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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被女孩訓得抬不起頭的胡文,風衣男卻正將身下個陌生的無辜女孩操的合不攏腿,他酣暢淋漓的騎在張芸芸小屁股上,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用一雙大手將兩瓣雪臀緊緊抓在掌心,拇指扣在粉色的屁眼之中,瘋狂的前後抽插。
但被頂到花心的張芸芸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感,只有一次次被貫穿的惡心和反胃,她的嬌軀隨著風衣男的抽插瘋狂的顫抖著,高高昂起的俏臉上帶著淚花,看不到絲毫血色,變得煞白無比。
運動服跨坐在張芸芸的書包上,胯下那一坨軟軟的垂到地面,他看著張芸芸的狀態皺皺眉頭,然後提醒道,“我再提醒你一遍,死人了事情就大了,追查下來,輪奸和殺人都是重罪,你要是把她弄死了,我就第一個弄死你。”
風衣男被嚇得一哆嗦,差點射了出來,他訕笑著看向運動服,然後放緩了速度,而這樣抽插了幾下後,張芸芸不僅感覺好了很多,甚至還有些舒服。
畢竟,粗長的陰莖一直是最契合女性的東西,她們渴望被充實的填滿,讓男性用獨有的器官去征服她們自己無法單獨抵達的最深處的地方。
當然也有人不能幫助女友這個忙,但顯然風衣男不是,他粗長的陰莖在雄性之中更是佼佼者,每一次粗大的肉柱擠開張芸芸那層層疊疊的肉穴,都會讓張芸芸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舒適和酸脹,粗糙碩大棱角分明的龜頭摩擦在她體內敏感的嫩肉上,讓她幾欲隨著風衣男的抽動而呻吟。
胡文的包皮有些過長,裹住了龜頭之後還在外面留下一些,就算完全勃起之後,安婕也感覺不到龜頭的摩擦,只覺得光滑無比,但風衣男的就有些過於碩大,再加上似乎因為身經百戰的原因格外粗糙,每一次刮在張芸芸陰道柔軟的嫩肉上,都讓她抓心般的酸癢。
但顯然風衣男的內心遠比表面看上去惡毒的多,他並不想讓張芸芸舒服,緩緩壓在張芸芸瘦小白嫩的嬌軀上,風衣男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你以為這樣挺好?對付你這樣的小丫頭,我能讓你哭爹喊娘。”
風衣男雖然一直在前後抽插,但他的陰莖並沒有連根沒入,總有半指多長留在外面,而此時,這半指的長度就成了貫穿張芸芸的最後一點距離,會讓她徹底體會到噩夢的滋味。
女孩的陰道雖然很有彈性,但那並不是指長度,而是寬度,一些粗壯的陰莖看似不能進入那細縫之中,但到最後都能擠進來,而且女孩還能很享受這種被充滿的感覺,當然,細小一些的也能接受。
只是長度上,就絕對是男人對女孩的絕對掌控了,因為就像男人有大有小一樣,女孩的陰道長度也不盡相同,短的就需要淺入一些,長的就可以深入一些,但前後抽插的深度完全就是看男人的心情,女孩根本就無能為力。
一旦碰到肉莖的長度大於小穴的深度,他又不怎麼憐香惜玉的情況下,那麼女孩的下場就會非常淒慘了。
比如說……此時的張芸芸。
風衣男再次抓住張芸芸的翹臀,雖然抽插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力度卻大了很多,幾乎每次都用盡全力,張芸芸的表情很快就再次變得痛苦起來,嬌軀也掙扎著向前,似乎想要逃離風衣男的貫穿。
身後的風衣男發出舒服的呻吟,他感覺自己碩大的龜頭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但在硬中又包含著柔軟溫暖,他知道這是什麼,這是女孩最為脆弱和敏感的器官,生長在體內,有的男人甚至一生都無法接觸到的東西。
風衣男想要擠進去,但這並不容易,甚至不太可能,他的龜頭太碩大了,對於閉合的子宮口來說,是一種無法完成的任務,他的硬度也不支持這麼做。
很快風衣男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但他並沒有放棄折磨張芸芸,他的每次抽插都如同打樁機一般,狠狠的撞進張芸芸的體內深處。
棱角分明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張芸芸的子宮口處,就像一架孜孜不倦的攻城機器。
如果說男人的肉棒是長矛,那麼碩大的龜頭就是鋒利而致命的矛頭,雖然它已經經過了潤滑,但對於出生到現在,還沒有被其他人接觸過的女孩子宮來說,依舊不亞於火星撞地球一般的火辣,野蠻而又粗糙。
子宮口的碰撞沒有給張芸芸帶來任何快感,她只感覺像是被頂到胃一般的干嘔,然後就是無盡的陣痛和眩暈,她的美目已經泛起眼白,身體下意識的向前想要逃離出去。
張芸芸開始痛苦,慘叫聲甚至隱約穿過了黏在她嘴上的膠布。
風衣男毫不為所動,依舊帶著獰笑殘忍的一次次貫穿張芸芸的身體,粗長的陰莖連根沒入,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快感,女孩那最脆弱敏感的子宮口成為了他大龜頭的玩物,伺候般的給龜頭的冠狀溝帶來陣陣溫柔的蠕動,但留給女孩的只有無盡的痛苦和哀嚎,還有奮力掙扎的抽搐和扭動。
張芸芸拼命向前掙扎想要逃離這片魔窟,到最後,風衣男甚至都抓不住張芸芸瘋狂搖擺的翹臀,被她一舉前撲到地上,一下子被拔出來的陰莖發出瓶塞拔出酒瓶的,“啵!”
