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求我了,我自然要滿足你。”
蕭崇重重刺入她的花穴,搗弄了幾下後,對她說:“抱住我。”
她藕臂勾住他的後頸,嬌俏的小臉向上揚起,承受著他攻城略地,每一次深入淺出,都激起她對高潮的渴望。
堅硬的陽物,被她柔嫩的軟肉包裹,緊致得令他發狂,在她柔情似水的嚶嚀聲里,他衝刺得愈發狂烈。
“嗯——太、太快了……我難受……”
“只有難受?”蕭崇不以為意,一邊玩弄著她的綿乳,一邊問,“就沒覺得舒服?”
“舒服,嗯——舒服的……”
滅頂的快感來臨時,她嬌軀劇烈地弓起,口中漫出的嬌吟聲,妖嬈又銷毀蝕骨。
“你瞧,你舒服得流了一桌子水,還渴麼?要不要把桌上的玉露瓊漿都喝完?”
“唔,不……不渴了……”
她連連搖頭,生怕他真讓她喝了那些“玉露瓊漿”。
“可我渴了,來,讓我嘗嘗你的小舌,解解渴。”
她的唇色,太艷,宛如瑩潤剔透的櫻桃,甜美得令人上癮。
薄唇復上她紅潤的唇,她乖巧地伸出舌頭,如蛇吐著信子,一點點纏上他的舌,交纏,吸吮著。
他的舌卻無比霸道,反客為主纏住她,滿滿的侵略性,如飢似渴,一點點侵蝕著她的舌,她的神魂,勾起她對深淵的渴望。
到他心滿意足後,才放過她的舌,笑問:“餓了沒?”
激烈的熱吻結束,他跟個沒事人似的,晏晏卻面頰泛著潮紅,險些又被他點燃了身上欲火。
她心不在焉,恍惚點頭。
蕭崇吩咐下去,隔著絳色紗幔,依稀看到外室人影憧憧,沒多久,宮人便布好膳。
金福領著宮人退下時,蕭崇特意吩咐把窗子打開。
待到人都退去,蕭崇給她披上一件緋紅外袍,輕柔把她抱到外間,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親自喂她用膳,以口對口的形式。
晏晏渾身無力,飢腸轆轆的她,無法抗拒他舌尖食物的誘惑,只有麻木地張口,用著膳。
一頓飯,菜色琳琅滿目,卻是食之無味。
正值夕陽西下,院落悄然無聲,暖紅色染滿了天空,雲霞絢爛如畫,那金橙色的余暉落在肌膚上,帶著幾分暖意。
許是景色太美好的緣故,竟給她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在想什麼?”
“黃昏了,天邊的晚霞可真美。”
若可以,真想變成一只鳥兒,在那天空中自由翱翔。
她眼眸里躍動著碎金,絢爛雲霞映在她好看的眸子里,仿若流光溢彩的琉璃珠,美得令人心驚,讓他一時恍了神。
不禁,吻上她的眼眸,她似是嚇了一跳,顫顫巍巍闔上了眼。
“晏晏。”
晏晏怯生生睜開眼,只見蕭崇俊美無儔的臉,正沐浴在夕陽光暉里,滿身耀眼的金色,如光華般炫目,恍若天人。
真真是好看。
他道:“我可真是愛極了你這雙眸子,真想把它們摘下來,時時刻刻帶在身邊觀賞。”
霎時間,晏晏面色蒼白如紙,一絲血色都無,連唇色都變得干枯。
他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眼底漫延著與光暉格格不入的黑暗。
見她被嚇到了,蕭崇又湊近她耳邊,用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聲音,安慰道:“騙你的,我可舍不得。”
甜膩的聲音,摻雜著幾分寵溺,卻令人膽寒。
將她抱回床榻後,蕭崇踱步到外室內,吩咐了一番,回來時,手中握著一溫潤白淨的瓷瓶,里面裝著上好的香膏。
幽深的瞳,緊緊凝視著床上的小美人,只見她原本的冰肌雪膚,已青紫可怖。
他縱欲時,素來不知輕重,換做是別人,倒也不會在意,只會覺得滿目瘡痍倒胃口。
可晏晏……
到底是自己花心思養大的,這般模樣,不忍心。
輕嘆一聲,指間挖出一塊香膏,乳白色的膏,一寸一寸,塗抹在少女凝脂般的雪膚上。
“別、別,癢……”
他紆尊降貴為她抹香膏,偏她還在哼哼唧唧抱怨癢。
“嬌氣,忍著點。”待塗到她的大腿時,蕭崇道,“腿張開。”
晏晏猶疑片刻,緩緩張開腿,少女最私密的花穴呈現在他面前,那盛開的蕊已充血紅腫,卻依舊散發著嬌艷誘人的氣息。
又挖出一塊白色香膏,塗上,點點白露點綴在那紅蕊上,惹得那蕊兒一顫一顫,仿佛是等不及想要怒放,可真是淫靡到極致的美景。
而後,探入那朵嬌蕊深處,將香膏塗抹到每一處細嫩柔壁上,那修長的指節,靈活的在她小穴里攪弄,有意無意刺激著她最脆弱的幾處敏感點。
果不其然,沒多久,便感受到濕潤的潮水,她嬌軀亦在微微發顫。
晏晏面露痛苦之色,縱然緊咬著牙關,曼妙的嬌喘依舊止不住從檀香小口溢出。
他眼里閃過狡黠的光,輕笑,“你這樣勾著我,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
晏晏心知,他是故意的。
緊咬著貝齒,在他收回手指時,她欲合上自己的腿,卻被他的胳膊硬生生制止,動彈不得。
他哪會放過她,都道飽暖而思淫欲。
是的,他的癮,又犯了。
盈盈藕臂撐在枕上,緋色外袍半敞,綺麗的紅,映著細嫩雪膚,那酥胸半遮半掩,那樣奪目的美人春色圖。
只見美人面頰泛著潮紅,眼底溢滿春水般的瀲灩柔波,只消一眼,便是濫濫風情。
真是個活脫脫的妖物,宛如一朵開到繁盛、嬌艷欲滴的花,能勾魂。
不由分說,分開她的腿,感到她微微抗拒,他也不覺得惱,只微微附身,輕柔安撫。
“別怕,不會弄疼你。”
將那對玉質均勻的美腿放在臂彎里,陽物撐開那朵嬌蕊,進進出出,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
抱著懷中的可人兒,仿佛化成了一灘水,軟軟靠在他的懷里。
感受到她的花穴微微收縮,他停下了動作,陽物抽離她的花穴。
她嗚咽著告饒,無語倫次,媚眼如絲,眸中泛著哀憐的柔波,像脫水的魚兒。
蕭崇佁然不動,抬起她的小臉,強迫她對他四目相對,輕柔地摩挲著她的下巴尖,“我的小奴隸,你要記住,只有我,才能讓你感受這無上的快樂。”
他要將這些話語,深深烙印進她心中。
“叫人。”
“太、太子哥哥——別讓我難受……”
綿軟柔媚的音調,使人瘋狂。
“又忘了,要喚我主人。”
“唔,主人……”
他嘴角上揚,笑得異常邪佞,“想要我送你上天?”
“嗯,要——我要——”
他這才繼續,深入淺出,沒幾下,便感受到泛濫的春潮傾瀉而下,淋在他的龜頭之上,柔軟的壁肉一張一合,如千足蜈蚣吞吐著他的陽物,渴望著吸收他的精華。
在那極致的快感下,他將精液釋放在她幽穴最深處。
晏晏,他的小奴隸,只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