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照到了大床上,明亮晃眼,看著自己和老徐都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彼此的身體還交纏在一起,我臉頰一陣發燙,趕緊把老徐橫抱在我乳房上的手臂抽開,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跑進了衛生間。
沒多久老徐也醒了,洗漱的時候我問他今天有什麼安排,他說本來是跟李教
授去打高爾夫球的,發生了昨晚那件事,這是不可能的了,就逛逛商場購物吧。
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出門購物,老徐也精心替我准備好了一套衣物,看到他從
旅行箱里把一副黑色吊襪帶連同絲襪一起扔在床上,我紅著臉用手指戳了一下他
的額頭,嬌羞地說:
“你呀,這腦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啊?”
“好身材當然要用性感的內衣來陪襯。”老徐笑著說,他在浴室的鏡子前刮著胡須,一邊提醒我,“對了,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面,你懂的。”
吊帶襪相對於連褲襪更方便自不用說,尤其是把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面,可不僅
僅是上衛生間方便而已,老徐是真正懂得享受情趣的人,為我准備的這一整套內衣
包括了一副黑色的蕾絲乳罩、黑色的吊襪帶、黑絲的蕾絲邊大腿襪、黑色的蕾絲全透丁字褲。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他穿上這些東西,好像這一件件薄薄的蕾絲天生就
有種魔力在吸引著我,維多利亞的秘密- 愛美的女性對這個品牌應該沒有什麼免疫力吧。
在里面穿上這些性感的東西之後,外面只是穿了一條款式簡潔的襯衫裙,無袖的設計,短到屁股下沿,從上到下只有四粒紐扣,隨便解開任何一粒,都會讓我中門打開,春光外泄
。
我站在鏡子前看著里面那個成熟嫵媚的女人,誰能想到她平日里是站在講台
上教書育人的教師呢?
這種身份的強烈反差竟然讓我有種莫名的刺激。
老徐打賭我不敢將這一身穿出門,但是他估算錯了這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有很多東西是我不需要顧忌的,比如我不用擔心會遇到熟人,也沒有人會知道我
的身份是什麼,而且在跟老徐有了實質的性關系之後,我的羞恥心進一步淡化了。
在這個知曉我和兒子亂倫秘密的男人面前,我還有什麼是不敢干的?
我甚至做得更徹底,把黑色胸罩留在了床上,襯衫裙里赤裸的雙乳毫無拘束
=地晃蕩著,這一下可讓老徐驚訝得張大嘴巴,半天都不攏。
“這樣豈不是瘋狂得更徹底?”我嬌笑著,邁著輕快的步伐從老徐面前走過, 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老徐穿了一身便服,背著一只雙肩包,我們第一站直奔中環。
來香港想買的無非是化妝品和包包,時裝對我的吸引力並不是很大。
要買包包當然要去中環置地廣場,LV、PRADA 、GUCCI 都是我喜愛的牌子,一站就能逛完三家專賣店,省時又省心。
買化妝品就要去尖沙咀的海港城了,全港化妝品品牌最全的商場,甚至一些
不出名的韓國牌子也在這里開有專櫃。
既然來了香港,不管是不是真的要購物,銅鑼灣的時代廣場還是要去逛一逛 的,畢竟這是香港的一個標志,每年除夕夜這里的新年倒數已經成了一道景觀,而且這里還有崇光SOGO,日系的品牌較多,總之女人到了銅鑼灣,基本就是扎進
這一間連著一間的店鋪出不來了。
這大半天下來,我們差不多把香港知名的各大商場逛了個遍,等我們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把這半天購物的戰利品堆在床上,聞著包裝袋那清新的香味,任何女人都會精神愉悅,心花怒放吧,其實我購物還是有節制的,
只買了一個打了折的GUCCI 的包包,花了不到4塊,老徐想送我一個LV的手袋,兩萬多塊,我拒絕了,但是後來那一堆化妝品加起來不到5塊,我就欣然地讓他買了單,男人總是要面子,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被拒絕是很傷自尊的。
從到酒店房間開始,老徐就在一直低頭看著他的手機,手指點來點去,忙個不停,我跟他說話也好像不聞不問,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說一句
他能個三五句,從來不會冷落了我。
“在看什麼呢?”我好奇地湊過去看他的手機屏幕。
老徐微微一笑,爽快地給我看了他的手機,原來這大半天來他跟在我後面一
直拍我,拍了整整2 0多張照片,我這才發現,在自己全副身心投入到購物當中時,有不少男性路人也在對我投入極大的興趣。
有趁我彎腰跟櫃台里的售貨員交談的時候,在我身後偷拍我的,有故意低頭系鞋帶,然後從下往上偷窺我裙里的春光的,還有故意靠近我找機會跟我身體接
觸的,這些男人的猥瑣行徑都被老徐暗中拍了下來。
“被那麼多好色的男人關注,是不是很有滿足感?”老徐笑呵呵地說。
“變態,你也不提醒我,你還自己也偷拍。”我假裝生氣地把手機扔給老徐。
“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我只是在記錄人生態。”老徐嘴角一抿,低頭翻
了翻手機相冊,然後翻到一張照片又遞到我眼前。
我仔細一看,原來這是我搭步行電梯的時候,老徐故意落後幾級台階,用手
機在拍我的裙底,由於角度取得恰到好處,堪堪拍到了我露底的春光,修長的大 腿上露出的吊襪帶和黑色長筒襪根,兩瓣渾圓雪白的臀瓣之間是一條細小的黑色
丁字褲,已經完全沒入了股溝中間,勒得緊緊的。
這好像是在時代廣場那會,當時可是人潮擁擠啊。
“啊喲原來你才是最大的變態,商場那麼多人也敢這樣拍,就不怕邊上的人把你抓起來?”因為只是拍到了我的半身,而且又是背面,我也就沒有特別介意。
“我那麼小心,誰會發現,再說了就算發現了,我倆是一起的,人家頂多也就認為我們是在追求小刺激而已。”老徐又翻看了一會手機相冊,才戀戀不舍地收起了手機。
“我才不承認跟你認識呢,讓警察把你當色魔抓起來。”
“你就那麼殘忍,你舍得啊?”老徐拉住了我的手,輕輕一扯就把我拉到了他的懷里。
我扭捏了一下,也並不想掙脫,老徐順勢低頭吻著我的耳根,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撫摸著我豐滿的臀部。
“這大白天的別”我輕輕喘息了一下,搖了搖頭。
老徐又在我臉頰上親了幾下,也不再繼續騷擾我,松開我走到窗戶前往外張望了幾下,頭問:“累了?要不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再看看下午能不能找些節目?”
