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想了想,說:既然茜茜不嫌棄公司規模小,正好我這里准備尋找個會計,茜茜是從事金融專業,就來我這里做會計工作吧。
茜茜自然是高興。
張弘乾也滿意。
中午,張弘乾著意要宴請韋嘉去吃個飯。
韋嘉不好推脫,便邀著羅美娟一起去用餐了。
張弘乾選擇了一家高檔酒店,點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四人就坐,張弘乾為了助興,特意要了一瓶八千元的特制茅台酒與韋嘉對飲。
韋嘉說要開車,不能飲酒的。
張弘乾說開車的事情交付給兩位女士了,我們只管喝茅台酒。
於是,韋嘉與張弘乾推杯問盞,喝得非常痛快。
茜茜與羅美娟似乎也很談得來。
兩人竊竊私語,交流些女人之間的話題。
茜茜賢淑文雅,知書達理,沒有一點都市時髦的花哨。
整個人兒,有如剛剛從荷塘里采擷出來的鮮嫩白藕,清清爽爽,簡單明淨。
這般古典文靜的姑娘現在已經十分罕見了。
張弘乾借助酒興,說:不是我夸下海口,我這寶貝女兒可是千載難尋覓到一個。
溫雅落落大方,很是孝敬體貼父母。
我總是說她若是生在古代就對路了,可惜出生在現代。
這麼繁復的社會,難以容納得下她這樣的優雅嬌媚深閨小姐樣的人物了。
韋嘉卻說:那可不見得的。
我就特別欣賞這樣的才女。
溫文雅靜,古香古色。
不張揚,心底清澈若泉,是很干淨的女子。
張總,你有這樣乖巧的女兒,可是福氣了。
張弘乾說:是啊。
是啊。
茜茜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
不知道未來會有那哪位夫君能夠娶得上我這美若天仙的姑娘。
有了佳婿,這輩子積累下來的金山銀山都歸屬他們了。
茜茜羞赧地說:爸呀,你就不能少說點我的事情?
你們多談談企業的發展嘛。
或者商談別的事都好。
我未來的婚姻,不用你們操心的。
女兒心里自有主張。
茜茜說完話,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了韋嘉一眼。
她似乎在暗示:還用到處尋覓嗎?
眼前明擺著一個很理想的人物,這輩子,就是他了。
其實張弘乾很想問詢一下韋嘉是否有女朋友?
成家了沒有?
可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第一見面,問這些事情總覺得不妥當,待女兒來公司後慢慢了解吧。
張弘乾說:瞧,我女兒開始管住她老爸這張嘴巴了。
好了,我不說了,來,韋嘉,我們喝酒!
干杯!
感謝你這位大恩人,救了我的女兒。
這杯酒我干了,你隨意。
張弘乾把酒一飲而盡。
韋嘉也圖個痛快,把滿杯的酒喝干淨了。
接著,兩人又談起了房地產開發的事。
張弘乾說當下宏觀調控,對房地產不利,但他集團公司所處的杭州地域得天獨厚,沒有受多少影響。
下一步要著力開發精致樓盤,從少而精出發,打造一批有文化內涵的特色安居樓宇。
韋嘉趁勢建議,說:張總這個想法好。
像蘇杭這樣的地域,本身文化底蘊就豐厚,若能仿造紅樓夢里大觀園的格局,進行細化,打造一個古香古色的名著小說里園子居住的樓盤,豈不是妙哉!
這樣,樓盤不用你怎麼宣傳,知名度酒很高了。
張弘乾說:妙!
韋嘉先生好主意啊!
我們所想,一拍即合。
你干脆來我的公司做高級策劃師好了。
行,這個點子妙,待我回去好好商議,若是此項目能立項成立,有你一份額的。
韋嘉說:這是哪里的話。
我不過提出個建議而已。
不足掛齒。
但願張總能如願以償,把中國古文化的含量,融入到你樓盤中去。
兩人話題很投機。
張弘乾約定這項目若是立項了,一定邀請韋嘉前去策劃商議,先做他公司的名譽策劃師。
韋嘉愉快答應了。
中午餐用了兩個小時,張弘乾和韋嘉喝完了一瓶茅台酒。
散席時,韋嘉說茜茜不必忙著來,先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好,等到過完月底,下月初來公司不遲的。
茜茜說:好的。
下月初她會准時來公司報道的。
韋嘉和羅美娟送走了張弘乾和茜茜父女倆,然後由羅美娟駕車,回到游戲公司。
韋嘉略顯醉意。
到了辦公室,羅美娟與韋嘉沏上一杯茶,剛要抽身離開,韋嘉叫住了她,說:你先別走,陪陪我,我們一起研究下一個游戲項目內容。
羅美娟也無心要離開,總是想著多陪韋嘉一會。
她心里明白,自己與韋嘉相處的時間不會很多了。
還有兩個多月時間就到年底,這個游戲項目結交完畢,就是她離開的時候。
總歸與韋嘉有過幾夜的性愛之情。
女人與男人結交了性愛,關系就進了一程。
羅美娟喜歡韋嘉策劃的頭腦。
剛才韋嘉與張弘乾出點子相關樓宇策劃,她就默默地聽著。
這是個風流才子。
無奈今生無緣啊!