的一聲,風衣男雖然嚇了一跳,但沒覺得怎麼樣,碩大的凶器陰莖高高翹起,依舊充滿著斗志。
而反觀張芸芸,卻已經癱軟在了地上,分開的雙腿仿佛無法閉合,粉嫩的穴口被撐成一個小圓洞,雖然不大但卻格外的誘人,這種仿佛被無數人蹂躪過的陰道慘象與張芸芸瘦小白嫩的嬌軀混合在一起,在加上那挺翹的小屁股,讓這個犯罪現場更加上了幾分原始碰撞的美感。
絲絲愛液順著小穴口流淌到地面,張芸芸癱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有背部還在微微的起伏著,“嗯……這個姿勢倒也不錯。”
風衣男拍了拍張芸芸富有彈性的小屁股,然後扒開她的臀縫,再一次將龜頭壓入張芸芸的體內。
張芸芸大概是沒了知覺,但赤裸的身體還在隨著風衣男瘋狂的抽插而抖動著,那頻率不由得讓胡文擔心貼在地面的奶頭會不會被蹭破。
看著風衣男在張芸芸體內攪風攪雨,肆意征服著這個女孩,胡文感覺就像是自己在這麼做一樣,但感受著下面已經硬的發痛的陰莖,胡文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現在不要說是插進去了,估計就連碰一碰都會射出來。
自從安婕和胡文剛剛拌完嘴,倆人就處於冷戰的狀態,安婕趴在胡文胸膛,眼不見心不煩的將手機打成靜音,然後吮吸著小嘴在那玩手機,而正當胡文看的聚精會神之時,安婕突然抬頭低聲問道,“多久了?”
胡文一愣,“什麼多久了。”他說道。
“我是說外面的那兩個人,有十幾分鍾了吧。”安婕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小心翼翼的趴在胡文的身上,聲音很輕。
“大概……可能有了。”胡文有些不太確認,他不明白安婕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
“你能堅持這麼久麼?”安婕問出了她真正的目的。
“估計不能吧,但這不一樣。”
胡文當然不能認慫,他開始給自己找理由,“他一看就是身經百戰,而我還是很純情的處男,當然不能相提並論。”
安婕皺起秀眉,“這兩者沒多少關系吧。”
她說道,“要不這樣,他已經都做這麼長時間了,你看看能不能堅持到和他一起結束,我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就用手吧。”
看了這麼久活春宮的胡文早就非常堅硬了,在加上他敏感一些,實際他是在強忍著沒射出去,剛想讓安婕別動,她的玉手就已經握住了他硬得發痛的小家伙,她似乎從哪里學到一些技巧,不再是生硬的擼動,而是巧妙的剝開胡文的包皮,輕輕捏住里面敏感的龜頭。
早就堅持不住,又一直被包皮保護,從未接觸過外界的龜頭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胡文立刻感覺到小腹下方傳來一陣酸脹,然後濃濃的精液就再一次流淌了出去。
憋了這麼久,胡文也存了不少,一股一股的,像是嬰兒在撒尿,“你不是吧。”
完全沒想到胡文在自己手下堅持了還不到一秒鍾的安婕,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但現在胡文的腦袋里已經變成了一片空白,似乎連腦漿子也射出去,他只看到安婕的嘴巴在一張一合,而完全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隱約之中,他看到安婕泛著白光的手機上的少許文字,關於男性器官的長度,時間,大小等等,都是網絡上關於男性知識的科普,瞬間,胡文就明白了,他知道安婕已經知道了一切。
從未看過別的男人身體,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突然發現自己男友有些短,而且還是在第一次約會中,更重要的是倆人正在坦誠相見間,那麼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
胡文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自己此時非常清醒,一生中從未有過的清醒,“我還可以發育幾年了。”
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與平時完全一樣的語氣若無其事的說道。
“再說,實際我的技術很好。”
有的人面對絕境時會放棄一切希望,等待死亡降臨,但有的人面對絕境時卻會爆發自己的最大潛能,胡文就是後者,他仍然沒有放棄希望,反而愈加的巧舌如簧起來。
只是他稍不留意,聲音大了一些,嚇得安婕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你要死啊。”
她沒好氣的說道,“小聲點,你想死我還不想呢,你……說什麼技術?”
