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算是真正的開眼界了,也大大的,瘋狂的爽了一次。海倫的大肉球,真不是蓋的,兒包在中間,和玩的區別不大。
她的肉球,雖不如雲娜的嫩滑,卻比雲娜的大,基本可以包完。抽插的時候,她用力的擠著兩只肉球,包得緊緊的,說有多爽,就有多爽。
激情興奮之余,我忍不住射了。噴得海倫滿臉都是,脖子上也沾滿了液體,乳溝之間也有。
她伸出舌頭,一邊舔吮嘴邊的液體,彎著右臂,右手在乳溝之間不停的滑動,把精液當成了潤滑油,抹遍了兩只大肉球,還有多余的液體,沿著平坦的小腹,在肚臍眼四周塗抹。
小腹抹遍了,還有多余的液體。
纖手繼續向下,把液體在紅腫的上。
我笑了,側著身子,伸出雙手,抓著她的大肉球,一邊搓玩,好奇的問,為何把液體抹在上?難道還有美的作用?
“消腫!”
海倫側過身子,東把頭枕在我的上,微笑說,有人告訴她,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消腫藥。特別是被男人玩腫的地方,具有神奇的消腫作用。
“狗鴨兒,這是誰說的?”
我想捧腹大笑,想到王艷還在睡覺,伸手捂嘴,笑的腸子打結。極力否認這種說法。
怪事年年有,今天多一件。
海倫吸盡嘴邊的液體,仰身坐起,分開兩腿,低頭打量,紅腫明顯消退,她興奮的說,真的有效。
我怔了怔,側頭一看,真的起了明顯的變化,仍舊發腫,比開始小了許多,紅色退去大半。現在的情況,可能和7、8高潮後的情形接近。
海倫堅持了14次,紅腫情況比周彩兒她們更慘。
用精液一抹,揉了幾下,紅腫退了一半。
到底是精液的作用,還是按摩散血的作用?
我糊塗了,也迷茫了。
“寶貝老公,這辦法真好!”
海倫開心笑了,擠進我懷里,圈著我的脖子,挺著胸口,把大肉球向我嘴里湊。
“我玩你,上面有我的液體,又讓吸,你癢啊?”
我伸手擰著肉球,用力的搓玩。
“寶貝老公,松手啊海倫老婆的肉球也是肉,不是鐵啊。”
她苦著臉,身子下滑,氣呼呼的說,這樣狂搓,鐵球也會搓變形。
她趴在我的腿上,張開性感的雙唇,熟練的吞了進去。唇舌並用,口齒互用,津津有味有吮吸著。
我滑動雙手,抓著她的肉球,閉上雙眼,一邊享受傳來的快感,一邊享受吮吸的樂趣。
她的口技一般,和葉媚在伯仲之間。
最大的區別,她的舌功比葉媚出色。
滑膩的舌頭,一直在頂端滑動吸卷,攪動摩擦,激起我陣陣。
舒服的呻吟出聲,有點像女人叫床一樣。
“寶貝老婆,這是你自找的。”
我樂的哈哈大笑,挑戰之時沒有試“野馬躍”這時盡情的施展,野蠻狂搗。激進之時,偶爾濺起騷水,噴在我和她的臉上,彼此相視而笑。
外面的紅雖退了,可里面的疼痛還在,海倫只堅持了兩次。呻吟著夾緊了兩腿,媚聲放嗲,“寶貝騷老公,別玩了,海倫老婆的快出血了。”
想起上次和雲娜一起試精子射擊威力的事。我心里一動,想再試試。在海倫的協助下,我們一起嘗試。這次的威力,比上次明顯增加。
出口和氣球正面的距離,超過了20厘米,精子射穿正面之後,穿過球內的空間,擊穿了對面的柔韌層。
第一次,我也不相信有這樣大的威力。
氣球按進水里,有兩邊在冒水泡,這說明有兩個極小的氣孔。
我們一連試了三次,結果是相同的。
第四次,我們增加了距離。
出口和氣球正面的距離,超過30厘米。
只能射穿正面的柔韌層,無法擊穿對面了。
我明白,這種突破源於豐原由美教的運氣之法。
雖說我是異能者。
可是,異能也是一種氣能,一直隱於體內,毫無用處,必須通過身體發揮出來。
這就涉及到運用、發力,射擊等傳統方面的問題了。
回想海倫先前說的話,我心里一動,懷疑豐原由美真的對我動了情。
要不,她為何這樣賣力的幫我?
救命大恩,她承諾用初夜回報。
正如她所說,不再欠我什麼。
可是,日本妞這樣容易動情嗎?
我和她之間,除了手勢交流之外,一句正式的語言交談都沒有。
這愛從何而來?
是不是我破了她的處,心里起了變化?
“寶貝老公,你真牛”海倫爬到我的背上,兩只大肉球緊貼著我的背部,盤算著說,如果將來以這種方式出售精子,肯定引得那些少婦、騷婦、Y婦個個流口水。
主動投懷送抱,賺她們的錢,又玩她們的,一舉兩得,這日子太牛了。
“這樣賣精子?”
我怔了怔,搖頭說,這樣體外賣精,難度很大,一則是,女人沒有流水時受精,機會太小了。
二則是,沒有女人的液體滋潤,精子射進Y道之內,難以行動,更容易死亡。
“寶貝老公,你真傻!”
她大笑,得意的說,先需要人工受精的女人,她們動情了,流騷水了,看准時機再射進去。
這樣牛叉的方式,那些騷女人肯定會心動。
又在動情時刻,肯定會主動勾引,不顧一切的讓我玩。
“老婆,你說得有理。哈哈”我樂的哈哈大笑,向往的說,到時天天有新玩,這日子的確逍遙快活。
公文包里,隨時得准備幾盒安全套,以備不時之需。
笑聲驚醒了王艷,揉著雙眼,睜開一看,只有我和海倫倆人,嘟著兩腮,氣呼呼的說,“壞哥哥,你真壞,干嘛笑這樣大聲?把艷兒寶貝的美夢也打斷了。”
“艷兒寶貝,告訴壞哥哥,你做什麼夢了?是不是夢見又被壞哥哥狂干你的?”
我背著海倫,跨步過去,張臂把她摟在懷里。
“壞哥哥,你真討厭!”
她羞笑,把俏臉貼在我的胸膛,羞澀說,正是夢見那事兒。
她被我玩得無力下床,撒嬌的要我舔吮。
我玩笑著拒絕,她生氣了,就擰我的兒。
我也氣了,分開她的,粗暴的又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