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面前仔細認真的給我深喉的女技師,我突然有了一種感悟,這麼聽話和臣服,便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外如是吧?
而就在我享受身下的性奴竹竹給我服侍的當下,我的耳朵里,突然傳來了妻子那邊的聲音。
“小姐,做一個唄!”
這是之前給妻子按摩的女技師說的話。
我聽到女技師這麼說,雖然雙手依舊抱著身下女奴的腦袋,但是視线,已經扭頭看向了隔壁。
我承認自己的注意力被身下的這個尤物完全的吸引了,當我轉過頭來的時候,妻子已經被女技師脫去了上衣,此時的她上半身赤裸的趴在床上,在她的背上,則是那個女技師,在按摩著妻子的脖子。
聽到女技師這麼說,妻子低著頭,一言不發,妻子這個姿勢,我正好能夠看到妻子的半個側顏,我看到她臉頰紅撲撲的,雖閉著眼睛,但長長的眼睫毛一直在輕微的顫栗著。
顯然那名女技師說的話,我的妻子都聽在耳中,只是她沒有答應,但是卻也沒有否認。
而那個女技師,依舊如大多數會所的技師一般,起初還揉捏著妻子的肩膀,轉而就將雙手從妻子的腋下穿過,一左一右,握住了妻子的乳房,我看得清楚,妻子那飽滿的乳房,瞬間便被握扁成了餅子,白嫩的乳肉,從十根手指的縫隙溢了出來。
女技師的手法很專業,似乎也很懂得調情,手指揉捏妻子乳房的同時,那粉嫩的奶頭也絲毫不放過,輕輕地捻揉著。
同時,她整個人趴在妻子的身上,用自己的挺拔的乳房,擠壓著妻子的後背,同時在妻子的耳邊吹著熱氣:
“小姐,做一個唄!你看你身材這麼好,皮膚這麼好,做一個也有益身心健康呀,而且了……我技術不差的,女人嘛,不就圖個舒服,做一個吧!”
女技師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在妻子身上亂摸。
我看得出來,妻子的臉頰越來越紅,那原本筆直伸長的美腿,此刻也是微微的曲了起來,她不說話,可一旁的徐麗卻是開口了。
只見她滿臉笑意的看了一眼妻子,隨即對壓在妻子身上的那名女技師說:
“好啦,我妹妹臉皮薄,做吧,等你做開了就知道了,骨子里騷著呢!”
徐麗這種半開玩笑的話語,讓妻子臉頰處的紅雲頓時便蔓延到了脖子,真的,我看得一清二楚,就那麼一瞬間,就如同墨水在池中化開了一般,瞬間從臉頰蔓延到了脖頸,她抬頭,風情萬種的白了徐麗一眼。
雖然沒說話,但話語中的意味深長,是個人都明白……
一句做吧,那名女技師立馬眉開眼笑的從妻子身上下來,然後便出去那東西去了。
至於剩下的那名女技師,同樣也緊隨其後,屋子里,登時便只剩下了妻子和徐麗。
“姐,你干嘛啊?”妻子臉頰紅撲撲的,滿臉嬌羞的看著徐麗。
“做啊,還能干嘛?難道你不想做嗎?”徐麗滿臉壞笑的看著妻子,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妻子的玉體上面打量。
彼時的妻子,上半身已經脫了個精光,就剩下下面的一條底褲撐著了。
察覺到徐麗上下掃視的目光,妻子害羞的拿起了一旁的衣服,擋在胸前。
“擋什麼擋,又不是沒看過!”
徐麗壞笑一聲,卻是一下子起身,撕扯妻子的衣服,兩個人就像是兩個小女孩一般,在空無一人的房間當中,嬉戲打鬧了起來。
兩人完全不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隔壁房間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唉,說真的,你對我說實話,你想不想做?”
嬉笑打鬧了幾下,徐麗表情一正,問出了我也關心的問題,這一下子,我連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因為我也想要知道,自己妻子的真實想法。
這一刻間,仿佛下身的舒爽,都在刹那之間丟失了一般。
看到徐麗一臉認真,妻子也是收起了嬉戲打鬧的表情,皺著眉頭,像是認真地思考了一番,隨即道:“其實……我做不做,都行……”
“去你的!”
聽到妻子這番回答,徐麗狠狠地推了妻子一下。
“你就說,上次我帶你來,舒不舒服?”
“嗯!”
妻子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
“那你還想不想再舒服一次?”
“都……都行吧!”
妻子臉頰紅撲撲的,說話聲音也越來越低。
我聽在耳中,頓時便整個人僵硬了一下,因為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妻子這個答案,可偏偏,她說出了我最不想聽的話。
“那你……上次做完,回家你老公沒發現什麼吧?”
說到這個話題上,徐麗似乎來了興致,再次問出了致命的問題。
我聽到這個問題,也不由得再次豎起了耳朵。
“沒……”
妻子小聲的回應著。
“我沒敢和我老公說……”
“怕啥,又不是出軌,又不是讓你和男的發生關系了!”
“那也不行,我覺得……我老公接受不了!”
“那你還來啊!”
徐麗像是那村頭聽八卦的大媽,一臉的探究。
“這……這不是你硬拉來的麼!”
被徐麗一下子問到了關鍵點上,妻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切,你要不想來,我能硬拉過你來麼!”
徐麗似乎一點兒也不給妻子面子,直接就說了出來。
“對了,我問問你……你老公和這里,哪個更舒服啊!”徐麗一句話,話題又轉到了我這里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也是一臉認真和凝重的神情,緊盯著我的妻子。
我在隔壁聽到了這句話,也是再度提起了幾分的精神,徐麗所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能勾起我的興趣,同時每一句話也說到了我的心坎上,就好像……
就好像她知道我想要聽這些話一樣。
這種感覺,出現在一個陌生人的身上,實在是詭異,我也說不清這算是緣分了還是算怎麼一回事……
總之,徐麗的這幾句話,就像是長在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點子上。
聽到徐麗這麼說,我的妻子也是皺了皺眉,隨即道:
“應該是……我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