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似乎在漂浮著,他擁抱住黑美人,感覺她那肉滾滾酥軟的身體,像團暖熱的海綿懷抱在心懷里。
舒服透了。
韋嘉索性將黑美人抱在自己的身上愛撫著。
那尤物並不想著急於入港,這是在黑美人水草地表面胡亂溜達游逛著。
黑美人按捺不住心性的激動,但又不好直接用手去幫助韋嘉的尤物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隨著扭動身體的搖曳,憑感覺尋找兩個尤物准確對接的位置,一步步深入下去尋覓著。
這正是韋嘉希望體會的另一種交媾的方式。
他們配合很默契。
渾身緊貼地扭動著,感受肌膚親近的酥癢的滋味。
此刻間,兩個激情澎湃懵懂的尤物就像摸准確了彼此的脾氣,尋著各自的氣味,一點點靠近了。
黑美人終於感覺到濕潤的泉眼處,游動來了一個直挺挺的大家伙。
那冠狀的頭顱是極富彈性的,充盈中略帶柔軟,麻酥酥地在自己的泉眼邊徘徊、游弋,弄出舒癢電麻的感覺來。
其中境地,妙極了!
這時,韋嘉和黑美人都感覺到了彼此尤物最為敏感距離的接近。
於是,都情不自禁地蠕動著身體,緩緩地將不能自己的尤物對接入軌了。
尤物一入港,瞬間核心的接觸,韋嘉和黑美人頓時興奮的一陣顫栗不止,彼此覺得尤物與尤物接觸摩擦產生出來的溫熱酥癢徐感知覺,一股腦地蔓延滋生了起來。
這種極為欣快的刺激,直接由每一陣尤物摩擦的律動,傳導給全身性感神經,迫使著性此起彼伏地興奮著,不斷像聲浪樣一波一波潮涌起來,將性興奮活躍元素,滋潤進每一個細胞體里。
黑美人沉浸在極度興奮中。
她的眼睛呈現出來的是迷離醉態的形象。
她微閉著眼睛,一陣陣欣快的呻吟,好像不是從喉嚨里出來的,而是從迷醉虛著的眼里發音出來的。
那性愛的醉音,是把細胞里最溫馨曖昧的音色打磨了出來。
猶似嬌嬰夢囈,每一陣呻吟擴展出來的聲波,都在撩撥你的性腺神經。
韋嘉盡量不想很快結束交歡運動。
他的動作放得很緩慢,在這張精致小小的暖床上,帶著古典韻味的氛圍,把每一處細膩的環節渲染得很細致入微的精妙。
韋嘉冥想著,他懷抱里裹著黑美人動人的魅力,那溫熱柔軟肌膚的質感,無不讓人夢縈魂牽。
韋嘉和黑美人這樣曖昧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才一前一後步入高潮。
進入高潮時段那一刻,黑美人周身開始抖動、僵硬,最後慢慢松弛下來,癱軟如泥……
這陣歡愛後,黑美人眼里噙滿淚花了。
她窩在韋嘉的懷里,容顏羞赧,眼里流露出來的都是快慰的滿足感。
韋嘉撫愛著黑美人的美乳,又仔細溫存著她好一會,說:親愛的,你的性愛感覺是什麼樣的滋味?
是不是很舒服?
黑美人嬌羞地點了點頭,說:渾身都酥癢了。
那極度快感的一刻,整個心都融化了似的,那種舒服是難以言語的……
韋嘉感嘆,說:和諧的性愛怎麼會有這般奇妙的生動感覺幻象出來?
此刻的感受簡直不可理喻了。
是糾結著性靈的纏綿。
就想著一直這樣進行下去,永遠不要分開了。
黑美人說:我也是這樣想的。
但那都是願望。
有這樣的願望就好。
我知足了。
真的。
和你在一起的感受真好。
就像美夢一場。
進入夢境,就不願意蘇醒過來。
韋嘉說:那我們就這樣一直感覺下去,擁抱著,緊緊擁抱著,不要分離開。
韋嘉說著,把黑美人往深處擁抱了一下。
黑美人的身體軟化得像一匹水綢,韋嘉抱著她,不斷親吻著黑美人的嘴唇和脖頸。
兩人在暖被窩里說著蜜意情話,相互溫情的一個多小時,才逐漸有了睡意。
這時,韋嘉的手機響了,是茜茜的電話,問韋嘉幾時回家?
