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李闕就派人請陳穎到宮中一敘。
蘇月心給兒子穿戴好衣服,奇怪地說道:“你最近不是挺不願意見他的嗎?”
李闕正色道:“娘,自從你說你懷孕以後,我就感覺到了肩上的壓力。近來我倒是有些荒廢了政務,若是朝廷上出了什麼問題,導致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險,到時候我就追悔莫及了。”
蘇月心聽了大為欣慰,美目中異彩漣漣,柔聲說道:“這才是我的好闕兒。你一定要以國家大事為重,這後宮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好的。”
……
御書房內,陳穎小心翼翼地向李闕歷數民間流傳的他的幾大“罪狀”:“其一,冊封生母為後,冊封姑姑為妃,視為亂倫;其二淫亂大元帥,致軍中不穩;其三強奪丞相之妻,寒朝臣之心;其四逼父退位、弑殺兄長,視為不忠不孝;其五君王不早朝,昏庸無道……”
“夠了!”李闕鐵青著臉,陳穎每念一句他的心都會抖一下,這幾大罪狀可謂句句誅心,此時此刻,他的背部已經被冷汗濕透。
“你給朕把傳播這些謠言的人全都抓起來,天子的權威豈容他們褻瀆!”李闕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陛下,依微臣看來,這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陳穎似乎對李闕的反應早有預料,不緊不慢地說道:“若真是那些愚民在造謠,只須朝廷一發令禁止,沒幾日也就消停了。怕就怕這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呐!”
此時,李闕也漸漸冷靜下來,明白陳穎說的很有道理。
“你說的在理。不過會是誰敢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做這種事情呢?”
李闕沉吟道:“難道是董丞相對我懷恨在心?”
想起董修竹,李闕心里倒確實有幾分愧疚,此人為官雖稱不上有多大能耐,但也沒干過多大壞事,自己這麼做真的有些對不起他。
唉,誰叫你老婆長得那麼漂亮,你又不能滿足她呢?李闕默默地想著,如今想讓食髓知味的他放棄董麗華實在是不太可能了。
“董丞相確實有嫌疑,但微臣更擔心的是有地方勢力的介入,這才是真正可能動搖陛下皇位的啊!據臣的线報,現在有好些藩王似乎已經蠢蠢欲動了!”
陳穎道。
“嗯,這件事你一定要嚴查,順藤摸瓜,給朕找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微臣遵命!”
陳穎應聲道:“陛下,還有一件事情也頗為棘手。最近許多大臣給您遞上辭呈,說是要乞骸骨返鄉,如今朝里的好幾個要職都已經空缺,長此以往恐怕朝廷的運行都要出問題了。”
“這些混賬!”
李闕揉著額頭,腦袋都要大起來了,他心里明白,這還是有一些死板的大臣無法接受他立蘇月心為後的事情,用這種方式向他抗議。
“那麼關於此事,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李闕問道。
“這……恕屬下無能,暫時還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陳穎慚愧地說。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朕會想辦法的,你把朕交代的事情辦好就行了。”李闕有些疲倦地靠在了龍椅上,揮了揮手示意陳穎可以退下了。
陳穎走後,李闕一人獨自沉思了良久。
關於登基後遇到的種種阻力,他倒是有過心理准備,但他自責的是這幾日沉迷於後宮幾大美婦之中無法自拔,不知不覺讓情況惡化了。
李闕輕輕嘆了口氣,這時眼前出現一道麗影。
“陛下,午膳是要去哪里吃呢?”眼前的少女清麗可愛,端莊秀雅,正是那日被李闕相中選為貼身婢女的宮女蘭兒。
“朕把你給吃了好不好?”李闕笑了笑,猛不丁抓住蘭兒的小手撫摸著。
“陛下~”蘭兒甜膩膩地叫了一聲,滿臉嬌紅,水汪汪的媚眼羞澀而又期待地盯著李闕,小心肝兒砰砰直跳。
這宮中多少沒有名分的普通宮女等的就是這一刻,皇帝的一時興起是她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
這蘭兒看起來乖巧天真,其實也是一顆七巧玲瓏心,自從調到皇帝身邊,每天不知道花多少時間在梳妝打扮時,只為有一天能近水樓台,搶占先機。
“乖蘭兒,過來讓朕親親。”
蘭兒這一副少女懷春的這一套對李闕倒是挺管用,畢竟他習慣了熟婦如狼似虎的索取,偶爾吃一吃這清淡的倒也覺得可口。
“陛下,你好壞~”蘭兒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已經如水蛇一般倒在李闕懷里,李闕順勢大手在少女的嬌軀上游動,少女時不時發出黃鸝一般的嬌啼。
二人卿卿我我了好一陣,蘭兒都已經幸福地准備脫掉衣裳迎接皇帝的寵幸了,誰知李闕卻放開了她。
“小蘭兒,別著急,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舒服,不過現在朕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李闕撥了一下少女的鼻子,安撫她的不滿。
蘭兒心里雖然失望,但聽到李闕許下承諾又覺得很幸福。
“你吩咐下去,朕中午要到惠妃哪里去。”李闕道。
“惠妃,哪個惠妃啊?陛下可沒封過惠妃啊?”蘭兒奇道。
“就是住在紫寰殿的那位。”
“啊,陛下你要……”蘭兒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闕,顯然她已經想起這是老皇帝李宿的女人,驚訝於李闕不但搞了自己的女人,連父親的其他女人也不放過。
“別多嘴,快去干活!”
