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燕子出去的背影,韋嘉才舒了一口氣。
這小色女,就是不好沾惹,一旦沾惹上了,恐怕這輩子難以脫身。
但最令韋嘉想不到的事情,是在他外出這段時間,金燕子竟然把雁小青給開掉了。
雁小青可是胡麗梅的眼线,這小色女是采用的什麼手段,把胡麗梅給糊弄住了,將雁小青這個眼线拿去了?
不過,像雁小青這樣有些城府的女孩走了也罷,免得無事生非。
這種女子也太功利化了,遇到金燕子這類人物,自然不是對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韋嘉還是有些心里過不去的。
那雁小青畢竟與自己有過一夜情分,自己也曾經許諾答應過她的事情。
如今人莫名其妙地走了,這些答應的事情該如何了解?
那雁小青還會不會來尋找他呢?
這些都是未知數。
吃過中午飯,韋嘉到金田田公司看看情況。
黑美人羅美娟忽然見韋嘉回來了,心里一驚,面露喜色,問韋嘉怎麼回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
韋嘉笑著說:給你來個突然襲擊,看看你的反應如何?
羅美娟說:你看出來我有什麼反應嗎?
你喜歡看到我有什麼樣的反應結果呢?
韋嘉說:就是這樣略帶驚訝的自然結果最好了。
怎麼樣?
我走這段時間,公司里運作情況還正常吧?
羅美娟說:都還正常著呢。
進度按計劃如期進行著。
金總下周一要回來。
她問了你的情況呢,我說你家里有急事,回去處理了。
她就沒有說什麼話了。
還有就是好玩游戲公司沈婉茹來電話,說下周把她的助理周潔虞派遣過來協助我們游戲項目工作一段時間,讓你給安排一下住處。
周潔虞的所需費用,全部由好玩游戲公司支付。
韋嘉不解,說:這個沈婉茹是何用意?
為什麼要派遣個助理來我們這里協助工作?
是不是不放心我們,還是另外有其他的用意?
黑美人神秘地笑了,說:你別疑神疑鬼的。
派個美女助理來這里工作不好嘛?
人家不是要與你介紹對象嗎?
像周潔虞這等才貌雙全的美女,配你正合適呢。
韋嘉笑了,說:你別取笑我了。
這樣的美女來了,我哪里受用得起。
人家可是來工作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你別往歪處想了。
羅美娟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我看得出來,那個沈婉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周潔虞能做她的助理,這之間的關系你我都不知曉的。
若是與你能夠聯姻,你今後不就是她手下的人啦!
韋嘉說:你倒是想得遠。
我還沒有想這麼多呢。
也罷,來就來吧,能給予我們指導一下,未必不是好事情。
至於她的住處,我會安排妥當的。
羅美娟說:要是實在不好安排,你就把她安排到我那里去居住好啦。
反正我的房子寬敞,多一個女伴也無所謂的。
韋嘉說:先別忙著決定。待我仔細考慮周全再說。
羅美娟詭秘笑道:你是不是要把她安排在一個秘密地方?
這樣,你們夜里溝通起來就方便得多了。
韋嘉說:你別這樣多疑。
我想著她來得很神秘,所以居住的地方要考慮周到一些。
不能怠慢的人家。
還是等她來了,給她提供幾個住處,供周潔虞選擇好了。
我們聽她的決定,這樣能達到她所滿意的效果。
羅美娟見韋嘉如是安排,也就沒有什麼意見。
她想了想,說:韋嘉,我今晚煲了一缽烏骨雞參湯,你要不要去我那里吃呀?
黑美人發出明確信號了。
羅美娟不像金燕子和胡麗梅那樣直接。
黑美人在這方面做得比較含蓄。
這也是韋嘉感覺到黑美人另樣風情韻致所在。
韋嘉沒有多加思考,說:好的。今晚我去你那里喝烏骨雞湯去。
黑美人聽韋嘉如是說,滿意地笑了。
她的笑靨,含著羞赧感情。
黑美人激情反應是屬於含蓄型的。
韋嘉又問起茜茜,說剛才路過財務室,沒有見到茜茜在那里。
羅美娟說茜茜今天一早來電話了,說她生病了,請假一天在家里休息呢。
韋嘉聽說茜茜生病了,心里一緊,這病怕是衝著自己來的。
因為昨夜沒有回去,怕是茜茜多疑了,或者又被白影子現身給嚇病了不成?
韋嘉沒有說什麼了。
他“哦”了一聲,退出去。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完畢一些事物,然後開車直接回鳳萍家去了。
韋嘉到了家門口,摁響門鈴,里面沒有人應答。
只有金毛獵犬毛毛在門口汪汪叫喚著。
聽得出來毛毛叫喚的聲音,那是知道主人回來時發出的叫聲。
聲音里充滿了歡喜之情。
韋嘉取出鑰匙把門打開。
毛毛歡喜地搖擺著尾巴,撲上來,用舌頭舔著韋嘉的手和臉。
韋嘉知道毛毛是要吃的東西了。
他去廚房取來一根火腿腸,獎賞給毛毛。
毛毛高興地叼著火腿腸跑開了。
韋嘉這才上樓去看望茜茜。
推開茜茜的房門,見茜茜半躺在床上,頭發也沒有梳洗,蓬松地披散著。
茜茜目光呆滯,想著自己的心事。
見韋嘉進來,也不搭理,像是沒有看見有人進來一樣。
韋嘉走過去,坐在床沿,握住茜茜的手,詢問:茜茜,你是不是病了?
