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願地抬高,纖弱的腰肢,在月光下瑩白的近乎發光的雪臀,真誘人。
猝不及防,蕭崇蠻橫地挺入,直抵花徑最深處。
深得令她頭皮發麻,連腳趾頭都忍不住繃緊,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異快感,刺激著她渾身上下每一寸神經。
是心潮澎湃,是欲語還休的酥,妙不可言。
他一邊猛烈抽插,目光卻在她的脊背上流連,一副栩栩如生的鳳凰圖,他送她的鳳凰圖,那麼美的鳳凰,只有她有資格與之相配。
這是屬於他的小鳳凰,他的小奴隸。
情不自禁低下頭,在她秀美的蝴蝶骨,凝霜的裸背上,烙印下碎碎的吻。
輕盈曼妙的吻,與身下激烈的交合,明明極度割裂,卻又極度契合,幾乎將她廝殺殆盡,被那情潮吞噬。
晏晏渾身酥麻,忍不住低聲求饒,“唔……太子哥哥……嗯嗯——我、我沒力氣了,站不住啊——”
最後幾個音節,幾乎是打著旋兒在唇邊呻吟。
金福就在院外候著,她本能不想發出淫賤的聲音,可無助的呐喊難以宣泄,化作嬌軟的低吟淺唱。
她怕羞,可蕭崇不怕。他不管不顧,蠻狠挺進,一雙大掌狠狠揉捏著她的嬌乳,讓她上下前後,無一處不被玩弄,無一處不被刺激。
太深,太快,太激烈。
晏晏直覺得身軀已不屬於自己,渾身發軟,在她整個人無力下滑,膝蓋將要著地時,蕭崇一把撈起她的腰。
“真是嬌氣。”
可嬌氣歸嬌氣,他偏生就喜歡她這嬌滴滴的模樣,只一碰,便化成了盈盈春水。
柔弱無骨的嬌軀被他控在手中,讓他隨心所欲擺弄,將她折迭成自己喜歡的姿勢。
感慨,可真是天生淫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令男子抓狂的誘人氣息,那小穴更是讓人欲罷不能,激發著最原始的獸欲。
進攻,撕咬,把她拆吞入腹,不停地抽插,猩紅血色染紅了眼。
不怪他,全是她的錯,生的這般好,那小穴,可真是絞得他欲仙欲死,堪堪要發狂。
“你這一身淫骨,這極品小穴,生來就是讓我肏的。小淫娃,你說是不是?”
低下頭,耳鬢廝磨,火熱的舌舔著她敏感的耳垂,誘著她,“晏晏,回答我。”
心知自己若不回應,他又會變著法子折騰她,只好逢迎道:“嗯啊……晏晏就是為太子哥哥而生的……唔,哥哥你輕點,那里要被捏壞了。”
“那里是哪里?”
他手下的力道加重,肆意捏弄,可憐那對軟嫩的綿乳,早已被他拉扯變形。
“唔……就是……是你手上捏的那個……”
“這麼捏著,你不舒服?”
怎會不舒服,簡直是舒服得令她抓狂。
她手指幾欲嵌入窗框,聲音發顫,“不……不——嗯……”
身子止不住的痙攣,她又到達了巔峰,潺潺花液奔涌而出,淋在他的龜頭上。
蕭崇輕笑,在她香肩輕啃一口,“小騙子,明明舒服得要命。”
意亂情迷中,二人交媾的液體,嘀嗒嘀嗒往下流,已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地面濕漉漉一片。
完事後,滿室彌漫著淫靡氣味。
晏晏渾身無力,倚在窗邊,仰頭,漫無目的望著天邊的月,那般清冷出塵,潔白無垢。
蕭崇重又換上喜服,英俊華貴,紅得刺眼,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新郎官。
而自己,滿身的泥濘窩在牆角,渾身青紅可怖,真真像個供人淫樂的妓女。
冬日的瑟瑟寒風,吹拂著光裸的玉體,亦吹進了她的心。
寒心呵……
晏晏訥訥開口,“太子哥哥,晏晏求你一件事。”
“何事?”
“若有朝一日為君所厭棄,懇求不要作踐我。”
她瞧見過那些美人的結局,在最美的年華凋零,被踐踏,被糟蹋,落得個玉殞香消的結局。
晏晏不願如此,她貪生怕死,亦貪慕虛榮,她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哪怕是死,也想要作為公主的體面。
蕭崇怔忪了許久,輕撫著她的臉頰,那張傾國傾城,美得令人著迷的臉,輕嘆一聲,道:“晏晏,你終究與旁人不同。”
是的,晏晏是不同的。
美人嬌麗的臉上帶著幾分潮紅余韻,那凝脂雪膚上,布滿了青紅的淤痕,刺骨涼風吹過,她瑟冷顫抖,像一朵被寒冬肆虐過的花。
蕭崇將她攔腰橫抱起,護在懷里,滿是憐惜。
唇瓣親昵地蹭著她光潔的額頭,“你只需記住,你是為兄的女人,一日是,永遠是。”
晏晏木然地側頭,順勢依偎在他懷中。
是的,她是他的女人,亦是他瀉火的工具。
他對成婚之事有所不滿,無處宣泄,便來折磨她。
蕭崇將她玉體放在錦榻上,原以為又是要繼續玩弄她,誰知,他只是輕柔為她蓋上錦被。
而後坐在床邊,一瞬不瞬凝著她,眼中溢滿了無法言說的情愫。
依依目光,像是在描摹著她的容顏,勾勒著她的輪廓。
遠遠傳來金福的聲音,“太子殿下,太子妃那兒差人來尋您了,您再不去,恐怕……”
原本興致不錯,這會兒突兀打斷他的思緒,未免太不識相。
蕭崇心生不悅,壓低聲音,對外吼道:“滾出去!”
感受到主子話里的寒意,金福嚇破了膽,乖覺退出院子。
回過頭,瞧見晏晏幽深的眼眸,直愣愣盯著他,似是驚訝,又似是疑惑不解。
不願多說,亦或是,不知該說什麼。
用錦被把她裹緊,把裸露在外的雪膚裹在溫暖被窩里,怕她凍著,只如此又覺著不夠,她打小怕冷,又吩咐金福准備幾個火盆。
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哄孩子一般,輕聲道:“睡吧。”
“我睡了,太子哥哥便會離去?”
“是。”
聞言,晏晏闔上了眼睛。
蕭崇看著她沉沉入眠的模樣,心中滋生出無限柔情,那種盛滿的眷戀之情,萬千繾綣,如水一般溢出。
心生喟嘆,卻又莫名煩躁,那種纏繞在心頭的愁緒,說不清,道不明。
想把她捧在掌心,抱在懷里,禁錮在身側,讓她永生永世都無法逃離。
手輕輕撫摸著她嬌美的小臉,久久流連,滿是憐惜,喃喃喚道:“晏晏……”
只短短一個名字,便能肖想出無邊無際的百轉柔腸,不僅僅是旖旎畫面,還有那染滿欲望的小臉,與那唇邊溢出的低吟淺唱。
如烙印般,早已深深刻在心間。
真真是魔障。
或許,如她所言,他們是兄妹,他只是迷戀這份因血緣而生的、悖德的刺激感。
可……僅僅如此麼?
“我許你一生榮華與恩寵,你這一生,就這般陪著我,可好?”
心中的期許,沒有得到回應。
那被他折騰了許久的小美人,早已昏沉沉睡去,靜靜依偎在他懷里,帶著甜美而眷戀的笑意。
情不自禁,伸出手指,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尖。
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只有睡著的時候才那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