韋嘉說過一會就回來的。
韋嘉通完電話,便對黑美人說今晚不能在這里過夜了,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處理。
黑美人已經滿足了性愛,見韋嘉有事情,也就不挽留了。
只是待韋嘉要起身離開的時候,黑美人說再喝碗熱雞湯再走,免得走夜路,遭遇風寒。
黑美人去廚房加溫了一碗熱雞湯讓韋嘉服下了,然後送韋嘉出了門,一直看著韋嘉開著小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才轉身回家。
進了家門,黑美人將門關上,獨自坐在沙發上,默默想著心事。
想著想著不免有傷感的眼淚落了下來。
眼前能為自己所愛的人,現實里去卻不能如願永久在一起。
家族的規矩,無法打破,只有認命了。
今生與韋嘉做個情人罷了。
人生幾度,世事如煙。
這般好良辰美景,也就只能過一回,算一回了。
不可過多去奢求。
過多奢求,就會無中生有出許多傷心的事來。
黑美人滿腹心思,都在想念著韋嘉一個人的形象。
與韋嘉在一起,就有一種相融化在一起的感覺。
自己整個身心都融解到里面去了,那種快樂,真是達到人生快樂的極致了。
黑美人坐在沙發上想到深夜,才感覺有了睡意,然後回到臥室入睡了。
韋嘉其實今夜是不想離開的。
與黑美人纏綿在一起,那種性愛的生活是暖融融的。
即使高潮點過去了,他還想一直擁抱著黑美人入睡。
黑美人的身上有一股溫馨的性愛魔力,那種魔力的氣味,會讓你一陣清醒,一陣混沌迷醉著你。
心里就想著和她日夜纏綿在一起,感受她的肌膚親熱和肉欲的氣味。
可是考慮到茜茜病情才好些,如果今晚不回去陪著她,難免會讓茜茜傷心,加重病情就麻煩了。
韋嘉趕回鳳萍家里,茜茜很高興。
她已經起床,穿著件粉色的睡衣,在客廳里等著韋嘉了。
韋嘉問茜茜好些沒有?
有沒有吃飯?
茜茜說:好多了。
飯也吃了些。
是學著你做酸辣粉的方法,我也嘗試著做了一碗來吃。
就是稍微鹽放多了點,其它還好。
韋嘉表揚茜茜,說:不錯嘛,得了一場病,學會一樣做酸辣粉的手藝,這場病,病得值得呀。
茜茜說:你在取笑我吧?
放心吧,我以後會學著做飯的。
每天做可口的飯菜給你吃,你這下該滿意了吧?
韋嘉說:滿意。
當然滿意。
這個世界上,如果茜茜都學會了做可口的飯菜,那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辦理妥當的?
我可是等著呢。
茜茜調皮地靠近韋嘉,詭秘地笑道:那你就等著吧,等著我哪天真正學會烹飪的手藝了,來好好伺候你這位少爺。
那時候該開心了吧?
韋嘉嘿嘿笑了,說:當然開心。
有像你這樣的美女整日燒飯吃,那日子每天不是過得像神仙一般快活啊!
茜茜聽了,見韋嘉是在調侃她,便不依了,冷不丁上前去,撲在韋嘉的懷里,摟住韋嘉的脖頸,用手去揪韋嘉的耳朵,一邊揪著,一邊嗔怪道:好你個韋嘉,人家給你說正經話兒,你倒是在取笑我,難道笑我真的學不會做飯不成?
韋嘉沒有料到茜茜會這般隨便撲倒自己懷里來。
茜茜這輕盈柔軟的身段,捂在懷里,有如懷抱著一團仙物似的,碰不得,又放手不得,弄得韋嘉措手不及,臉色羞得緋紅,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