“就是……那個的技術啊。”
胡文被安婕捂住嘴巴,只能轉動眼珠,妄圖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意思,但兩人不愧青梅竹馬多年,安婕還真理解了。
“你能有什麼技術。”安婕美麗的大眼睛向上翻了翻,表示出了對胡文的毫不信任,她沒信心的說道,“反正我是不抱希望了,你可以試試。”
“怎麼試?”胡文繼續用眼神問道。
“基於我們不能有太大的動作,你只能用這個了。”
說完之後,安婕微微挺了挺那對略有規模的小乳鴿,殷紅的乳頭在上面顫巍巍的,看來她完全沒對胡文抱有任何希望。
胡文眼睛一亮,立刻將一雙安祿山之爪伸向那對白嫩的乳鴿,安婕則像個情人一般靠在胡文的胸膛之上,歪著腦袋看向外面,她的秀發披散在胡文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同時,為了讓胡文更好的接觸,安婕的屁股向後越翹越高。
只是胡文根本沒有什麼經驗,雖然他也看了不少AV,但實戰畢竟不同,一摸到安婕那柔軟的胸部,胡文就又慌了手腳,只知道下意識的捏著乳頭,一點技巧也沒有,就像小時候什麼都不懂的那樣,完全沒有一點進步。
安婕有些無奈的翻翻白眼,然後繼續向外看去。
不遠處的輪奸還在繼續,但終於接近尾聲,風衣男和另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混混都已經結束了他的施虐,現在只剩下運動服一個人。
張芸芸早就失去知覺的昏了過去,她的屁股翹的高高的,小穴紅腫的外翻著,兩瓣陰唇無力的分開,小穴和雛菊附近都是精斑,就像被操開了花一樣。
輪奸實際遠比AV中的場景可怕,並沒有什麼美感,對於女孩來說,更是一場噩夢,胡文離得比較遠,看不清這里的細節,實際上,張芸芸整個小穴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原本粉嫩蜷縮在一起的兩瓣陰唇完全張開,軟塌塌的聳搭在外面,而這一切僅僅只經歷了半個多小時,張芸芸的小穴已經從緊閉的處女模樣變成了至少跟十幾人睡過的樣子。
柔嫩的陰唇原本應該是緊縮而富有彈性的,但此時卻松弛的垂在兩邊,僅僅是單獨的抽插自然不會造成這種後果,但如果是抽插中的施虐呢,風衣男一直不斷的去拉扯這兩瓣可憐的小家伙,硬生生的將它拽的失去了彈性。
還有敏感的陰蒂也是,在幾人不斷的擰捏下,脆弱的小豆豆已經完全腫脹起來,紅彤彤的立在包皮之外,運動服輕輕一摸上去,張芸芸的嬌軀就會發出一陣抽搐似的狂顫。
哪怕已經被運動服用張芸芸水壺的茉莉花茶衝洗干淨,小穴也已經是松垮垮的了。
“又把一個小丫頭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運動服擼動著他的大陰莖說道,“把這些青澀小妞徹底操熟了的感覺可真好,她們以後的老公應該感謝我們,讓他的女友體驗到了別的女人一輩子都沒有的感受。”
“我覺得她以後是找不到男友了。”
休息了一會的風衣男下身再次有了抬頭的趨勢,他在一旁說著風涼話,“就這合都合不攏的屄,比我上過的幾個發廊妹還松,還能有男人敢要她?再等辰哥上完了,一般的男人哪還有感覺。”
“那也說不定。”關子嬉笑道,“她臉蛋這麼漂亮,一定是學校里不少人的女神,再說脫了褲子以前,誰知道里面什麼樣。”
“你個傻吊忘了現在學校都不穿衣服了?”
“對哈!”關子一拍腦門,“這下想藏也藏不住,估計她很快就要從女神變公車了,她屄都合不攏,坐在凳子上會不會著涼啊!”
