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結束,我參加了恢復高考以後的第一次考試,順利的進入北京師范大學讀書,我們小鎮上的人見過最了不起的就是來自上海的錢老師夫妻,從來沒有人去過北京上海這樣的城市,我是第一個。
全鎮都轟動了,學校也轟動了,我丈母娘激動的渾身肥肉抖成了瘦肉,我老婆如玉懷了第二個,要不就要去北京伴讀。
學校對我讀書很是支持,手續一路綠燈,到了市里的教育局也是全部放行,我就踏上了北上之路。
到了北京,我才發現這里來的都是全國的優秀人才,我發奮讀書,確保不被落下,經過兩年的努力,我才在班上嶄露頭角,到了第二個春節,我才第一次踏上了回家探親之路。
我剛回到鎮上,出了長途車站,就看到兩幫年輕人在打架,手里都是長短兵器,路都被堵住了,我背著書包從邊上溜過去,突然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我叫山雞,大山的山,雞巴的雞……”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在兩幫流氓中間,兩個為首的流氓在談判,其中一個女流盲竟然是趙雨。我驚呆了,我看著她。
對面那個男流氓哈哈大笑:“雞巴的雞,你有雞巴麼,還山雞呢,野雞吧,哈哈哈。”他身後的流氓也哈哈大笑。
趙雨笑道:“我要有呢,咋辦。”
那個男流氓:“你有?逃出來看看,掏的出來,我認你當老大!”
趙雨笑道:“說話算數?”
男流氓說:“不算數三刀六洞……”
趙雨說:“不用,你敢不算數,我直接卸你的胳膊!”
男流氓說:“你掏啊,你掏啊,你掏不出來你們都給我當小弟!”
趙雨伸手解開黃軍褲的扣子,伸手進去倒騰了幾下,一個白嫩嫩挺立的肉棒就從褲襠開口伸了出來。大家都驚呆了,那個男流氓更傻了。趙雨舉著雙手,小腹向前一頂一頂的,做男人做愛的姿勢,那個肉棒更顯眼了。男流氓說:“你不是南城大姐大麼,你不是女的麼?”
趙雨哈哈大笑:“誰說女人不能有雞巴了,老娘就有!跪下叫老大!”
那男流氓臉上紅紅白白陰晴不定,趙雨身後的流氓開始鼓噪起來:“快叫老大,叫老大!”
那個男流氓面子下不去了,掏出了刀,超趙雨扎了過去,我嚇的大叫:“小心,快跑……”
在我的喊聲中,趙雨回轉身體,避開這一刀,兩人已經面對面距離很近了,只見趙雨身體微蹲,上身側立挺直,左腳向前半步,雙手在胸前一錯,右拳就擊打到男流氓的胸口了,男流氓的整個動作瞬間停頓,整個人一動不動,手里的刀還半舉著。
趙雨微笑著轉過身來對自己身後的小流氓說:“看清了麼,這就是形意拳,這叫半步崩拳,講究的就是崩,就是短促的發力,也就是寸勁,懂不?”小流氓一片叫好聲。
對面的小流氓看自己老大站著,以為沒事呢,含:“女娃娃花拳繡腿,老大砍她……”
還沒有喊完呢,刀掉了,人倒了,趴在地上兩腿抽搐。
那些跟班小流氓撒腿就跑,扔下趴在地上的老大。
趙雨聽到我剛才提醒他的聲音了,就遠遠的朝我看來,一看到我整個人也呆住了,分開小流氓們就朝我跑過來,我伸開雙臂,趙雨直接撲到我懷里緊緊的抱著我:“老師,你咋回來了,眼淚嘩嘩的奔涌而出……”
我抱著趙雨:“好孩子,不哭不哭,雞雞還在外面呢,先收起來,不是給你留下錢做手術了麼,咋沒做呢……”
趙雨趕緊收起肉棒,迅速的系好褲門的扣子:“老師,你不是喜歡玩麼,我就舍不得割了它了……”
我啞口無言。
趙雨回頭說:“這是我老師,你們真老大,趕緊叫啊。”那些小流氓不少以前都是我們學校的,於是有人喊老師,有人喊老大,一片混亂。我趕緊說:“我可沒教過你,不是你老師……”我拽著趙雨走了幾步躲開眾人,問:“你咋當了流氓頭子了呢,你錢姐姐不管你麼,咋變成這樣了?”
