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仍由周潔虞去想著她要去游弋的蜜意角度。
兩人又激情似火地交媾了一個時辰,才結束了整個性愛過程。
這一夜,周潔虞是把頭埋在韋嘉胸脯上入睡的。
她睡得十分香甜,仿佛很長時間沒有這樣好睡的覺了。
韋嘉愛撫著周潔虞柔滑的脊背,時不時地撫摸著周潔虞的頭發。
韋嘉想著胸前的這個美人兒,是不是依舊像胡麗梅與他交往的那樣短暫,相處過一段時間後,一旦有了新歡,就會把舊愛漸漸淡忘了。
性愛是留不住戀情的。
世上只有恒久的戀情才能留住性愛。
愛這東西是在轉變著的。
先是有甜蜜的成分鋪墊著,往後面發展,就是醞釀著苦澀滋味的時候了。
女人的美往往都發生在這段忘情的痴迷處。
她們可以為了所愛的人拋棄掉一切的。
這一晚,韋嘉想了很多的事情,直到半夜了才入睡。
第二天醒來,周潔虞仍舊纏綿著韋嘉,用香軟的玉臂摟住韋嘉的腰,窩在被窩里不肯起來。
韋嘉說要去趕中午的飛機,不起來怎麼能行?
周潔虞說:飛機讓它自個飛走好了,我現在決定推遲幾天再走,我得呆在這里,好好讓你陪著我幾天。
反正回去早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做的。
韋嘉說:哪怎麼可以的?飛機票可是花錢買來的。
周潔虞說:一張飛機票的錢,能買來我對你的感情嗎?
即便是十張飛機票,為了你,舍去了又有什麼關系的?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什麼金錢財富都是泡影。
我要的是你,這一輩子,有你就足夠了。
哪怕是跟著你去沿街兒乞討,我也願意的。
周潔虞說著在韋嘉懷里撒著嬌羞,鬧騰得差不多了,便像水泥鰍一樣翻身趴上韋嘉的身體,用嘴巴和柔軟的舌頭,直接舔著韋嘉的乳頭兒。
韋嘉沒有料到周潔虞會做出這樣的動作來。
心性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那周潔虞也會尋找韋嘉的敏感處,身體像蛇一樣緊貼在韋嘉的身體上面扭動著。
她那濕潤的尤物兒,在緩緩尋找韋嘉的玉塵兒。
周潔虞趴在韋嘉身體上面,是很容易得手尋覓到的。
很快,周潔虞就敏感到那只大豆蟲樣的尤物,在她的毛茸茸水草深溝邊游動著。
周潔虞也會藝術調情。
她並不急於去擒獲那尤物進入自己的身體。
而是讓那尤物在她的毛茸茸的水草地表面磨蹭著。
周潔虞稀疏柔軟的水草非常有性感的魔力。
把韋嘉光潔的尤物腦袋揉磨得癢酥酥的。
時而挪移近黏液柔滑的泉口處,時而又若即若離分離開,在濕潤的水草里潛行著。
韋嘉還從來沒有這般感受。
周潔虞真是會施展她的技法。
她就像是一個布局游戲性愛的高手,知道該運用什麼的手法,來翻新花樣,調劑男人的性腺神經。
韋嘉想著要進去了,幾次主動抱緊周潔虞細嫩的小蠻腰,想要把自己的尤物放入周潔虞的暖宮里面去。
但剛要入港,卻被周潔虞巧妙地扭動著屁股,躲避過去了。
這樣來回躲避、接觸、摩擦,周潔虞的水草地分泌的愛液就越來越多了,幾乎是潤澤一片了。
那愛液是有刺激性的。
男人尤物沾染上了,就有一種酥麻肉癢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直截了當傳入大腦後丘處的神經,便把性愛的信號逼迫了出來。
韋嘉在下面乞求著,說:親愛的,你還要玩多久呀,我受不了呀……
周潔虞說:親呐,你想進去了嗎?
韋嘉說:想死啦。再不進去,我那東西就要漲裂開了。
周潔虞說:那好呀,你說,今生今世你還離得開我嗎?
韋嘉腦子里一片混沌了,只剩下性愛的問題了。
韋嘉顫抖著聲音,說:哪里能離得開啊!
你快要讓我崩潰啦!
我的性命都握在你的手里了,就把我整個人兒融化進你的身體里面去吧!
周潔虞滿意地說:這可是你親口許諾的話,別忘記了。
我只等著你的這句話呢。
好吧,我這就讓你進去得了。
周潔虞說畢,調整了一下身體,然後輕輕扭動了幾下,將自己那豐隆飽滿濕潤的尤物,從韋嘉的玉塵根部游離下去。
當接觸到頭部時,先是試探性地淺淺含了一口,美得韋嘉哼哼了兩聲。
接著,連周潔虞自己也承受不住性愛的激動了,就再次將韋嘉的尤物兒對接到泉口處,然後運用極快的速度往下面一使勁兒,韋嘉那挺拔的尤物就全根而入、悄然進入了她的暖宮里面去了……
這回進去了,韋嘉著實被激靈到了靈魂深處。
他情不自禁地喊叫著“好舒服啊!”便任憑周潔虞去自由運動了。
兩人清早溫存蜜意一番,身體都軟綿綿的了。
韋嘉說今天胡麗梅還要召開春節前最後一次例會,商討運作《麥咔與綠皮魔書》的最終策劃方案。
而且制定全套方案的,主要就是聽韋嘉的匯報。
今天弄得如此疲軟,恐怕匯報工作時難以發揮出來。
周潔虞卻不以為然。
說享受了美妙的性愛,男人的大腦應該更加好使喚。
到時候匯報工作,會靈感倍增的。
韋嘉想著也是的。
男人把心性里面藏匿著的那團汙物排泄干淨了,眼睛也就明亮起來了,思維不再去想那種事情,果真心底就清亮了許多。
韋嘉臨去公司前,問周潔虞:是否今天要飛走了?
周潔虞詭譎地笑著,朝韋嘉拋出一個多情的媚眼,說:你說呢?
……
感謝親們的提議,這回細細構思創作,又漸入佳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