羅美娟心里感嘆著,與韋嘉研究了好一會心游戲項目,把一些疑難問題梳理統一了,黑美人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下午快要下班時,金燕子來了電話,要韋嘉去她那里吃飯。
也有幾日沒有去會面金燕子了。
金燕子那里還是不能得罪的。
而且那身象牙白的肌膚,每天都有幾次出現在韋嘉性幻想的腦海中,極具誘惑力。
韋嘉給姜美人去了一個電話,說今晚過不去了,要回房子處理些房租事宜。
姜美人讓韋嘉把房子退了,直接居住她那里好了。
韋嘉說租期到年底,年底就退掉。
姜美人沒有說什麼,她不想限制韋嘉的自由,只是目前不想限制,以後就難說了。
當下只得依順了韋嘉完事。
安撫好姜美人,韋嘉直接開車到了金燕子處。
進了門,韋嘉很是驚訝,金燕子把蘑菇頭挑染成金黃色,描了眼线,畫了濃妝。
一件肉粉色睡袍,散漫著,若隱若現出象牙白的酮體。
一對櫻桃型的美乳被單薄的裙袍半透明的泄露出來一些動情的機密,倒是比全部暴露要誘人的多了。
韋嘉才進門。
金燕子就摟著韋嘉親吻上了。
金燕子說她想死韋嘉了,若是韋嘉再不來,她恐怕會活不過今天晚上的。
顯然是小色女夸張了她的想法。
韋嘉就勢摟抱住金燕子,吮吸住她香艷的舌頭。
兩人溫存了一會才分散開。
韋嘉聞見金燕子的奶香味道,很濃郁。
但今天奶香味里夾帶著一些血腥味道。
韋嘉說:燕子,你今天身上的味道與往常不一樣呢。
奶香味里還夾帶著一股血腥味,是怎麼回事呀?
金燕子羞赧說:你的鼻子屬貓呀!
連人家的血腥味道都分辨出來了。
告訴你,我來好事了。
所以身上有那味道的。
韋嘉說:我的天,今天可是撞上‘紅運’了。
我不該來的。
來了,對你可是不好的。
金燕子說:有什麼關系的?
我還有間臥房呢。
我們分開睡。
互相不干擾,只是半夜里你別急吼吼地往我這邊來偷性就是了。
韋嘉笑了,說:哪里可能呀。
你都來紅喜了,我也得克制住的。
只要你能睡得穩實,我也一樣睡得沉穩、安逸的。
金燕子說:那就好。
我們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誰靠不住譜的。
哼,別怪我半夜變作精怪來抓你的!
金燕子說完這話,神秘地笑了。
當夜,兩人吃畢晚飯,去金燕子畫室欣賞了一番修改過的裸體交媾油畫。
金燕子把韋嘉和自己的面容換了個模樣,這味道就是別人的了。
但韋嘉總是感覺到金燕子和自己的影像還隱約存在里面。
這是心理的錯覺罷了。
欣賞完畫,金燕子與韋嘉在畫室親吻了好一陣。
韋嘉趁勢將金燕子兩個櫻桃美乳吮吸了個夠,把金燕子心性激動地顫栗了很長一段時間。
韋嘉又去了腋窩處尋覓奶香味的香源,弄得金燕子火燒火燎的,渾身上下癢酥酥的。
正到了火候上,韋嘉停止了,說:行了。
夠意思了。
我該去歇息了。
你也要早點入睡才是正經。
今晚可是不能撞紅運的。
金燕子礙於情面,心里暗暗著急。
這個呆子,把人惹火到興頭上,卻溜了。
看我晚上怎麼折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