“還好,女人逛街購物是種享受,哪里會累。”我看著床上那一堆包裝袋笑了。
“也對,在香港每一分鍾都寶貴呢,可不能浪費在睡覺上。”
“嗯,你拿意見吧,我都可以。”於是,我們又一次走出了酒店。
在酒店的餐廳簡單吃了些東西,老徐在門口叫上一輛計程車,告訴了司機一
個,我也不關心他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反正在香港就那麼一天半天,過一分 鍾就少一分鍾了。
上了車沒多久我就有點犯困,靠在老徐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老徐把我叫醒的時候,我發現計程車停在一個看起來相當偏僻的地方,像是一座並不熱鬧的公園門口。
計程車開走以後,我和老徐走進了公園。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我估計就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都不一定找得到這里吧?”我左右顧盼,公園冷冷清清,一個人影都沒有。
“以前我來香港做講座,租過這里的場地,就是圖它清淨啊。”老徐聳聳肩。
我們順著正對著大門的一條林蔭道往公園深處走去。
雖然地處偏避,人跡罕至,但這公園該有的都有,綠化做得很好,滿目的郁
郁蔥蔥,放眼看去都是成片的綠樹和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花帶,小道上居然也是干干淨淨的,看不到半點垃圾,跟內地對比起來反差很大。
走出米左右總算見到了一個穿著橙色反光衣的中年婦女,是個清潔工人,蹬著一部三輪垃圾車朝公園大門駛去,見到我們兩人她似乎有點意外,特意朝我們看了幾眼。
我挽住了老徐的手臂,身體輕輕倚靠著他,看起來像是一對情侶,我朝女清
潔工微微笑了笑,她也笑了,然後頭也不地騎遠了。
經過一座人工湖的時候,老徐看見從湖中間穿過去的路連接著一座涼亭,建議到里面休息一下,我正好也走得有些累了,走進涼亭,老徐貼心地替我把石凳
擦得干干淨淨,我一屁股坐了上去。
周圍沒別人,我也毫無顧忌地將雙腳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讓穿著黑絲的腳丫透透氣。
人工湖里建造了形狀各異的假山,從大路經過只能看到涼亭的頂端,形成了一個隱秘的私人空間,顯得十分清靜,平時在這里看看書什麼的應該很不錯。
我背靠著圍欄,微微閉著雙眼,讓自己的身心放松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應該是睡了過去,直到大腿上一陣酥癢,我
才睜開了雙眼,發現老徐挨著我坐著,我身上的裙子下擺已經撩到了大腿根部,老徐的一只手一邊撫摸著我的黑絲大腿,一只手在翻看著自己的手機。
“嘖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被人看到怎麼辦。”我拍了一下老徐的手背,把裙擺放了下來。
“哪有人。”老徐嬉皮笑臉地說,戀戀不舍地伸手在我小腿上來撫摸了幾下。
“還鬧,我是不是睡著了?”我抬腿作勢要踢他。
“有一小會吧,我看你有點累,就沒打擾你。”
“這地方太安靜了,容易讓人犯困,你在看啥呢?”我眼角瞥了一眼老徐的手機屏幕,還是那些今天逛街時偷拍我的照片。
老徐笑笑,沒答,我伸手去拿他的手機,一邊說:“我也看看,剛才還沒仔細看過呢,你都拍了些什麼東西啊。”
老徐毫不介意,把手機交給我,他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腰身,在涼亭里慢慢踱著步,我則低頭認真地看著他手機里那些照片。
近兩張的照片幾乎記錄了整個早上我的一舉一動,因為並不知道老徐在偷
拍,我沒有刻意去擺什麼拍照甫士(pse),大部分都是很自然的生活狀態,照
片中的我還是很顯氣質的,風姿綽約,有別於平日里嚴肅古的工作狀態,儼然 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老徐更多的還是拍那些偷窺我的,偷拍我的男人的窘態,我看著其中的一張, 那是我在化妝品櫃台向導購員咨詢,讓她替我選擇適自己護膚品的類型,因為櫃台有點高,我不得不往前屈著身體,好讓導購員看清楚我臉部的皮膚狀態,因為這種姿勢我的裙擺往上縮了一大截,而這個時候有個穿著襯衫西褲,文質彬彬
的男子居然在我身後蹲了下來故意系鞋帶,但他的視线卻在一個極為適的角度朝我裙子下面窺看著,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偷窺了,但是在我身後不遠處的老徐卻用手機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更夸張的一張是我在購物間隙坐在商場大堂的椅子上休息,一只手拿著飲料
啜著吸管,一只手拿著剛買的化妝品盒子在看,一個穿著寬大的格子襯衫的中年男人站在我身邊,手里拿著一本雜志裝作在看,視线卻在居高臨下往我的胸口偷
瞄著,我里面可是沒戴乳罩的,他看到了多少?
