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是出奇的大,並排躺七八個成年人都不成問題,床褥又特別的軟,人躺在上面就像掉進了棉花堆里,說不出的舒服。
我閉著眼,仿佛置身於雲端,身子輕飄飄的,時不時吹來一陣微風從我的腳底一直掠過我的整個身體最後在臉蛋上輕輕摩挲著,我忍不住微微張開了櫻唇,從齒縫里溢出一串愉悅的喘息聲。
這感覺是如此熟悉,一個成熟女人在性愛的圍城里禁錮了多年以後,欲望終於找到了出口,就像野馬脫韁一般無法停止下來,我覺得自己已經墮落了,身體有著這種明顯動情的反應,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丈夫,甚至也不是現在跟我關系最親密的兒子,我恍惚的意識里只想到了一件白色的長大褂,這成熟的男醫生好討厭呀,他的手指怎會如此溫柔,明明是一張不甚舒適的檢查床,卻讓我感覺像躺在一張水墊飄在大海里隨波微微搖晃,十分愜意。
男醫生正在細致地給我做著身體檢查,雙手從我高聳的雙峰一直揉到平坦的小腹,每掠過一寸肌膚就讓我禁不住一陣戰栗,他的手劃過了我三角區那茂密的黑森林,輕輕地把我兩條修長的腿架到了檢查床兩邊的托架上,他用一種崇拜的眼神掃視著自己面前這具熟女特有的豐滿肉體,然後這張棱角分明的臉慢慢地往下移到了我毫無遮掩的兩腿正中,他肆無忌憚地窺視著我的私處,我幾乎要放聲呼喊起來,護士都跑到哪去了?
這男醫生接來下會做什麼?
我下意識地想把大腿並攏起來,但是馬上就被一雙大手牢牢按住了,緊接著一條軟綿綿的東西覆在了我隆起的陰阜上,涼颼颼的,這難道是?
男醫生的舌頭熟練地撩開了我豐滿誘人的兩片肉唇,又癢又酥的感覺讓我又一次強烈地戰栗起來,這是哪門子的婦科檢查啊?
但是我們潛意識里都隱隱地期盼著在做婦科檢查的時候遇到一位英俊的男醫生,不是嗎?
下體傳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實在忍不住了,水蛇一樣的纖腰扭動起來,但已經探入體內的那根舌頭卻怎麼也無法擺脫,在我的秘徑里左右刮蹭著,我條件反射地收縮著壁腔,一股暖暖的潮濕涌了出來瞬間就把這根靈巧的舌頭淹沒了。
“徐哥……嗯……不可以……”我懶洋洋地呻吟著。
回應我的是一雙大手,用力地把我兩只豐滿高聳的乳房搓弄著,那細膩的手指還不停地捏著頂端的兩粒圓圓的葡萄。
乳頭傳來的些許輕微疼痛讓我猛然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哪里是徐國洪,是兒子那充滿稚氣的白淨臉蛋。
昨夜激情過後,我就把兒子早早趕回自己房間去睡了,畢竟我自己也累了,要是讓他逗留在我的臥室里,不知道要折騰到凌晨幾點。
“啊……小壞蛋……怎麼又溜進來了。”我臉上一熱,自己還做著跟徐國洪這個成熟男醫生纏綿的春夢,原來身體上的反應卻來自於現實里寶貝兒子的挑逗,一念至此,羞得我只想找條縫鑽進去。
我歪著腦袋看了看床邊,還保留著昨夜跟兒子酣戰過後一片狼藉的戰場,皺巴巴的開襠連褲襪上一灘灘凝固的硬塊,地板上左一團右一團包裹著兒子精液的紙巾,一雙用來助性的黑色魚嘴細跟高跟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從我腳上飛出去的,唯一留在身上的蕾絲小睡裙方才已經被兒子掀到腋窩的位置,這小家伙正趴在我的兩腿中間,有滋有味地替他媽媽口交呢,怪不得我的生理反應那麼強烈。
兒子往上抬了抬身子,趴在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握著我左邊的乳房輕輕揉來揉去。
“媽媽,剛才您是不是在喊誰的名字?”兒子臉上流露著一絲疑慮。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自己怎麼會這麼傻,做著春夢把徐國洪的名字差點都叫出來了。
我趕緊伸出雙臂攬住兒子的頸項,用嘴唇把兒子的嘴封住了,深情地親吻了幾下,又伸出右手摸索著從兒子的小腹下面探進他的內褲里,握著了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晨勃加上愛撫母親的身體讓他的男性象征出奇的堅挺。
“瞎說,一大早媽媽被你這個小壞蛋弄得神魂顛倒的,還能叫誰的名字,我叫帥(徐)哥,可不就是叫你這個小壞蛋嗎?誰有我家的樂樂帥?”
兒子本來就單純,加上我這樣稱贊,他又笑呵呵地縮下身去打算替我繼續口交。
“啊,髒,你昨天留在里面的我都沒有洗”
“沒事,昨天媽媽還不是幫我添干淨的,我也給媽媽添舒服”
“好了,小帥哥,媽媽已經被你舔得濕透了。”我伸手按住了剛把嘴唇貼在我陰唇上的兒子。
“舒服嗎?”兒子用舌尖輕輕撩了撩我那道水淋淋的縫隙。
“好舒服,媽媽想你進來了”我擔心兒子還會聯想到剛才我的失語,趕緊把他誘惑到正戲上來,讓他插在我陰道里舒服完,就不會在意這些了。
我扭著柳腰,翻身跪在床上把豐滿渾圓的翹臀高高抬起,我肉感的身段本來對兒子的誘惑力就很大,加上擺出這樣一副等著他插入的淫蕩姿勢,兒子哪里還按捺得住,匆匆忙忙地把內褲往下一拉,趴在我的屁股上用力一頂,晨勃的年輕陽具果然強壯,一下子插進了我濕漉漉的陰道深處。
“啊……”我忍不住仰起頭,直到這深深的一擊帶來的快感彌漫到我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樂樂,好老公,你好強,頂到人家了。”我騷浪地叫喚著,一邊轉過臉來嬌羞地看著兒子,兩頰的紅暈讓我的女人味更加濃郁,面對著騷得入骨的美艷母親,兒子忍不住低下頭在我的臉蛋上瘋狂地親吻著,下身的抽插更加有力,連續幾次地撞擊到我的花蕊深處,讓我全身禁不住地戰栗起來。
“媽媽,我最喜歡用這個姿勢跟您做了,看著您這又大又圓的屁股,太興奮了。”兒子扶著我的腰的雙手移到了我的翹臀上,張開手指使勁捏著我顫動著的臀肉。
“小壞蛋……腦子里盡想著這些……嗯……哎呀……嗯……壞東西……”兒子情緒十分高漲,抽插的幅度也很大,撞擊得我話都說不連貫了。
“難道您不喜歡嗎?”
