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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4章 寧宓枕邊人(一)

都市花語 千帆 3932 2024-03-03 05:29

  “砰。”兩人對了一拳,各退兩步。

  上官絕情藏在背後的手不停的握緊放松,再握緊再放松。

  盡最大可能的讓自己的疼痛得到緩解。

  虞鳳也不好受,無論怎麼來講,虞鳳終究是女人,她的身體強度比起上官絕情來說還是要弱一些。

  這一次對碰,她要吃虧的多。

  下一刻兩人再度打在一起,不過這次虞鳳聰明多了,她並不和上官絕情硬碰硬,而是采用游斗的方法和他糾纏。

  “刷。”上官絕情一個不注意,衣袖被虞鳳給轉破了一條大口子,手臂也被抓破了,鮮血淋漓。

  上官絕情無所謂的看看自己受傷的手臂,揉身再上。

  虞鳳得勢不饒人,攻的越來越猛,上官絕情敗象漸顯。

  達到這個份上,雲逍已經知道結果了,不出一百個回合上官絕情絕對輸定了。

  “小舞走吧,和我說說你們調查的結果。”雲逍微笑對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郁千舞說道。

  “我們不等他們打完嗎?”郁千舞有些不舍,這樣精彩的打斗,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得到的啊,不看完可惜了。

  雲逍搖搖頭:“有什麼好看的?結果不是已經出來了嗎?不出一百招你鳳姐就贏了,這上官絕情實力不俗,可就是缺少了生死磨練啊。”

  “哦。”郁千舞一步三回首的跟著雲逍向別墅走去。

  雲逍看得不忍,好笑道:“要不,你去看完了再來吧。”

  郁千舞展顏一笑:“算了吧。”說著,她走上前去緊緊抱住雲逍的手臂,嬌軀輕輕的貼在他身上。

  雲逍微笑看了她一眼,郁千舞小臉微紅,微微垂下腦袋:“走吧。”

  “給我說說你們調查的情況吧。”來到別墅客廳,雲逍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郁千舞正在給他倒水。

  “嗯,我們回國的時間較短,想建立起一個完善的情報系統非常的難,不過就京城這一塊來說,很多是我們還是慢慢的掌握了。你所說的上官婷兒的確被洪門的人綁來了,而且我們的人也查到了上官婷兒被關押的地方。”郁千舞把水杯遞給雲逍,解釋道。

  “婷兒還好吧?”雲逍淡淡的問道。

  “應該還好,根據我們對洪開明的了解,他雖然喜歡玩陰謀詭計,可是這點風度他還是有的,他的目的應該是通過上官婷兒把上官絕情逼來京城。兩人一直是對手,誰也不服誰,所以明里暗里都在爭斗。這次洪開明當著上官絕情的面把他的妹妹劫來了京城,就這點來說,上官絕情輸了一陣。”郁千舞分析道。

  雲逍點點頭:“嗯,既然是兩人之間的爭斗,那你們就沒必要插手,你們只給上官絕情提供情報就好,其他的交給他來處理吧。”

  “少爺,憑上官絕情自己一個人,他是不可能救得出上官婷兒的,關押上官婷兒的地方有兩個超級高手,那兩人的武藝非常的不錯,大哥說,他們其中一人估計可以和你打成平手。”郁千舞道。

  “哦?”雲逍微微皺眉,這倒是他沒想到的啊,不過雲逍也不擔心。

  他只讓郁千舞等人不要插手,他可沒說他自己也不插手。

  上官婷兒是夜靈的女兒,雲逍不可能不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上官絕情和洪開明之間的爭斗。

  而且,雲逍也相信,夜靈肯定也已經來到了京城,女兒被劫,她不可能不來。

  夜靈的身手不錯,和自己有的一拼,三對三,勝算不小。

  雖說是在洪開明的地盤上戰斗,對方占據主場優勢,可是只是為了救人,相信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嗯,沒事了,今晚我讓上官絕情留在這里,你們好好的和他商量一下救人的方案,明天我再來。”雲逍說著就要站起身來離開。

  郁千舞著急的站起身來:“你,你不呆在這里啊。”

  雲逍戲謔的看著一臉漲紅的郁千舞:“怎麼?小舞就這麼想讓我欺負啊?”