而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褲襠隆起的那個位置,在做什麼可想而知。
“唉喲也太明目張膽了吧。”我抬眼看了看老徐,他聳了聳肩。
像這種類型的照片數都數不清了,我想到自己一個早上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偷窺過,心里既懊惱又無奈。
翻到後面我都懶得一張張細看了,反正都是那樣,都怪自己購物的時候太投
入,身體的戒備如同虛設,讓這些別有用心的男人占了便宜也是活該,我自嘲地想著,換個角度想,被男人關注證明自己的身材還是有吸引力的嘛。
“偷看我的男人可恨,你這個在後面偷拍的更可恨。”我忿忿不平地說道。
“我把照片里的你用馬賽克處理一下,估計可以出一個專輯,就叫《香港商場色狼態》。”老徐呵呵直笑。
“出你的大頭鬼,全刪掉。”我嘟起嘴唇。
一聽到我要刪照片,老徐嚇得一個箭步衝到我身前,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
“使不得,使不得,這是珍貴的一手資料啊,狗仔隊都拍不到這麼的照片,刪掉多可惜,放心好了,這些照片都是你背面或者側面,偶爾兩三張正面的
也是看不清楚樣貌。”
“杜麗看到怎麼辦?她是肯定能認出我的。”我不得不假設會有這種情況發
生,自己丈夫的手機里一大堆偷拍她閨蜜的照片,她會聯想到什麼?
“我的手機有加密,她看不到。”一提到杜麗,老徐就有點無聊賴的樣子。
氣氛有點尷尬,我站起身來走到涼亭邊上看著湖里的浮萍。
一雙大手搭在了我的雙肩上,老徐走過來挨在我身後,在我耳根輕吻了一下。
我癢得縮了縮肩膀,微側著臉看了看他,輕聲說:“干嘛呀。”
“沒什麼,就是想親你一下,看見那麼多男人占你便宜,我吃醋了。”老徐的手搭在了我的柳腰上。
“你還好意思說哩?”我扭腰掙脫了他,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的鼻子。
老徐也不躲閃,任憑我的手指抵在他筆挺的鼻尖上。
“但是換個角度想,當你知道自己吸引了那麼多男人,心里想必也是樂開了花吧?”老徐壞笑著說。
“哪有。”
“我說真的,純粹是想了解一下女人的心理,你跟我說實話,我又不會跟別
人說。”老徐變得一本正經起來。我猶豫了一下,考慮著是否要向老徐袒露自己的真實心態。
“應該大部分女人都在意自己是否吸引異性吧,但是像男人這種赤裸裸的表現方式,我說不好,既欣喜又反感吧,總之說不清楚。”跟老徐滾過床單之後,我對他幾乎有點不設防了。
“那欣喜多點還是反感多點?”
“我不知道啊,這個問題一定要有一個明確的答案麼?”
“有個辦法可以知道?”
“什麼辦法?”
“你把內褲脫了。”
“啊。”
我總算是明白老徐為什麼讓我把內褲穿在吊襪帶外邊了,原來一開始他就計
劃著,讓我在某個時刻輕易地就能將內褲脫下來,他就是喜歡玩這種冒險的游戲,就像讓我晚裙下真空著去參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快點!”老徐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不要。”
“又沒人。”
“那也不行。”
我從老徐的身邊躲開,他跟上來糾纏,我們就在涼亭里轉著圈。
“你不敢脫,是因為這會你的內褲已經濕透了,看著那些照片,看著男人偷窺你的身體。”
“才沒有。”
“色狼雖然猥瑣,但是被這些男人意淫,也是一種滿足,不是嗎?”
“你才是最大的色狼。”
“我承認我是啊,但是你不敢面對真實的自己啊,你不敢承認自己身體的反應啊。”老徐停止了追逐,站在原地看著我。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面對著老徐這種質問的語氣,我有點手腳無措,我幾乎忘記了他擁有心理學博士的學位,這種拷問心理的手段不就是他駕輕就熟的嗎。
“你就是不敢。”老徐往前躬著身,笑眯眯地說。
這大半天下來,換乘各種交通工具,從地鐵到雙層旅游巴士到有軌電車,在銅鑼灣繁華的鬧市,在中環人流如潮的商場,如同照片里記錄的那樣,我的身體
被無數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肆意掃視著,多多少少讓我那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
足,再加上老徐添油加醋地說些葷話,我體內的雌性荷爾蒙更是像森林大火一樣恣意燃燒著。
就算被老徐說中了,那又怎樣?
