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兩個被解壓縮出來的所謂檔是兩段各大約100多M的視頻,由於檔案名稱只是字母數位,所以並不知道視頻里的具體內容。
我扭頭看了看鄔月師母征詢她意見,詢問:是否可以點擊播放?
可師母自看到是兩段視頻後好似比以前緊張更甚!
她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她最懼怕見到的畫面,身體緊張導致她呼吸明顯加快了,那高聳的玉乳也隨著心跳的加快頻繁起伏了起來,她不自覺的又緊緊地靠緊了我的胸膛,我看她一時沒了主意,便自作主張點擊開了其中一段視頻。
視頻開始播放後我又點擊了全屏播放模式:
這視頻曝一播放畫面顯示的是:一間裝修豪華考究的房間,鏡頭正對著的是一張高檔豪華的大床,從側旁的畫面露出了地面上鋪著的花卉圖案地毯,地毯上還擺放著幾樣奇怪的物件:有一粉色的大皮球應該是健身球無疑;還有一張淡紫色的奇怪的椅子,猶如婦科常見的那種,帶有分腿器具、各種扶手,綁縛帶、可調角度的皮質靠背,最奇怪的是這椅子下面還連著一個小圓座無靠背,正衝著兩個分腿器中間,看到這奇怪的椅子,我忽然想起在某部A片里看到過的場景,頓時明悟:這就是傳說中的交歡椅(八爪椅)!
一看到這交歡椅我就知道這房間不一般了,下面的劇情我也就能猜測出七八分了。
我不由自主地偷眼觀瞧緊挨著我的鄔月師母,她此時看到空蕩蕩的畫面好像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正茫然的看著畫面似乎想在畫面上找出什麼與師父有關的資訊來,她好像並不認識哪個交歡椅,不然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哎,可憐的師母,估計下面就會上演師父跟別的女人的上床性交場面了,也不知道當師母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激情做愛會是何反應呢?我是不是勸說她不要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估計她會受刺激的。”
想到這里我開口說道:“嫂子,算了咱們還是別看了,我已經基本上猜出來下面會是什麼內容了。”說著就要動手去關掉那視頻。
“別關,我也差不多猜出來了,不過我倒要看看梁弘偉能干出什麼不要臉的事來。”鄔月師母的語氣已經帶了幾分怒氣。
看來她也已經預感到了下面的劇情。
果然很快畫面中就出現了一對赤條條的男女,一個短發男人背身抱著一名染幾縷染成紫色長發的戴面罩的女人從房間的側門走進屋里來,看他們濕漉漉的頭發和身上的點點水珠就可以知道他們剛才肯定是一起沐浴了。
靠近了床後那男人一把將女人扔到了床上,那床面很快泛起陣陣漣漪,看樣子是水床。
女人也不示弱在床上嬌笑著伸手將男人也拽倒在了床上,男人這一仰面倒在床上不要緊,他的面容就被鏡頭撲捉的清清楚楚了:劍眉入鬢,眼神炯炯,鼻梁高挺,臉頰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剛毅、英武的氣質躍然於臉上。
這不是師父還能是誰?
當看清師父面容的那一刻,鄔月師母人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開口就罵道:“梁弘偉你個混蛋,你真不要臉啊,萬萬沒想到你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我還傻乎乎地一直被蒙在鼓里。虧我一直一來那麼信任你……嗚嗚嗚……”罵到後來她竟然忍不住哭出聲來。
我偷眼望去只見鄔月師母的表情,已經從剛才的極度氣憤變為了極度悲傷。
看到她傷心的樣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又攬緊了幾分師母的柳腰安慰道:“嫂子,別傷心了,師父估計是一時被這狐狸精誘惑,暫時迷了心竅,事後肯定會後悔的。”
可是我勸說的話剛剛說話,視頻畫面中就傳出了打我臉的對話。
視頻中哪個戴著面具的染幾縷紫色長發的女人嗲聲嗲氣道:“梁哥,你現在越來越壞了。剛才洗鴛鴦浴時就開始不老實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啊,好嚴肅的。”
“呵呵,還不是被你這個騷貨帶壞的?”師父淫笑道。
“那你還來找我?怎麼不回家找你老婆去?”那女人說這幾句話時聲音明顯放大,像是故意說給畫面外的鄔月師母聽似得,看來這女人是知道被拍攝的,或許這視頻本就是她一手導演的也說不定。
“嘿嘿,我就喜歡你在床上的那股騷勁兒,我老婆怎麼能跟你比?她在床上死板的很。”師父討好那女人道。
聽到這里我摟著鄔月師母柳腰的手臂感覺到師母的身體又開始瑟瑟發抖了,估計是被師父的話氣到了。
“嘻嘻,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的愛妻呢?讓她聽到會多麼傷心啊?”哪個紫發面具女人貓哭耗子假慈悲道,看來她又是故意引誘師父說給畫面外的師母聽的。
“我說的是實話是,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強太多了。沒跟你做過愛之前我都不知道性愛還會有這麼多的花樣,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師父贊嘆道,估計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有朝一日他背著師母說的話會被師母原汁原味地聽到。
梅梅?
沒錯了,就是哪個梅梅美容美發店的老板娘。
其實雖然她故意戴著面具掩人耳目,可是剛才當我看到那幾縷紫色長發時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畢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師父之間的奸情。
“哼,那還說那麼多廢話干嘛?還不過來舔我的小騷屄?信不信我一會兒再把你綁起來滴蠟燭燙你?”忽然那個戴面具的梅梅變了聲調,高聲呵斥道。
說著她躺靠在水床上松軟的背靠墊上,叉開了雙腿。
這突然的轉變好像轉換了游戲模式。
“是,我的梅梅女王,奴才這就給您服務。”師父居然也配合著忽然變得一副獻媚狀,然後爬到那女人的兩腿之間,俯身低頭“嘖嘖”有聲的吸舔起了哪個女人的淫穴。
看來要進入女王調教游戲模式了,這兩人配合的倒是默契,看來已經不止玩過一次這種劇情了。
看到這一幕我萬分驚駭:擦,師父怎麼變成這樣了?
