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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相知

陽春三月 yangchun 4498 2024-03-03 04:50

  第二天,日上三竿,阿東才起床。

  給自己弄了點吃的,又把屋里重新擺放安置一下,畢竟以後要在這里生活的。

  時間過得很快,下午的時候,阿東才想起吃午飯,餓了看什麼都香,於是點了一堆外賣,飯菜、水果、飲料都有,想著吃不完可以放冰箱。

  還在商超下單了一堆生活用品,陸續送來後,就堆在牆角。

  外賣很快就到了,阿東邊吃邊思慮:女孩兒今天還會不會來?

  如果不來是自己起了戒心了,還是爺爺不讓來了?

  亦或是其它事耽誤了?

  正擔心著,敲門聲想起,阿東跳到門口迅速打開門。

  一具俏生生的身體站在門前,正是昨天的女孩兒,一樣的裝束,一樣的鞋襪。

  阿東把女孩兒引進屋。

  “叔叔,你正在吃飯啊,那,要不我先回去了。”

  阿東怎肯放她走,連忙拉住了,說不耽誤自己吃飯,自己沒那麼多講究。

  女孩兒只好留下。

  女孩兒脫鞋光腳在沙發上坐好,阿東取來一雙棉拖鞋,放到女孩兒腳下。

  “昨天和你說過的,女孩子不要受涼,這雙拖鞋特意給你買的,試試吧。”

  女孩兒又說了幾聲謝謝,把小腳鑽進鞋里,鞋上面裝飾著毛絨兔子,女孩兒很喜歡。

  阿東繼續吃飯,拿起一罐飲料和一份酥皮烤雞翅,叫女孩兒來吃。

  女孩兒受到了食物的吸引,有些意動,又趕忙拒絕,“叔叔,我吃過了,再說,再說,不能隨便吃別人家的東西。”

  “怎麼是別人家了?叔叔沒有當你是小孩子,小孩子不好吃別人家的東西,但我們是朋友對不對?朋友間請吃零食,有什麼不好的呢?”阿東循循善誘,又輕輕牽著女孩兒的手,把女孩兒拉到餐桌旁。

  女孩兒最終被說服,暢快的啃起了雞翅。

  吃著吃著,女孩兒臉上沾了塊面包屑。

  “不要動!”女孩兒很聽話,一動不動。

  阿東用手指在女孩兒臉上輕輕一按,把面包屑弄下來,又用濕紙巾擦了擦。

  “都是大姑娘了,慢慢吃,叔叔不和你搶。”雪兒傻笑著。

  酒足飯飽之後,女孩兒主動的收拾起了餐桌,又幫著擺放阿東買來的一堆東西,不斷問著這個要放哪里,那個要放哪里,忙忙碌碌的,活像個女主人。

  下午兩人一起看電視,一邊胡亂聊著天。

  阿東心全放在女孩兒那里,根本不關心電視里演的什麼。

  看著看著,阿東親耳聽見一句“我操!”阿東心下一悸,再看女孩兒的純真的小臉,一副驚訝的表情,原來是評價電視里精彩內容。

  現在的小孩子,到了初中階段,同齡人群體之間,語言環境就不再純潔。

  女孩子稍好一點,男孩子聊天時“你媽逼”、“操你媽的”、“我操”等髒話亂飛,即使女生,隨便來一句“我操”也早已令人見怪不怪了。

  晚上,阿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想起白天那兩個字,女孩兒肯定只是語言習慣,不是故意說給阿東聽的。

  可是阿東好想對她說:你知道什麼是“肏”嗎?

  女孩子家家的說什麼“我肏”,叔叔是會“肏”的,叔叔給你講講,你想聽嗎?

  想著想著,阿東把手伸向下身。短短兩天,阿東已心魔漸生!

  後面的幾天,雪兒幾乎天天來阿東這里。

  女孩兒很活潑,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女孩兒的足跡和身影,就只有阿東臥房里的雙人床女孩兒從不碰觸,似乎刻意避過了。

  女孩兒大大咧咧的,有的時候頭飾啊,小玩偶啊什麼的都會落在阿東這里。

  阿東都會幫她收好,還不忘數落幾句,每天操心不已。

  這樣的生活讓阿東漸漸感覺充實起來,心里不再空落落的,最初的孤寂一掃而空。

  怪不得有人說:純真的少女是中年大叔的良藥。

  通過這些天的接觸,阿東暗暗評價。

  小雪是一個天生媚骨的女孩兒。

  一笑起來百媚叢生,會令人情不自禁的心情跟著蕩漾。

  特別是小跑起來,喜歡雙臂下垂,兩只小手微微向外翹著,腰肢左搖右擺的,頭上的劉海兒飄來蕩去。

  整個給人感覺上去……很騷!