我心里暗想,我只不過是一個有著正常生理反應的女人。
“是誰早上出門還逞強來著,連胸罩都不戴,這會怎麼認慫了?”老徐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朝我揚起下巴。
“脫就脫,你以為我不敢哪?”看著老徐那挑釁的表情,我不服氣地哼了一聲,左右看了一下,周圍沒有別人,我彎下腰,雙手伸進裙子的下擺,用最快的
速度脫下了內褲。
我想不到自己這輩子敢做這麼大膽的事情,在公園里把身上穿著的內褲脫下來,我甚至感覺到了薄薄的絲織物從下體剝離時已經是濕噠噠的了。
我看著老徐那驚訝的表情,我像個勝利者一般把那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在他面前揚了揚。
老徐突然伸手一抓,從我手上把丁字褲搶了過去,我驚呼一聲,剛想搶來,他就把我的內褲放在自己鼻端深深吸氣,我能想象得到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氣味,幸虧四周無人,我用高跟鞋輕輕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小聲地罵:“惡心。”
“可不是嘛,這味道可真騷得惡心。”老徐笑著往邊上跳了跳,躲開了我的
第二次踢腿。
“你還說,你還說。”我追上去粉拳一頓輕捶,老徐又再一次逃開了。
老徐跑,我在後面追,穿著高跟鞋自然是追他不上,他也不跑遠,故意逗著我,像極了兩個頑皮的小孩,當我停止追逐,呆呆地看著眉開眼笑的老徐,居然
又想起初戀時的點滴,那時候也是這樣無拘無束,沒有煩惱地享受著二人世界的快樂。
“怎麼了,累了?”老徐看我站著不動,慢慢地走我身前低頭看著我。
“沒,想起了一些東西。”我臉微微一紅,躲開了他的視线,朝一旁輕步走開,一邊頭問:“這公園都沒人來,我們來這干嘛?”
“放松一下,呼吸新鮮空氣。”老徐高舉雙手伸展了一下腰身。
我又繼續向他要著我那條丁字褲,但是老徐死活不肯還給我,三番兩次之後我只好作罷,來到香港才兩天,我就第二次裙下真空了,走路的時候大腿內側
隱約摩擦著敏感的部位,我雖有些不適卻也只好強自鎮定。
我倆並肩漫步在林蔭小道上,在遠離市中心的郊,空氣質量是真的不錯,仿佛都能聞到那泥土的清新氣息了。
一路上都沒再遇到一個人,走著走著,來到一個岔路口,一邊是往設施更完善的園,有各種健身的器具,一邊是一條蜿蜒的小土路,直達遠處的一個小山
坡,小山坡約莫十五層樓房那麼高,依稀可以看到環山的土路扶搖直上。
“很久沒有爬山登高了,走。”老徐觀察了一下,領頭大步朝小山坡走去。
“不要了吧,我穿著高跟鞋呢。”我站著沒有動。
“來呀,沒事,都是這種平坦的硬泥路,待會要是你爬不動了,我背你。”老徐頭揮了揮手,依舊往前走去。
我猶豫了一下,只好無奈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不過他說的也沒錯,硬泥路並不坎坷,甚至有點像壓過的柏油路,穿著高跟鞋也不會覺得吃力。
走走停停,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我們才登上了坡頂,我已經很久沒有步行
過這麼遠的距離了,小腿有點酸軟,老徐細心地扶住了我,直到我緩過氣來,才
發現這上面空氣更加清新,目及之處盡是一片翠綠,耳邊還傳來陣陣鳥啼,久居大城市中心,這番景色哪能見到。
我深深吸了口氣,高高伸展著雙臂,一陣陣的山風吹起了我的裙子,緊緊貼
著我身體的曲线。
老徐從身後環住我的纖腰,我身子微微一顫,卻也沒有太多的抗拒,畢竟有
了肉體關系之實,而我也久沒有被成熟男子如此深情地摟抱了。
我們站在草坡的頂端居高臨下俯視四周,一片小樹林環繞著草坡,蜿蜒直達坡頂的土路從林間穿過直達遠方,遠處依稀可見幾間農舍,好像還能看到屋頂飄著炊煙,想不到在香港也能看到這樣的田園景色,我的心情頓時舒緩下來,說不出的愜意,往後靠著老徐那健壯寬厚的胸膛,竟然有幾分陶醉了。
我還在享受著這安靜美好的時刻,老徐的手卻突然不老實地在我身上游移起來,而且是速度奇快地解開了我襯衫裙上方的兩粒紐扣,我驚叫一聲,忙用手去遮掩,卻又被他解開了下方的兩粒紐扣,然後他不由分說地把我的雙手抓住反扭到了身後。
坡頂風很大,紐扣全開的襯衫裙被風吹得完全敞開了,里面除了一副吊襪帶和大腿襪,我已經是完全真空了,色迷迷的風肆無忌憚地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拂過,尤其是最敏感的私處,像是被一雙溫柔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
“啊你瘋了啊”我嚇得扭動著腰肢,想轉身往老徐的懷里躲。
老徐蠻橫地控制著我的雙手,把我的身體又一次轉向草坡下方,讓我的身體暴露在空曠的野外,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雖然有著強烈的羞恥感,但我
看見自己那對豐滿的乳房毫無遮蔽地享受著清新的空氣時,又有種難以言喻的興
奮。
這不同於穿比基尼,盡管比基尼也相當暴露,實際上就遮住乳暈大一圈的位置,上次我穿比基尼還是樂樂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跟杜麗穿著比基尼在三亞的海灘上戲水,那已經是在我戶外穿得最暴露的一次。
但此刻可是隱私部位全裸啊,在這種無遮無掩的野外,會不會有人恰好用望遠鏡在遠處我這麼想著,羞恥之余居然又隱隱有些興奮,看吧看吧,平時在講台上嚴肅端莊的女教師,卻在野外如此不知廉恥地袒露自己的身體。
兩只乳房像剛蒸出來的包子一樣白生生的,脹鼓鼓的像是裝滿了奶水,在胸前顛巍巍地晃蕩,我的陰戶一陣抽搐,禁不住夾緊了自己的大腿,我這是怎麼了,來到香港以後,整個人都變得放蕩起來。
“你說,會不會有人看到?”老徐在我耳邊慢條斯理地說。
“我我怎麼知道你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聲音顫抖著。
“這麼性感的身體,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有更多人欣賞不是很好嗎?”老徐撩起我隨風飄起的裙擺,在我身後輕輕拍打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
“那怎麼行,徐哥,快放手,真的會被人看到的。”我的身體扭來扭去,但是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躲閃,袒露的部位還是無法隱藏。
“你又叫我徐哥,這個稱呼太生硬了。”
“那你快放開我呀,國…國洪”
“據我所知,這附近有很多觀鳥愛好者,經常用望遠鏡在觀察鳥類的活動,
他們裝備的可都是高倍數的高清望遠鏡喲。”老徐還是不緊不慢地說,絲毫沒有 松開我的意思。 聽他這樣一講,我頓時慌張起來,之前還是猜測著有可能被人看到,現在從老徐嘴里說出來有觀鳥愛好者在用高倍望遠鏡做觀測,那幾乎是一定會看清楚我那裸露的身體啊。
我開始更大幅度地扭動腰身,然而老徐實在是太高大太健壯,我氣喘吁吁地嬌嗔著:“快放開我呀,我生氣了。”
“別生氣,別生氣,你想象一下,一個觀鳥愛好者在望遠鏡里發現這樣一對
又白又挺的大奶子,會是怎樣的反應,驚喜?