“喜……喜歡……啊……這樣插得好深……”
因為快感加劇,我左右搖著頭,一頭長發披散著遮住了我的臉,最後我不得不把臉貼在了松軟的枕頭上,看不到周圍的環境,卻清晰地感覺到兒子那粗大的陽具在自己桃源洞里一進一出攪起一波波浪潮。
在兒子的攻勢再一次達到頂峰的時候,我腦海里閃現了一下徐國洪那條更加粗更加長的陽具,還沒等我詳細幻想一下,一陣熱浪從我兩腿中間噴涌而出,我趕緊抬起腦袋反手把兒子的頭發抓住了,這突兀的動作仿佛弄疼了兒子,他張嘴叫了一下,但是我很快就把他的臉往下壓著,讓我們的嘴唇親密地貼合在了一起,一邊貪婪地親吻著一邊感受著高潮將我包圍的快感,兒子的高潮比我來得稍晚一些,他是摟著我的腰把我壓在床單上,讓我平趴著,這樣我那深深的股溝輔助著兩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夾著他插在我陰道里的陽具,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直噴我的陰道深處,連續射了四波,噴在宮頸上刺激得我直打哆嗦。
“小壞蛋,又射進去這麼多。”我轉身幸福地把兒子緊緊摟在了懷里。
“舒服嗎?”
“嗯……”我懶散的會了一聲。
“喜歡被我射進去?”兒子很期待的看著我。
雖然我的一切都給了兒子,但這樣羞恥答案我還不想從我的口中說出,只能讓這個傻兒子自己去感受。
“不許問”我嬌羞的把兒子拉進我懷里緊緊的和我貼在一起。
母子倆在床上相擁休息了幾分鍾,我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差十分鍾就早上八點。
“起來洗澡吧,你不是說今天跟子陽他們去植物園采集什麼標本嗎?”我把手臂從兒子的環抱中掙脫出來。
“時間還早呢。”兒子摟著我不放手。
“媽媽要起來做早餐啊,一大早就做運動,你肚子不餓啊,媽媽的肚子可是餓壞了。”我邊說邊從床頭櫃上的抽紙盒里抽了幾張紙巾,低頭擦拭著自己已經流出粘濁濃精的私處。
兒子看見我在清理肆虐過的身體,一骨碌爬起身子,也伸手扯了幾張紙巾。
“媽媽,我來幫您。”兒子把紙巾覆在了我的陰戶上。
“哎,別鬧。”我臉一熱,趕緊把大腿並攏了,不想讓兒子大白天看見剛才的激烈運動把他媽媽弄得下面濕膩不堪,紅嫩的肉穴中間還有他注入進去的白漿。
“沒鬧,媽媽您躺著讓我來。”兒子執拗地要把我的大腿搬開。
我知道兒子是出於對母親的關心,他的乖巧也讓我一陣感動,我微笑著在兒子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往後躺在軟軟的枕頭上,順從地把大腿張開了。
兒子用紙巾細致地在我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把那陰唇間不斷一汪汪流出的白色漿液擦拭干淨,我忍不住又是一陣低低的呻吟,話說回頭,這還是第一次,男人在跟我做完愛以後,體貼地替我清理給他們滿足的身體,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我微微閉上了雙眼,陰戶的一陣陣酥癢讓我說不出的舒服,仿佛睡意又涌了上來,慢慢地我感覺陰戶涼颼颼的,兩片潮濕的肉唇竟然又緩緩張開了,我睜眼一看,兒子又把我一條大腿扛在肩膀上,低頭用舌尖在舔我的陰唇。
“樂樂……你又使壞……”我軟弱無力地伸手推了推兒子的臉。
“這樣更干淨嘛。”兒子壞笑著。
被兒子舔了幾分鍾,我小腹又開始緩緩升起了一團火,不行,不能太縱容他了,昨晚回到家就做了兩次,今早又做了一次,連續的做愛總是會傷到兒子的元氣的,尤其是他還在長身體的發育階段。
為了讓兒子體驗到完美的性愛,這幾天的頻繁做愛都是讓兒子直接內射的我,離我排卵期還有幾天,但現在也並不是多安全的日子,被兒子這樣頻繁的內射,我也怕有意外。
上次對子陽的時候理支氣壯,但在兒子面前,尤其是在他那乖巧纏綿下,總是敗下陣來,那欲拒還迎的樣子,對於兒子來說,更加讓他興奮。
“好了好了,還說替媽媽清理,我看是越來越髒。”我坐起身子把兒子拽了起來。
“哪里會髒,媽媽這里流出來的水兒味道可香了。”兒子不依不饒地膩在我身上,一根手指頭在我小腹下卷曲的毛發中間轉來轉去。
“香你的頭,還不趕快把床鋪整理一下,看你做的好事。”我跳下了床,扯了幾張紙巾扔給兒子,看著皺巴巴的床單上那一小灘從我陰道里流出的精漬,一大早起來就直接讓兒子內射進去,這讓我臉一下子紅了,把小睡裙放下來遮住了自己豐滿肉感的身體,一邊束著頭發一邊走出了臥室。
兒子今天是去植物園為興趣班的課外作業采集標本,做好早餐以後他又在餐桌上毛手毛腳地糾纏了我好一會,最後是子陽他們打來電話催了以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送他出門的時候我千叮萬囑讓他小心安全,聽著他的腳步聲消失在樓道里我才微笑著關上了門。