這跟我平時印象中的哪個剛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不得不再次偷眼顧眄鄔月師母的反應,只見她已經驚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張大了的櫻桃小口,瞪著一雙汪汪淚眼呆呆地看著視頻畫面,看來她也吃驚不小。
估計她也沒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還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
視頻畫面中的兩人可不管我跟師母的感受,師父跪在那女人兩腿間勤勉地舔吸那女人的陰戶時,那戴面具的紫發梅梅竟然抬頭看向了攝像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種笑容是一種征服者的炫耀笑容。
她應該是故意炫耀給畫面外的鄔月師母看的。
以此顯示她已經成功地從師母身邊奪走了曾經摯愛她的丈夫嗎?
這還不算完,幾分鍾後梅梅拍打著師父的頭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八爪椅上,用你的雞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讓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讓您滿意。”說著師父竟真的抱著梅梅到了交歡椅上,分開了她的兩腿,用捆縛帶綁在扶手上,然後扶著他的黑黑的陽具插進了她已然濕淋淋的淫穴里,賣力的抽肏了起來。
很快畫面中就傳來那女人嗲聲嗲氣的高亢淫叫聲:
“啊……狗奴才,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更喜歡跟我肏屄,還是更喜歡跟你老婆肏屄?”
“當然是喜歡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師父配合道。
接下來就是師父不停地挺送屁股賣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聲。
不知怎得,本來吃驚不已的我沒過多久看著畫面中的淫穢場景,下半身竟然起了反應。
小弟弟不知何時已經鐵硬,襠部早已頂起了高高的帳篷。
我怕被鄔月師母發現忙用右手插進褲兜里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這才偷眼觀察師母。
師母哪里還有心情再看那淫穢的視頻?
只見她用手捂著臉輕聲低頭嗚咽著,我看到心碎的師母那悲痛欲絕的表情,心在滴血。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師母整個人摟進我的懷里,把她的螓首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借給她一個肩膀哭泣。
我並沒有去勸說她,我知道這個時候與其去勸說她,還不如讓她痛痛快快地發泄一下內心的悲愴。
我關掉了哪個視頻,就這樣緊緊環抱著師母靜靜地聽著她抽泣。
不知過了多久師母的嗚咽聲漸漸的小了,她無力的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緊緊的環抱著她的纖細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渾身癱軟在了我的懷里。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勸說道:“嫂子,別再哭了,哭壞了身子就不值得了。師父他……哎。”我勸著勸著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總不能開口罵師父吧?
鄔月師母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靜靜地聽我說話,偶爾會不由自主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我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膛被兩團有彈性的軟綿綿的肉團緊頂著,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感受到兩只手掌傳來師母那纖細柔軟的腰身所帶來的觸感。
我心頭狂跳,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摟著我向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激動?
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我又開始勸說了起來,不過主要心思已經不在此,都放在了體味清雅師母的體香和皮膚觸感上了,所以說起話來也就不走腦了,也不知自己在胡說些什麼,反正就是隨著自己的心意亂說一通,可是所謂:言多必失!
在糊里糊塗中不知勸說了多久,我竟然說出下面幾句:
“嫂子,別傷心了,大不了你也找個男人上床氣氣他嘛,既然他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你也可以給他戴綠帽子啊。是不是?這樣才公平嘛。”
鄔月師母本來在側頭枕著我的肩膀靜靜地聽我哄她開心,可當我突然冒出這麼兩句後,她猛地抬起了頭驚愕地看向我,估計她沒想到我會說出電影《苹果》里洗腳城老板的妻子王梅在聽說丈夫出軌後,因為憤怒而說出的那段台詞吧?
其實這段王梅為了報復丈夫出軌而找別的男人上床的劇情是我最喜歡的,也經常播放回味,所以哪句經典的台詞也就銘記於心了,被我無意間順嘴就說了出來。
我話說出了口也知道不太妥當,連忙緊張地扭頭看向鄔月師母,生怕她會嗔怪我。
可當我看向她時卻發現她並沒有生氣,她已經從吃驚中平靜了下來,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當看到我兩腿間高高聳立的帳篷時她俏臉微紅,趕緊收回了目光,看到我看過來的目光她馬上又閉上了眼睛,臉紅紅的又把頭側枕在了我的肩頭,不過通過她又貼緊我胸膛的飽滿乳房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許多。
我這人是個負責感很強的人,雖然沒有在大學期間跟女朋友做過愛,可是其他的都經歷過了,也是談情說愛的老手了,通過鄔月師母那“嘭,嘭,嘭”直跳的心跳,我可以斷定她可能對我剛才的提議有些動心了。
而且從她打量我的目光來看她已經把我作為了要報復師父跟別的男人做愛的首要對象了。
從她又趴在了我的肩頭判斷她應該是已經認可了我,只是礙於顏面說不出口而已。
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先用右手從她的腰身緩緩地向上輕柔地撫摸她的脊背,鄔月師母沒有反應,還是緊閉雙眼。
我又大膽了一些加大了右手游走的力道並不時隔著她的棉質睡衣用五指捏弄她的後背肌膚,師母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心跳似乎又加快了幾分。
基本可以確定了:鄔月師母已經默許了我的放肆舉動,也許她真的打算通過我來報復師父吧?