興奮?
會不會直接就一邊看著你的
奶子,一邊自己打飛機?”老徐似乎也興奮得呼吸聲都變重了。
“我真生氣了!”我大聲喊。
老徐被我一吼鎮住了,下意識松開了控制我的雙手,我趕緊轉身面對著他,讓背部朝外,臉紅紅地扣著襯衫裙的紐扣,剛扣上一粒,老徐就一手攬著我的纖腰,一手伸進我的衫裙前襟,抓住我一邊乳房用力揉捏起來。
“別嗯不行”我嬌喘著。
胸前這對飽滿的乳房在戶外明亮的光线之下顯得尤為白皙,甚至都能看到皮膚下淡淡的青色血管,老徐用手揉捏還覺得不過癮,性把臉埋在了我雙峰之間,又吸又舔的,他臉上那稀疏的胡茬子扎得我嬌嫩的肌膚又酥又麻。
我躲閃著,整個上身後仰著幾乎快失去平衡了,老徐一只手抄著我細軟的腰
肢,一只手掀起了我短短的襯衫裙,沒有穿內褲的臀部也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氣中。
“呀別鬧待會來人怎麼辦嗯別鬧呀”我扭動著豐腴的肥臀,一邊慌張地左右張望著,真的害怕這會兒有人爬上坡頂來。
“這郊公園,人影都沒一個,你怕啥。”老徐滿不在乎地嘟囔著,雙手齊下,擠壓著我飽滿的臀瓣,手指饒有興趣地勾住我身上穿的吊襪帶拉扯著,順著吊襪帶往下撫摸著拉到大腿中部的長筒襪,當他的手再次到我臀部時,一只手順著臀溝滑向我的兩腿之間,往前微微一戳就頂在了我柔軟的兩片蜜唇之間。
“啊別”敏感的隱秘處被入侵,我本能地扭著臀想擺脫他的手指。
我再往後仰就幾乎要摔倒了,為了保持身體平衡,我的雙手只能勾住老徐的後頸,這會我已經被他的上下夾擊撩弄得氣喘吁吁,襯衫裙又一次完全敞開了,雪白的雙乳毫無遮掩,被他的嘴舔弄得乳頭硬硬的翹了起來。
“嗯嗯嗯”我微微嬌喘著,身體已經軟了下來,感覺渾身無力,臉頰布滿潮紅火燙火燙的。
“晶晶,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我想在這里干你,好不好?”老徐興奮異常,也不管雜草地上滿是泥巴,一下子把我按倒在地,死命壓在了我身上。
“不行,不要,來人怎麼辦,我們酒店吧。”我聲音都顫抖起來,在荒郊野外而且是露天的環境下做愛,這是我從來不敢想象的。
身下的草地柔軟但冰冷,我赤裸的臀部被雜草扎得又酥又癢,老徐不知道什
麼時候已經拉下了自己的褲帶,把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屁股下面,我看到他小腹下那濃密的陰毛下高高聳立的陽具,硬得簡直不像人類的器官,暗紅色的龜
頭猙獰地朝我怒視著。
他心急火燎地在雙肩包里翻找著什麼東西。
一陣撕扯塑料的聲音過後,一只透明的避孕套很快將他的陽具罩住了,這根
又粗又長的肉棒隨即消失在我的兩腿之間,噗哧一聲有力地插進了我的陰唇之間,
滑到了最深的地方。
“我操”老徐長長地舒了口氣,整個身軀都壓在我身上,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陰道怎麼就變得這麼濕滑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在這樣倉促的動作下,幾乎帶有點強迫的性質,竟然還如此輕易地將男人那粗大的東西完全容納了進去。
“啊別”我用力搖晃了幾下腦袋,這抗議壓根就沒有用,我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我這輩子想都不敢想,自己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個男人在野外做愛,不對,應該稱之為交媾,因為這簡直跟動物一樣。
“刺不刺激,我早就想試一下在野外做愛的滋味了,是不是很刺激?”老徐
悶聲說,趴在我身上瘋狂地抽插著。
“你簡直就是野獸”我沒好氣地輕斥著。
“對,我們現在都是野獸,蒼天為被,大地做床,這是最原始的性愛。”我
的雙腿無力地耷拉在老徐的身體兩側,雙腳的高跟鞋早就蹬掉了,被老徐的大腿抵住,我的雙腿張開的角度很大,讓老徐的陽具插入得更加徹底。
即使是空曠的郊野,我也能聽到性器交處那刺耳的水聲,在這種環境下顯
得更加淫靡。
老徐雙手捧住了我豐滿的雙乳,往中間用力地推擠著,讓我那滾圓的球體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他貪婪地左右輪流吸啜著我翹起的乳頭,在嬌嫩的乳暈周圍轉著圈舔來舔去。
我的身體本能地興奮起來,小腹升起的欲火越來越旺,已經蓋過了野外做愛
的恐慌,在這樣的公共場所,雖然人跡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隨時會來,緊張感
和戶外性愛的刺激感交雜在一起,讓我的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敏感。
我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像是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就快
喘不過氣來了,腦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樣,甚至比我更亢奮,他的陽具用力深頂了數十下,雙手突然抓住我雙腿的膝彎高舉過頭,我的臀部幾乎都離開了地面,兩條修長的黑絲腿在空中撲騰著,我只感覺陰唇像是完全綻開的石榴花一樣,分開得極為徹底,被老徐的陽具插得開開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迷亂地失聲喊叫著。