靠在門板上,我下意識地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纖細的柳腰,往後又按了按挺翹的豐臀,觸手之處是那麼富有彈性,再低頭看看自己那高聳的雙峰,把針織短袖衫胸口撐得圓滾滾的,這一切都處於女人最成熟最誘人的階段,也難怪兒子對我的身體這麼迷戀,我雙手掩著臉頰,美滋滋地開始了家庭主婦一天的家務工作。
洗碗、洗衣服、換洗床單、拖地板,把這一大堆活全做完以後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我累得半躺著靠在沙發上休息,遠遠地聽見手機在臥室里響,我十分不情願地起身去拿起來接聽,是杜麗的電話。
“晶晶,先跟你打個招呼,待會我們家老徐要是打電話問你,你就說我們學校今天組織部分老師要到鄉鎮中學交流,知道不?”原來是要我給她打掩護。
“你膽子也太大了,周末徐哥不是在家里嗎,憋兩天都不行啊?”雖然明知徐國洪已經知道妻子出軌,我卻不方便跟杜麗明說。
“下個月就高考了,你知道的嘛,要珍惜每一次機會哦。”杜麗在電話那一頭輕聲地笑。
“真受不了,如膠似漆的,別假戲成真了,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我想了想,又語帶雙關地說:“整天把老公丟在一邊,小心他跟別人跑了,正教授醫師,事業有成的男人,搶手著呢。”
“就他呀,你要的話拿去,哈哈哈……好了,我趕時間呢,記住啊,老徐打你電話,你照我剛才教你的說。”
杜麗扔下一連串嬌笑把電話掛掉了,我呆呆地看著手機屏幕,半響才回過神來,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象著杜麗跟子豪偷歡時的場景,有個年輕充滿活力的情人真是好啊,雖然我也有兒子這個小情人,但是很多地方他都還太稚嫩了,像子豪那種高三男生,懂得的東西一定不少,要不然杜麗也不會如此沉迷其中,想著兒子什麼時候才能讓我體驗到那樣的快樂哦。
回想起在杜麗的小宿舍里撞破他們偷情的那一次,籃球隊長那壯實的腰身仿佛又清晰地浮現在眼前,我的兩腿中間像是有一群螞蟻爬過一般又癢又麻,我伸手撫著自己的臉頰,早已火燙火燙的了。
幸虧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沒有多余的時間讓我繼續胡思亂想,樂樂說想吃我親手包的餃子,我圍上圍裙,在廚房里忙乎起來,剛包好五六十個的量又聽見手機在響。
我一邊把粘著面粉沫的雙手在圍裙上擦拭著一邊走回臥室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兒子的電話,這小皇帝該不會是貪玩又不回來吃午飯了吧,那可白白浪費了我花心思包了好幾種花樣的餃子。
“唐阿姨!”電話那一端傳來急促的聲音,我聽得出是兒子平常玩在一起的三個伙伴之一小輝,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了起來。
“小輝,怎麼是你?”
“唐阿姨,樂樂和子陽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我手里的電話差點滑落下來。
“我們從植物園出來的時候,一輛汽車衝上人行道,子陽把樂樂推開,兩個人都被撞到了。”
我腦袋一陣眩暈,趕緊一只手扶住了床頭櫃。
“樂樂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我連聲追問著。
“急救車已經來了,樂樂和子陽都送往醫大第一附屬醫院了,我和小軍搭著計程車也正在去醫院途中。”
“我馬上到。”我匆匆掛下電話,也來不及換衣服,拿起車鑰匙就往外走,一路念叨著:樂樂,寶貝兒子,你千萬不要有事,難道是我突然想別的男人,老天怪我太貪心懲罰我,以後我再也不想了,就伺候你一個人,兒子等我,小跑著下了樓梯取車就往醫院趕去。
一路上我把車子開得飛快,幸虧是周末,路上的車比平常少很多,當我飛速駛進醫院停車場的時候,醫院的保安略帶不滿地盯著我看了好幾眼。
“晶晶,晶晶,晶晶。”我下了車心急火燎地往急診室趕,一開始都沒意識到有人在叫我,直到他連喊了幾聲,我才猛然頓足轉眼去看。
徐國洪從停車場小跑著跟了上來,我這才想起,這是他工作的醫院。
“看你神情恍惚的,啥事啊?”
“樂樂被車撞了。”我丟下一句話又轉身繼續走向急診樓。
“啊,那趕緊,我也去看看。”徐國洪幾個大步趕在了我的面前。
走進急診樓大廳,徐國洪直接走到護士站,詢問剛才急救車送來的交通事故的小孩在哪個診室,護士自然是認得他的,馬上就給他查到了。
“三號急救室,這邊。”徐國洪對醫院環境很熟悉,領著我穿過一大群等候的家屬直接從醫生通道進了急救走廊。
遠遠看見小軍和小輝坐在急救室門口的長椅上,看見我進來,兩個孩子都站了起來,正好這時候急救室的門也打開了,三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小張,孩子怎麼樣?”徐國洪迎面就問其中一位醫生。
“沒有生命危險,一個右手骨折,一個右腿骨折,右手多處軟組織挫傷,頭部有過一定程度的碰撞,問題不大,具體要看片子出來,您認識傷者?”
