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陷入瘋狂了,把受精中心的存貨當成了實驗品,瘋狂的嘗試。一天,又一天。一直持續了整整三天時間,我終於成功了。
這三天之中,除了吃飯,我幾乎沒有休息。離譜的是,並沒有多少疲倦的感覺。身子是有點累,可精神特好,比任何時候都興奮。
我一直沒有明白,為何擁有這種異能?可以用意念控制身體的精子,還能從“排水管”里吸入別人的精子,存在自己的小“精庫”里。
不但能指揮自己的精子任意,還能驅使吸入的精子,並讓彼此相互殘殺。
隱隱約約的,我能感覺到,場面十分的火爆,非常的血腥。
精子為了生存,瘋狂的殘殺自己的同伴。
這和動物界,以及人類求生存的本能是一樣的。
它們殺的越厲害,越血腥,我的心里越爽。
戰力越強,說明它越優秀,能從重重包圍之中殺開血路,求得生存,必然是超然的,也是最牛NB的。
剛開始,我有點不忍,想到葉媚的話,如果備著可以任由客人挑選的各種精子,那就NB了。想到賺錢,我心里釋然了。
再說了,這些精子送入庫里,一直放著,並沒有派上用場。
與其那樣白白的浪費,還不如讓我廢物利用,從中挑選一些強悍的,優秀的精子,分級備用,更能派上大用場。
成功的第一次,我怕所有的精子全被殺死,吸入的數量不多。
意外發現,不管如何殘殺,最後總有3、4個精子存活。
第二次的時候,我大量吸入,並延長了血殺的時間。
結果是相同的,最後存活的酷精,仍舊只有3、4個。
這令我微感失望。
轉念一想,真正有用的精子,只需一個,受孕的時候,也只需要一個。
一次可以存活3、4個,已非常可觀了。
最後存活的精子,都是最優秀的。
我試著用意念感受它們殘殺的現場。
第一次失敗,一連試了12次。
第13次的時候,終於成功。
不但可以感受,還能用意識觀看。
可以清楚的看到它殺相互殘殺的血腥場面。
我觀看整個過程,從它們的戰力、攻擊動作,持續時間等,作出准確的判斷,編號分級。驅出體內,放回培養液里,進行精准的DNA測試。
按它們的戰斗力、IQ指數、EQ指數,生存指數等,進行詳細分級。
總的分為8個級別,分別是,列兵、少尉、上尉、少校、大校、少將、大將、帝王。
所有的存活者之中,列兵的綜合指數是最低的,帝王的綜合指數是最NB的,也是無可比擬的。
回到我租的民房里,躺在折疊式的單人鋼絲,腦子不停的幻想著,如何向外界發布這驚人創舉,吸引眾人目光,心動購精?
我最興奮的時候,房東李苹旅游回來了,在外面不停的敲門,扯著嗓門,大聲說,“劉金,交房租費,水電氣費。”
“沒有。”
我氣得直翻白眼,彈身跳下床,穿著黑白相間的沙灘褲,跨步走了過去,抓著球形門把,擰開門,探出腦頭,盯著她上面兩團碩大的36F級物體,冷聲說,再欠一個月。
我搬進這房子,住了6個月了,只交了3個月的房租。
後面3個月,一直欠著。
李苹每次催費,我兜下個月。
一拖再拖,成文沒有發工資,我也沒有辦法。
加上應交的這個月,總的是4個月的房租費、水電氣費,不會少於1000元了。
雖說只是區區1000元錢,可對目前的我而言,100元也是天文數字。
這破房子,我就租了一個房間,一個月就是200元。
電費貴的咬人,一度電1元錢,氣費也嚇人,一立方2元錢。
加上雜七雜八的費用,絕對超過50元。
李苹是專門租房的。
她老公是建築商,早在7、8年前,有經濟頭腦,在這一帶修了7、8棟這種民房。
有的是純單間,有的是套房,有的一房一廳。
最大的格局,是兩室一廳。
剛出來工作的年輕人,不管是單身漢,還是小倆口,多數租帶有衛生間和廚房的套間。
像我這種窮光蛋,只有租這種純單間的。
衛生間公用,做飯的時候,可以在自己的房間,也可以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住的這棟樓,最高只有5層。我就住的就是頂樓,天氣越來越熱,房間里十分的悶熱。我也想住下面的房間,卻只有這個房間最便宜。
2,3,4樓的純單間,至少要300元,我租不起。1樓光线不好,一樣被別人租完了,而且是長住。有這破房子住,相當不錯了。
除了收房租和水電氣費,李苹一般不會過來,除非有緊急事情處理。
她是一個非常艷麗而的女人,身材超級棒。
皮膚又白又嫩,水靈靈的,剛像出鍋的豆腐一般,掐一下就會出水。
今年剛好30歲,是女人一生中最艷最媚的歲月。
她老公比她大18歲。
當年嫁給她老公時,她只有20歲。
這10年來,在物質方面,李苹是空前的滿足,在精神方面也是快樂的,惟有在本能方面,一直是空虛的。
聽樓里某些大嘴巴說,李苹在外面養著小白臉,應付她老公之外,就陪著小白臉尋歡作樂。
是否屬實,我從沒有刻意打聽,對這種事兒,我不是很感興趣。
現在,我最感興趣的是,想在李苹的體內再試驗一次。這三天忙著煉精分級,雖和周彩兒折騰了幾次,卻沒有在她體內試驗。
李苹見我語氣強硬,大有住霸王房的味道,俏臉一沉,冷聲說,三天之內不交房租,卷著被褥滾蛋。有大把的人等著租。
“沒有錢,用別的代替。哈哈。”
我哈哈大笑,伸出右手,抓著她的左邊胳膊,腕部用力,強行拉了進去。咣的一聲關了膠合板做的單門。
她不停的掙扎尖叫。
我樂哈哈的說,她在外面養小白臉,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就是需要這事兒。
我不需要她的錢,什麼都不要,給她無窮的快樂,只要求再拖一個月的房租。
她拼命的掙扎,反而激起我的原始野性,粗暴的了她的純黑色吊帶裙,抱著撲上了床。她越是掙扎,我心里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