既然明了了師母的心意,我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了。
雙手穿過師母的腰身,不停地探索前進著,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處游弋著。
一對火燙而又散發著濃濃男人氣息的唇試探著吻在了她越發俏紅的側臉上,師母還是緊閉雙眼裝作毫無察覺。
這樣一來我就更大膽了,直接用雙唇含住了她可愛的耳垂,不停吮吸著,並用男人粗重而又灼熱地呼吸噴灑在她臉頰嬌嫩的皮膚上。
還就勢把我的臉貼在了師母發燙的臉頰上,邊陶醉地嗅著她誘人的體香,邊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臉反復蹭磨著已經變得酡紅的師母的面頰。
得寸進尺的我並不滿足於此,又張開大嘴一口含住了鄔月師母那有些微微顫抖的香唇,激動地吮吸了起來她的兩片芳香的唇瓣。
並用大舌頭來回舔舐著師母緊閉的兩排雪白可愛的貝齒,我的舌頭仔細、緩慢又輕柔地碰觸著師母的瓠犀玉齒。
想撬開她的牙關擠進口去,與她的香舌糾纏綿轉。
可師母緊閉牙關死活不開閘。
不打緊,飲師母口中流出的甘津被我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口唇得逞手上豈能得閒?
雙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師母的棉質睡衣,探入一雙淫爪肆意在她的瑩潤的冰肌雪膚上游走,只摸了幾許,下身的陽具便充血腫脹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個發泄的缺口,不然遲早要憋爆。
可此時我跟師母對坐著親熱,實在是不便。
我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機會辦了向往已久的師母。
我觀察了一下幾米外的那張大床,打算抱起師母到哪床上與她纏綿。
一手勾住師母雙腿,一手攬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將師母整個人仰面抱起,向那床走去。
鄔月師母被突變一驚,馬上睜開了眼,當看到我抱著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師父的婚床時,她好像驚醒了似得,急忙開口道:“別,承寶,不行……”
我停住了腳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師母,其時我早已精蟲上腦眼看著傾慕已經的絕美嬌娘就要得手,怎麼可能舍得就如此放棄呢?
於是馬上開口激將道:
“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剛剛視頻中看到的那一幕了?是不是忘記了剛剛師父是怎麼當著哪個壞女人的面說你的了?”
鄔月師母聽了我的話果然臉上又露出了悲憤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床上方,牆壁上掛著的她跟師父的結婚照。
照片中的師母正滿臉幸福的被師父環腰抱著,而師父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我留心注意觀察此刻師母的眼神、表情想看透她此刻在想些什麼,發現她的表情由剛開始的甜蜜回憶慢慢變成了蹙眉怒視照片中的師父,再後來就是她一聲嘆息,緩緩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慢慢從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滴落到地板上。
看來她對師父已經徹底寒了心,似乎已經放棄再制止我的下一步行動了。
我見此便試探著又抱著她向前邁進了一步,果然鄔月師母只是緊閉雙眼任由我懸空抱著她一步步走向了大床,而再沒有出聲制止我。
只不過每接近一步她的胸口起伏地就越厲害一分,嬌靨也越發紅燙一分。
終於來到了床前我輕輕地把鄔月師母放在了床上,然後火急火燎地去脫我的上衣、長褲,而師母自始至終沒有睜眼,只不過偷偷扯了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估計是怕一會兒要進行的事讓她感到太過羞赧。
我脫得只剩了短袖汗衫和內褲就撲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壓在了鄔月師母香噴噴、軟綿綿的身上。
本來要去親吻師母香唇的,可師母兩手緊緊地扯著枕巾蓋著臉不松手,我只好作罷。
改去親吻她的光潔的玉頸,並順著脖頸吻了下去。
雙手當然也很忙碌,上來就隔著睡衣對向往已久的師母的那一對嫩乳下了手,一手一個忘情地揉搓了起來。
下半身也不得閒,學著燕子按摩時用的那招:隔著內褲用我已經鐵硬的粗壯陽具不停地前後摩擦著鄔月師母的神秘幽谷之地。
鄔月師母雙手緊張地緊緊扯著枕巾捂著臉,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漸漸有些發燙了,一個很微小的細節被我察覺到了,令我心中暗喜:在我下體腫脹的陰莖不斷地隔著內褲摩擦下,鄔月師母的兩條修長美腿漸漸地主動配合著分開了,而且有越分越大的趨勢,這樣更便於我長而壯碩的肉棍更全面的接觸、摩挲她敏感的幽密三角峽谷之地。
這也許就是熟女人妻跟青澀的處女之間的差別吧?
熟女人妻已經品嘗過性愛,食髓知味的她們面對丈夫以外的野男人的交合索求往往表面上:佯羞澀,裝推辭,可實際上卻於無聲處默默配合。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必須有個前提的:那就是必須是對有好感的男人,才會令她主動默默奉獻自己的身體,以供心儀的野男人享用!
看到鄔月師母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我哪里還會客氣?
激動地用顫抖的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的解開了她的睡衣,扒開,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膚,一雙高聳的奶子上還歪歪斜斜的遮蓋著一副繡著藍色圖案的乳罩,估計是剛才被我隔著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罩已經不能完全護飽滿玉乳周全。
不過恰這種半遮半掩、似露非露更讓人想入非非,欲罷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將那乳罩推將上去,終於露出了一雙雪乳的真容:
軟溫新剝雞頭肉,滑膩初凝塞上酥。
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雙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
菽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
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胸上雪,從君咬。
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閒,我一口咬住左邊那玉峰高處的鮮紅櫻桃,舔含、吮、吸、而另一邊的高聳玉乳也沒有逃過“劫難”,被我右手不停地揉搓、捏弄把玩著,千揉萬摸,忙得不亦樂乎。
鄔月師母不愧是廠花,這奶子真是對極品!
我在大學時也玩過女友的奶子:乳房偏小不說,那乳頭、乳暈偏大且色澤深暗,哪似師母奶子這般:飽滿渾圓、瑩白如玉,乳頭色澤艷紅,含在嘴里軟濃濃、香綿綿,千嘬萬嗦都不厭煩。
耳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似哼、似喘、似嘆氣非嘆氣。
我邊叼著師母的嬌嫩乳頭兒嘬著,邊抬頭向聲源方向看去:原來是鄔月師母嘴里發出的聲音。
只見她此時的左手已經放開了一直緊抓不放的捂臉枕巾,而是騰出手來捂住了嘴,估計是擔心嘴里因被性刺激而發出的聲音被我聽到吧?