“朋友的小孩,沒事就好,你多留點心啊,我改天請你吃飯。”徐國洪拍了拍那個醫生的肩膀,又轉身衝我露出一絲微笑。
“孩子沒大事,放心吧,我帶你進去看看。”
我剛跟醫生說我是孩子的母親,那醫生就很輕松地安慰我,說徐國洪是他的老師,有他在,讓我不用擔心。
我道了謝,趕緊跟著徐國洪走進了急救室,護士則把小輝和小軍攔在了門外。
急救室里兩張病床,子陽在靠外面的一張,右手已經包了起來,看見我進來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朝我點了點頭,接著就把腦袋垂了下來。
我來不及細想,趕緊走到里面那張病床,樂樂傷得要更重一些,右腿和右手都包了起來,頸部也裝上了固定的保護套。
“樂樂,你嚇死媽媽了。”我在兒子的病床前俯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一路上趕來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直到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淚從眼眶滑落下來。
“媽媽,我沒事,您別擔心。”兒子看見我哭了,鼻子也抽動了幾下,但是卻沒掉下眼淚。
“還說沒事,你看你包成這樣。”
“像不像木乃伊?”兒子居然還能說笑。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用手指輕輕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媽媽,幸虧子陽反應快,把我推開,要不然就真的不堪設想了。”樂樂探著頭朝旁邊病床上的子陽看了看,用還能活動的左手對子陽豎起了大拇指。
我遲疑了幾秒,但馬上又想通了,唐晶,人家可是把你寶貝兒子從死亡线上拉回來了,你還想怎樣。
“子陽,傷得怎麼樣,疼嗎?”我轉身來到子陽的床前,溫柔的聲音讓子陽一陣意外。
“我沒事,不疼。”他的表情是驚喜的,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看著我傻傻地笑。
短短的一瞬間,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面前這個少年在酒店里把我從受辱的邊緣救出,想起了無數的夜晚在QQ上跟我親密無間的“天涯”,又想起了我禁錮已久的情欲被這個少年第一次打開的那些片段,一時間感慨良多,所有的陰霾都在此刻一掃而空了。
“難為你了,謝謝你。”我一語雙關地說,我知道子陽一定明白的,果然在聽我說出這句話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種釋然的表情,再一次微笑起來。
徐國洪一直在邊上看著當值醫生的救治記錄,這時候他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我的肩膀,我轉臉看著他,他輕松地笑了笑。
“我看了醫生的記錄,沒大礙,就是要住院觀察幾天,右腿骨折就是需要花些時間恢復,不會留下後遺症,至於頭部受過碰撞,我待會去看看樂樂的片子,初步觀察,沒什麼大問題。”
“太謝謝你了,徐哥。”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份內事,我去幫他們辦住院手續,你陪著孩子。”徐國洪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轉身往外走去。
樂樂跟子陽似乎沒被剛才的交通事故嚇壞,已經在七嘴八舌地閒聊起來,倒是我不住地暗呼萬幸,一邊給兩個孩子倒水一邊微微搖著頭,現在的孩子,真的是天塌下來都不怕啊。
“媽媽,口渴了。”樂樂說了一會似乎覺得口干了,水杯就在他左手邊的床頭櫃上,卻要我拿水杯去喂他。
“看你還話多,就不能安靜點好好休息啊?”我起身拿起水杯俯身送到兒子嘴邊。
兒子一邊小口小口的喝水,一邊用活動自如的左手按在我高聳的胸脯上輕輕捏了捏,我身體顫抖了一下,馬上又反應過來,子陽就在我身後,只得任憑兒子繼續用手指抓著我的乳房玩弄,這小壞蛋還故意用兩根指頭隔著衣服捏著我的乳頭轉動。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無計可施,直到兒子把水喝完。
“媽媽,好多了。”兒子狡黠地笑了。
我轉過身,子陽的視线是朝著天花板的,我問他要不要喝水,他笑著搖了搖頭。
還不到十五分鍾,徐國洪又回來了,手里拿著幾份住院手續單。
“都辦好了,孩子們在急診觀察室觀察一個晚上就轉到病房去,我給他們安排了一個雙人間,安靜一點。”
“你看,又耽誤你時間了,你本來還有事的吧,周末也到醫院來。”我接過住院單走到病房窗戶前翻看著,這里的光线要亮一些。
徐國洪沒有回話,我顧著看住院單據,也沒在意,過了一會,房間里靜悄悄的沒人說話,我意識到了什麼,抬眼看了看,兒子、子陽、徐國洪都在注視著我。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接到電話就心急火燎地往醫院趕,身上還穿著在家里穿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針織短袖衫,很貼身的那種,下身是一條剛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打底絲褲,在窗戶前光线折射得恰到好處,我那雙42吋的長腿更顯得豐腴修長。
沒戴文胸的豐乳把針織衫高高撐起,早上由著兒子射那麼多進去,兒子出門的時候又一陣纏綿,想著兒子中午回來又會纏著要,就底下也沒穿內褲,打底絲褲緊緊地包著我豐滿渾圓的翹臀,更要命的是兩腿間那個位置,絲褲襠部清晰地印出我隆起的陰部,一個脹鼓鼓的三角形。
我臉上一熱,又不好意思轉身,只得任憑他們三人欣賞,狹小的病房里,一個是我婚後第一次出軌的情人,一個是跟我有著不倫關系的兒子,一個是正在想方設法追求我的成熟男醫生,我這具成熟女人的肉感身體,在他們灼熱的眼神掃射下春色盡露,我仿佛感覺自己身上誘人的體香正在病房里漸漸彌漫開來。
二十九章
病房內外形成了一個強烈的反差,門外的走廊里時不時有人經過,步伐匆匆的,門里面這斗室一般的小空間卻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絕開來,是尷尬的寂靜,我早已經看完了那幾頁住院單據,但是卻不好意思打破現有的僵局,而三頭欲望強烈的雄性動物則覓食般掃視著自己心儀的獵物,誰都沒有輕易行動,於是時間猶如凝結住了,畫面定格在一種情欲的曖昧之中。
病房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一位年輕的小護士推著小推車走了進來,小推車上是一排的藥。
“醫生吩咐的,這是消炎的藥。”她徑直走到兩張病床中間,給兩個孩子分發了藥片,甚至都沒有看過我或者徐國洪一眼,也許職業的習慣讓她磨練得眼里只有病人了吧。
我總算是脫離了窘境,看了徐國洪一眼,他的視线仍然在我身上逗留著,我往他那邊走了兩步,他才像是從被催眠的狀態中喚醒一樣干咳了幾聲說:“高軍知道了嗎?”
