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虛彥啊,淑妮妹妹現在是楊立名的妻子,現在全天下誰不知道,楊立名是天下第一,淑妮妹妹又怎麼會在乎區區一個皇後的位子呢。她看不上我們兩個開出的籌碼也是應該的。這人啊,一有了新歡,舊愛就算在好,也沒有用。”
籠嬌嬌聽了董淑妮的話,嬉笑的說道。
只是語氣里滿是諷刺。
拉著楊虛彥就要開門離開。
心里卻策劃著如何可以讓自己像董淑妮一樣勾引到楊立名。
“哼,你怎麼說都可以,不過有一件你搞錯了,就算夫君不是天下第一,就算他不會武功,我一樣只跟著夫君。以前我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他。”
董淑妮看著兩人的背影說道。
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機。
她現在最恨別人提起她曾經有過舊愛的事情,這會讓她很不舒服,讓她感到自己比不上楊立名那些從人生的一開始就只喜歡過楊立名一個人的姐妹。
籠嬌嬌剛好觸到了她的逆鱗。
“哼。”
楊虛彥冷哼一聲,不理會董淑妮就要開門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不等他的手扶上門,那扇門就自己四散急速飛了進來。
楊虛彥眼睛瞪的老大,迅速的往一邊躲開。
順手將籠嬌嬌拉開,他們都看出來這扇門是被人一腳提進來的,顯然是有高手在門外候著。
“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當我楊立名的家,是什麼地方。”
門外的高手出聲說道。
渾厚的聲音將籠嬌嬌和楊虛彥震的腦袋發暈,當聽到楊立名三個字的時候,都是臉色大變。
包括他們身後的董淑妮也是如此。
她這次雖然是和楊虛彥沒有什麼,但是畢竟是瞞著楊立名的,而且誰知道楊立名怎麼想。
在說了,楊立名早知道楊虛彥是她以前的。
這下可是有理也說不清了,唯一值得她欣慰的是,籠嬌嬌也在這里,婠婠也被她請來在屋頂上看著,可以為她解釋。
不然如果是孤男寡女的話,可真是跳黃河也難以洗清了。
“夫君,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去石青璇那里了嗎?”
董淑妮抵著腦袋弱弱的說道。慢慢的朝楊立名靠近,一副我想哭的樣子。
“是婠兒通知我回來的,她說你紅杏出牆,要我回來收拾你的舊情人。”楊立名滿臉笑意的說道。
“什麼!”
董淑妮嗎看到楊立名的笑意,如遭雷擊。然後大叫了起來:“胡說,我沒有,婠婠姐胡說,她冤枉我。夫君你要相信我的,我沒有。”
“不要狡辯了,剛才我一直在屋頂看著你和這個叫楊虛彥的相會,所以才會去通知夫君的。現在人髒具獲,你還有什麼好說?”
婠婠從楊立名的身後,跳了進來,光著小腳丫,笑的像只小狐狸。眯著美目對著董淑妮說道。
“你胡說,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相信你才叫你來給我當保鏢的,你竟然出賣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和他相什麼會。”
董淑妮直跺腳,眼淚都快出來了。
“哦……抱歉啊。淑妮妹妹,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騙夫君而已。你和舊情人相會,你可以騙夫君,難道還要我幫你瞞著嗎?”