這些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紛紛大笑起來,運動服附和著冷笑兩聲,然後用大手揉著張芸芸的屁股。
運動服的陰莖的確粗壯,或者說是發育超常,不然為什麼他是最後一個,粗壯的陰莖還沒有勃起,灰白的龜頭就已經像是大粒的櫻桃,胡文蜷縮在一起的陰莖可能還沒有運動服龜頭大,當然,勃起之後肯定會超出很多,但……
用陰莖長度和別人的龜頭相比……
而且他的粗度也很驚人,胡文勃起之後大概只有一個半手指那麼粗,安婕握在手里就像拿著一根小棍,但此時辰哥沒有勃起,就已經有兩指之寬,估計勃起之後安婕一只手都握不住。
比他粗長陰莖更令人矚目的是他胯下垂著的兩顆睾丸,正常人的睾丸在勃起之後都會緊貼在陰莖的下方,就算平時有些松弛,也不會超過陰莖。
但辰哥不同,他松弛的陰囊垂的比龜頭還長一些,其中裹著的碩大睾丸幾乎與雞蛋一般大小,沉甸甸的,宛如昏睡中的巨獸,它們看起來似乎沉重無比,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碩大的睾丸垂下辰哥的胯下,讓安婕看的目不轉睛,她甚至覺得自己一只手都抓不住那兩顆代表雄性地位的碩大睾丸,需要兩只手才可以。
不要看安婕可以將胡文的睾丸握在手心,實際她的手並不大,身為女孩子的安婕雙手非常纖細,而且十分瘦小,平時吃個雞蛋都要像松鼠一樣捧著吃,稍微大一些的苹果都需要兩只手來抓。
只是……自己沒事想這些做什麼,安婕咬著下嘴唇,覺得臉蛋有些發紅,她用力將這些無用的想法從腦海中清出去。
安婕的變化騙不了胡文,他感受到指尖的柔軟變得堅硬起來,就算是他這個初哥也知道這是女孩發情的表現,但胡文知道這不是自己努力的成果,而是安婕看到那坨大陰莖之後的變化,他早就將安婕剛剛的一切表現都盡收眼底了。
仿佛被觸到了某種痛處,胡文突然吃味的用力一捏安婕兩顆乳尖,頓時讓她吃痛的低呼出來,“啊!你干什麼啊!”她不滿的叫到。
“沒干什麼啊。”胡文裝著無辜,“再說你不也有感覺麼,你看,乳頭都硬了。”說著他還捏了兩下。
“我……”安婕一窒,她當然不能說出剛剛心中所想的,所以只能吞下這個啞巴虧,白了胡文一眼,她沒好氣的說道,“還行吧,不過你弄痛我了。”
安婕正有些氣哼哼的時候,運動服也開始了自己的行動,他的陰莖雖然很粗很長,但也有麻煩的地方,那就是沒勃起,肯定是擠不進張芸芸小穴的。
不過,他也有他的方法。
似乎因為有一對大睾丸的原因,運動服與其他男人不同,他喜歡女孩吮吸他的睾丸,看著那些女孩吃力的將自己的大睾丸含進去,把小嘴撐的鼓鼓的,辰哥就十分興奮。
如果是花錢的援交妹,這個服務很容易達到,無非是加點錢罷了,但在一場強奸或是輪奸當中,想要這麼做卻是不可能的,那些被禍害的女孩不一口將這對睾丸咬下來才怪呢。
膽三個人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運動服也早有准備,他緩緩撕下已經昏迷的張芸芸嘴上膠布,然後掏出兩只夾著彈簧的鐵片塞了進去。
這是兩只特制的鐵片,它會讓牙齒無法咬合,但卻不影響吮吸,運動服緩緩將毛茸茸的大屁股蹲坐到張芸芸的俏臉上,然後把一對碩大的睾丸垂到她的小嘴中。
只是,運動服的每顆睾丸都有雞蛋大小,對於女孩來說很難一口吞下,更何況還是在昏睡中嘴巴閉合的張芸芸。
運動服一愣,然後立刻就想起自己忘了什麼,他撿起一旁掉落在地上的食物殘渣,扔了一點進張芸芸的嘴里,然後又抹了一些在自己的睾丸上。
被輪奸了這麼久得張芸芸早就又累又餓,她想吃東西,但她書包里姐姐給放的小零食都被運動服吃掉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運動服翻著她的書包,然後將小零食的殘渣掉的到處都是,而她自己卻手腳都被固定住,連屁股都被人肆意操弄著。
此時聞到食物的香氣,張芸芸的小嘴立刻蠕動起來,很快,運動服的兩顆碩大睾丸就一顆接著一顆的被她吸了進去。
嘴巴被撐得鼓鼓的,兩腮也微微隆起,張芸芸就像一只貪婪的小倉鼠,只是她牙齒無法咬合,於是只能用力的吮吸,香舌不斷在睾丸上摸索著,妄圖再次品嘗一點食物的滋味。