我啊地一聲,趕緊低頭在手機通訊錄里翻著丈夫的電話,說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六神無主了,還是遇到突發事件我壓根沒想到要去找丈夫,這樣一想,這些年來我都是一個人在面對各種事情啊。
徐國洪的眼神是關切的,而我這大半天都沒想到要給丈夫打個電話,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著耳邊的亂發。
丈夫的手機關機了。
“關機了。”我輕輕嘆了口氣。
“也許是沒電了,晚點打吧,反正孩子的情況也穩定了。”徐國洪把視线轉向病床上的樂樂,盡管他掩飾得很好,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他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竊喜。
“肇事者呢?”徐國洪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啊……”我皺了皺眉頭,搖晃著腦袋,“你看我這是,簡直丟了魂似的。”我說完走到樂樂和子陽的床邊,看著小護士把藥分發好了,我說辛苦你了,小姑娘靦腆地微笑了一下,推著小推車出了病房。
“你們看到了那輛車的車牌號了嗎?”我看了看樂樂,又轉頭看了看子陽。
“我是背對著車子的,看不到。”樂樂搖了搖頭。
“我是條件反射去把樂樂推開,被車子帶著摔在地上,我也沒看到。”子陽也搖著頭。
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們的答案並沒有讓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輝和小軍還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趕緊走出去問他們同樣的問題,但是他們說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都被嚇壞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兩個孩子回答的時候的語氣是內疚的。
“別說你們小孩子,就是我們大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會嚇壞了,沒事。”我擠出一絲笑容,咨詢了一下值班的醫生以後,讓他們進病房去探望樂樂和子陽去了。
徐國洪也從病房里走了出來,看見我站在走廊里發呆,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邊的長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我替你報警。”他掏出手機走到走廊的盡頭,說了大概幾分鍾,然後又走回來挨著我坐在了長椅上。
“交警一會就過來做筆錄,放心吧,像這種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徐國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和平靜。
我點著頭,沒有說話,感覺有點累就往後靠在了椅背上,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靜靜地坐在長椅上,旁人看來倒像是一對夫婦在等待著手術室里的消息。
過了大約五六分鍾,徐國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到吃飯時間了,你要吃點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麼胃口,耽誤你半天了,你還得回家吃飯呢,先回去吧,這里我自己能行。”
“我沒回家吃飯,今天杜麗不是去鄉鎮中學交流什麼的嗎?”徐國洪高大的身材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我這才想起杜麗今天讓我給她打掩護的事情。
“啊,對哦,她們教研組組織的活動,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餓。”我不自然地撥弄了一下耳邊的亂發。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嗎,醫院的食堂飯菜都很豐富,還適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來。”
徐國洪說完轉身要走,我想起家里本來給樂樂包的餃子。
“等等,我今天家里包了餃子呢,樂樂說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換身衣服,把餃子煮了送過來吧。”
徐國洪又轉過身來,也許是聽了我說要換身衣服,他的視线又躲躲閃閃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許久,從針織短袖下高聳的胸脯到大腿中間絲褲下那小饅頭一樣的凸起,他眼里閃動著某種動物一般的欲望。
“我去了,這里麻煩你照看一下。”我臉上一熱,趕緊快步走向了電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撥打著丈夫的手機,但是始終是在關機狀態,我氣得把手機重重地摔進手袋里。
回到家里把包好的餃子下鍋煮熟,找了個三層的飯盒分成三份,因為趕時間的緣故,我手忙腳亂地弄出一身汗,趕緊鑽進浴室里簡單洗了個澡。
丈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暫時放棄了聯系他的念頭,在臥室里挑選衣服的時候,我站在衣櫥前佇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撥弄著我那些各種牌子的時裝,在醫院里徐國洪、樂樂、子陽三個人注視著我那種場景又一次浮現在我腦海里,女人的虛榮心是那麼的強烈,說實話我挺滿足於被他們如此痴迷的關注,我手指輕輕地從衣架上取下了一條黑色小碎花的連衣裙。
我伸直雙臂把黑色小碎花連衣裙從頭上套下來,涼梭梭的絲綢面料順著我凹凸的曲线溜下來包裹住了成熟豐滿的身體,我對著梳妝鏡盤好了端莊的發髻,臉上淺淺地撲上了腮紅,拿起手袋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我停下了腳步,轉身看了看衣櫥那塊落地穿衣鏡,又走了回去打開衣櫥拿出一雙煙灰色的連褲絲襪穿上了,腳上穿了雙黑色的尖頭露腳跟的達芙妮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悅耳的噠噠聲。
穿衣鏡里映現著我的側影,這兩年養尊處優慣了,也鮮有時間去做形體健身,身段有點發福了,不過好在有身高的優勢,整體並不顯臃腫,腰肢還是纖細的,典型的葫蘆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轉了幾個圈,看見鏡子里我那豐滿的肥臀在8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翹,把連衣裙的裙筒撐得鼓鼓的,我試著走了幾步,臉一下子紅了,兩片豐滿的臀瓣像注了水的氣球一樣顛來顛去,在柔軟的裙子面料下隱現著一個橫躺著的英文字母“B”,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兒子有了那種關系以後,我走路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微微扭著翹臀,或許是為了迎合兒子的口味吧,他樂於見到平時端莊的母親那風騷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這一身裝扮都是他最喜歡的,應該能分擔一些他的傷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給粒糖就破涕為笑了,兒子畢竟也只是一個大孩子。
