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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騷情浪女

多情人生 佚名 3951 2024-03-03 05:33

  從前在璐君給教委的出國申請報告里讀到彌度伯雷學院的一些基本情況:位於美國東北部新英格蘭地區佛蒙特州,建校近兩百年來以現代語言研究聞名全國。

  在美國漢語教學界提起“明德”無人不曉,璐君能在這里占一教席,自然很高興。

  我雖然是第一次出國,對留學生活卻也聽說過不少——北京的大學校園里有幾個人不會侃幾句留美常識呢?

  到了這里才發現滿不是那麼回事。

  學校所在地彌度伯雷是個人口不足六千的小鎮,全校也只有兩千學生,中國人屈指可數,根本沒有什麼包打天下的聯誼會。

  璐君沒有什麼室友,自己住著一所大房子,卻連個錄象機都沒買,每天騎五分鍾自行車去上班,冰箱里的東西大都是從街角那個小店拎回來的。

  璐君正在教暑期學校。

  我一個人待在家里悶得要命,沒心思看書,電視看了兩天就不新鮮了。

  璐君給了我一個大錢包,讓我中午在街上吃。

  白天街上冷冷清清,偶爾過幾輛車,幾乎見不到行人,我也沒有逛商店的癮。

  我去過一家快餐店,要個三明治人家還問了一串問題,估計是問我都要哪些配料,我也聽不懂,以後索性在家里自己煮掛面吃。

  美國的掛面黑不溜秋的,半透明,要十幾分鍾才能煮熟。

  中國廚房里的事我都不清楚,更甭說美國的了,晚飯都是等璐君回來做。

  璐君很快就察覺到我的情緒低落,她便中午回來帶我一起去學校食堂或街上吃午飯,又領我去體育館找人打籃球。

  她半開玩笑地嘆著氣,“在美國當‘家庭婦男’比當家庭婦女更不容易:人家在家當太太的每天帶孩子、做飯買菜、看電視、逛商店,忙得不可開交。”看我臉色不對,她又趕快安慰我,“過兩個月一開學就好了,全校各系的課你可以隨便選,這是教師家屬的福利。”家屬?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星期天早上,璐君要我把花園里的盆栽整理一番,我到了花園,開始移動盆景,清理那些殘枝敗葉,整理一個鍾頭,差不多快好了。

  因為天氣熱的關系,我索興只穿條內褲,把T恤和短褲脫下來,丟到草坪上,這樣比較清爽些。

  剩下的工作只要把盆景移回原處,大致上就一切搞定了。

  這時,隔壁洋房大門忽然開了,住在隔壁那美如天仙的陳阿姨拿了澆水器正要出來澆花。

  我一見那婷婷玉立,纖腰如蛇,乳峰高聳,美臀肥翹,細皮白肉的陳阿姨慢步走出來,大雞巴就硬了起來,她沒有注意到我,走到欄旁的蘭花邊蹲下來澆花,雙腿分開,正好面對著我,讓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裙子里白色絲網狀的三角褲,陰毛黑絨絨地隱約可見,陰戶又高高突起像座小丘,我看得熱血沸騰,大肉柱漲得快高出內褲的上緣。

  陳阿姨似乎發覺了我蹲在她對面,抬起頭來,正好看到我的內褲頂著帳蓬。

  我一時既尷尬又難為情地愣了半晌,趕忙向她點個頭道:“陳阿姨早安!”她也嫣然地笑道:“早啊!凱文,這麼早就整理花圃啊!”

  陳阿姨一邊說著一邊媚眼可直直瞪著我的大雞巴頂著的內褲看著哪!

  我大感進退兩難,後悔只穿這麼條內褲,而大雞巴又翹又硬,丑態畢露地唐突佳人。

  陳阿姨的雙腿也沒有並合的打算,我慢慢想著,移到她正對面蹲了下來。

  天啊!

