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香心性一起來,渾身的魚腥味越加濃烈。
加之韋嘉的塵根被椿香拿捏住了,不肯放手,韋嘉只得由著椿香折磨去了。
椿香拿捏著韋嘉的塵物順溜了一會,她心性便潮涌起來,私處泉口大開。
椿香這女子心性要比一般女人來的快,而且強烈,只要被激動了,她馬上就得要。
不然就像要死過幾回的樣子。
活不了啦。
韋嘉討饒,說:椿香,先別急噢,讓我進去看看胡麗梅是不是真的熟睡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跟著到你的屋里去,我們好好地溫存做一回那種事情。
椿香聽了這話,才依順了韋嘉,說:好的,韋哥呀,我放你進去看看,你可不許耍賴呀!
韋嘉說:不會的。我去看了就出來。
椿香還是不放心,跟在韋嘉後面進了胡麗梅的臥室。
椿香把守在門邊,將門的開關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韋嘉即使想賴,也無法攆走椿香。
椿香這回學聰明了。
不像上次,被韋嘉關在門外。
韋嘉小心翼翼走到床邊,見胡麗梅正酣睡著呢。
他試著輕輕叫了兩聲胡麗梅的名字。
胡麗梅沒有一點反應。
她睡得很深了。
這椿香小騷女,不知道在銀耳羹里放了什麼蒙汗藥,竟然把胡麗梅給麻醉了。
好有手段的椿香啊!
韋嘉見此情形,知道今晚自己是跑不掉了。
假若胡麗梅此刻能蘇醒,倒是可以救我。
現在這樣子,恐怕真是被椿香給算計了。
也罷。
椿香這姑娘待自己不薄,每次來都熱情做了這麼多好吃的招待自己,既然她有此心性與我,何不順水推舟,將就著由她去快樂一回呢。
韋嘉想到這,便決意跟椿香去了。
其實韋嘉也無法擺脫色女如此刺激的挑逗勾引。
男人的弱處總是喜歡嘗鮮。
遇到新鮮的東西,心性的防线很容易被攻破。
韋嘉退出臥室。
像偷情的貓兒,跟在椿香的後面,往椿香的臥室去了。
進了臥室,韋嘉剛把門關上。
那椿香就像發瘋了似的一陣呼叫,擁抱住韋嘉,狂吻著韋嘉的臉和嘴巴。
這小保姆的心性太強烈了,她是堆干柴。
堆放在戈壁灘暴曬了很久的干柴。
只要一星點火光,她就會熊熊燃燒起來!
韋嘉的腦袋昏迷了。
他被椿香這般特殊的激情衝昏了頭腦。
如此瘋狂的衝擊力,讓韋嘉心性陡升!
這會光景,因椿香內心也是怕著來的,房間一直黑著,不敢開燈。
兩人憑借窗外照進屋內的曖昧月光,纏綿著摸上床。
韋嘉和椿香心里都急切得很。
氣息緊張,彼此摸著把睡衣和胸罩短褲一一亂亂脫去了。
那椿香拿捏著韋嘉的塵根順溜個不停。
韋嘉的尤物經受不起椿香胖乎乎油潤的手折磨,越發堅挺起來。
韋嘉也昏了頭,只覺得一股熱血往腦袋上洶涌。
他探出手來,撫摸著了椿香的乳房。
好大一團柔軟的家伙。
一只巴掌是遠遠捂不全面的。
上面挺立的奶頭兒,也圓溜溜得像玻璃球般大。
好生了得!
椿香“啊”了一聲,渾身不住地扭動著。
這些敏感的地方,只要男人的手碰著,椿香就會發生這樣強烈地反應。
韋嘉撫弄了一會,手便去了下面。
喔,椿香的肥臀也是驚人的。
圓滾滾的,像抹了層清油那樣潤滑。
一般女人有這般肥臀,性欲都是非常旺盛的。
最後便是椿香的水草地了。
韋嘉觸摸了上去,何等壯觀!
森森茂密一片。
那水草兒絲絲油滑卷曲,不用去看了,就屬於特別降的女人才擁有的肥沃芳草地。
韋嘉的手撫弄到了這個地方,椿香心性更是迷亂不堪。
她盡管壓抑著聲线,但還是嗷嗷喔喔地呻吟著、喊叫著。
整個身體扭動如蛇,好像無法控制住自己了一樣。
韋嘉的手又往下去深探。
這般豐隆的小元寶脹鼓鼓的了。
玉葉都像是充盈了氣體一般,中間裂開的縫隙有一指寬,全部粘濕了,水汪汪的。
韋嘉還在細細感覺著,那椿香心性已經幾度空虛,經受不起了。
她有如虎狼樣迅速翻身,騎在韋嘉身上。
然後用手擒拿出韋嘉的尤物,直接往她私處的泉眼里一送,便全力套了進去。
韋嘉哪里見到過這番迅猛的嘲!
還沒有等他神智反應過來,自己的尤物就直接去了想要去的地方。
那種感覺,讓韋嘉難以言表。
椿香那尤物生得奇怪。
泉路里面全是滿滿果肉顆粒堆積著;緊實而柔滑,裹住韋嘉的塵根,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空隙,完全被深深吸附住了。
這種欲望滋味,恐怕要把尤物的精血完全吸附干淨徹底,它才善罷甘休。
椿香只顧來回快速運動,喉嚨里發出喔呀哇啦的哽咽呻吟。
動作到極端時,忽然加快了速度,宛如百米賽跑最後衝刺,忽然哎呀一聲怪叫,伏在韋嘉身上不動了。
此刻,韋嘉明顯感覺到椿香的泉路在有節律地強烈收縮著。
韋嘉知道椿香抵達高潮了。
這時該輪到韋嘉大顯身手了。
韋嘉翻身上去,將椿香裹在身下,一陣快速抽送,身體就恍惚著飄飄悠悠起來了。
接著一股強大的氣流順著脊髓涌動下來,直接從那尤物的口里噴射了出去……
兩人完成了交媾。
慌亂地收拾了各自的衣服。
韋嘉說:今後可不許亂下藥了。
那樣會出人命的。
你如果再使壞兒,我今生都不會理了你啦!
椿香說:韋哥呀,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都是椿香的錯。
我今後不敢做了。
只是求你別離棄我就成。
我需要你。
需要你這樣喜歡我的。
韋嘉知道她需要的是性。
就說:你只要改邪歸正,有機會我會來這里尋你玩耍的。
千萬不要再使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害人啦。
知道嗎?
椿香說:知道了。
我懂了。
韋哥呀,只要你能來看我。
你說什麼話我都聽的。
韋嘉說:好啦,我該過去了,不然你表姐醒來了,麻煩可就大了。
韋嘉說完話,匆匆離開椿香房間。
他先往衛生間去簡單洗浴了一番,除去椿香身體的魚腥味道。
然後躡手躡腳摸索到胡麗梅床前,見胡麗梅還在深睡,便悄然溜上床,躺在胡麗梅身邊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