回到醫院,我提著飯盒穿過急診科的大廳,腳步匆匆地往急診觀察室走,印象中最後一次給住院的親屬送飯是好幾年前了,那時候高軍的父親來深圳小住幾天,不慎摔斷了腿,就是在這間醫院里住院,那時候也是徐國洪幫忙著打點一切,仔細想想,徐國洪其實一直都在我們夫妻倆的生活圈子里走得很近,但是我卻沒有察覺到他對我的這種感情,並非我遲鈍,更多是因為杜麗的關系吧,我怎麼會想到閨蜜的丈夫對我有意呢。
一路想著事情,電梯也到了急診觀察室所在的樓層,我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徐國洪站在護士站前面跟值班護士有說有笑,他是背對著電梯門口的,我本來不想打擾他,直接往樂樂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轉過了身子。
“回來了,速度很快啊。”徐國洪跟護士揮手道別,跟著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後面長眼睛了啊?”我笑了笑。
走到病房門口,徐國洪推開門之前湊近我的耳根說:“知道為什麼嗎?只要你穿著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聲音我絕對不會認錯,因為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聽見任何高跟鞋的聲音,就聯想到你這雙長腿和你腳上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高個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個子的女老師這麼有風韻的,真沒第二個。”
“杜麗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著病房的門把手,卻沒有把門推開。
“杜麗不會打扮,所以腿沒你這麼騷。”
“什麼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護士站就在身後不遠處,我腳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腳上踩下去了。
徐國洪壞壞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門推開。
小軍和小輝已經離開了,樂樂跟子陽隔著兩張病床的距離在閒聊,似乎在聊著什麼游戲吧,說了一大推我聽不懂的術語。
“肚子餓了吧,我早上包的餃子,趕緊趁熱吃了吧。”我在樂樂的床頭櫃上把三層的飯盒拆分開來,正好是三份餃子,面湯在最下面的大腕里,醬料我用一個小塑料杯子裝著,讓他們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陽,我媽媽做的餃子可好吃了。”樂樂故意做著吞口水的搞怪動作。
“我當然知道,阿姨包的餃子我又不是沒吃過,你忘記了?”子陽笑了笑。
“有嗎?”我故作失憶,把一份餃子放在了子陽的床頭櫃上。
“當然有,以前我們周末不是經常去找樂樂玩嘛,好幾次您都有包餃子。”
“哦,我都不記得了,你們也好長時間沒上家里來了呢。”
我說完這句話又一次看了看子陽,他也正在看著我,雖然我們都清楚彼此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但是對於樂樂,這一切他始終是蒙在鼓里。
子陽看著我的那種眼神又一次讓我回到了不久的從前,痴迷而帶著渴望,我擋在兩個孩子中間,身後的樂樂當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只怕單純的他也能從子陽那種眼神里看出一絲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親之間發生過什麼。
“徐哥,你也趕緊吃吧。”我不自然地搓著雙手,避開了子陽的視线,給徐國洪遞過去一份餃子。
“你呢?”徐國洪也不客氣,端著飯盒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里吃過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戶前朝外面毫無目的地張望著,下面是醫院的花園,三三兩兩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輪椅上曬太陽。
“嗯,好吃。”徐國洪滋溜滋溜地吸著嘴唇,惹得樂樂和子陽一陣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沒把你們摔疼是吧,還不趕緊把餃子吃了。”我轉過身來故作嗔怒地說道。
兩個孩子對望著相互吐了吐舌頭,低頭老老實實把碗里的餃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愛吃餃子,但是在外邊吃到的餃子,遠遠沒有家里包的餃子這麼好吃,一來餡少皮厚,二來味精放得太多。”
“那還不簡單,叫杜麗給你做。”
“她呀,簡單的家庭小菜還湊合,這種考手藝的東西,還是算了吧。”徐國洪一邊喝著面湯一邊感慨著。
我意識到了此時提起杜麗有些不合時宜,趕緊裝作收拾碗筷,一邊用教訓的口吻對兩個孩子說:“你們兩個,吃完就好好休息。”
樂樂頸上圍著保護套,但輕微轉動腦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著腦袋,一雙賊眼在我的身上來回梭巡著,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著石膏,手臂也綁上了,腦袋活動的范圍又有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穿著了,連衣裙下時不時晃動著的高聳雙峰,豐腴的大腿上極富光澤的煙灰色絲襪,細跟的高跟鞋撐起一對飽滿的翹臀,兒子在視覺上的確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動的感覺也很難受啊,加上子陽和徐國洪在場的原因,就是想給兒子一點小福利也不行。
徐國洪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下順手按了接聽。
“哎,秦副院長……我已經吃過午飯了……是嗎?我就在醫院呢,那匯總的資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現在要啊……那我去辦公室拿了給你送過去,你在辦公室吧?好好……我們科那預算你多費心了……我這就送過去。”
徐國洪剛掛掉電話,轉身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對他微微一笑說:“你忙你的事,這里我能應付得了,趕緊去吧。”
“這關系著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呢,我還真的去一趟,我待會再過來。”徐國洪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病房。
“這個叔叔好熱心。”子陽看著徐國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愛人跟我是同事,他跟樂樂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熟,更何況他就在這間醫院工作,認識的人多總是好辦事的。”
子陽那超出同齡人太多的敏銳和老成讓我有一絲擔憂。
“說到爸爸,能不能別讓他知道,不然又得挨罵了。”樂樂在一邊嘟囔著。
子陽像是有點意外,“高叔叔回來了嗎?”
“嗯,剛培訓結束,”我沒有透露丈夫兩天後又要出海的訊息,轉眼看著樂樂說:“你這幅模樣,能瞞得住你爸啊?”