婠婠臉上的小狐狸似的微笑更加明顯了。
“你……你……我知道了……你是看夫君平時疼我,所以就借這個機會讓夫君誤會人家。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我怎麼會請你當我的保鏢。”
董淑妮急的直跳腳,指著婠婠大喊道。
這個時候婠婠的形象已經在她心里從姐姐下降為了善嫉的女人。
她現在直想楊立名不要聽婠婠的話,來個誤會。
急急的轉向籠嬌嬌喊道:“你們啞巴了,快給我夫君解釋啊。”
籠嬌嬌和楊虛彥裕言又止,不過看到董淑妮焦急的樣子,卻冷笑的故作默認婠婠的話的樣子。
同時也准備著逃跑。
特別是楊虛彥幻魔身法已經暗暗的運起。
只要楊立名以不留神,就立刻舍棄籠嬌嬌開溜。
他可沒有興趣和楊立名這個超過三大宗師的人對打。
不過如果他知道連他師父石之軒都難以在楊立名的手中逃跑的話,恐怕就不會做這些無用功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婠兒不要調皮了,你看小妮妮都快哭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立名突然走過去一把摟住錯愕的董淑妮說道。
婠婠也趁機嘻嘻一笑。
吐了吐舌頭,看著委屈的臉色都開始發白的董淑妮。
讓後者立刻反應過來是玩笑的同時,又差點氣的吐血。
將嚇的她差點哭起來的婠婠狠狠的咬牙切齒了一番。
就差發誓用夫君給的假電動雞雞狠狠的報復了。
“見過楊大人,我叫籠嬌嬌是淑妮妹妹的閨中密友,這個是我的未婚夫楊虛彥,他是陪我來看淑妮妹妹的。”
因為婠婠一直堵在門口而找不到開溜機會的兩人開口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怎麼聽到,某人要我的小妮妮利用我,為他當皇帝的道路鋪路,然後回到他的身邊,某女又說要我的小妮妮盡量的迷惑我,讓我當紂王,讓她當妲己呢。”
楊立名說道。
然後冷冷的看著一邊隨時准備開溜的籠嬌嬌和楊虛彥。
看的兩人直冒冷汗,人的名,樹的影,楊立名雖然沒有放出氣勢,但是卻已經給了他們強橫至極的心里壓力。
“哼,即然你都聽到了,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讓我楊虛彥來領教一下,天下第一高手是不是浪得虛名。大不了一死罷了?奪妻之恨,休想我在低頭。”
忍了半天的楊虛彥突然豪情萬丈狠狠的看著楊立名說道。直讓楊立名犯迷糊了,這家伙哪里的來的自信,竟然腦殘到要挑戰自己。
不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突然變腦殘了,即然他敢挑釁,楊立名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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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董淑妮和婠婠兩雙寫滿了不自量力這四個字的美目的注視下。
楊虛彥大吼一聲,化為了無數個虛幻的影子,繞著這個屋子轉了起來。
如同突然多了無數個分身一樣。
只是這些分身卻和當初的石之軒的完全不同。
石之軒的已經到了連楊立名都看不出哪個分身是真的,哪個分身是假的。
只能無差別的用絕對凌駕於對方的力量,壓倒他。
而楊虛彥不過學了點皮毛而已。
別說楊立名了,連婠婠都看出來了,那些圍著屋子亂轉的虛影沒有一個是真的,真的他還站在籠嬌嬌的身邊動都沒有動一下。
“白痴。”
楊立名道。
腳往地上一踏。
虛幻的身影全部消失的干干淨淨。
那個真身全身一震,凸出了一口血,然後突然如同瘋子一樣朝楊立名衝了過來。
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匕首,刺像了楊立名。
楊立名見此理都沒有理會刺來的匕首,在身邊董淑妮的尖叫聲中,眼睜睜的看著它刺入自己的身體。
不然奇怪的是,那把匕首和楊虛彥在剛剛刺到楊立名的時候,卻立刻消失不見了。
“叫什麼叫,虛影而已。”
楊立名大手在董淑妮的腦袋上摸了一下說道。
“那真的楊虛彥呢?”
董淑妮松了一口氣,四處看了看說道。卻沒有在發現楊虛彥的身影。
“呵呵,真的。不是在籠嬌嬌的身後嗎?”
楊立名此話一出,籠嬌嬌臉色大變,突然她想到了不好的念頭。
不過這個念頭剛剛起來。
她就發現自己被人一掌拍在背後。
如同一顆人形炮彈一樣朝著董淑妮射去。
身體里的骨骼咔嚓咔嚓的響起。
瞪大的眼睛不敢相信。
口中的鮮血朝著董淑妮的小臉就噴了過來。
“啊!”
董淑妮,似乎被嚇呆了。
不過在她剛剛尖叫起來的時候,楊立名已經站在了她面前,一手擋住了籠嬌嬌噴出的血跡和她的身軀。
將她輕輕的放下。
這個身體上有著巨大的衝擊力,如若任由她撞上沒有准備的董淑妮,恐怕會讓她重傷。
“夫君,他跑了。”
婠婠叫道。原來楊虛彥竟然直接撞破屋頂從上面跳了出去。
“跑,有可能嗎?”