聽著師母魅惑的低聲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於樂正經常教導我的那套理論:在床上玩女人時不能只顧著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語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的贊美、粗語髒話挑逗,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欲,粗語越放蕩,越難聽就越會讓女人動情、性欲也越熾!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雖然我看不起於樂正的人品,不過在玩女人這方面還是不得不對他信服的,學習他的長處也沒有什麼丟臉的。
於是我也嘗試著在手上千揉萬摸不停歇的同時,語言上贊美、挑逗一下嬌羞的師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來滑滑的似是綢緞一般;揉起來綿綿的似是一團棉花一般;乳頭嘬起來彈彈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師母聽到我的話馬上停止了低聲呢喃,稍停片刻後竟學著我的口氣反擊道:“你的話聽起來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說話了呢。”我調笑道。
鄔月師母又不說話了,我感覺無趣想挑逗她再說話,於是我加大了下身陽具隔著衣物摩擦她陰戶的頻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輕點?再這麼下去我的睡衣褲子遲早要被你磨破了。”鄔月師母終於還是被我下身的動作折騰地無奈道。
“哦,嫂子,要不還是干脆脫了睡褲吧,那樣就磨不壞了。”我道。
鄔月師母又不說話了,既沒有出聲反對,也沒有出聲贊同我的提議。
不過已經是拉弓滿弦的我自然是把它當作是她的默許了。
我嘗試著用雙手褪下她的睡褲,果然師母無聲無息地抬起了豐臀配合。
我一擼到底將她的睡褲扒了下來。
一雙修長、玉潤的美腿映入我的眼簾,而她兩腿之間圓鼓鼓、飽滿滿僅剩了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遮羞。
可是偏偏那內褲的襠部已然一片濕跡。
鄔月師母可能是覺察到我正跪在她兩腿間仔細端詳著她的羞處,於是趕緊預收緊雙腿,可偏偏我就跪在當中,還怎麼可能合攏得了呢?
她一計不成,於是悄悄用手撩起枕巾的一角來偷瞄我,當看到我正一臉貪婪地色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兩腿之間呆看時,她霞飛雙靨,竟不顧羞澀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倒在了她的身上,低聲嗔罵道:
“討厭,看什麼看?你怎麼像色鬼似得?哪有像你這樣盯著人家下面看的?”
師母這一起身拽我,原本蓋在臉上的枕巾便滑落一旁了。
一下子就露出了她嬌艷欲滴的面容,正是:
依舊桃花面,杏眼含春魅。
半羞還半喜,欲嗔又依依。
看到這絕世的尤物我哪里還忍得住?
伸手捧住她一彎散發著淡雅幽香的含春粉面,張開大嘴就啃了上去。
“吖,你……”鄔月師母一聲驚呼,可是還不等她說完,她的一張櫻桃小口就被我的大嘴巴給堵上了。
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搖頭擺脫著。
我的大舌頭則正好趁她開口的機會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尋覓糾纏著她的小香舌。
初躲閃,怎奈腔內空間太小,追逐片刻便被我的巨舌得個正著。
纏住她的小香丁拖出口外,用我的火燙雙唇死死嘬住它,像剛剛吮吸乳頭兒那樣嘬吸起來,她口里分泌出的甘津也被我貪婪地吸入了口中。
這正是:
星眸合處差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
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
趁師母的小香舌被我制住,被我嘬吸的忘情不已。
我騰出手來順著她光潔玉潤的身子摸了下去。
攀過兩座雪峰,拂過丘陵平原,探過芳草萋萋,躍入濕露沼澤,趟過流水小溪,直插桃園聖地。
在我的手指插入師母濕漉漉地肉縫的那一刻,師母忽然杏目圓睜瞪著我的雙眼似羞似嗔。
我則不管不顧繼續一邊舌吻糾纏,一邊用手指在泥濘的仙人洞中撫摸、摳弄、這些步驟以前在大學里跟女友實習過很多次了,倒是熟練。
根據我的經驗:只要第一次手指插入洞內成功,那基本上以後就放任你了,就再也不會拒絕了。
(說兩句題外話:這摳屄是項技術活兒,不能小覷!有些人以為夫男女交合重在性器相交,前戲中的摳弄並不重要,其實不然。我曾經專門研究過這摳屄的技巧,對比了幾名性愛專家之專業研究,最終還是選擇深研了香港的女性愛專家:Wiera的真人現場視頻講解,從女性視角了解了怎樣迅速的尋找陰道內的G點摳弄挑逗,這項技術是讓女人潮吹的保證,絕對是項性愛必殺絕技!『如何迅速地尋找到女性陰道內的G點是無法通過看書本、學校教育、看AV視頻能學到的。有興趣了解的朋友可以回復留言索要相關教學視頻來學習這個技巧』據她講:摳弄G點能讓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她僅有的幾次潮吹都是通過男友反復刺激她的G點後出現的。)
按照所學絕技我先找到陰唇上方的陰蒂小肉芽,用手指打圈溫柔按壓、撫摸,使其慢慢興奮充血變硬,這時便是把食指深入玉洞內尋找G點的時機了。
很快在桃源洞內入口兩寸處找到凹凸有致的G點,那G點摸起來有點像海綿似得,彈彈的不是很平滑,連同陰蒂一同不停摩挲揉搓起來。
只摳弄了幾分鍾師母便癱軟了下來,玉洞內的甘泉淫露汩汩沁出,杏眼迷朦,香唇半啟,呼出的香氣熱噴噴火辣辣。
(不得不說干什麼事兒都得有點兒專業探索精神,有人說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征服了女人的陰道也就同時征服了這個女人。但是我必須補充一點:光喊空口號無用,必須有真技術才行!嘿嘿,幸好我就是這一小部分得道中人!)
