定很著急。”她不想輕易暴露自己,僅僅想用規勸的方式來解決,雖然她知道不會有用。
中年女人走到桌前,拿起柯蘭剛才喝水的碗看了看,又盯著柯蘭看,柯蘭正覺得奇怪時,便覺得頭腦有些昏昏然起來,立刻明白遭了暗算了,想努力保持清醒,但還是慢慢的往牆上靠去,眼見得中年女人從桌子底下取出來一把理得整整齊齊的麻繩向她走來。
人靠著牆正往下滑去,眼睛也模糊起來,但還沒有失去知覺,她知道自己喝水不多,應該不會立刻就昏迷過去,可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渾身無力,想要抽出腰間的手槍根本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被她們發現這支槍,也許那會帶來更大的隱患。
中年女人早已衝上來,一把就把將要滑到地上的柯蘭抄住,幾下就拖到了東面的那間房間里,抖起手里的繩索就要把柯蘭捆綁起來。
女孩拉了拉中年女人的衣服:“等一下,先脫了她的衣服看看,免得你又嫌價錢貴,我可不會亂喊價的。”
柯蘭聽在耳里,雖不能動,卻神志還是比較清醒的。
中年女人很快就把柯蘭的外套脫去,玲瓏的曲线便就顯露出來,女孩又叫道:“怎麼樣,我的眼睛沒看錯吧,收你這麼多你還小氣呢。”
“好了好了,以後有好的我也不虧你就是了。”中年女人一邊說話,一邊就動手捆綁柯蘭,柯蘭無力的雙手被她扭到了背後,那麻繩一道道緊緊地纏縛住了她的手腕和手臂,又牢牢地捆綁在身體上,然後腿腳也逃不過被捆綁的命運。
柯蘭迷迷糊糊的眼睛努力睜開著,保持著最後的清醒,值得慶幸的是,捆綁她的時候,她們居然沒有觸摸到她的腰部,那手槍就在毛线背心下面,此時自己的身體又是俯身彎曲著,所以暫時沒有被發覺。
中年女人似乎不用女孩幫忙,好像對付柯蘭這樣的女人她一個人綽綽有余,那具陳舊的櫃子抽屜里有很多的碎布舊棉,她隨意的拿了一些碎布,很仔細地就把柯蘭的嘴塞得滿滿的,柯蘭仰著被她抬起的腦袋,鼓著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嘴,眼睛迷離地看著她,卻毫無反抗的余地。
女人似乎明白柯蘭的心思,一邊忙乎一邊說道:“別看我,記住我也沒用,等你嫁了人就會把我忘了的,我這個大媒人啊可是吃力不討好。”說著話,一團厚棉絮壓在柯蘭的眼睛上,然後把一條花布條緊緊地纏繞起來,不一會就把她的眼睛蒙得嚴嚴實實,又把柯蘭下巴上掛著的口罩給她戴了上去,並重新把口罩的系帶收緊了。
“好了,你也忙完了,我該走了,你還是把錢先給我。”女孩對中年女人說道。
“行,就按你說的價錢,不過下次有好的一定要先給我送來,我白大嬸可從沒虧待過你。”
“放心,我花月兒也沒有虧待過你啊,怎麼說你也是我白大嬸,對我好一點那也是應該的,嘻嘻……”
柯蘭迷糊之中居然沒有錯過她們的對話,花月兒的名字對她來說似乎有了反應,腦海中跳出了許多的往事,她勉強掙扎了一下,還是軟弱無力,漸漸的帶著睡意和花月兒這個名字,慢慢的沉沉睡去。
小王跟摩托車談了半天,人家就是不願意,不是價錢的問題,只是因為路途遙遠,返回時太晚了,所以無人願意為他跑,再加上他一個小伙子,別人還不敢確定他的是什麼人。
無奈,心急如焚的他只能以高價買了一輛舊自行車,不管不顧地一路趕來,因為不知道柯蘭她們的確切去向,只能一路騎車一路打聽,有沒有見過一輛馱著兩個女人的摩托車,不過還是差點錯過了方向走錯了路,他心里的那份焦急是不用言語的,就在他又累又餓的時候,居然就問到了那個開摩托車的。
開摩托車的瘦男子看小王疲累的樣子,便指出了方向,他其實也是受了花月兒的好處,才在那個村子前假裝拋錨的,至於為什麼他也不知道,回來時順道在一個村子里和他的相好玩了一會,這才被小王碰上問路,此刻,小王對他亮出了身份,讓他說出具體位置,這才放他回去。
小王渾身汗淋淋的趕到了那個村子,此時早已夜黑如墨,村子里一片漆黑,他抖著衣領讓冷空氣吹進衣服里面,心想,該從哪里查找呢,從情況判斷,那女孩是有目的的把柯蘭引到了這里,可是柯蘭對付一個她這樣的小女孩,也不至於出什麼差錯啊,但現在柯蘭到底在什麼地方,叫我怎麼辦呢?
他有些沮喪,既擔心又困惑,不知道該在這里查找,還是繼續趕路,思量了很久,終於決定繼續趕路,只要到了姚家鎮便能知道答案了,要是她還沒到姚家鎮,那也只能再回頭找了。
望了望黑漆漆的夜空,咬了咬牙蹬上了車子,沿著那條小河繼續趕路。
就在他的左側那條小河里,此時卻有一條小船正輕悠悠地劃行著,劃船的是個中年女人,船上用布臨時撐起來的船艙里,兩個女人無奈地坐著,那是兩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女人,蒙著眼睛堵著嘴。
一個干瘦的老頭坐在她們身邊,半截香煙叼在他還有幾根稀疏胡子的嘴上,黑暗中那點光亮一閃一閃的,在布蓬里顯得那麼清亮、那麼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