李闕笑罵道。
其實現在他對於惠妃倒沒有什麼印象,只記得她的容貌也不算特別出眾。
如今他的後宮里美女無數,本來也不願再去招惹她。
只是想起李羌臨終前的遺言和自己做出的承諾,總覺得不去看看的話心里有什麼東西放不下。
而此時的紫寰殿,鄭念霜卻在忍受著煎熬。
這原來的惠妃鄭念霜現在已經沒有了名號,只是不知何故,皇後蘇月心一直沒有安排她和其他太妃一樣搬走。
宮女們只道是皇後蘇月心念及舊情,暫且讓這罪犯李羌之母住在這兒,等皇上什麼時候冊封了新的妃嬪,這女人就得麻溜地騰出地方來。
到時候她一不像有子嗣的太妃那樣搬到王兒子的王府去,二又身為罪臣之母,晚景必然淒涼。
正因為如此,自從李羌倒台,李闕登基後,宮女們就再也不把鄭念霜當作主子看來。
一開始她們還有些收斂,只是不聽鄭念霜的吩咐,而漸漸地感覺紫寰殿已經被遺忘之後,她們就變本加厲,甚至開始欺負起鄭念霜了。
“紫嫣,你給我的盛的這碗粥都已經餿掉了!”鄭念霜端著手里這碗已經發黃得粥,無奈地抱怨道。
“嘿,你還真當自己是娘娘啊現在,有東西給你吃就不錯啦!”這個名叫紫嫣的婢女嘲諷道。
“紫嫣,當初我自問待你不薄,如今我也不求你像以前那樣恭敬,但也不應如此欺侮我吧!”
鄭念霜氣得全身顫抖,能讓一向性格溫婉的她這樣生氣,可見紫寰殿的宮女們做得有多過分。
“待我不薄?那又怎樣,老娘憑什麼要一直在這鬼一樣冷清的紫寰殿伺候你?”
宮女冷聲道,這宮中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所有人都已經學會了翻臉無情。
“住嘴,紫嫣!惠妃娘娘再怎麼樣也是主子,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下人來放肆了!”
此時門口卻傳來一聲厲喝,紫嫣先是嚇了一跳,待到看清蘭兒的身形後才定下神。
“喲,我倒是誰這麼威風呢,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
紫嫣翻了個白眼,她倒是認得蘭兒,畢竟當初她們是同一批進的宮。
可她在偏僻的紫寰殿太久了,竟不知如今的蘭兒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如今宮里哪個宮女見了不得叫聲姐姐。
“你……”蘭兒氣得說不出話,紫嫣正在得意之間,猛然看見蘭兒背後站著一個男人,她定睛一看,李闕正冷冷地盯著她呢!
