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公子,請問需要什麼嗎?”
一個龜-公屁顛屁顛的朝這群帥男跑了過來,樓上的姑娘雖然看到了楊立名這一群人也是眼睛大亮,但是卻沒有像那些普通妓-院的姑娘一樣。
所以大妓-院素質還是不一樣的。
“給我在一樓准備一桌子菜,還有姑娘就不要了。除非叫你們花魁來。”
楊立名牛-逼轟轟的說道。
不過他還真有牛的本錢,一頂十兩金子的賞錢,令本來要說我們這里不是酒樓的龜-公閉嘴了。
立刻去給楊立名等人找了一個好的位子。
碧霄閣的其他客人倒不是太主意他們,該干什麼的還是干什麼。
只是離楊立名他們不遠處的二樓走廊上,卻是站滿了一幫子小姑娘,這些姑娘各個露出了狼一樣的眼神。
似乎對楊立名這群帥哥很感興趣。
你推我,我推你的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的格格笑著。
然後望一眼楊立名這里。
“此處吃飯一點也不合適,我們還是走吧。”
包惜弱似乎怕了那些女色狼的眼神,不由的開口說道。
“沒關系的,岳母大人,只是一頓而已。人家菜都已經上好了。就這樣走了。影響不好。”
楊立名這家伙道。
眼睛卻四處溜溜的亂轉,心里納悶了。
“真是他-娘的奇怪了。不是說碧霄閣美女無數,還有一個據說賣藝不賣身的超級花魁,六大仙女,四大天仙嗎?怎麼一個都沒有看見。入眼盡是庸脂俗粉。沒勁。早知道就不進來了。”
其實這倒是楊立名冤枉了碧霄閣的姑娘們了。
碧霄閣的普通姑娘長也都各個不錯。
最少不可能是庸脂俗粉、放到普通人眼中恐怕也是天仙。
只是身為資深色狼的他,眼光太高了而已。
換了得到主神號小白以前的他,還不看的口水直流,更加不可能說出“庸脂俗粉”這四個字了。
不過很快發現整個碧霄閣的時一二樓和普通妓-院差不多。
最多人員素質高一些。
但是三樓以上卻是靜悄悄的,偶爾傳說幾聲琴音,和動聽的清吟。
“難道真正的極品都是在三樓以上的。”
“哎呦。”
楊立名這群人吃飯的桌前傳來了一聲驚呼聲,只見一個物體,直挺挺的摔倒在了他們的面前。
定睛一看原來是個姑娘。
同時楊立名也一眼認出了她,她不就是那群偷看他們的花痴女中的一員嗎?
而且還是站的很考前的。
只是似乎從樓梯上摔了下來。
“哎呦,我好疼啊。我的腿是不是斷了。嗚嗚嗚,誰來幫幫奴家。幾位公子。”
那個摔倒女子,在哀叫了一會兒,似乎真的摔的很是嚴重。而且這女子的眼淚說出來就是出來。一會兒就已經是洪水泛濫了。
不過奇怪的是,聽她這麼叫,那些她的同伴們都沒有理會她。反而各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公子們,幫幫我,求求你們了。扶我回一下房間好嗎?”
那個女子擦著眼淚可憐兮兮的道。
說實話,她這幅梨花帶雨的樣子,還是有幾分讓男人瘋狂的。
只是對於看慣了超級美女的楊立名來說,卻沒有吸引力,因為此女最多也只能被楊立名的眼光,劃分為普通,而且以楊立名的境界,自然同樣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根本沒有受傷,這也是她的那些妓-女伙伴沒有來幫她的原因。
“公子們。”
那個女子,掙扎了站了幾次,沒有站起來,又一次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楊立名他們。
包惜弱看不過了,而且她本身就心底太過善良,很容易被騙。
立刻跑上前去。
一把扶住這女子道:“姑娘,我來幫你吧。你的房間在哪兒?”
“就……就在二樓三號房。謝謝公子,奴家叫暈紅。”
那姑娘見對面的七個英俊男,總算有一個理會自己了。
眼中露出了點小得意。
雖然楊立名和林朝英等沒有看到,卻可以感應的出來。
只是包惜弱就毫無所查。
“喂,你不去阻止你的岳母大人做好人。這個女人可以接近我們,一看就沒有好心。”
坐在楊立名邊上的林朝英大美女說道。
“無所謂啊!岳母大人要做好人,就隨她吧。反正那個女人也只不過是看你們幾個丫頭,長的俊俏,想勾引你們而已。呵呵呵。”
楊立名一語指出那個女子的心意道。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些給偷看他們的姑娘最想勾引的,還是他楊立名。
因為包惜弱她們女扮男裝雖然也一樣很英俊。
但是卻始終缺少一點陽剛氣息。
而他楊立名單單看外貌卻是接近完美。
在楊立名的默許下,包惜弱扶著眼睛都快嫡出水來了的女子,往二樓走去。
一路上那些古代小姐們都給他們特意的讓路,順便趁包惜弱不注意的時候,朝她身邊的女子擠擠眼睛。
然後看向楊立名一桌,似乎躍躍欲試,也要來上這樣一招。
看的身邊的幾女嘀咕著一群小狐狸精,這時候她們已經忘記了,其實她們自己更加像個小狐狸。
“喂,想不想知道,現在我岳母在和那個叫暈紅的女人在做什麼?”
楊立名喝了一口酒,收回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桌子下面,騷擾瑛姑的胯-間部位的大手後說道。
“有什麼想知道的。”
林朝英一轉腦袋道。
她現在還是比較關心,自己這群人如何打入宋朝的權利中心,然後控制皇帝和朝挺,至於楊立名如今干的事情。
在她林女俠看來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不過明白楊立名性格的她。
現在也只能陪他浪費時間了。
“我很想知道。”
其他四女倒是很給面前,紛紛八卦的說道。
只見楊立名神秘的笑了笑。
拿出了一個手機大小的鏡子,知道他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的眾女,都伸過腦袋來看。
連林朝英也沒有例外。
只見里面正是包惜弱扶著那暈紅姑娘。
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前,辛苦的打門,而已經露出發春的模樣的暈紅,幾乎整個人掛在包惜弱身上了。
只是如果她知道她如此依偎著,痴迷著的是個女人。
不知道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