“沒事吧,又不是樂樂的錯,我們可是規規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陽安慰著說。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氣。”樂樂苦笑著。
“高叔叔人很隨和啊,看不出來脾氣哪里不好。”
“那是對外人……”
樂樂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
“哎哎,越說越離譜了啊,叫你們吃完東西趕緊休息,不許再聊天了。”我趕緊中斷了兩個孩子的對話,把兩張病床之間的藍色布簾拉了起來,把兩張病床隔成了兩個獨立的空間。
布簾是厚厚的醫用帆布,可視程度為0,拉起布簾之後的一刹那,我跟兒子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了一下,兒子的臉上瞬間涌起了一絲驚喜,對他父親的懼怕似乎拋到了九霄雲外,無心的一個小動作卻創造了我給予兒子小甜頭的機會。
“子陽,你也趕緊休息啊。”我對著布簾的另一頭說道。
“唔……”對面傳來子陽模模糊糊的鼻音。
兒子伸出活動自由的左手牽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邊輕輕拉拽著。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掙脫了兒子的手,往衛生間走去,進了衛生間以後我靠在門板上,看著盥洗池的水龍頭緩慢地往下滴著水。
輕擰水龍頭,提起黑色小粹花連衣裙的裙擺別在腰間,拉下煙灰色褲襪及內褲到腳腕蹲在馬桶上,用右手心接住水龍頭的涓涓細流,右手送到自己的兩腿之間,清洗我早上被兒子內射後,現在濕滑不堪的陰戶。
過了五分鍾,我按下馬桶上的衝水鍵,轉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陽的病床,他的臉朝著病房門口那邊,似乎已經進入了休息的狀態,我踮起了腳尖,避免尖細的鞋跟發出聲響,回到兒子的病床前,兒子睜著一雙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兒子心神領會,我把半邊屁股坐在了他的床邊,身上的連衣裙裙擺縮上來一截,兒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來的豐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光滑的煙灰色絲襪,從我的膝蓋一直到大腿根部來回愛撫著。
我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子陽就在一張布簾之隔,但兒子顯然沒有考慮到這麼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親默許了他的動作,那麼一切都是不用顧慮的,他的手輕車熟路地從我裙擺下伸了進來,一直頂到了我兩腿中間鼓起的小饅頭,這“饅頭”松軟飽滿,熱乎乎的,隔著一層絲襪和內褲,兒子的手指很不老實地在我那道縫隙里用力戳了幾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夾緊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緊緊夾住了手,兒子還在不依不饒地用手指摳著我的私處,如今他已經熟知母親的敏感位置,專門在陰蒂的周圍撥弄,長期壓抑的性欲在被兩個少年激活以後,尤其是與兒子近期頻繁的性愛,我的身體變得跟發情的母貓一樣敏感,我只覺得花蕊深處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熱流,從我的管腔里淌出來,澆在我的兩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癢又麻。
兒子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覺到我那透過內褲和褲襪的濕潤。
“壞蛋。”我嬌嗔著,聲音比蚊子叫還小。
兒子的手指又繼續摳弄了幾下,我兩腿間的酥麻已經像針扎一樣傳遍了我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別摸了,媽媽受不了。”我把兒子的手從兩腿間抽出來,俯下身子在兒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媽媽,我好想干你。”兒子貼在我的耳根輕聲說。
我的身體輕輕一顫,我知道兒子極少說這種粗話,只有在他欲望已經達到臨界狀態的時候,從剛才的五分絲褲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現在的長腿肉絲,都是兒子最迷戀的,他受到的誘惑已經足夠多了,如果不是手腳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輕薄了。
“子陽在邊上呢,你知道這不可能,忍幾天,媽媽好好補償你,乖啊。”我輕輕地吻著兒子的唇。
我剛想抬起身子,兒子費勁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連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瑩的香肩裸露出來,一條黑色的文胸肩帶掛在白生生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媽媽,我忍不住,您看……”兒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轉眼一瞥,兒子穿著寬松的病人褲,襠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帳篷。
“你……這真不行。”我從兒子的病床上站起身來,一邊把滑落到手臂上的連衣裙袖子拉好一邊踮著腳尖走到布簾邊緣,往子陽的病床看了看,他依舊保持著背對著樂樂面朝病房門口的姿勢,看來已經疲倦地進入了夢鄉。
我轉過身的時候,只見病床上的兒子已經把自己的左手伸進褲腰里在襠部上下套弄著,他半張著嘴像缺氧的金魚一樣急促地喘著氣。
我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兒子用唯一能活動的左手費勁地自慰著。
自娛自樂了小半會,兒子仿佛覺得不夠刺激,左手從褲襠里掏了出來,朝我招了招手。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兒子的床頭櫃邊上。
“媽媽,幫幫我。”兒子小聲地說著,伸手摸著我一邊大腿。
“你太壞了,我不。”我嬌嗔著。
“媽媽……”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兒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擺,看著我被肉灰色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的陰戶,窄小的丁字褲在剛才的糾纏中有些許移位,正好卡在兩片陰唇中間,薄而透明的肉色絲襪里隱約能看見微微張開的肉唇中間那抹嫩紅色。
“你……”我轉身看著那道布簾。
“媽媽……媽媽……”兒子的手滑向我身後翹起的豐臀,使勁捏了幾把。
我猶豫了一下,看著兒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彎腰把連衣裙的裙擺掀了起來,兩手的大拇指伸到連褲襪的松緊帶襪腰里,勾住丁字褲的細帶子連同絲襪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恥毛茂密而豐盛,從大陰唇兩側一直延伸到陰阜上方,呈一個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經興奮充血的兩片肥厚的肉唇微張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結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緣故,我的這里還是嬌嫩的粉紅色,如今這透著原始欲望的女性聖地毫無遮攔地袒露在兒子的眼前,身後隔著的布簾一側,則是我婚後出軌的第一個情人,緊張之余我心底也在隱約涌起一種異樣的興奮。
我一只手牽著裙角,一只手嫵媚地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身體軟綿綿地靠在兒子病床邊的床頭櫃上。