但很可惜的是,運動服只是在玩弄她而已,無論她如何努力,都要繼續忍受餓著肚子的滋味,而且他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在為運動服服務而已。
她的用力吸吮只會讓運動服更加興奮,讓兩顆碩大的睾丸產生更多的精子,最後全部再灌入她女孩最寶貴的地方。
運動服發出舒適的嘆息,身下這個女孩的小嘴不斷地吮吸,讓他的睾丸陷入一種溫暖而擠壓的環境,就仿佛一次特別的按摩,不過按摩的用具是女孩甘甜的嘴巴。
粗大的陰莖開始逐漸挺立,猙獰的長度一直超過女孩的額頭,而且還在不斷延伸,正好他叉開雙腿的方向正對著安婕,於是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這恐怖駭人的一幕。
她不敢想象這幾乎是胡文好幾倍粗長的大家伙進入自己體內會是一種什麼感覺,或許自己會被捅穿了也說不定,安婕感覺自己此時似乎特別興奮,因為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或許是一個睾丸控。
陰莖已經完全挺立,運動服開始緩緩拉起睾丸,原本就碩大無比的睾丸似乎在張芸芸的吮吸下更加膨脹起來,放進去容易,拿出來卻很困難,運動服一用力,他的睾丸立刻與張芸芸的櫻桃小口發出波的一聲。
巨大的陰莖和一對睾丸搖晃在女孩的臉上,中間還拉扯著絲絲淫穢的唾液,其他幾個人早就對老大的特殊愛好見怪不怪,也正因為這樣,他才常常等女孩昏睡過去再上。
緩緩將張芸芸的雙腿掰到腦後,運動服用碩大的龜頭蹭了蹭紅腫的小穴,潔白的陰部因為雙腿的分開而微微外凸,女孩肚臍眼的位置到小穴甚至還沒有一掌之長。
運動服將屁股後縮,然後用力捅了進去。
“啊!!”
張芸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瞬間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忘記黏上膠布的運動服立刻隨手將內褲塞進女孩的嘴里,然後開始用力抽插。
不像胡文短小的陰莖只能插入一個龜頭的深度,運動服的雞巴又粗又長,再加上他插得又快又狠,張芸芸的小穴很快就開始向外翻翻。
撲哧撲哧的白漿被擠出來,紅腫的小穴努力吞咽下這可怕的巨獸,甚至連穴口周圍的嫩肉被撐成了薄薄得一層皮,黝黑的陰莖不斷在女孩雪白的雙臀間拔出又進入,充滿了原始碰撞的美感。
“乖,別叫,別叫。”
運動服湊在張芸芸耳邊輕聲說道,女孩被他操弄的兩眼翻白,但運動服的屁股還像剛開始一樣頻率絲毫不降的繼續撞擊著雪臀。
“這才對麼,乖乖的,我把這大袋的精液都射給你,灌滿你的子宮,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雞巴很大很舒服,放心吧,如果你懷孕了,是個男孩,他的雞巴也會這麼大。”
“但如果是個女孩……哈哈哈哈!她也會有雞巴!”
運動服發出癲狂的笑聲,但他很快就像想起什麼似的,小心翼翼的噓……
對一旁沒敢出聲的那幾人示意到,他們戰戰兢兢的點著頭,誰都不敢惹怒這個疑似精神分裂的老大。
實際這也是運動服縱橫江湖二十載的底牌,他有精神……嗯好吧,安婕這個腦洞開的有些大了。
運動服將張芸芸壓下身下,用兩只大手蓋住那兩瓣雪臀不住的揉捏,一根粗壯的黑色肉棒不斷陷入張芸芸的雙腿間,然後再狠狠的拔出。
不像麻杆那麼細,運動服的陰莖堅挺而又質感,比胡文好幾倍那麼長,抽插的時間也是好幾分鍾,安婕什麼時候看過這樣富有衝擊性的畫面,她不自覺的將手慢慢伸入胯下,似乎打算安慰那里的泥濘。
胡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心中突然再次涌現出之前的那股焦躁不安,他腦袋一熱的用力掐住安婕的奶頭,然後狠狠向外拉去。
“啊!”
聚精會神的安婕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立刻就失聲尖叫出去,她很快反應過來,也顧不得手上奇怪的液體,慌不迭地的捂住嘴巴,但此時已經晚了,只要在場的人不是聾子,就都聽見了她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