  雖然用“騷”這個字來評價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兒很不道德,但阿東仔細考慮過,沒有更恰當的詞來表達心中的感覺了。

  或許“風騷”二字也可以,但似乎更不對。

  轉眼半個月過去,這天也是周末,雪兒提著個籃子過來了。

  “叔叔,我能在這里洗個澡嗎?家里的水有點涼。”雪兒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隨便用,都說過了,要當自己家一樣,下次不要在問叔叔了。”

  雪兒做了個鬼臉,轉身鑽進了浴室,“咔嚓!”還不忘鎖緊了門。

  阿東假裝看電視,實際上心癢難耐。

  浴室密封很好,沒有任何偷窺的可能。

  聽著嘩嘩的水聲,阿東根本不知道電視里演的是什麼,不斷的和心里住著的魔鬼做著斗爭:“真是禽獸,虧得女孩兒那麼信任你!”

  “小美女就在不遠處沐浴,任何健康男人都會起這個心思吧?!再說,只是看看,又不會帶來傷害。”

  “虧你一天天一本正經的,沒想到內心這麼肮髒齷齪!”

  “我承認我有色心,可是我又沒有傷害誰。”

  “女孩兒的身體就有那麼好看?!被發現了看你怎麼收場。”

  “潔白的小腿,光滑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她已經打開了花灑吧?每天自己都要用的浴室,現在是一個小女孩兒站在那里。女孩兒渾身赤裸著,心里對不遠處的男人充滿了信任和感激,用水流衝洗自己幾乎沒有什麼汙垢的身體。她,她會清洗那里嗎?”

  阿東不敢想下去了……

  過了好久,女孩兒光著腳丫從浴室走出來,換了套裙子。

  清水出芙蓉的模樣,讓人升不起任何壞心思。

  終於看到了那一雙小玉足,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女孩兒手里拿著個梳子,一邊看電視,一邊梳理頭發。

  阿東忽然想到了什麼,“小雪,你用完了吧?叔叔用下洗手間。”

  “嗯,用完了,叔叔你用吧。”雪兒拿起了電視遙控器。

  阿東於是起身。

  步子不能太快,不要被小女孩兒察覺到什麼,也不能太慢,機不可失!

  阿東一邊按捺著心思一邊往前走。

  終於,關上衛生間的門,輕輕的上鎖。

  眼睛迅速掃了一圈,想要的東西是在洗手台的一角,塑料籃子里。

  阿東快步走上去,一頓翻找,是換下來的連衣裙,還有胸衣。

  別的,別的沒有了。

  怎麼會?

  女孩子剛才手里沒別的東西。

  小女孩兒愛潔淨,洗了澡了大概率會換衣服。

  浴室雜物不多,一目了然,只有這籃子里可能藏東西。

  阿東思維縝密的快速分析著,像是處於案發現場的神探。

  阿東不死心的又把衣裙抖落開,終於落下來薄薄的一件和小小的兩只。

  是女孩兒換下來的襪子和內褲。

  原來細心的女孩兒把它們卷在了裙子里面藏了起來,不是為了防御阿東,而是天下所有女孩子針對色狼的常規措施。

  女孩子在步入青春期後,性心理開始萌芽,自悟出來的經驗——女生的貼身衣物,不能隨便讓人看。

  可是阿東不是普通的色狼,它會主動出擊尋找獵物。

  阿東如獲至寶,時間緊迫,先拿起襪子用力嗅聞著。

  有味道,但來不及細細體會。

  再拿起內褲,仔細翻找,只在最緊窄的位置有一小點汙漬,阿東貪婪的吮吸著。

  怕留下痕跡,沒敢用來擼,半分鍾後,阿東迅速把一切回復原狀,還不忘給馬桶放水衝出嘩嘩聲,又給自己洗了下手。

  阿東返回到沙發上坐著,平復心情,“雪兒洗了澡,比原來更漂亮了呀!”阿東語氣平和,眼神清澈,毫無雜念。

  女孩兒微笑的接受著男性的贊美,毫無察覺,一點也不知道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剛剛對女孩兒的貼身衣物做了什麼!

  如在天有靈,定要判男人猥褻罪,他辜負了女孩兒的信任,也玷汙了女孩兒的純潔。

  主審官要當場揭穿他的罪行,把他做過的肮髒事當場回放,以明罪狀。

  最後,把男人押往地獄受刑!