高潮在沒有預兆之下來到了,從小腹擴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像爬滿了螞蟻,又癢又麻,整個人都失去了知覺。
“啊”我嬌聲呻吟著,雙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
老徐的高潮比我晚來大約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動了幾下,我隔著薄薄的避
孕套都能感覺到那根肉棒的火燙,一陣一陣地抽搐,直到他無力地癱軟在我身上。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腋下、頸根、乳溝都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滿頭大汗在呼呼喘著粗氣。
還來不及細細味性愛的潮韻,我就急著催促老徐從我身上挪開,我的腿上
和屁股上都是細細的草屑,襯衫裙也沾了些許泥土,髒兮兮的,更難堪的是兩腿中間那嫩肥的蜜唇之間,濕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褲子,一手遞給我紙巾,一手用一只塑料袋裝好盛滿精液
的避孕套,我簡單地清理了一下下身,紙巾幾乎全濕透了,我紅著臉把髒了的紙
團扔進塑料袋里,狼狽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時候,老徐跟在我身後替我輕輕拍著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還是很快,還沒有從野外性愛的緊張感和興奮感里恢復,我抬頭看著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著我,四目相對,我對這個剛在野地里跟我做愛的男人真是又恨又愛,臉
一下子又紅了。
“剛才要是來人了咋辦,你你膽子簡直太大了。”我梳理著自己凌亂的
秀發。
“這種郊公園,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設施,做做樣子的,哪有人會來,我當然考慮過的。”老徐輕松地笑了笑。
整理好東西,我們沒有在坡頂逗留,趕緊頭往下走去。
剛下到坡底,迎面就走來了幾個人,一共三男兩女,看穿著打扮像是大學生,或扛著攝影器材,或背著巨大的背包,有說有笑地從我們身邊經過,我下意識往老徐的身上靠了靠,心虛地扯著自己的裙擺。
身後傳來已經走出老遠的幾個學生的對話,依稀可以聽見說的是粵語:“穿得這麼性感來爬山,好奇怪啊。”
“那女的身材真好,長腿黑絲。”
“你看如果晚十分鍾”我暗暗用力掐了一下老徐大腿。
想起剛才跟老徐在坡頂的草地上激情的場景,不知道幾個學生會不會發現什麼異樣,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趕緊加快了腳步。
經過坡底的小樹林,身後的老徐把我叫住了。
“晶晶,等一下,看看這里。”
“看什麼呀?”我停下腳步轉身一看,老徐正往小樹林里鑽。
“你過來看嘛,可有趣了,來啊。”老徐的身影消失在樹林邊緣。
“什麼呀,這樹林髒兮兮的,別進去了。”
“就一小會,快嘛。”老徐的聲音從樹林里遠遠地傳來,我猶豫了一下,從
他走進去的位置也鑽進了樹林里。
樹林里光线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見老徐高大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遠晃動著,其實樹林里還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沒有雜亂的灌木之類的,撲鼻而來的
是一陣陣潮濕的氣息。
我們大約往樹林里走了將近二十米,頭看時,已經看不到原先那條土路的
位置了。
老徐停下了腳步,左右張望幾下,背靠著一棵大樹,解開了褲腰帶,他把褲子連同內褲脫到小腿處,用手指指自己的襠部,示意我低頭去看,只見他兩腿中間那根黝黑鋥亮的肉棒竟然已經高高翹起,直挺挺地朝天聳立,我驚呼一聲,然後下意識地用手遮住了自己不攏的嘴巴,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十分鍾前才剛射了那麼一大灘濃精。
“你說的有趣的東西,就是你這玩意啊?”我沒好氣地雙手叉腰看著他。
“有趣啊,高軍和樂樂有沒有我這麼厲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問。
“惡心,瞧你那臭美的樣子。”我轉臉望向別處,卻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著那巨無霸。
“晶晶,幫幫我。”老徐突然拉著我,按著我的肩膀往下壓。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圖,但我猶豫著,雖然跟他有了那種關系,但除了丈夫和
兒子,我還從未替別的男人用嘴做過這種事,哪怕是丈夫,我們結婚十五年了,我替他口交的次數也是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也只有兒子的每次要求,我才會滿足他。
“我不要”我本能地搖了搖頭。
“晶晶,我求你了,這是我一直想實現的夢想。”
“我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用嘴,還是不喜歡用嘴替我做?”
