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獲悉,在沒有推行全民天體之前,大街上的露陰癖正在呈直线上升,因為現在正是法律界限模糊的時候,因為發覺丈夫性器官小性生活不美滿選擇離婚的家庭也正在增多,戶外每一平方米的距離就會有三堆遺留下的精液,裸體登入地鐵或公交的女性幾乎一刻不停的忍受著咸豬手的騷擾。——《哥譚晚報》報社”
公交車把倆人扔在半路,再加上這一路狂奔,跑到哪去了他們也不知道,但這不是一座大城市,肯定不會走丟,到時候問問路就好。
安婕沒有反抗,而是任由胡文拖動著,她一半的身體還軟在胡文的懷中,倆人一路向前走,周圍的人越來越少,最後來到了一個公園里。
因為塞車加上公交半路停靠的關系,兩人的一番折騰已經接近了八點鍾,此時不是什麼晚上需要出來透氣的夏天,所以公園中幾乎沒有人,更沒有天體大媽小苹果。
正是荷爾蒙分泌旺盛時期的胡文有些猴急的再次吻了上去,不過安婕卻推開了他,她到不是拒絕胡文,而是就算周圍沒人,暴露在外面也讓她不太適應。
“不要在這里。”安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看了看左右,然後說,“我們還是回家吧,不然我先幫你弄出來。”
青梅竹馬的倆個人在小時候沒少對互相的性感到好奇,包括胡文的妹妹胡慧在內,安婕的處女膜就是在三人玩鬧時弄破的,安婕也沒少玩弄胡文的小弟弟,之所以胡文的陰莖比同齡人發育慢一些,小時候生活太美滿也有關系,青春期時手淫過度。
當然,後來上了學和分開之後,這種感情淡了很多,不過也僅僅隔著一層紙而已,今天晚上的事情似乎捅破了這層紙,讓倆人的關系再次回到從前。
但精蟲上腦的胡文哪滿意這種選擇,他左右望了望,眼睛突然一亮,慫恿安婕道,“去那里吧,去那里。”
胡文所指的地方,是公園沙坑上方的滑梯,滑梯是四個方向的,在滑梯的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圓形堡壘,堡壘上除了有幾個洞,就只有四條滑梯口了,外面是很難看見里面的。
安婕期初有些不願意,不過在胡文的慫恿下還是爬上了滑梯,不過爬上滑梯之後,卻發現自己上了胡文的當了,滑梯是給小孩子玩的,堡壘也是同樣如此,滑梯中間的堡壘要比遠處看上去的小很多,里面根本沒有多少空間,就算兩個人能擠進去,也非常不寬敞。
更何況,在爬滑梯的時候,安婕是屁股對著胡文,完全就是把自己的下體暴露在他的眼前,一扭一扭的更像是在誘惑和挑逗。
而胡文也不負所望的,完全沒有經得起挑逗,安婕趴在前面,微微分開的雙腿使得下身的私密部位幾乎就貼在胡文臉上,緊緊閉合帶有稍許褶皺的粉嫩陰唇,還有層層疊疊柔軟的想要讓人捏一下的陰蒂包皮,安婕下體的小穴就在他眼前搖晃,讓胡文心中的欲火幾何似的蹭蹭上漲。
終於,在安婕半個身子剛探入堡壘中,屁股和腿部暴露在滑梯外面,整個人曲线最大弧度的時候,胡文出手了。
他一把撈起安婕兩條纖細筆直的玉腿,然後將它抬離滑梯,他把安婕白嫩柔軟的小屁股捏在手中,不斷搓出各種誘人的形狀,就連屁股中間的雛菊和穴口都跟著分開和變形。
失去雙腳支撐點的安婕頓時沒有了平衡,不過她似乎反應很快或早有准備,立刻用手撐住沙堡里面,而肚子磕在滑梯和沙堡之間凸起的位置上,雖然有些難受,但好歹沒有失去平穩,“放我下來。”
她冷聲說道。
“等會的,我忍不住了。”胡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顯然是在壓抑著欲火。
“放我下來!不然一會你就死定了!”安婕非常抓狂的說道,身子也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
只是,這卻更加劇了胡文的欲火,只堪一握的兩瓣白嫩小屁股就在自己的掌握中,分開暴露在外面的雛菊和陰道口一覽無遺,胡文感覺自己的陰莖已經堅硬如鐵了。
“我要插了,要死也是插完再死。”
胡文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狂跳的心髒,倆人打打鬧鬧一直都很親密,不過在確定關系後真正這麼做,卻還是第一次。
“插吧插吧,記得多插一會,因為這段時間就是你人生最後的時光了。”
半個身體陷在城堡里面的安婕沒好氣的說道,她有些無奈的用手撐起下巴,然後還憤怒的搖了搖露在外面的白嫩小屁股。
雪白的肌膚幾乎可以折射出光澤,淡粉色的雛菊和緊緊閉合的穴口給胡文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他顫巍巍的用手指輕輕撥弄著那柔軟的嫩肉,感受著安婕體內溫熱的溫度。
胡文的陰莖雖然因為安婕小時候的過度玩弄而有些虛小,但堅硬程度上卻完全是正常的水准,小弟弟費力的撐起三四厘米的長度,然後直愣愣的就准備擠進去。
實際上,對於一個近乎處女的女孩來說,如果未經挑逗,是很難插入進去,就算進去了也沒有什麼好的感覺,不過因為裸體了一天的時間,不管安婕願不願意,或者有沒有這種想法,她的生理上都會出現波動,小穴早就水汪汪的了。