發燒不?
韋嘉說著,便用手去測量茜茜的額頭,看看是否有熱度。
茜茜用手擋開了,連韋嘉握住她的手也抽離開了,說:我有沒有病,不用你管。
我自己管著自己就可以了。
即使我在這間房子里生病咽氣了,也不用你來惦念著。
你走吧,別再搭理我了……
茜茜說完這些話兒,眼淚便成串地流瀉了出來。
韋嘉知道茜茜是在生自己的氣,說:唉,我也是生不由己了。
茜茜,原諒我,我的事情很多的,總不能這樣一直陪著你居住。
這樣吧,公司下周要來一個美女技術員,我安排她來與你同住,這樣有個伴,你在夜里就不用害怕了。
茜茜說:她若要來,我立馬搬走好啦。
我可不管那麼多的事情,我就是要和你同住一處的。
要不,我的心就無法安定。
韋,你知道嗎,你已經是我心里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啦。
你占據我心里的位置,比我的父母還要多了。
可是你……
茜茜還沒說完話,就咳嗽了起來。
她咳嗽的樣子很是可憐,仿佛要把心肺都要碎裂了似的。
韋嘉趕忙給她倒了一杯熱水過來,遞到茜茜手上,替她輕輕捶著背部,說:你看你,肯定是著涼了。
手是冰涼的。
你昨夜沒有睡好覺吧?
茜茜說:我倒是要問問你呐。
你昨夜去哪里了?
你不回來我如何能睡得穩覺?
我就這樣一直坐著等你的。
心里總是想著你會不會回來。
我都到窗口望了你無數次呢。
可是就是沒有見你的小車開進來。
韋嘉說:那一定是沒有披上衣服,來回這樣走動著涼了。
茜茜收斂了情緒,點了點頭,說:是的。
你說我著涼了,現在渾身滾燙的。
手卻是冰涼。
是不是在發燒呀?
韋嘉用手摸了茜茜的額頭,是滾燙的。
於是拿口表體溫計測量了茜茜的體溫,三十八度八。
高燒。
韋嘉說要馬上送茜茜去醫院。
茜茜說她特怕打針,不想去醫院打點滴,吃點藥就好了。
韋嘉想了想,說:你不去,我只好用土辦法了。我來給
你刮痧、排毒,然後熬碗熱姜湯喝了,保准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茜茜說:我聽你的。只要不去醫院,你願意怎麼樣做都可以的。
韋嘉看著茜茜這張蒼白秀麗的臉龐,和那一雙水瑩瑩、亮汪汪的眼睛。
這一生病了,就顯露出一種別樣病態的美來。
眉毛不用描畫而翠,臉容不用施脂粉自然姣美,一對釁窩,稍微說著話兒,也會顯露出迷醉人的動態美感來。
一肩烏黑油亮的頭發,雖然沒有梳洗,蓬松著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
宛如病西施的模樣,不用刻意妝扮,素顏也美得如此姣美如畫。
甚至這般容顏,比病西施還要嫵媚嬌柔幾分呐!
韋嘉望著眼前的美人兒,心生無限愛憐。
他取來刮痧用具,沾著活血化瘀的精油,與茜茜開始刮痧了。
茜茜爬在床上,將水紅的睡裙撩了起來。
茜茜沒有戴胸罩,整個細膩潔白如雪的脊背,裸露在韋嘉面前。
這是仙子的雪白肌膚顏色,白皙的讓韋嘉不太忍心下手刮痧了。
韋嘉小心翼翼按照傷風寒的經脈穴道刮痧。
很快,一道道泛著血紅痧點的血印子被刮痧出來。
韋嘉一邊刮痧,一邊詢問茜茜疼不疼?
茜茜說有點疼,不過沒有關系,她能夠堅持住的。
於是,韋嘉便給茜茜滿背刮痧。
凡是刮痧片去的地方,都是鮮紅的痧點。
韋嘉說:這是典型寒症感冒初期的現狀。
高燒起來迅猛,把寒氣逼到肌膚表層,所以這時候刮痧及時,寒毒就排泄出來了。
若是寒毒不排泄出來,再返回去了,寒毒入骨,病情就會加深了。
茜茜很是感動。
沒有想到韋嘉身上還有這麼多亮點,會行醫術,還這麼體貼周到。
刮痧到一半時間,茜茜感覺身體輕松多了,精神也好了起來。
刮痧完畢脊背,韋嘉說好了。茜茜說:你不刮痧前面了嗎?
韋嘉不好意思,說:按道理還要刮痧胸錐兩處穴位。
可那里是你敏感部位。
你自己用刮痧片刮痧就可以了。
茜茜撒嬌,說:我不會刮痧的。
還是你來刮痧,我把敏感部位遮淄是了。
茜茜說著,將睡裙往胸口提了提,用手捂住,只露出兩鎖骨中間的胸椎,讓韋嘉刮痧。
韋嘉小心翼翼用刮痧片將胸椎和鎖骨兩處輕輕刮出痧點。
那茜茜好像是有意識地,慢慢將捂住胸口睡裙的手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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