  “哼,誰想讓你欺負了,去吧,去吧,去了就別來了。”郁千舞生氣的轉過身去,嘟著小嘴不理他。

  雲逍走到她的跟前,溫柔的把她抱在懷里,然後輕輕的在她紅唇上吻了一下:“乖,我明天就來看你們。”說著話,雲逍的大手還不忘在她挺翹的圓臀上揉捏幾下。

  郁千舞被雲逍的吻搞得暈乎乎的,早忘記反抗,美妙的翹臀就這麼被雲逍給摸了。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雲逍早已經離去多時了。

  “呸,少爺比以前更壞了,不過,不過我,我好喜歡呢。”郁千舞羞紅臉頰,默默的想著心事。

  “逍兒,你去哪兒了?明天你月姨她們就要走了,你也不陪她們一下?”剛回到別墅,寧宓便不滿的對雲逍抱怨道。

  雲逍尷尬一笑:“剛剛有事出去了。”雲逍淡淡的掃了三個和他有關系的女人一眼,發現她們的眼中全都帶著灼熱的情火,這是想求歡的征兆。

  “月姨,明天你們幾點反而飛機?”雲逍來到南宮秋月的身邊,微笑問道。

  “我們和靜蟬一樣都是早上九點。”南宮秋月嫵媚的看著雲逍,溫柔笑道。

  “哦,那靜姐你呢?”雲逍把目光轉移到宣靜的身上。

  “我也是九點?”宣靜微微有些無奈的說道。

  “都是九點?”雲逍微微皺眉,這有些為難了,本來他還想去送送幾人的,可是現在不好辦了啊。

  回江南的有南宮秋月,南宮仙兒,薛靜嬋,按理說她們是三人,自己應該去送她們才對。

  可是宣靜這邊,她可是去國外啊,一去可就不是一兩天能回來的。

  南宮秋月看出了雲逍的為難,她輕輕笑道:“嗯,逍兒,明天你去送小靜吧,畢竟她是去M國,不比我們,我們就在江南,一天都能飛幾個來回。”

  “還是不要了,靜姐,你們是三個人,讓弟弟去送你們吧。”南宮秋月謙讓,小靜也不好泰然受之啊,大家都是一張床上的姐妹,互相謙讓一下,有助於和諧姐妹關系。

  南宮秋月瞪了她一眼:“就這麼定了,我還沒聽說什麼送人還要看人多人少的。”

  “嗯,我也覺得秋月說的有道理,明天逍兒去送你就好,我們自己回去也行。”薛靜嬋微笑道。

  “嗯,這樣吧,明天我和芸兒去送秋月姐你們,逍兒就去送小靜,這樣就行了。”寧宓插嘴道。

  “這樣好。”那邊都不會沒人送。南宮秋月笑道。

  “嗯,既然明天我們就要分別了,那今晚我們要好好的聚一聚。”寧宓笑道,絕美的容顏讓別墅中的燈光都微微一暗。

  南宮仙兒看得羨慕不已:“寧姨真漂亮,如果我有你一半漂亮,我就心滿意足了。”

  雲逍超級無語,你說這說話說的好好的,你突然來這麼一句,真是,太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了。

  寧宓笑道:“仙兒也很漂亮啊,我可是聽說在你們學校,你可是校花啊。”

  南宮仙兒不屑道:“切,像我這樣的校花,每個學校都有十來個,華夏有多少大學啊?再說了,我在我們學校也不是最漂亮的啊,最漂亮的是芸姐,嘿嘿,也就是洛芸老師。”

  “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是,你說的對,每個學校都有十來個校花,可是校花之間不是有差距嗎?當年,寧姨也只是眾多校花之中的一員罷了。”寧宓笑道。