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皇……皇上……”她忙不迭地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陛下,這女人也太惡毒了,你一定要好好懲罰她!”蘭兒抱著李闕的胳膊嬌聲道。
紫嫣跪倒在那里,悄悄抬起頭看到蘭兒與李闕親密的樣子,心中更感到絕望,此時她也顧不上剛才還在對惠妃鄭念霜惡語相向,慌忙爬到她腳邊請她為自己說情。
不過鄭念霜脾氣再怎麼好,見識到紫嫣的真面目後也不會再同情她,只向李闕打完招呼以後就不再言語。
“拖下去喂狗吧。”
李闕輕描淡寫地說道,旁邊已有兩個太監拖住紫嫣往外拉,任憑她再怎麼呼喊,李闕卻已不再瞧她一眼,徑直走到惠妃身旁坐下。
“陛下,何故來罪婦這汙濁之地?”惠妃為李闕斟上茶水,李闕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她猛看,惠妃只好先出言打破了沉默。
“你是否在心里對朕懷恨在心?”李闕並沒有回答惠妃的問題,只是慢悠悠地喝了幾口茶,然後突然問道。
惠妃卻像是在意料之中似的,平靜地答到:“羌兒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咎由自取,怪不得陛下。在罪婦看來,陛下定將是大梁的一位明君。”
“既然你不恨我,那可願意當朕的妃子?”李闕突然一把抓住了惠妃的小手輕輕撫摸著。
惠妃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望著李闕,甚至顧不上把手抽開。
“這是李羌死前的遺願,他希望你能夠過得幸福,讓朕一定要把你收入後宮。”李闕認真地說道。
“這……我……”惠妃沒有想到竟然是而在李羌在死前把她托付給李闕,一時間心亂如麻,竟不知如何開口。
“你站起來,把衣服脫掉。”李闕用不容易質疑的口氣說道。不知怎的,看到惠妃這副柔弱的樣子,他心中的征服欲望居然更甚。
惠妃不敢違逆李闕的意思,顫顫悠悠地脫下衣物,背對著李闕,那雪白肥大的圓臀如同一輪明月在李闕眼前升起。
李闕這才心知李羌為什麼說他母親的巨臀值得一玩了,那粉紅細膩的肌膚,兩瓣顫巍巍、圓滾滾的臀肉擠出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散發出成熟女人最隱秘的誘惑,讓人欲火焚身,真堪稱是極品。
李闕心里嘖嘖稱贊,毫不猶豫地起手一把狠狠抓住惠妃的大屁股。
“啊!”惠妃嬌吟一聲,只李闕這一捏,她剛才所有的矜持就已經融化了,兒子李羌過世後,這男人的愛撫她都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感覺了。
於是乎,這紫寰殿里很快又響起了久違的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浪叫……
事完了,李闕傳令下去,恢復鄭念霜惠妃的名號,依舊住在紫寰殿。
惠妃自是千恩萬謝,身在這皇宮之中,她能得這樣一個結局,而不是孤獨淒涼的死在冷宮里,實屬大幸。
而李闕也算是了卻了自己心中一個因果。
神清氣爽地走出紫寰殿,李闕看見蘭兒已經等候多時了,便直接吩咐蘭兒把皇後以及閔柔李煙籠二妃都叫到養心殿來。
“皇上,你叫一個娘娘來還不夠,居然要叫三個娘娘一起來!”在蘭兒心中李闕顯然已經是一個大淫魔,她頓時用一種譴責的眼光看著李闕。
“小丫頭莫不是春心動了,朕可以特許你也加入啊!”李闕笑著摸了一把蘭兒的小翹臀,她立刻嬌笑著逃走了。
不過這回蘭兒倒是真的誤解了李闕,李闕叫來三位美婦的確有要事商討。
……
養心殿內,閔柔和李煙籠二女此時正圍著蘇月心,羨慕地摸著她的肚子。
“姐姐真是好福氣呢,居然這麼快就給闕兒懷上了子嗣。”李煙籠道。
“那個壞蛋天天對我使壞,要是懷不上才奇怪呢。”蘇月心語帶嗔怪,臉上卻滿是幸福的笑容。
“不行,我要讓闕兒對我加把勁了,爭取第二個懷上!”旁邊的閔柔卻是毫不避諱,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說你這騷婦,可真不害臊!”蘇月心揉了閔柔高聳的胸器一把,笑罵道。
這時,李闕才走進了養心殿。
他一瞧,今日的蘇月心中規中矩地穿著一件寬松的素色深衣,渾身上下已經隱現著母性的光輝。
而閔柔和李煙籠竟然都是一身戎裝,尤其是閔柔一身輕制墨綠色的脛甲,下身大片小麥色彈滑的肌膚裸露,而著胸前竟然只有兩個小鐵片遮住乳房的中間部位,使得那對巨大雪白豪乳似乎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愛妃這麼穿有點不太好吧。”李闕對著閔柔有些不滿地說道。他想起當初在演武場閔柔就是這般豪放的裝扮,被其他皇子吃了不少豆腐。
“陛下恕罪,臣妾剛才與閔柔姐姐一起去演武場比試劍法,不得不穿得輕便些。”
旁邊的李煙籠還以為李闕要責怪閔柔,連忙解釋道。
原來這二女都武藝出眾,在宮里閒著沒事干,便起了切磋之意。
“妹妹你別怕他,我在戰場上浴血廝殺時也從來是這般裝飾,也沒見誰敢說三道四。”閔柔昂著腦袋,絲毫不以為意。
“可干娘你現在畢竟是朕的妃子了,在這方面還是注意些好。”
李闕也沒真的責怪閔柔的意思,於是抱著她輕輕在她裸露出的平坦肚皮上摩擦著,嘴唇咬住閔柔性感的耳垂,立刻使這美熟婦渾身顫抖地向男人求饒。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臉的給我消停點!”