再加上胡文的陰莖本身不太大,最後竟然稀里糊塗的擠了進去,看著自己短小的陰莖一點點沒入安婕的體內,胡文感覺自己似乎和安婕融為一體,下面傳來的溫暖感更是在逐步腐蝕他的理智,之前所想的讓安婕大呼求饒什麼早就拋之腦後,他只剩下了快速抽插的本能。
結果……
結果當然不太美妙,胡文還算是個處男,小時候打打鬧鬧不懂事,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而現在有了這種思維,對於下體的精神也就更加的集中,再加上胡文短小的陰莖龜頭完全被包裹在內,乍然受到刺激就如同新生兒一般,瞬間泄了出來。
安婕對於胡文的抽插還沒有太大反應的時候,胡文就感覺自己有些控制不住了,這是射精的反應,這一點胡文倒是知道,他不敢多想,連忙抽出陰莖,如果射在安婕的體內,那自己可是真的死定了。
渾濁的液體被一點點擠出來,胡文很快就結束了自己的第一次,射精後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起來,像一個小指頭大小的象鼻子垂在那里,安婕明顯沒得到什麼快感,看著自己發育緩慢的陰莖,胡文只能用這是第一次來安慰自己。
似有所感的安婕半個身體趴在城堡里面懶洋洋的說道,“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聞言胡文連忙將安婕的雙腳放在滑梯上,然後還狗腿的幫助安婕翻過身。
“誤會,都是誤會安婕。”
胡文的臉上露出媚笑,精蟲從腦袋里退下去之後,胡文也立刻想起了自己此前的作死行為,還好他的腦漿子沒有隨之一起射出去,知道現在應該做的就是補救。
“誤會?”安婕冷笑道,一邊嫌棄似的用兩只手指捏起胡文蜷縮在一起的小陰莖,一邊輕飄飄的說道,“想好怎麼死了麼?”
每一個男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少許M的體質,因為男女本身就沒有不同,都是由相同的細胞演化出來的,說不定以後人類就可以進行有絲分裂了嗯……
以上都是安婕的腦洞。
對於胡文這樣的年輕男孩來說,對一個女孩如何能稱得上喜歡,除了上了她以外,就只有欺負她或被她欺負了。
而這麼多年安婕老大的地位,以及青梅和妹妹自己三人中的男女比例,怎麼算胡文都是受欺負的那一方,結果也顯然如此。
“這里不大,膽子倒是不小麼。”
安婕熟練的用手握住胡文的陰莖,順便將他兩顆睾丸也攥在手心里,不過胡文的睾丸比鵪鶉蛋還小一些,安婕摸了半天也才找到一顆。
不過是即使這樣,也足以讓胡文疼的呲牙咧嘴了,皺皺成一團的陰莖和紐扣大小的睾丸被安婕攥在手里,就像一個被把玩的嬰兒雞雞,安婕用兩只手指夾住那顆蛋蛋,然後將它從指縫間溜出去,時不時的就狠握一下。
被擠得無路可逃的睾丸只能接受安婕白嫩小手的壓迫,這是安婕的常用手段,小時候在這種刺激下胡文沒少射出來過,所以他的發育當然比別人更加遲緩,如果安婕知道自己是在扼殺自己未來的性福,相信她就不會這樣做了。
雖然安婕已經從穿開襠褲的小女孩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但胡文的陰莖卻還是像八九歲的孩童一樣沒有變過,不過同樣,倆人的關系也與以前一樣親密無間,雖然安婕經常欺負胡文,不過心中還是承認這個青梅竹馬的。
“我知道錯了。”胡文在滑梯上舔著臉討饒道,還一邊笑嘻嘻的賠笑,“再說,以前也不是沒玩過。”
還以前也不是沒玩過!
安婕手中一緊下意識的就打算捏爆這顆可憐的睾丸,但想到自己以後的性福可能還要靠它,最終還是沒有下去手,而胡文還不是自己已經在死神的斬魄刀下轉了一圈,仍然不知死活的蹦躂著。
安婕微笑著松開胡文的陰莖,輕輕將手中可疑的液體抹到胡文的大腿上,然後在胡文充滿期頤的眼神中,轉身,扭腰,擺臀,伸腿,踹!
砰!
只聽天空中傳來一聲悶響,宛如炸雷一般,胡文眼中剛剛給自己帶來無盡快感的白嫩小屁股扭出一個誘人的弧度,然後一條玉腿的轉身回旋踢就精准的命中了自己。
仿佛慢動作一般,胡文從高高的滑梯上騰空而起,然後重重摔落到沙坑中,安婕揉著小肚子從城堡里鑽出來,在走到胡文身邊時還不忘踩上兩腳,“你最後的時間可不長啊,還不到一分鍾呢。”
“有了,絕對有一分鍾了。”正在沙子里裝死的胡文聞言立刻叫了起來,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在意這種事情,這可是關乎到他的雄風。
“說你呆你還蠢上了,你連半分鍾都沒到,我數著數呢。”安婕立刻回給了胡文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這不可能,我是說……這是我的第一次。”胡文從沙坑里跳起來,然後撿起倆人的書包跟在安婕後面,不依不饒的為自己辯白。
“原諒你是第一次,以後再這樣,小心老娘出軌啊。”
安婕雖然經常對胡文施以暴力,但內心還是關心他的,這樣有關男性尊嚴的問題上,安婕還是給他留了面子,沒有繼續深追下去。
就這樣,倆人一路吵鬧著打著嘴仗,逐漸脫離了游樂設施的范圍,然後轉而向公園的更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