楊立名眼中冒出了火焰,他最討厭辣手摧花的人了,雖然籠嬌嬌是個典型的賤女人。
而且還是將不好的注意打到他老婆身上的賤女人,但是怎麼說也是個美女啊。
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殺美女。
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
更加可惡的是,竟然還將這個美女的身體當炮彈來轟他的老婆。
要被轟到了,還了得。
“婠兒呆著這里,我去殺了他。”
楊立名說罷。身影瞬間在兩女的眼里模糊起來。當兩女擦了擦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夫君消失在原地了。
“婠兒姐姐,你看她還有沒有救啊?”
董淑妮抱著地上的籠嬌嬌說道。
兩個女人雖然這個時候成了仇人,但是不得不說小時候還是很好的姐妹的。
如今看到對方嘔血不止,就要斃命的樣子。
還真的不好受。
“你……淑妮……淑妮妹妹……呼……你要救姐姐?不……不用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咳咳……對不起。”
籠嬌嬌倒在董淑妮的懷里說道。她從小被送到中原,圖謀不軌,還真算不得好人。不過她這樣一說,反而讓董淑妮更加想要救她了。
含淚的看著婠婠道:“婠婠姐姐。”
“好了。好了。姐姐盡力。不過你可要答應不計較姐姐剛才耍你的罪過哦。剛才是玩笑。而且夫君也沒有反對,婠婠開這個玩笑哦。”
婠婠湊到董淑妮的身邊說道。
一副害怕報復的樣子。
說實在的,她還真怕,自己哪天被夫君在床上弄的受不了的時候,這丫頭突然帶著楊立名恩賜的假雞雞來插一腳。
“恩……恩。”
董淑妮連連點頭。本來她還真想這麼干的。
得到小妮妮的答應,婠婠高興了。
點了點籠嬌嬌身上的各處穴道,就用陰葵派的特殊手法來給她續命。
她知道只要撐到夫君回來就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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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另一頭,楊虛彥成功的撞頭而出之後,飛快的往人多的地方,到處亂跑,一邊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在自己的懷里拿出一把胡子貼上臉。
好半天他才轉過身來,看了看四周,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跑出了洛陽城。
嘴角浮現起了笑意,心里對自己幻魔身法的速度更加的自信了。
至於用籠嬌嬌當他逃跑的輔助劑,他根本不在意,反而暗暗得意自己的聰明,將籠嬌嬌拍向了董淑妮而不是楊立名。
因為他知道將董嬌嬌拍向楊立名,恐怕根本沒有用,而拍向董淑妮卻可以逼他去救。
就算楊立名冷血點不去救,他也樂意看到背叛自己的女人受個重傷。
最好馬上死。
正又一次慶幸自己逃生的楊虛彥,再走了幾步後,頓時整個人僵硬了起來。驚恐的轉過頭來。只見楊立名正漂浮在空中看著他。
“你到是能跑啊。還專門往人多的地方鑽,還他奶奶的易容了。不過如果讓你真的跑掉了,我還不如找快豆腐撞死。”
楊立名說道。緩緩的飄下撿起地上的幾顆石頭在手中拋著。
“你……你想怎麼樣?”
楊虛彥聲音打顫的說道。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逃跑前,要和楊立名挑戰的無懼。
“沒有想怎麼樣?廢了你而已。”
楊立名說罷,也不在廢話,將手上的石子對著楊虛彥的方向一吹。立刻石子如同機關搶的子彈一樣射了過去。
楊虛彥也算了得,雖然石子的速度已經幾乎到了劃破空間的地步,但是他還是避開了五顆當中的兩顆,卻僅僅被其中的二顆打中,唯一遺憾的是,那二顆中的一顆,剛剛好打在了,其男人的重點部位上,將上面打出了一個血洞。
那根邪惡之源徹底斷了。
“啊……”
一聲令任何人都毛骨悚然的慘叫想起。
楊立名卻是冷笑了一下,走過去,一腳提在其胸口將他全身的骨骼都震成了碎片。
從他邪惡的笑容來看,他是故意打人家的那個部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