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對她起疑
杜窈窈想找沈階質問葉瑩的事情,可沈階一走幾天不見人。
過後才聽說,將近年關,周邊小國前來大楚朝賀,他與太子一起接待南詔來使。
南詔此次不僅有使者,同行來的,還有一位南詔國主的小女兒——紅萼公主。
若說表妹林書琬是書中沈階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那紅萼公主便是伴他終身的朱砂痣。
原女主死後,紅萼以公主之尊入沈階後院,雖無嫡妻之名,卻有掌家之實。
女人千千萬,紅萼的寵愛算頭一份。
按原書走向,收金枝是成全,納葉瑩是報恩,那紅萼估計是真愛了。
畢竟,那句話怎麼說,一個男人一生總會遇到兩個重要的女人,情竇初開白月光,相懦以沫朱砂痣。
杜窈窈面對這兩位,心里特別特別的沒自信沒底氣。
非常害怕自己的命運因她們而改變——早夭之命,逝去更快。
沈階派人通知杜窈窈與他一起參加宮宴,她找各種理由推辭,他回府,出門幾天,格外粘她。
“身體不適?”房內,沈階捏著懷中人粉白的臉頰,“我看窈窈的氣色挺好的。”
不施粉黛,面若桃花。
前幾天胃疾復發,吃藥的同時,沈階派廚房一天三頓地送滋養脾胃的膳粥、膳湯,早晚勒令她喝一碗燕窩牛奶。
直把人補得面色紅潤,肌膚晶瑩。
她身子纖弱的借口顯得這麼蹩腳。
杜窈窈剛想張嘴,沈階又摟緊她的腰先道:“想說不懂規矩?你是一品大臣的夫人,除了皇後公主,並不需要與旁人多作揖行禮。”
“你以前從沒帶過我,今年怎麼想起了?”杜窈窈輕掙了掙,不習慣這樣的親近。
成婚三年,宮中逢年過節不少設宴,沈階沒帶過自家夫人參過宴會。
他一怔,轉瞬調笑反問,“窈窈從前嬌蠻任性,近來怎麼這麼溫順乖巧?”
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改變,或許因性情,或許因性。杜窈窈換了芯子,不想戳穿,更怕他起疑,趴在他懷里搪塞道:“你不就喜歡乖的。”
“上面乖,下面也乖。”沈階別有深意地摸上她的唇。
“少不正經。”杜窈窈推他的手。
沈階說到此處,若有所思,“以前做,窈窈總很干澀,現在隨便弄弄噴得不行。”
他認真瞧她,笑道:“窈窈該不會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改善體質了吧?”
杜窈窈心里一咯噔。原女主和他性生活不和諧,而她,實在敏感。反正有兩年沒做了,她索性嘴硬,“女子二十如狼、三十如虎你又忘了?”
“你才十八。”沈階提醒。
“過這個年十九,四舍五入二十了。”杜窈窈爭辯,胡謅,“而且我破身早,就今年才嘗到些滋味,想要。”
“嘗到些什麼滋味?”沈階臉色有點陰沉。
“高潮,食髓知味啊。”杜窈窈厚臉皮,接著忙解釋,表明之前沒和人真搞,“我用手自己弄的……”
在現代,陰蒂高潮有過,也算吧。
沈階半信半疑,調侃說:“下次弄給我瞧瞧。”
“要臉不要?”杜窈窈嗔他。
他對她,可太因為性了。
沈階悠然自得,“要臉,什麼也吃不著。”
杜窈窈:“……”
臉皮厚,吃個夠,您可太會了!
……
膩歪半天,杜窈窈終被沈階哄去宮宴。
沈階似有意似無意的一些話題試探,被她插科打諢混過去,但杜窈窈心里清楚,沈階覺得她不正常,他對她已經起疑。
女人對不對勁重要嗎,重要的是艹著爽就行了!
沈階的態度,暫時不想深究。杜窈窈希望他能為著這副好艹的身子,一直不深究。
她在他身邊,不禁越加小心了。
去往皇宮的路上,杜窈窈在馬車里逮著機會向他詢問葉瑩。
她很聰明地沒有問,他為什麼叫葉瑩過來聽春宮。
如他很識趣,沒有問,她為什麼暗暗撮合他和葉瑩。
上床關系,不談感情,彼此心照不宣地粉飾太平。
杜窈窈問吳興太守,問葉瑩去處。
原來吳興太守是宸王一手提拔的官員,他外甥強搶葉瑩,也是宸王私下默許。只為針對沈階,膈應太子。
而葉院長,是政治斗爭里意外的犧牲品。
“葉瑩呢?”
感嘆完院長遭遇,杜窈窈問。
沈階淡道:“女扮男裝,在京城一所書院做夫子。”
“你安排的?”
“嗯。”
“真羨慕啊!”杜窈窈眼里含著幾分對自由的向往。
沈階逗弄拈她睫毛,“羨慕什麼,在我身邊不好嘛?”
“好。”
好的時刻擔驚受怕,永遠做不了真正的杜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