趙雨眼睛里精光一閃,嘴都沒有動,我卻聽到了很低但是非常清楚的聲音:“單獨跟你說,現在不要問。然後她轉過身去,對大家說今天都散了吧,我送我老師回去。”小流氓於是就三三兩兩的散了。
趙雨從地上幫我背上行李,挽著我的手,說:“老師,我送你。”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跟著她往前走。
來到一個小旅館,距離學校和我們家還有很遠的距離呢,趙雨拉著我就進了旅館,行李在她手里,我也只好跟了進來。
門口那個女服務員衝我們一笑,點點頭,趙雨也笑一下,點頭回應。然後拉著我就上了樓。
我說:“不用登記啊。不用介紹信啊。”
趙雨笑著說:“不用不用。”
然後進了一個房間,里邊很干淨整潔。奇怪的是床上竟然鋪著花格床單,不是旅店統一的白床單。
趙雨放下行李,站在我面前,突然給我敬了個軍禮,我驚呆了,放下手,趙雨笑著跟我說:“老師,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和錢姐姐丟臉的,我現在是警校2年紀的學生了。”然後伸手又解開褲襠的扣子,我趕緊攔著她:“等等等等,要玩也晚上玩,我做了長途車,讓我洗洗先。”
趙雨調皮的笑容浮現在臉上,說:“你想得美。”然後手從褲襠里出來,沒有掏出肉棒,而是一個紅彤彤的學生證,上面還有個警徽。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趙雨穿著英姿颯爽的白警服的一寸照片。
我徹底被驚呆了。
趙雨拉著我坐到床上,扭身取過茶杯遞給我:“老師這里有水,你喝幾口,聽我慢慢給你說。”
我一邊喝著,一邊聽這兩年來的事情。
原來錢老師回了上海,她爸爸也平反了,在公安系統恢復工作,本來趙雨也要回去,但是突然又堅持留下了,錢老師爸爸一個電話,趙雨就上了警校。
在警校里趙雨由於武功高強,又有很好的文化課底子,很快就成了尖子生。
由於文革後期,社會動蕩,很多刑事案件發生,中央政府為了盡快恢復社會秩序,下令嚴打,這就是改革開放前期的第一次全國性治安嚴打。
為了完成任務,各地公安系統全面發動起了,對社會上的不法分子展開了全面的打擊,由於人手嚴重不足,警校的學生也動員起來,到第一线工作。
趙雨這一個組人馬是要誘捕一個組織社會青年打砸搶盜竊的一個流氓頭子,但是這家伙躲了起來,趙雨就假裝和其中一個流氓小頭子談戀愛,就混進了這個隊伍。幾次搶地盤的打架中,趙雨表現出色,竟然成了這個流氓團伙的頭子。
但是那個跟她戀愛的小流氓發現了她身體特殊情況,在團伙里一次喝醉酒說了出來,趙雨假裝發怒,暴打他一次,安排同事密捕了他。
這個旅館其實是警察的一個據點,門口值班的女孩子也是趙雨警校的同學。
我明白了整個事件,放心下來。
錢老師的離開,讓我心里有些傷感,但是趙雨的成熟長大,又讓我感到很是欣慰。
我有問起手術的事情,趙雨說:“學校也支持她手術,甚至費用都由公安系統承擔,但是如果手術,就要休學一年,趙雨很是猶豫,慢慢的就拖了下來。”
我問趙雨:“你有槍麼。”趙雨掏出鑰匙,打開一個抽屜,掏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遞給了我,我接過來,感覺很重。趕緊還給她。
我問她:“有男朋友了麼?”