  好可怕的陰阜,竟然有饅頭那麼大,又凸又圓,巍然聳立,烏黑的一大片陰毛,直蔓延到小腹,緊繃的三角褲,連肉縫都明顯地露出凹痕。

  陳阿姨被我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有些羞怯地道:“這……這是西……洋蘭……”

  我伸出手輕撫蘭瓣,說道:“蘭花是美極了,但還是比不上陳阿姨的美麗。”

  雙眼凝視著她嬌美的臉龐,陳阿姨氣息粗重,臉兒像染上一層胭脂般地紅暈,嬌羞的模樣,更是麗無比,迷人極了。

  起伏著的胸脯,使我注意到她兩個乳房輕輕顫動著,很明顯地她沒有穿奶罩。

  我忍不住地舉手朝她胸前伸去輕撫她的乳房,陳阿姨低聲嬌道:“嗯!……凱文……呀……你……色鬼……”

  我見她扭了一下,並沒生氣的樣子,更大膽地轉移陣地去摸那小山丘般的陰阜。

  陳阿姨顫抖著,但沒有拒絕的表示,只是也抖著手輕摸我的大雞巴,我知道她春心已動,又摸了摸毛茸茸的陰戶道:“陳阿姨!陳伯伯呢?”

  她不安地扭動著嬌軀,含羞道:“出差……去了,家里只……只有我……一人……”

  好機會!

  看來陳阿姨不但芳心動蕩,而且大有意思和我成其好事呢!

  我受到這種鼓勵,更大膽地把手插入三角褲內直接觸摸陰戶,五指像章魚般附上了陰阜,伸出中指插入她的小洞洞里。

  我道:“陳阿姨!願意到我房中來嗎?”

  我揉著陰核,桃園洞口已是淫水漣漣了。

  陳阿姨說道:“嗯!……不要……不要嘛!……”

  忸忸捏捏地站了起來,粉臉兒酡紅得像是醉酒一般,轉身走了幾步,回首媚聲道:“凱文……幫我把那盆蘭花搬到我……臥室里來……好嗎?……”

  我道:“是!陳阿姨。”

  禁不住內心狂喜,原來她不到我房中,而是要到她自己的臥室里啊!

  我搬著蘭花跟在她身後,陳阿姨在前面搖曳生姿地走著,兩片肥臀一擺一扭地看得我心如戰鼓般咚咚價響,兩道目光只注視著那白郁郁的臀部左搖右晃著。

  進了她家大門,走上二樓,進了主臥室,陳阿姨要我把蘭花放在化台邊,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我欲火燃燒地把她抱入懷中,猛吻著她的櫻唇。

  起先她還假意地推拒一番,掙扎閃避著,可是一下子她就放棄了抵抗,讓我順利地吻上了她的嘴。

  我和她激情地互相吸吮著,舌兒互纏,唾液交流。

  吻了一會兒,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把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小三角褲。

  陳阿姨嬌羞地抱著乳房,我強把她的手扳開,低頭去吸著她的乳頭,她被我吸得全身酸癢,好不難過,對我拋著媚眼。

  我再把她的白色三角褲脫掉,現在的陳阿姨全身赤裸著,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眼前。

  尤其那小包子似的陰阜,高高挺立在小腹下,柔細的陰毛如絲如絨地蓋著整個陰部,更別有一番神密感。

  我脫了自己的內褲,然後把她壓在床上,陳阿姨還假惺惺地道:“嗯!……不要……”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引誘我進來,卻又像聖女般地裝模作樣捏著小推拒,可真想不通。

  我伸手挖進了她的肉縫,兩片陰唇之內已是洪水泛濫成災了。

  我把大雞巴頂著陰核磨揉著,磨得她再也無法假作端裝淑女地一挺一挺地把陰戶往上迎湊,我為了報復她先前的矜持,故意把雞巴提高,好讓她媾不著。

  陳阿姨急得叫道:“凱文……你……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快把雞……雞巴……插進來……啊……”