看到鄔月師母已被我摳弄的欲火焚身,是我出馬解救美人於水火之中的時候了。
我不再猶豫起身先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後順勢扯下師母已然濕淋淋的內褲。
讓我朝思暮想的神仙洞終於躍然於眼前,鄔月師母已又羞澀地用枕巾蓋住了已經玉靨潮紅的臉,不敢再看赤條條的我,而她的心口起伏如玉兔亂跳,一雙高聳的玉乳也隨之顫動不止。
而我則情不自禁地爬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用手分撐開她的兩腿,仔細地端詳起了這誘人的仙洞。
只見:師母兩腿間燕草稀疏,顱肉豐肥,嫩白鼓鼓的陰阜恰似一剛剛出籠的雪白饅頭,鼓蓬蓬,軟濃濃,而這饅頭中間又似裂開的熟透了的石榴,露出裂縫里鮮紅淋漓的嫩肉兒,哪鮮紅的裂縫內已是流水潺潺。
這正是:
曲徑通幽處,雙峰夾溪谷。
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
有水魚難養,無林鳥自棲。
可憐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看到如此魅惑景象誰還能把持的住?
下身早已怒發衝冠的陽具青筋暴起直欲衝殺過去,爆刺入牝。
可這時一縷意念在我即將被肉欲所吞噬的靈台提醒到:不要急於插入,那樣只會讓你先泄得一潰千里!
要想徹底征服這個仙子般的女子第一次的表現至關重要,必須要做足前戲,先將她挑逗至將泄之時再行插入,先讓她體驗一次極致的高潮快感,那樣才會讓她在潛意識里深深地記住你帶給她的這種無上快意的感覺,也只有那樣才能徹底征服她的身、心。
我聽從了提醒沒有急於挺進插入,而是俯首於師母兩腿之間,把臉貼近來了那誘人的仙人洞先深深地嗅吸了兩口哪里散發出來的特有氣味,好熟悉,我已經不止一次的聞到過這種氣味了。
每次聞到都會迅速激發我的性衝動。
如果說什麼行為能不插入就讓女人迅速達到高潮的話,那無疑就是口交加刺激G點了。
我伸出火燙的大舌對准鄔月師母嬌嫩的肥美陰唇花瓣上就是“哧溜”一聲深舔,那濕漉漉的花瓣上的流淌的蜜露被我舔入了口中。
鄔月師母不由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輕吟。
同時條件反射般用一雙滑膩的玉腿夾緊了我的頭。
再次伸出長舌舔吸時就換成了那已然勃起的小肉芽陰蒂了。
也許是那小肉芽太過敏感刺激了,這次師母的反應更大,她竟然叫出聲來:“喔……天啊。”同時猛地伸出玉手來一把按住了我的頭,讓我的舌頭舔住她敏感的陰蒂不得動彈。
再次把手指插入桃源洞內找到那澀澀的G點不停摳弄、摩挲、揉搓了起來,也許是感受到了G點的強烈刺激,師母這才松開了按著我頭的玉手,舌頭又有了活動空間,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舔吸陰蒂行動。
在G點和陰蒂雙重被刺激挑弄下,師母已經顧不得再按我的頭了,而是用手緊緊地捂住了櫻桃小口,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
十分鍾後舌頭已經因為舔吸陰蒂有些酸麻了,停下來緩一緩,而手上摳弄G點的動作卻並沒有停。
沒過兩分鍾師母就再也忍不住喊出口來:“喔……承寶,別……別弄了,我想……我想去解手了。”
我知道這是G點高潮的前奏,豈能放棄?
我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又加快了摳弄G點的節奏。
忽然師母猛地起身兩手拽住我的胳膊讓我壓在了她一絲不掛的玉體上,雙臂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並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我肩膀吃痛,還沒等我搞清楚狀況,她就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同時我的大腿突然感到被一強力水柱噴了一腿的液體,濕淋淋一片,潮吹?
這就是G點高潮的潮吹?
鄔月師母終於松開了咬著我肩膀的檀口,只是緊摟我脖子雙臂並沒有松開,她把一張火燙俏靨緊貼我的臉,鼻息喘喘、柳眉緊蹙,媚眼迷離,粉頰上香汗津津,肥美的玉體顫個不停,我的身子仿佛是壓在了一具自動肉體按摩墊上。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鄔月師母終於緩過勁兒來。
看到我問詢的目光,欲語還羞,一雙粉拳打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咬著我的耳朵嬌嗔道:“你討厭,讓人家尿了一床,臊死了。還不趕快起來讓我趕緊擦拭一下。”
“嘿嘿,嫂子那不是尿,那是G點高潮導致的潮吹。怎麼嫂子以前沒有體驗過這種高潮嗎?”我看著她秋波流轉的妙目、嬌俏的粉靨賣弄道。
“不告訴你。你這個壞蛋,讓我好丟臉。不過,還沒有做哪個就可以高潮了嗎?”