趙雨臉色黯然,說:“曾經有男孩子追過她,但是她身體情況,警校是知道的,那個男生聽說了,也就退卻了。”
我們出去吃了飯,回到旅店。
還看到幾個趙雨的同學,當知道我是她的老師,大家對我都很禮貌的敬禮,讓我很是尷尬。
晚上,給我開了個房間。我洗澡准備睡覺。
趙雨來找我,開門一看,我嚇了一跳,趙雨全身警服,雪白上衣,藍褲子,半根的皮鞋,手里拿著雪白的女警帽。
我趕緊讓她進來,她說請我去她那里座,那里的東西都是她自己的,常洗,比公共的干淨。我也就跟著去了。
在走廊里,我發現所有房間都是黑燈的,趙雨說:“大家都出去任務了。”
她和幾個打入流氓團伙的不能去抓人,怕暴露身份,就留下了,她住的這層都是女生,所有的都出去了,這一層就剩下她了。
進了屋子,趙雨反鎖上門,撲到我懷里,我也抱著她,吻在一起。
兩人滿臉都是對方的口水,都喘不過來氣了,才分開坐下。
趙雨注視著我,眼里都是愛意。
我也想看她,可是那警服讓我很不舒服,很是緊張。
畢竟分開兩年多了,我有些陌生感。
我東打聽西打聽的問著些趙雨的警校生活。趙雨說她還沒有抓過一個壞人,她的手銬第一次要拷在那個壞蛋頭子的手上。
我說你還有手銬?
趙雨從抽屜了取了出來。
明晃晃亮晶晶的,全新的,但這東西看著就冰冷的,讓人很不舒服。
我伸手去接,趙雨手腕一抖,就銬住了我一個手,然後一擰,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背轉身去,接著咔嚓一聲,兩個手都給拷在了背後。
我嚇了一跳:“解開,快給老師解開。”
趙雨轉到我面前:“你還跑的了麼,你是我的了。”
我蹦著,試圖掙開手銬,沒想到更緊了,趕緊停下。
望著她:“解開,解開。”
趙雨摟著我的脖子,踮起腳,閉著眼,把嘴唇湊到我的唇邊,我低頭含住了她的下唇,她也輕輕的咬我的上唇。我們有吻了10分鍾。
趙雨慢慢的跪了下去,臉湊到我的下身,隔著褲子和褲衩親我的雞巴,口水把褲子都沾濕了。
我低頭看著雪白的警帽,在我襠下晃動。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
趙雨解開我扣子,掏出雞巴含在嘴里,我想去摸她的頭,卻被手銬攔住。
我只能背著手低頭看著,趙雨突出我的雞巴,伸出舌頭舔我的馬眼,臉也揚起來了,媚笑著看著我。
我的雞巴狂硬,從小就害怕的警察,竟然全副武裝的跪在我面前舔著我的雞巴。
趙雨站了起來,走到我背後,自己掏出她的肉棒,放在我背著的手里,我輕輕的捏弄著,趙雨輕輕的哼了起來。
趙雨輕輕的推我的背,我身體俯下倒在桌子上,趙雨蹲下拉下我的褲子和褲衩,雙手扒開我的屁股,開始用舌頭舔我的屁眼,舔啊,舔啊,她的口水潤滑了我的肛門,她的舌尖調皮的攢了進來。舒服的我渾身直哆嗦。
趙雨占了起來,伏在我背上,她用左手扶著她的小肉棒,對准了我的肛門,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肉棒就擠了進來,我感覺一漲一緊,我竟然被趙雨雞奸了。
趙雨的臉伏在我背上,我的雙手擠在我身體之間,她的肉棒輕柔的進出著,她的雙手伸過來玩弄我的雞巴,我兩人都驚奇的發現,我的雞巴竟然軟了。趙雨問我:“咋軟了?”我說:“後面太刺激了,前面就軟了。”趙雨嬉笑著接著玩弄,嘴里嘟囔著:“硬起來,起來,不爭氣……”
說著說著我就梆梆硬了。
趙雨的肉棒也在我直腸里變化了,粗硬了很多。