  從此以後,阿東看女孩兒的眼睛已經完全不同了。

  飽含溫情的的眼眸里,藏著的是萬丈深淵,里面全是肮髒的欲望。

  女孩兒卻從無察覺,只是感到這個叔叔對自己越來越好,不是在幫助自己,就是在滿足自己或夸贊自己。

  至於叔叔總愛拉自己的手,捏自己的臉蛋,甚至是拍拍肩膀,那都是親密的表現。

  就連男人盯著女孩兒小腳時流露出的貪婪目光,也只是讓小女孩兒覺得欣喜——叔叔喜歡看我的腳,嗯,肯定是覺得我的腳長的好看!

  叔叔,好像喜歡我。

  我,喜歡叔叔嗎?

  還有一次,女孩兒抱著幾件自己換下來的衣物。

  洗完澡後,連著換下來的一起洗。

  女孩兒走後,阿東也要洗衣服。

  於是打開洗衣機,一只淡粉色的小內褲靜靜的躺在里面。

  阿東小心翼翼的撿起來,對著底部細長的那一條聞了聞,只剩洗衣液的香氣。

  再翻過來細看,襠部那里干干淨淨,和別處織物幾乎毫無區別。

  只有貼近了,才會在正中間的位置能看出一點點變色和織物磨損的跡象。

  該是女孩兒手洗時用力揉搓造成的,這條內褲女孩兒已經穿了有一段時間了。

  正在細細品味,浴室的門咣的被打開了,後面是去而復返的女孩兒,氣喘吁吁。

  阿東回頭愣了千分之一秒,大腦全力開工:天氣晴郎,外屋門是開著的,所以沒有開門聲;女孩兒走路輕,而且是跑進來的,所以穿過地板的寶貴時間也被錯過了;女孩兒發現內褲不見了,是特意回來找內褲的;而自己的一只手,正按在女孩兒內褲的襠部上。

  電光火石之間,阿東轉身。

  手腕一翻,改為兩指捏著內褲的一角,笑著責怪道,“你看你,毛手毛腳的丫頭。叔叔正要洗衣服,”說完指了指旁邊放著的衣物,以為佐證,又續道,“才看見你的小褲褲落在里面了,正要給你拿去露台上晾著呢。”

  女孩兒反常的沒有頂嘴,只是低著頭。

  小聲的說了聲“謝謝叔叔”,迅速拽走內褲,轉身風一樣的跑開了。

  留下阿東愣在了原地。

  晚上,阿東躺在床上,閉目靜思:女孩兒知道了自己的內褲被男人摸過了,會怎樣做呢?

  她會相信自己只是恰巧剛從洗衣機取出來,而不是拿在手里亂揉亂摸嗎?

  包裹自己隱私部位的貼身衣物被男人摸過了,她會再洗一遍,還是直接扔掉?

  還是——晾干後直接穿在身上?

  想到這里,阿東不自覺的伸手到褲襠里揉捏起來,自己身下的那一根軟塌塌的,似已陷入休眠。

  阿東心里感慨:電瓶久不用會餓死,墨盒久不噴會干掉,自己的小兄弟啊,已經寂寞太久了。

  和女孩兒的距離雖然在不斷拉近,卻又遙遠似各處天涯兩端。

  如果有一天,能把自己的放入……該是多麼的美妙啊!

  而少女的這一夜,也不是那麼的平靜。

  美麗的嬌軀藏在被子里,被角掖得緊緊的,只有白嫩的肩頭露出一點。

  被子里,女孩兒光滑的玉體側臥著,下身穿的竟然是——白天的那條小內褲——那條被阿東觸摸過,又被女孩兒取走的那條淡粉色的小內褲。

  女孩兒的內褲並不多,所以不會舍得扔掉。

  而且這一條是平時最愛穿的。

  下午晾干後,女孩兒鬼使神差的就把這一條換上了,只是因為這一條穿著睡覺最舒適。

  女孩兒給了自己一個無比正確的理由。

  躺在床上,女孩兒回憶起白天的一幕,不禁有些羞惱:人家女孩子的貼身衣物,叔叔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亂摸。

  可是,這能怪叔叔嗎?

  明明是自己落下的,叔叔要用洗衣機的。

  可是,叔叔的大手,在人家的內褲上……,人家晚上還不得不穿在身上。

  想到這里,女孩兒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叔叔的手好大喔,他還牽過人家的小手。

  叔叔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每次坐在叔叔身邊,都有點想靠過去,想要……

  讓叔叔……抱著我。

  想著想著,女孩兒沉沉睡去。

  沉睡在睡夢的少女啊,你行走在沼澤之上。

  天使一樣的面孔,尋找著地上的花朵。

  無數的惡鬼在地下咆哮,無數條手臂要抓緊玉足。

  拖往地底的深淵,分食殆盡。

  誰來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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