蘇月心見二人旁若無人地就要來一發的樣子連忙制止道,“闕兒你不是說找我們三個來有要事商量嗎。你可別說這就是所謂的‘要事’”
“嗯,娘說得對,朕確實有要緊的事和三位愛妃商量。”
李闕經母親提醒才想起正事,便放開閔柔,把今天從陳穎那兒了解到的信息卻都跟三女說了。
一番話說完,三女的神色都有些凝重。閔柔握著拳頭咬牙切齒道:“這些造謠的混蛋,我恨不得帶兵把他們統統殺光。”
倒是李煙籠顯得很鎮靜,一臉關切地問道:“闕兒,如今事態確實有些緊急,可我們三個都是女流之輩,除了閔柔姐姐可以替你上陣衝殺外,別的方面也沒法幫你啊。”
李闕笑道:“姑姑,你可別妄自菲薄,父皇如今已經隱居深宮,你可就是皇室里輩分最大的了。我擔心有些皇室的子弟打著我強娶你為妃的旗號作亂,這方面如果有你親自出面,拉攏團結安撫皇室貴胄,當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我們皇室內部首先要擰成一股繩,這樣才不會出岔子。”
“可是,我素來不喜交際,也不知怎麼和這些人說啊。”李煙籠愁眉苦臉道。
“傻妹妹,你就說你跟咱們皇上一起生活多麼多麼幸福,是你自願當他妃子的,那些王公貴族們聽了,就算心里不高興,表面上也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閔柔說道。
“對,干娘果然很有悟性。那干娘我就把穩定軍心的事情交給你了。你多和以前的老部下通通氣,把握軍中的思想動向。”李闕道。
“你放心,有我閔柔在,保管你京城固若金湯,以前我帶過的兵也就對不會心生反意,但是那些諸侯王的私軍,我就無能為力了。”
閔柔得意地挺著胸脯說道。
這時李闕才把目光轉向娘親。
“娘,您這邊的事情就比較復雜了,我是心存起用一批你們蘇家的人,來彌補目前朝堂的空缺。但您也知道,自古外戚干政常出亂子,我是怕蘇家勢力膨脹得太快,將來也不好收拾。”
蘇月心的父親蘇遠曾經官至大將軍,大伯蘇澤曾經官至太尉,如今均閒置在家,蘇氏一門可謂是聲名顯赫。
而如今蘇家雖仍有在朝為官的人,但是此前為了避嫌通常都安置在閒職。
李闕提出這件事情顯然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要說對於他封自己生母為皇後這件事上,蘇家才是抵觸心理最弱的。
畢竟在倫理和利益的取舍上,聰明人都知道如何選擇,只要蘇月心能繼續坐穩皇後的位置,那麼蘇家就會是李闕最好利用的材料。
“嗯,此事確實值得重視。”
蘇月心蹙起秀眉沉吟道。
以她為後多年的政治智慧,其中的利害關系自然能看得通透,也不得不承認兒子這招是一步好棋。
“你外公從娘年幼時起就對家中小輩嚴加管教,因此我們蘇家的幾個後輩中確實不乏優秀的人才,當能很好地為闕兒你所用。至於如何放置日後蘇家勢力膨脹,娘會隨時在這方面關注他們的動向,等到闕兒你皇位穩固下來,再慢慢削弱他們權力也不遲。”
蘇月心認真地替兒子分析道,顯然如今她完全是站在兒子的角度想問題,而對於蘇家的利益已經不是很關心。
美婦人認真思考起來的樣子尤其迷人,李闕看著娘親微微皺著眉頭努力思索,傾國傾城的臉蛋好看地繃緊的樣子,心中倍升憐愛與感動。
“娘,你真是我的好皇後。”李闕抓著母親的手說道。
“傻孩子,說什麼呢。我們姐妹幾個都已經完全是你的人了,我們的一切都是你的。”
蘇月心說道,旁邊閔柔和李煙籠也都圍了上來,三女緊緊依偎住李闕。
“那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娘,干娘,姑姑,我們一起同心協力,什麼難關都能度過!”
李闕摟著這三位絕頂美熟婦,心中柔情與豪情並升,那自信的樣子看得三女都眼放異彩。
“好了好了,正事說完了,陛下該寵幸臣妾了吧!”閔柔最是等不及,一把扯開胸甲,彈出的兩座巨乳峰緊緊夾住了李闕的腦袋。
“你這騷貨!”蘇月心笑罵道,手上卻不停歇,而是掀開了李闕的褲子,雖然她暫時不能行房,但也能用自己溫軟的小手或者舌頭讓兒子滿足。
就連一向羞澀的李煙籠也主動向李闕獻上了香吻。
養心殿內頓時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