  “我那能和你比啊,你就像是天上的白天鵝,我就是水中的水鴨子。”南宮仙兒微微有些沮喪的說道。

  “仙兒,你越說越過分了,什麼水鴨子?誰敢說我們仙兒是水鴨子,我跟誰急,咱們仙兒聰明可愛,美麗大方,是難得一見的漂亮女孩子。再說了,你上大街上一看,有那個女孩子有你漂亮啊?”寧宓連忙安慰道。

  南宮仙兒想了想,還真是啊,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美麗確實不太出眾,可是一出門,別人照樣把自己當天仙。

  想到這里,南宮仙兒又高興起來,我也不是那麼差勁啊。

  夜幕降臨的時候,別墅里的聚會終於開始了。

  其實,所謂的聚會也就是大家弄一桌子好菜,拿幾瓶好酒,不醉不歸。

  明天南宮秋月他們就要離開了,南宮絲雨也來到別墅和她們一起吃喝玩樂。

  “來,為我們大家能有緣相聚干杯。”南宮秋月率先站起身來給大家敬酒。

  “好,來干杯。”

  “當當。。。。”一陣酒杯碰撞的聲音過後,第一輪酒就此喝完。

  由於喝得是紅酒,剛開始大家倒沒覺得醉,只是覺得越喝越想喝,好酒嘛,自然是越喝越想喝了。

  南宮絲雨面帶微笑,眼神復雜的看著雲逍,她對雲逍很有好感的,可惜當她以為她發現雲逍和雲語的事之後她對雲逍的感情就變得復雜起來,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有喜歡,也有厭惡,堂弟和堂姐做那事,真的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她私底下找南宮仙兒詢問過,南宮秋月並沒有找什麼男朋友,在她的身邊就只有雲逍一個男人,所以,她猜測,南宮秋月很有可能和雲逍是那種關系。

  這些發現讓南宮絲雨有些痛苦,當然了,並不是什麼刻骨銘心,畢竟她和雲逍還沒來得及發生什麼。

  “來,再喝,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南宮秋月有些喝高了,說話舌頭也有些大了。

  她和宣靜薛靜嬋三女原本還想等著眾人喝醉,然後獨自一人和雲逍翻雲覆雨的,可惜,酒喝著喝著,她們漸漸的忘了自己先前的小九九,越喝越興奮,現在她們真的是要不醉不歸了。

  雲逍原本也想趁著三人在的時候玩一次4P,可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啊,他是飯桌上的唯一男人,眾女不灌他的酒灌誰的呢。

  這不一兩瓶紅酒和小半瓶白酒下去,雲逍也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時間慢慢過去,一屋子的人醉的東倒西歪的,酒瓶子到處都是。

  就連一向淡然的南宮絲雨也喝的爛醉如泥,抱著表妹南宮仙兒的小屁股呼呼大睡。

  南宮秋月和薛靜嬋這兩個熟婦摟抱在一起,小手還在彼此的身上撫摸著,嘴里低低的說著什麼話。

  宣靜也和洛芸摟抱在一起,兩人的姿勢要雅觀多了,兩人只是抱著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雲逍母子呢?

  他們兩人靠在一起,或者說是寧宓靠在雲逍的懷中,手臂緊緊的纏住他的脖子,小嘴巴不時的砸幾下。

  雲逍喝得暈乎乎的,大手緊緊的摟抱住懷中的女人,嘀嘀咕咕的,還在說著話,仔細一聽,他好像在說喝,繼續喝。

  可能是在雲逍的懷中睡覺沒有在床上來得舒服吧,寧宓輕輕的扭動一下自己的身子,小嘴微張,低聲說道:“逍兒,抱媽媽去床上,我困了,我要睡覺。你煮好了飯再叫媽媽起來吃。”

  聽到寧宓的話,雲逍像是被下了魔咒一樣,雙眼猛地睜開,然後抱起寧宓就像樓上走去:“嗯,好,媽,我抱你去睡覺,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我煮好了飯,我再叫你下來。”這些話和這些動作兩人在紐約的時候每天都做,所以,現在兩人就是憑著殘留在身體之後總的習慣在做事,事實上,兩人的腦袋中是一片漿糊,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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