趙雨放開了我的肉棒,雙手扶著我的胯,身體挺送的幅度加快了,她“啊啊啊”地叫著,我也“啊啊”的應著。
後門摩擦的感覺很難形容,漲的難受很想大便,但是舒服的腿都軟了。
趙雨啊啊啊的幾聲,我的直腸里感到幾下灼熱,又是她那沒有精子的精液噴了出來。
趙雨舒服的拔出她的肉棒,我啊了一聲,縮緊肛門,覺得大便都快出來了。
我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感覺,不知道是爽還是不爽,多少有些委屈,想用手摸摸屁眼看看有沒有血,手卻銬住摸不到。
趙雨雙手提著褲子,倒在了床上,頑皮的笑容在她臉上,看著我拉著臉,雙手在後面瞎倒騰:“老師,你搞了我那麼多次,我才蹂躪你一次,你好像不滿意啊?警察懲罰壞蛋可是天經地義啊。”
我假裝生氣:“屁眼爛了,疼死了,趕緊給我打開。”
趙雨嚇一跳,趕緊去抽屜拿出鑰匙,開抽屜的時候,她沒系皮帶的警褲滑了下去,纏繞在她的腳脖子上,她邁不開腿,蹦著到我身後,解開我手銬,然後想扒開我屁股看我屁眼,我轉身抱住她,把她摔到床上,全身壓了上去,她的警帽掉了,我抓起來蓋住她的臉,又把她一條腿從警褲里拽出來,抗在肩膀上,把堅挺的雞巴強行插進她的陰道。
我惡狠狠地說:“老子強奸女警察,老子強奸女警察。”
趙雨緊緊的抱著我,嘴里輕輕的喊著:“強奸啦,強奸女警啦,同事們,快來救命啊。”
趙雨抬起脖子帶好警帽,說:“你強奸人家,人家要拿槍打你啊。”說著伸手從枕頭下面掏出把手槍來,對准我的鼻子,嘴里喊了一聲“呯”
我當時就射了,雞巴狂跳幾下就軟了,趙雨扔了槍就抱著我,她被我的精液燙著了。我惱怒著掙扎出來,看著軟榻的雞巴:“你想嚇死老子啊,以後都不能硬了……”
趙雨拿起槍晃了晃:“這個沒子彈的,嚇唬人的。”
我還是很火:“有你這麼嚇唬人的麼,軟了,咋辦。”
趙雨拿起手銬,遞到我手里,背過身:“人家是罪犯了,你說咋辦麼……”
我笨手笨腳的拷住她,搶過她的警帽,戴在自己頭上:“老子是警察了,你個壞蛋。”
趙雨抬手拿回來警帽,帶回自己頭上:“傻蛋,這是女帽,你不能戴。”
然後有跪在地上,用帶著手銬的手扶著我軟了的雞巴,塞到自己嘴里。
我坐在椅子上,趙雨面對著我坐在我腿上,我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她上下顛著身體,我拿著沒子彈的手槍在她身上輕輕的瞎戳,我那槍管頂她的乳房,她的一個小小的乳頭竟然能進到槍管里。
我用槍管套住一個乳頭,然後一下一下的頂她的乳房,頂一下她就啊一下,我拿槍管捅她的嘴,她張開嘴,吐出舌頭舔槍管,就像舔我雞巴一樣,然後還含著槍管吞吞吐吐,我又射了,可是沒有幾滴了……甚至射的時候能感覺到有些酸澀。再也硬不起來了。
攢了兩年的子彈,全打倒趙雨的肚子里了。
趙雨堅決我讓我在她房里睡覺,伺候我清潔干淨,穿上衣服,送我到房間,陪我說著話,直到我睡著,她躡手躡腳的回去。
第二天,我多次囑咐她注意安全,任務的時候要小心,然後告別回家。
如玉和丈母娘抱著我的小女兒在家門口等著我呢,我接過我的女兒,還好不像我像我老婆多些。晚上,又是一場大戰,如玉差點把我吞了下去,好在丈母娘要照顧外孫女,沒有參戰,要不我徹底就完蛋了。
如玉看我戰斗里不強,有些懷疑,我趕緊解釋坐車太辛苦,明晚才好好伺候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