“嗯,是啊,這是技術活兒。嘿嘿,怎麼樣嫂子?感覺怎麼樣?舒服嗎?”我炫耀道。
“我就不告訴你,你是個壞蛋。”鄔月師母跟我撒嬌道。
“嘿嘿,我比師父厲害吧?這麼快就讓你達到高潮了。”我得意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提你師父?有你這樣做徒弟的嗎?孝敬師父都孝敬到人家老婆床上來了。你真不要臉。等你師父過幾天回來後看我不給你告狀的?讓他打死你這個『好徒弟』。”鄔月師母竟第一次同我開起了情人間的玩笑。
“嘿嘿,看來嫂子還是不滿意啊,那就讓我再好好的孝敬孝敬您吧?”說著我用大腿又分開了師母的一雙修長美腿,用粗長健碩的肉棒頂聳摩挲著師母濕漉漉的陰唇花瓣。
“啊……”師母咿嚶一聲,又咬住我的耳朵媚聲道:“你好壞哦,我真是看錯了人,竟然找你來商量這種事,現在真是後悔死我了……”
“嘿嘿,讓您更後悔的事兒還在後面呢。一會兒我讓您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不會真的想要做哪個吧?那可不行,那樣我可怎麼對得起你的師父啊?”師母口上拒絕著,可是卻僅僅又用一雙粉拳輕輕捶打了我幾下後就再沒有做任何的實質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雙小腿盤住了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並配合著我的粗長陽具摩擦著她濕淋淋的嬌嫩陰唇。
只一分鍾陽槍又堅硬如鐵,充血敏感的大蘑菇頭反復在花瓣間尋找著那妙洞的入口,可嘗試了半天都不得要領。
說實話以前跟女友什麼都實習過了,唯獨這最後一步沒練過。
那時候還是太單純了,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她結婚所以也沒禍害人家。
為了不讓師母發現我的尷尬,我趕忙從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雙腿之間,用手掰開了陰唇花瓣這才看到了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不再遲疑用右手扶著粗碩的肉棒用碩大鮮紅的龜頭分開陰唇花瓣抵住了洞口,雙股用力“噗呲”一聲,龜頭浸沒插入了寸許,再不得進,似是遇到了什麼遲滯之物。
此時耳邊傳來一聲師母悠長的嘆息:“哎,終於還是被你進來了。你別那麼盯著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來邊吻我,邊哪個……”
我正在好奇怎麼僅僅龜頭插入就不得寸進,聽到師母的話竟似多了幾分春情,好似在指導我性交似得,我淫興大發,便如言趴在了她赤裸的嬌軀之上,邊把玩著她一對飽滿彈滑的奶子邊調戲道:“邊吻你,邊怎樣啊?到底是要我做什麼啊?”
“你討厭,明知故問。”師母含羞嬌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實是個處男,根本就不太懂這些。不然怎麼會請教你呢?”我接著調戲道。
“處男個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當,被你糟蹋了。我發現你好壞,以前在我面前裝的那麼老實,其實你一點兒都不老實,是天下最壞的男人。”師母裝作憤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處男,不騙你。我剛才還怕你知道後會笑話我呢?所以強裝很在行的樣子。”我這次說的倒是實話。
“你……真的假的?那怎麼剛才那麼熟練就把我……那樣了?……”她似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像是作偽這才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啊,剛才哪些都是我在網上學的。我其實沒有真干過。”我坦白道。
“什麼?你天天上網就學這些東西嗎?真不要臉。”師母佯怒道。
“嫂子,您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再過年都二十四歲了,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真正經歷過,不好奇才怪呢。你像我這麼大歲數時都不知道跟師父在這張床上做過多少次了。還好意思說我不要臉?”我反唇相譏道。
“你……難道你真的是第一次?”鄔月師母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話。
“那還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了你。你要了我的處男之身,偷著樂吧。”我裝作憤憤道。
“嘻嘻,誰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虧似得,占了便宜還賣乖,真不要臉!”師母嬌笑了起來,並出手擰住我的臉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經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了。”我裝作失落的樣子。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只這樣就叫把第一次給我了?”師母道。
“都已經插進去了還不叫?那還要怎樣?”我認真道。
“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啊?看來你真的是個處兒。最起碼也要你的哪根東西在我妹妹里面射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嗎?小毛孩。”鄔月師母像教導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撫摸著我的頭說道。
“啊?都已經插進你的陰道里了還不算嗎?還要射到你的陰道里才算啊?”我故作驚訝狀。
“當然不算啦。我剛才還好奇你怎麼只插進來個頭頭兒就沒動靜了,原來是真不懂啊?嘻嘻,還是個小屁孩。剛開始還裝得人五人六的什麼都懂似得,還真被你給唬住了。嘻嘻,現在露餡兒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鄔月師母開始調笑起我來,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把我經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是想在此時撇清我跟師父的關系嗎?
“那感情好啊,不過嫂子這種事你真的會教我嗎?”我裝作一副求知欲很強而很渴望的樣子。
“那得看你表現了,表現好,乖乖的聽話我就教你。”她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
“那怎麼才算是表現好呢?”我問道。
“嗯……你先把你的哪根東西拔出來,讓我看看,我剛才一直都沒好意思看你的哪根東西。”她指揮道。
“好。”我依言從她的牝戶中拔出了濕淋淋的巨碩龜頭,然後跪在她面前挺著哪根粗長壯碩的陽具給她看。
師母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驚呼:“這麼長?比你師父的……”後面的話被她吞進了肚子里,臉上卻馬上雙靨緋紅。
她伸出玉手來握住我的粗長性器,像是在親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
然後反復把玩了一會兒後,竟又湊近那艷紅的巨碩龜頭盯著觀瞧,並用她的小巧瓊鼻嗅聞了兩下,然後道:“差別好大啊,怎麼跟他的那東西一點兒都不一樣呢?也不知道被這麼粗長的東西……”說道這里她又臉紅紅的說不下去了。
“咳咳,好吧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我現在就可以教你了。”師母有些表情不太自然地道。
“好啊。”我興奮道,我喜歡女神主動要求我跟她做愛,這種成就感讓人很滿足。
“你先趴到我身上來……好,吻我……撫摸我的乳房……好,就是這樣,多刺激我的乳頭,那樣感覺會更好一些。喔,對就是這樣。下面……咳咳,下面把你的哪根東西……插進來……哼,你真笨,還是跟第一次一樣找不著嗎?我來幫你……啊……你的龜頭怎麼這麼大?我的小妹妹都要被你撐壞了。”
又跟第一次一樣龜頭浸沒插入了寸許,再不得進,似是遇到了什麼遲滯之物。
“怎麼又停了?你真笨,難道只會在我的口口上插嗎?再往里面插啊,還深著呢。”鄔月師母催促道。
“嫂子,不是我不想插深點兒,可是好像有東西擋住去路了,不會是處女膜吧?”我似懂非懂地問道。
鄔月師母被說的又好氣又好笑,她用芊芊玉指點了我腦袋一下道:“你真是傻的可愛。什麼處女膜?囡囡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還有那東西?”