“不喜歡用嘴。”在我們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時,老徐腿間那東西兀自不停晃蕩,向我示威般堅挺著。
“我敢說你替樂樂用嘴弄過。”老徐語調一變,滿含怨意。
“有,但不經常,怎麼又說好不提樂樂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里可不舒服了。”我心里暗暗想, 樂樂是我親生兒子,每次只要性質來了我都會給他口交,我疼他是天經地義的,跟你能一樣麼,我們後面怎麼樣還不一定呢,但我兒子肯定永遠不會離開我的,但這話可不能對老徐說,看著他不依不饒的糾纏,我也想不出個好辦法,難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視线故作不經意地掃了掃老徐胯下那直挺挺的大家伙,他該不會是吃了什麼藥了吧?
這個年齡段的男人能夠保持勃起這麼持久,真是不可思議啊,反正比我們家高軍可是強多了,想起丈夫在我反復挑逗之下還是一副軟趴趴的狀態,對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別啊。
男人這如箭在弦的狀態,不發泄出來是不會罷休的,我咬了咬嘴唇,蹲下來伸手握住了老徐那熱乎乎的肉棒。
入手之處,又粗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鐵一般火燙。
老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雖然我不是用嘴,但纖細嫩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讓他十分受用。
“啊喲,你這小兄咋就這麼不老實呢?”我嫵媚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長長的秀發往腦後用力甩了甩。
老徐靠著樹干,低頭往我因為俯身而敞開的領口里窺視,兩只白花花的乳房
正隨著我手上的動作有節奏地晃動著,老徐發出幾聲粗重的喘息聲。
“面對你這
樣性感的女教師,有哪根雞巴能安分得下來。”
聽老徐說得如此粗俗,我有些難為情,把臉轉向一邊,只管讓手保持著力
度和節奏。
盡管沒有看,但是手上傳來的感覺卻是真實而強烈的,老徐那話兒膨脹得幾乎有點夸張,我纖長的手指都快握持不住了,還在有節奏地收縮律動著,滾燙滾燙地烙著我的掌心。
換做是兒子,差不多就這麼兩分鍾,在我的手指套弄下,他就要繳械投降了,但是老徐卻始終保持著戰斗狀態,直到我手指都有些發酸了,他還是沒有發射的
征兆。
“晶晶,求你了,用嘴給我弄一下,好難受。”老徐伸手撫摸著我的秀發。
我沉默著,換了另一只手繼續套弄。
“不行,射不出來。”老徐發出痛苦的呻吟。
“你別老想著我的嘴呀。”已經輪換雙手套弄了將近十分鍾,還不能讓老徐泄身,我也是挺沮喪的。
“就一次吧,哪怕就放進去一下。”老徐彎腰用手扳著我的後腦,想把我的
臉往他的腿間湊近。
雖然小樹林還算茂密,隱蔽性也還好,但這畢竟是戶外,萬一真的有人臨時想找地方方便闖進來,撞見我和老徐正在做的事情,那該是多麼丟臉啊,想到這個,我又開始擔心剛才在路上遇到的幾個大學生,說不准他們什麼時候就回頭了呢。
怎麼樣用最快的速度讓老徐釋放出來,是我目前面對的最大難題,因為老徐
的性子我是了解的,認定了某樣東西,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眼見是拗不過老徐了,我心里暗暗嘆了口氣,也罷,只要跟他有了這種關系,這一步遲早是要走的,早一天晚一天給他,又有什麼別,我的手指快速套弄了幾下,就想換上自己的櫻桃小嘴去含那蟒蛇一樣的東西。
這時候老徐的身體卻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猛地一把將我拉起,也不脫我的襯衫裙,只把裙擺往上一撩,露出我雪白的蜜桃臀,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扶住樹干,剛調整好身體的平衡,老徐那熱乎乎的陽具就順著我的臀溝滑下來,略帶著一種
由上往上的角度插進了我濕滑的陰道里。
由於十來分鍾前剛有過一次性交,加上我替老徐手淫的時候,自己也頗為興奮,陰道里的濕滑程度遠超我想象,讓老徐的插入到抽送變得十分順暢,哧溜一聲就插了個盡根而入,然後那聽起來都叫人難為情的摩擦聲響了起來。
粗大的龜頭又一次有力地頂到我的宮頸,我緊閉的牙關里忍不住溢出了一聲
愉悅的呻吟:“啊”
但我幾乎是馬上就意識到了他沒戴套,剛慌張地轉頭去提醒他:“你沒戴套”也就那麼短短的幾秒時間里,還不等我做出任何動作,老徐就開始了在我體內的抽搐,我感覺到熱流澆灌著我那敏感的壺口,老徐第一次在我體內射了精。
怎麼會那麼多,那麼洶涌,一股股地噴射進來,像是要灌滿我那狹窄的蜜穴。
“啊你故意的”我生氣地推開仍舊死死貼在我身後的老徐。
一切都為時已晚,我清楚自己那規律的生理期,今天不是個安全的日子。
雖然昨天有被兒子內射過,但我有對兒子保證過,以後只給他一個人內射進去,雖然兒子一定不會知道今天的事情,但我心里覺得很愧對兒子。
老徐還沉浸在無套內射我的暢快感中,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無瑕繼續埋怨和責怪他,趕緊就地蹲了下來,像小解一樣,感覺老徐射進去的精液緩緩地從陰道里
流了出來。
“晶晶,對不起啊,我太衝動了。”老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趕緊從小包里拿出紙巾遞給我。
