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房間中的妻子,呼吸均勻,睡姿端莊,與往常相比,一般無二。
哪怕是睡姿,都那般的絕美。
我看了看妻子,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妻子身前,防止意外,我推了推妻子:
“老婆……老婆……”
叫了兩嗓子,見妻子沒什麼動靜,我又上前推了妻子幾下,妻子依舊睡得香甜。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我才放下了心來,隨後,我拿起了妻子的手機,輕輕關上了大臥室的房門,進到了書房。
打開電腦,我在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了妻子的手機,我們夫妻兩人其實一直都很信任彼此,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查看對方手機的惡趣味,因此我們兩個人的密碼,彼此都知道,說來……
這還是我第一次背著妻子查看她的手機,或者說,這還是我第一次查看她的手機,我也不知道,這原本牢不可破的信任,到底是在哪里,出現了差錯和裂痕……
心里這般想著,我穩定心神,打開了妻子的微信,一路翻下去,妻子的微信和之前一樣,沒什麼不同,不過我卻是發現,妻子新辦了一個電話卡,這個電話卡,就是妻子新的微信號嗎?
我這般想著,然後打開了電腦的微信,點擊了短信驗證碼。
伴隨著“叮咚”一聲,短信發過來了。
我照著短信上的驗證碼,登上了妻子的微信,接著,我將驗證碼刪除,然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妻子的微信,而是拿著手機回到了房里,確定妻子熟睡之後,將手機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妻子的枕頭邊,隨後回到了書房。
剛剛坐下,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微信頭像,幾乎是男人的直覺,我第一眼看到,心里就定下了那就是大象的微信。
當我點開的時候,果不其然,最晚的一句話,是今天下午留著:
寶貝,到家了嗎?
妻子沒有回他,我看了看時間,正好是妻子回到家之後。
不愧是妻子,只要回到了家里,無論如何都不會再上這個微信的,這樣的謹小慎微,要不是我一開始就知道一切,說不定,真的會被隱瞞一輩子。
對於妻子的心思,我也不得不寫一個服字。
我點開聊天記錄,一路向上,直接翻到了最上面,我看得出來,妻子這個微信號剛剛注冊了沒多久,而且只加了兩個好友,一個是大象,另一個,自然就是徐麗。
我暫時沒有搭理徐麗,而是點開了和大象的聊天記錄。
第一句話,就是讓我怒火中燒的話:
竹姐,明天接著來唄,想操你了!
我看了看時間,五天前,妻子注冊這個微信號,只有五天?
我明天有事。
妻子回答,我能夠想象的出妻子心里的抗拒。
不行!
可誰知道,大象的回答十分的強硬。
有事也不行,明天抽時間過來,你要不過來,小心我把視頻發你老公!
視頻???什麼視頻?
我連忙看下去:
不……不要,不要發我老公,你到底想怎樣?我給你手也手了,胸也胸了,還給你口了,你還要怎樣?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報唄,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把那些視頻發到網上去,對了,還有你丈夫的醫院,韓醫生那麼大個專家,你的不雅視頻要是出現在你丈夫的醫院里,肯定引起很大的轟動吧……
不要……不要給我丈夫!
那你就給我乖乖來,對了,把開塞露帶上,老子要操你菊花!
看到這里,我狠狠的捏了捏拳頭,我終於明白,妻子為什麼會和大象、徐麗去酒店了,原來……
是被威脅的啊!
同時,大象的那句話,開塞露,菊花,讓我狠狠的捏緊了拳頭,難道……
妻子的後庭,已經沒了?
我這般想著,忍著性子,繼續往下看,大象那句話之後,妻子就再也沒有回話,哪怕僅僅是通過這寥寥幾段的聊天記錄,我都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妻子當時的無奈和委屈,我繼續往下看去,時間來到了第二天。
看聊天記錄的時間,是第二天下午三點多。
你中午回家,你老公沒發現什麼吧?
大象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皺起了眉頭,那句話之後,還有一個壞笑的表情。
沒……
妻子回答了一句,惜字如金,冷冰冰的。
嘿嘿……
而屏幕那邊的大象,還是一臉的壞笑。
逼里塞著跳蛋和你老公坐一張桌子上吃飯,是啥感覺啊?
沒……沒感覺……
大象的話,讓我愣在了原地。
跳蛋……吃飯……
也就是說,妻子和我中午吃飯的時候,下面塞著跳蛋?
大象遠程指揮?
我看了看時間,正是四天前,頓時,我的腦海當中就浮現了那天中午和妻子吃飯時候的畫面,我仔細回想,滿臉疑惑,那天……
似乎也沒什麼啊?
莫非……
是妻子隱藏的好?
這種事情,我就算是想象力在豐富,又哪里可能想象的到,我的妻子,和我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的伴侶,有一天中午,和我一起吃飯的時候,下面還塞著跳蛋?
而大象這邊,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一直在盤問著妻子。
沒感覺?老子開到那麼大,你還沒感覺?
面對妻子的回答,屏幕那邊的大象似乎很是不爽,繼續逼問。
你要不說實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哈。
就是……就是有些癢……
妻子似乎已經屈服在了大象的淫威之下,面對大象的威脅,最終還是選擇了說出自己的感受,我看著妻子和大象的聊天記錄,一股無力感蔓延上心頭。
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錯,這個時候的妻子……該有多麼絕望啊!
我心里這樣想著,無力、愧疚、後悔,種種感覺,在我的心頭雜糅……
癢?怎麼癢了?是不是和我手指頭摳你逼的時候差不多癢?還是給你口交的時候差不多癢?到底是哪種癢?
大象用種種刺激性的字眼,逼、口……
等等等等,來一步步蠶食著妻子,作為心理醫生,我自然能夠看得出來,大象的這種手段雖然低級,但對於一個被壓迫而不敢反抗的女人來說,這種一步步蠶食對方的手段明顯是最快也是最有成效的一種手段,讓一個人的底线被一次次的變更之後,那個所謂的底线,最後也就不會存在,甚至到了後來,就會形成……
嗡的一下子,我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恍然大悟的同時一臉後怕,因為我突然意識到,如果妻子真的如現在這般一直任由大象發展下去的話,那麼這種變相的“PUA”,很有可能,讓妻子……
變成性奴!
一個獨屬於,大象的,性奴!
這個可怕的發現,讓我整個人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動作幅度過大,甚至連桌子和椅子都被我帶動的發出了響聲,我連忙跑到書房門口,打開門縫,朝著臥室看了看,臥室的大門還緊閉著,沒有什麼動靜,出於過往的小心謹慎,我站在門口沒有關門,而是死死地盯著大門嚴實的臥室看了一會兒,直到過了三四分鍾的時間之後,我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然後趴在房門口,聽了一會兒,確定里面沒有傳出來什麼動靜,我又悄悄地將門縫打開了一點兒,探著頭朝里面張望。
妻子睡得很死,沒有一點兒動靜,甚至連姿勢都保持著和之前一模一樣。
我見狀,徹底的放下了心來,連忙又折返回去,看妻子和大象的聊天記錄。
面對大象的問話,妻子似乎還挺認真的回復道:
和……口,差不多吧。
那麼激烈,你沒出現什麼反應?
大象又緊跟著開口。
我老公在,我不敢有反應。
妻子回答的依舊很老實。
內褲濕了沒?
濕了。
吃飯的時候,有沒有想我的大雞巴啊?
有……有一點兒。
我看到妻子回答的這麼認真,心里始終是感覺膈應,而另外一邊的大象,似乎妻子越是坦誠,大象那邊就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