“那是什麼?怎麼進不去?”我焦急道。
“呵呵,你就知足吧,剛結婚時你師父也問過,後來我擔心是什麼婦科病就偷偷找我們醫院的婦科醫生袁姐幫我做了個陰道鏡檢查,結果她說是『陰道內壁褶皺異變肥大』還說這是遺傳的,雖然有些不正常,但也不算是婦科病。她還偷偷的告訴我:這種特征其實就是被古時候就傳說的什麼知名性器:好像叫什麼層巒疊嶂。以前因為好奇我還在網上查過,的確是有這麼回事。”鄔月師母詳細的解釋道。
“啊?原來是名器啊?我也聽說過,那就怪不得了。”我既驚喜又吃驚道。
“知道哪個陳主任為什麼最近幾個月老是去糾纏我嗎?”鄔月師母面有得色道。
“還不是因為嫂子長得太美了嗎?”我贊美道。
“不僅僅是因為這一點,不然幾年以前他就開始騷擾我了。”師母道。
“你的意思是他最近幾個月知道了你的下面是名器的消息?”我猜測道。
“嗯,還算不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因的,最近陳主任老是晚上調班跟我一起值夜班,我們醫院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有一天袁姐知道後,就主動找我來道歉,原來她們家跟陳主任家住的近十分要好,前幾個月一次兩家人的聚餐時他愛人喝多了,就醉言醉語私下向陳主任透露了我的情況,所以後來陳主任才上了心,來纏著我,他想……”師母說道這里又不說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勸你小心時,你說你心中有數呢。”我恍然大悟道。
“你還好意思說?還勸我小心陳主任?結果你比他更壞,最終還不是被你這個壞蛋騙上了床。讓你享用了讓哪些愚蠢男人們瘋狂的所謂的名器?”
“嘿嘿嘿,謝謝嫂子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先好好享受一下這名器的滋味。剛才我情況不明不敢用力,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
說完我腰部、大腿用力猛挺臀部果然那圈肉褶皺被我突破成功,不過我碩大的龜頭在通過時,敏感腫脹的龜棱被那肉褶皺刮蹭,一股麻麻的刺激感傳入心頭,讓我感到刺激異常。
同時陰道內的淫津流溢,一股淫津被擠出了玉洞順著我的肉棍流向大腿。
“啊……你個殺千刀的,你那東西太大了,刮得我下面麻癢癢的。”原來不止我一個被那肉褶皺刮蹭感到刺激,師母也深有感觸。
聽到師母半嗔半喜的輕吟我心頭一喜,可還不等我高興多久前路又被阻擋,看來這名器果然名不虛傳,果然是層巒疊嶂,一層又一層。
而且我忽然發現剛才通過的那層肉褶皺居然一動一動的忽張忽合,似乎是應合著師母的心跳頻率,這樣一來我的陰莖就像是被一張嬰兒小口嘬住了一般,被它不停地嘬吸著。
這是什麼東東?
還會隨著心跳的頻率一起動?
我是學理科的所以這種現象馬上讓我想起了物理學上所說的:共振。
頻率相同的兩個物體之間會發生共振現象,可以遠距離用相同的頻率一起跳動。
“喂,你怎麼搞的嗎?怎麼又停下了?還做不做了?不做就趕快拔出來吧!剛把人家撩撥的心頭癢癢的,現在就拿捏起來了?”
鄔月師母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可能是剛剛我巨碩龜棱刮蹭她敏感的嫩褶皺讓她產生了不錯的感覺,還等著體驗下一層嫩褶皺傳來的快感,可偏偏被我思索深奧的物理問題給打斷了,所以她有些不滿足了。
“嫂子,別生氣,我這就用力抽送。”我從剛才的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道歉道。
“誰生氣了?你愛做不做,我又不喜歡干這種事,我只是出於職責在教你而已。”師母一本正經地狡辯道。
“好好,我完全聽從您的教導,我這就來咯……”我說著就又猛力頂聳屁股,重關又破。
“啊……就是這種感覺……以前怎麼沒這麼刺激呢?”鄔月師母嬌吟道。
“嘿嘿,那是因為師父的蘑菇頭不如我的大唄!刮蹭得不夠深。”我調笑道,同時想體驗一下這第二層褶皺是否也會跟隨心跳的頻率嘬吸我的陰莖。
果然也是相同的頻率有節奏地嘬吸著我的粗壯的肉莖。
“你討厭,故意的是吧?又停下來了?”鄔月師母又催促道。
“不是不是,嫂子,對不起,我馬上。”哎,師母催得緊,已經來不及再細細感受了。
又挺著肉槍猛衝,不過這次的這層肉褶皺似乎要厚實許多,甚至比前兩層加起來都厚的樣子。
這樣一來我龜頭上高高翹起來的龜棱就更長時間的與之刮蹭、摩擦了起來,同時也被那厚厚的褶皺更強勁地嘬吸著。
刺激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這一次強破重關竟用了將近兩秒,突破這一厚重的關隘後,又有少許淫津浸出,龜頭頓感寬落舒展,說實話剛才被那厚重的嫩褶皺緊緊地嘬吸、刮蹭時快感急升,險些有精關松動的跡象……
怕又被師母催促,再戳。
這次頂到了一個滑嫩嫩、軟綿綿的肉團上,剛要再蓄力猛頂。
耳邊又傳來師母的嬌滴滴哀鳴聲:“啊……我的冤家啊,你的那東西也太長了,居然頂到我的宮頸口上了。”
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親吻著我的耳朵道:“天啊,這感覺太怪了,像是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兒上一樣,麻酥酥、癢鬧鬧。太難受了,你這個壞蛋想要癢死我嗎?”