看著他自己的褲子都來不及整理就先來照顧我,我的不快也消減了許多,反而有些許感動,一邊接過紙巾一邊看著他那已經疲軟下來,吊在胯下的男根,即便是在這種狀態,它也顯得很大條,我臉紅了紅,故作嫌棄地說:“你還是先收拾好自己吧,惡不惡心。”
老徐聞言低頭一看,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趕緊悉悉地拉起褲子穿好。
我也清理好了自己的私處,老徐早就拎著清潔袋等候著了,袋子里是剛才在坡頂那次使用過的紙巾,我把黏糊糊的紙巾往袋里一扔,也不去看老徐,轉身整
理著自己凌亂的裙子,一邊攏著亂糟糟的長發一邊朝樹林外邊走去,老徐屁顛屁顛地跟在我身後。
市的計程車上,我甚至都有點擔心,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情欲氣味會不會被司機聞到,我緊緊並攏著雙腿,但腿間的火熱依舊強烈,我仿佛感覺老徐殘
存的精液混著我豐富的愛液一起淌了出來,透過裙子滲到了皮革座椅上。
車子朝市飛馳,我還以為自己上車就會睡著,結果卻毫無睡意,兩個人拿著手機各自在把玩著。
我的微信彈出來一條信息,老徐發的,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就坐在身邊的他,點開了信息,是一張圖片。
這是剛才在公園的那個山坡頂上,我和老徐激情過後,我背身爬起來的那一
瞬間,身上的裙子還捲積在腰間,豐滿雪白的肥臀幾乎占據了整個畫面,股溝下
沿那擠壓出來的一小塊三角狀的鼓起,像翻開的河蚌,中間粉嫩粉嫩的一抹紅色,泛著一層油亮油亮的晶體,在戶外那種明亮的光线之下,照片拍得異常的清晰,
我甚至看到了圍繞著私處那一圈淡淡的恥毛。
我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個老徐,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偷拍。
“你也太變態了,什麼都拍,快刪掉。”我看著前座的司機,不好對老徐發聲抗議,只好在微信里用文字發了過去。
“又看不到臉,怕什麼?”老徐了信息。
因為有司機在場,我們只能用文字交流著。
“你看看你,這麼性感的一個美少婦,如果我不在場,指不定這個計程車司機會不會把你拉到荒郊野外去。”老徐似乎對這種文字游戲越來越感興趣,尺度越來越大。
“你以為都像你呀,變態。”我邊打字邊朝老徐撇了撇嘴角。
“你看看這個司機,滿臉的油光,臉上還冒了這麼多痘,一定是很久沒碰過
女人了。”
“你要是落在他手里,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一定是的,剛才上車的時候,我就看見他一直盯著你的大腿和屁股看,還
特意下車幫你開車門,還不是找機會揩一下油。”
“你說他要是在荒郊野外找個樹林,把你綁起來,該怎麼辦啊?”老徐自顧自地發了一大串信息,我沒有,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來滑去,看著老徐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決定狠狠地反擊一下。
我看了計程車司機一眼,是個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大叔,體態肥胖,安全帶
幾呼都勒不住他那鼓起的大肚腩。
換做平時,這樣的男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我的性幻想場景里,但是此刻
如此近距離的面對著他,加上老徐添油加醋給我構思出那種情節,我反而有點莫名的興奮。
我又轉臉看了看老徐,他也在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不用綁我啊,只要他樂意,就讓他把我載到荒郊野外去,停在小樹林里,然後我把裙子解開讓他看我的裸體,他要是憋不住了,我就在計程車引擎蓋上替
他口交,你看他那模樣,我猜他那下面也是髒兮兮的,臭烘烘的,但我不介意。”
我飛快地打著字,往老徐的微信上一發,然後微笑著看著他,他低頭看完這段文字,呼吸聲突然變得粗重起來。
“你都不肯替我口交,卻肯替一個素不相識的的士司機口交?”我仿佛看到了老徐從文字里透出來的濃濃恨意。
“那怎麼了,人家一天開十幾個小時的車養家糊口,多不容易啊,我這不是
慰勞一下人家嗎,說不定我還”
“嗯?還怎麼?”
“說不定他表現好,我還讓他的那根東西進到我的身體里來,就在這計程車的後座上,多刺激。”
文字的挑逗游戲還在繼續,老徐卻明顯已經沉不住氣了,看著司機並沒有
在留意後座,他把手伸進我的裙子下面,在我的大腿內側捏了一把,也許是他帶著深深的醋意,手勁有點大,我吃痛得哼了一聲。
計程車司機微微側了側腦袋。
“頭在車窗上撞了一下。”我解釋著,一邊狠狠地瞪了老徐一眼。
“不好意思,我開慢點。”司機不疑有他,把車速放緩了下來。
“我就不信你敢這麼放蕩。”老徐的文字在繼續。
“你試試看?”我毫不示弱。
“師傅”老徐攀住前座的頭枕,把身體往前湊了湊。
我嚇得趕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和老徐胡聊了會,車開到了酒店門口,我生氣的甩了車門一個人先走了,老徐在後面給司機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