兒子死死地盯著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頭餓了很久的野狼,或許是過分興奮和專注,他幾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張俊臉憋得通紅,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褲襠里,這次動作越來越快,索性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陽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這些日子給予我莫大快樂的東西,在兒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紅色的龜頭怒張著,像猙獰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著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爐,灼熱的氣息有如岩漿蔓延,從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聳的雙峰在連衣裙下慢慢膨脹起來,頂端的兩粒乳頭又癢又硬,我感覺背後的文胸帶子像是要崩開了一樣。
一開始想著給兒子一點小福利,如今形勢已經變得有些失控,兒子把臉蛋朝我湊近了一些,嘴唇蠕動著把舌尖伸出來作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脫了右腳的高跟鞋,彎著腰飛快地把右腿的絲襪完全脫掉了,讓雙腿的活動范圍更大,我的左腿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蓋半跪著搭在兒子的枕頭邊上,兒子一歪腦袋,他的嘴唇就正對著我那噴吐著欲望的騷浪陰戶。
我敏感的身體被兒子自慰的每一個動作撩撥著,已經是春心蕩漾,肥實的陰唇像會呼吸一樣時開時合,被興奮的愛液浸得濕濡不堪,泛著晶瑩的水亮。
兒子伸出了舌頭,輕輕地只在我那道縫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體便禁不住顫抖起來,肉唇微微一張,那靈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陰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聲,又記起身後的子陽,趕緊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兒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掛著的褲襪上,想把絲襪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體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腳把高跟鞋脫了,兒子的手熟練地把我的褲襪連同丁字褲一起完全脫離了我的身體。
他把我的褲襪攥在手里,找尋到了原先覆蓋著我陰戶的襠部位置,把褲襪裹在了自己的陰莖上,他的舌尖依舊在我火熱的壁腔里轉動,一邊替自己的母親口交一邊用母親的褲襪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兒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鑽,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兒子的舌頭完全沒入我的陰道,或許是處於這樣的環境下,我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子陽就在身後五米遠的布簾後面,兒子卻在替我口交,異樣的刺激烘烤著我的每一個細胞,我的快感來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也許兩分鍾,也許更短,兒子的舌尖在我濕漉漉的內壁里再一次攪動的時候,我的高潮無法控制地來臨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覺熱乎乎的液體順著陰唇流到了大腿內側一直往下淌。
與此同時,兒子的左手從大幅度的套弄變成捂住肉棒不再動作,他向上挺著小腹,連續幾次,當他的手松開的時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褲襪上一大灘濁白色的精液。
兒子喘著粗氣,滿臉通紅地看著我,把褲襪上那灘白色的東西往我的陰戶上一抹,我還沒反應過來,粘糊糊的液體已經完全塗在了我還處於張開狀態的陰唇上,就像他剛剛直接把精液射在我身體里流出我陰唇上一樣。
“啊呀,討厭。”我低聲斥著兒子。
兒子陰謀得逞,開心地咧嘴笑了,我顧不上享受高潮的余味,趕緊把跪得有點麻木的右腿從兒子的病床上放下來,連衣裙的裙擺隨之垂落下來,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伸手去拿兒子手里的褲襪,兒子早就像猴子搶到食物一樣飛快地把褲襪和丁字褲塞到了屁股下面,任憑我怎麼使勁都搶不回來。
“快給回媽媽,你討厭啊,媽媽里面……空著呢。”我不敢鬧出大動靜,只得瞪著杏眼沒好氣地在兒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著更好,方便又涼快。”兒子笑道,索性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去了。
“你……”
我無奈地替兒子把毯子蓋好,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瓷磚有點冰涼,我趕緊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簾邊上往子陽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還是保持著老樣子,均勻的呼吸聲表明他已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我剛想去個衛生間,剛走了幾步,赤裸的下體那濕漉漉的感覺讓我微微一皺眉頭,又回頭去兒子的床頭櫃上拿我的手袋。
兒子睜著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還不睡覺。”我舉起手作勢要打他。
“謝謝您,媽媽。”兒子一本正經地說。
“好好睡一覺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頭在兒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衛生間門口,病房門被推開了,徐國洪走了進來,一看病房里暗了燈,他趕緊放輕了動作。
“我們出去聊吧?”徐國洪朝門外努了努嘴。
“我去個衛生間。”
徐國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衛生間里從手袋拿了包衛生濕巾,撩起裙子一看,兩腿中間都濕得不成樣子了,我扭頭看著盥洗池前面的鏡子,自己那俏麗的臉蛋還泛著春情的紅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時候,徐國洪站在過道里,雙手悠閒地插著褲兜,我有點不自然,畢竟連衣裙下空溜溜的,濕漬雖然已經清理干淨,但快感的余味仍舊讓我的秘徑隱隱發燙,但願徐國洪覺察不到我光滑白膩的大腿上原先穿著褲襪。
“你的事忙完了?”我撫著耳邊的亂發。
“估計下午還得泡在醫院里,院長在開會討論各科室下半年的預算,衛生廳的領導都在呢,哦,對了,交警隊來電話了,說剛才那個肇事司機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這事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嗯,當然這個住院費用什麼七七八八的費用,肇事司機都會負責,交警隊的同志說司機態度很好,當然了,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機的精神壓力也沒那麼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隊什麼的?”
“下午三點以後吧,這會是休息時間,反正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沒事,肇事司機也找到了,別把你自己累壞了,”徐國洪看了看手表,“你看這離我的辦公室也近,就隔著一條走廊,那里的環境沒有病房這麼壓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猶豫,但徐國洪已經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也要保證自己精力充沛啊,樂樂這里有專業的護士和醫生在照看,別擔心了。”
我只覺得他考慮得細致,也沒再細想,跟著他穿過走廊往相鄰的辦公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