“哎呀,嫂子,那可怎麼辦?”我擔心地問道。
師母沒有說話,而是板正我的臉用香唇吻了上來,剛吻上她的小香丁就伸了出來探入了我的口中,還不等我嘬住它,就又抽了回去,又伸了進了,反反復復幾次後,她有些舌頭酸麻了,就停下,媚笑著問我:“呆子,懂了嗎?下面就向我這樣進進出出就行了。”
“哎呀,嫂子,我懂得,你不用搞這麼復雜嘛,直接告訴我不就行了嗎?”我疑惑道。
“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厚臉皮嗎?我以為這樣提示你一下你就會明白的,誰知道你真是呆的夠嗆,還得害我說出口。”師母嬌嗔道。
“嘿嘿,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我開始了猛力抽肏。
可是才十幾下我就堅持不住了,因為那最後一層的肉褶皺又厚口又小,我的巨碩龜頭插入容易,可是要拔出來時就費勁了,高出莖身很多的龜棱像倒刺般倒扒住了那肉褶皺的外沿,很難抽出來,像是拔紅酒的木塞般費勁兒,每次拔出都伴隨著“啵”的一聲。
再加上那三層陰道內肉褶皺不停地嘬吸著我的粗長肉莖,這進出一次太難了。
只十幾次我就刺激地快要射精了。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師父明明很正常的性交能力,卻老是認為自己早泄。
面對鄔月師母下身這一極品名器,誰能不早泄?
她的這名器不僅僅是層巒疊嶂,還是內里不斷蠕動的活穴。
正是穴中有穴,應該是是極品中的極品。
不過也是一般人無福消受的。
我可不想給師母也留下早泄的印象,得想個辦法才行,我又一次艱澀地衝入,頂住了陰道最深處的那團小軟肉上,然後開始想辦法。
就這樣頂著,那三層陰道內的肉褶皺只能嘬到我的陽具莖身,卻嘬吸不到最敏感的大龜頭。
稍歇片刻,充血的龜頭興奮度下降,精關穩固,為了擔心又被師母催促,便小幅度地徐抽慢頂,以捕捉、頂聳那團花蕊軟肉為樂,並不再抽出那最厚實的第三層肉褶皺關隘,這樣一來只是被嘬著我的肉棒莖身一時半會兒倒是沒有要射的感覺了。
幸好我的家伙夠長,突破最後一層關隘後還多露個巨碩的龜頭出來,不受那最要命的第三層肉褶皺的致命嘬吸。
我估計師父之所以早泄就是因為陰莖不夠長,龜頭剛剛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層關卡嘬住了,在那種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鄔月師母感覺如何?
我用雙臂把上半身撐起,低頭觀看她的表情,只見她正用貝齒銀牙緊咬下唇,秀發散亂,粉頰潮紅,香汗津津,星眸散亂迷離,幾欲滴水,氣息急促,喉嚨里發出陣陣粘聲膩語。
看樣子還好,應該是很享受的樣子。
正是:
金菇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我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徐抽慢頂用火燙的龜頭用力地頂住那團花蕊,摩挲一番後,再松開再狠狠地頂住,再開始研磨那團嫩肉。
就這樣又淺抽緩頂了數百次,師母玉洞內已是淫津汪汪,溢出順谷縫流溢,股下床單已是一片濕跡。
交合處淫棍進出“咕嘰”有聲,聽起來甚是淫靡。
伴隨著“咕嘰……咕嘰”交合之聲,鄔月師母那綺麗的猶如仙音的淫唱聲也越來越大。
這正是:
聲嘶嘶魂渺渺,春水波闌多少?
“喂,你到底坐不坐車啊?喂!說你呢!這人真是的,都喊半天了也沒反應。睡的真踏實!”
一陣女人的大聲喊叫打斷了我正在進行美美的回憶,把我從回想往事的假寐中驚醒,我睜開朦朦朧朧的雙眼發現不知何時我的面前竟然停了一輛黃色裝飾著藍白色條紋的長途客運班車。
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從班車中部一側的車窗探出身子衝我大聲喊著:
“別看了,就是說你呢,你到底坐不坐車啊?都喊你半天了,你怎麼才睡醒啊?”
我這才意識到我已經從沉沉的回憶中被拉回到了現實,我倏然記起了:我好像是剛剛獲釋出獄要坐班車去貴陽,然後再決定是先坐火車回山東老家,還是先回在紫雲縣的老單位7*****工廠。
搞清了狀況後我馬上問那女子道:“是去貴陽的班車嗎?”
“是啊,不然怎麼會停在這個站牌下喊你呢?你快點上來吧,車里人都等你半天了。”那女子不耐煩地催促道。
“好,我收拾下行李,馬上就上車。”
我急忙起身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拎了月台上的行李上了車。
車上還沒有坐滿,最後一排的右手還有兩個空位,我買了車票後走了過去坐下。
我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座椅上,看著飛速向後倒退的道路兩旁的樹木景物又陷入了沉思:回首往事,以前的種種歷歷在目,我忽然覺得我在老單位還有牽掛的人。
幾個跟我羈絆很深的人我不得不回去看看他們的近況,因為我其實一直都很掛念他們。
最重要的是我要回去查清我那次車禍的真相,那次事故至今疑雲重重,我大貨車的氣刹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才導致了那次嚴重的事故,至於為何剛開車時氣刹還是好好的,可開出廠門後不久就失靈了,根據我的經驗判斷應該是:制動管路被人動了手腳導致了漏氣,以至於氣刹的氣壓漸漸的低於了6帕,最終喪失了刹車功能。
還有那不知藏在何處的易碎的酒瓶,車禍後被摔碎濺了我一身的酒水,害我被多名在車禍現場的目擊證人指正我飲酒駕駛,導致後來法院判決量刑時又加重了對我的刑罰。
那瓶酒也應該是有人事先藏好的,故意陷害我用的,是誰設計了這麼一場針對我的車禍?
目的又是什麼呢?
當然還有我掛念的新婚妻子丹丹,她為何只等了我兩年就迫不及待地跟我離了婚?
是不是又有了新歡?
如果有,哪人會是誰呢?
還有我心中一直掛念的鄔月師母,她這兩年多過得怎麼樣呢?
我進監獄後再沒人暗中保護她了,她會不會被人欺負了呢?
這一切疑問都有待我回到老單位後一一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