  我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漣漣地陰毛全濕了,暫且饒她一遭,於是磨插一陣後,把條大雞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穴中干插進去,陳阿姨發出像慘死一般的叫聲:“啊!……啊!……”同時粉臉變色,櫻唇哆嗦著,嬌軀抽搐不已。

  我的大雞巴全根沒入她的小穴之中,又緊又窄,熱熱燙燙地包住我的雞巴,使我舒服得像靈魂飛上了高空飄蕩一般。

  陳阿姨叫道:“哎喲……哎……哎……痛死了啦……凱文……你……好狠心哪……”

  我把大雞巴抽出一半,再干進去,抽插了十幾下她已經領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凱文……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輕點嘛……”

  我道:“陳阿姨……你舒服麼?”

  她道:“凱文……不要……叫……人家……陳阿姨……叫我……佩玲……叫我玲姐……就……就好……嗯……啊啊……”

  我邊插邊道:“好玲姐,親親肉姐姐,你的小穴穴夾得我好緊,唔!……好暢快。”我說著說著,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緊閉,嬌軀扭顫,用鼻音浪叫道:“哎……呀……舒服死了……親愛的……花心麻……麻了……要……了……要……呀……要了……”

  她猛顫動著,臀部也旋扭上挺,嬌喘吁吁。

  我能干到如此美麗又高貴,兼騷媚動人的陳阿姨,不,玲姐,真是多麼地幸運啊!

  她被我插得死去活來,連連泄身而陰精直冒著,美麗的臉上充滿著淫蕩的春意,小穴的淫水流了滿床,精疲力盡如垂死般地躺在粉紅色的床上。

  我繼續用力頂動,插得她又醒了過來,叫道:“親親……好厲害的……大雞巴……大雞巴哥哥……玲姐……快活死……了……再……再用力些……大力干……對,對……這才乖……姐姐……一切……都給你……了……”

  我猛干了一陣子,速度也越來越快,插得她喘氣吁吁,香汗淋漓,猛拋臀浪,全身直抖地又叫道:“哎……哎呀……凱文……我……我又要……要了……親愛的……大雞巴親哥哥……太舒服了……奸吧……姐姐的命……給你了……”

  叫著屁股狂擺扭了幾扭,又軟成棉花一團了,我再插干一陣,隨著酥麻把精液射向她陰戶的深處。

  良久,她才醒了過來,把我緊緊抱住,雨點似地吻遍我的臉上,然後帶著一臉媚意地道:“凱文,你好會作愛啊!插得我非常地舒適。以後姐姐歡你隨時來玩小穴穴,插我、奸我,好嗎?”

  我道:“玲姐!能和你插穴真是太好了,平日風度高雅,在床上卻又騷淫冶蕩,有機會插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以後我一定會常來找你玩性愛游戲的,姐姐,我愛死你了!”

  說著又揉弄她渾圓飽漲的雙乳揉得她哼聲嬌吟,休息了一會兒,因為怕璐君出來找我,才和陳阿姨吻別,另訂日期約會,一溜煙地跑回家里。

  一個多月後,璐君帶我去參加她母校的校友聚會,“別擔心,那兒沒有‘太太’,校友們都是帶著丈夫去的。”敢情史密斯學院是當年的“七姐妹”名校之一,從前她沒跟我說過。

  那一年她那個年級正好是畢業五周年小慶,去了很多人。

  璐君向人家介紹說我是北京來的古漢語學者,“世上最忠誠的丈夫,特意陪我來美國住兩年,同時要在彌度伯雷學院修現代語言研究。”可我聽著人家的丈夫一個個都是“常春藤”學校畢業的律師醫生教授,有一個還是國會的眾議員,心想我真不該去那兒現眼。

  那個夏天璐君帶我去了不少地方,她到哪里都是如魚得水,顯著比在北京時還自在,好象她就不是外國人似的。

  想想也是,她在美國先後住過六年呢。

  我從鄉下進城上大學,又到北京念研究生,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可現在什麼事都要靠璐君,心里便有了一股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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