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關於在拉拉女友的幫助下掰直閨蜜的這件小事

  “寶寶,洗澡好了嗎?”

  正拿著手機學習的李天眷朝朦朦朧朧的浴室看了一眼,耳機里傳來的是導師洪亮的大嗓門兒:

  “同學們,以下三種藥物,是我們在臨床上常用到的吸入式麻醉氣體,主要用於手術前誘導及維持,使用注意事項呢,有以下幾點……”

  隨著畫面中的老教授按動手柄,後邊標示著麻醉劑各類標簽所代表信息的PPT隨即翻過一頁。

  “唉,馬上就要答辯了,真煩。”

  嘴里小聲嘟囔著,他旋轉了一下手中的觸控筆,看著手機里依舊不停喋喋不休的專業課老師,在平板電腦上寫下一溜的知識要點。

  “老公,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正看得入神,忽而間,鼻尖飄來一陣香風。

  李天眷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女友自浴室中款款走出,如今正在拿著毛巾擦拭濕漉漉的長發。

  “好好,我看完這節課就去。”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隨著李天眷低頭往下一掃——阿西巴!

  手機里老頭本就沒什麼吸引力的照本宣科如今更是在自己女友的對比下變的如同路邊的枯草朽木,毫無再看一眼的動力。

  他的一雙眼不由得黏在了身材嬌小玲瓏,五官清純可人的女友身上。

  隨著她啪嗒啪嗒響起的人字拖在地板上趿拉著走過,一對雪白的大長腿如同玉石一般閃著熒光,淡淡的青筋完全沒有影響到這雙長腿的美麗,反而在搖曳中增添了一絲真實感,使得其如人偶般纖直的基礎上,還同時具備了肌膚的溫潤之感,單單只是看著,就仿佛能夠令人想象到十指輕陷其中的軟彈與細膩。

  此刻,剛剛沐浴過後的女友身上簡簡單單的裹著一條浴巾,濕噠噠的長發被她一手扎起,迎著吹風機呼出的暖風,不帶淺妝的素顏小臉白白嫩嫩中微帶一絲肌底泛上的紅潤,五官精致的如同世界頂級雕塑家精雕細琢而出的藝術品,但偶然間,微微蹙起的黛眉,稍稍彎起的嘴角,無疑給這份美麗帶了另一種升華,那淺淺的軟糯嬌嗔聽在耳邊也似蜜蜂輕扇,帶來絲絲甜香,可謂是又純又欲,美不勝收:

  “哎呀,老看我干什麼,去洗澡呀。”

  她放下長發,又有另一種凌亂之美躍然紙上,可謂是一顰一笑,皆有妙處,看的李天眷不僅為止著迷,心中更是有一團火苗熊熊:

  “好樂樂,我都不知道我運氣怎麼會這麼好,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修了十輩子的福報。”

  “什麼意思?”

  名為徐樂樂的少女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男朋友的舔狗語錄,疑惑的眨了眨眼,就聽李天眷繼續說道:

  “竟然能和你這樣漂亮的小仙女做男朋友。”

  “哎呦,少來。”

  這話聽得徐樂樂心中一陣心花怒放,少男少女間的情絲一向甜的發膩,她憨憨一笑,樂的她把胸稍稍一挺,驕傲的像只正在開屏的小孔雀:

  “還有你就不能換個詞嘛,什麼叫竟然,我本來就是最漂亮的小仙女好不好。”

  “所以你可要好好對我,能做我男朋友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不對,寶寶,你搞錯了,不是八輩子,是十輩子!少一輩子都不行。”

  李天眷說著,已經緩步走到女友身旁,一只狼爪悄然出動,扯在了女孩浴巾別起的連接處,只需輕輕用力,立時,就會有滿室的春光綻開。

  “別,你干什麼呀。”

  只是還沒等到他的邪惡意圖成功得逞,早有防備的少女便提前發現了男友的圖謀不軌。

  “你臭死了。”

  一巴掌打掉了男友蠢蠢欲動的咸豬手,徐樂樂很有些嫌棄的聳了聳小鼻子,嗔道:“不要再靠過來啦,快去洗澡,你身上的汗味很重誒。”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寶寶。”

  李天眷無奈的退後兩步,低頭細聞了一下身上的氣味:“真的有汗味嗎,寶寶,我今天都還沒去跑步啊。”

  “我說有就是有!你快去洗啦,別杵在這里當障礙物了,等你洗完出來,我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什麼驚喜。”

  李天眷摸了摸腦殼,一下子摸不到女友言語中的頭緒,不過老婆大人的話還是要聽的,不然今天怕不是只能看著眼前的美肉光流口水了。

  想到這兒,李天眷下半身不由的搭起了小帳篷:“驚喜?!”

  難道是……

  一時間,腦海中不由自主飛閃過數張綺麗畫面的他頗有些急不可待的奔進浴室之中,以光速脫完了衣服,即使是略微冰涼的水滴也無法澆滅他此刻硬邦邦頂起的小兄弟,正所謂熱戀中的男女永遠處於荷爾蒙極限活躍的狀態,他一介凡人,自然不能免俗。

  想當初,徐樂樂作為學校中頂尖的校花,李天眷追她可是費了好一番力氣。

  尋機搭訕,借口約見,在有意無意的關心中逐步建立良好關系,主動出擊,最後確定關系,足足一年半左右的耗時,讓這對熱戀中的小情侶如今幾乎是每時每刻都緊貼在了一起。

  而在深切體嘗了其中的萬般美好後,驚喜萬分的李天眷自是知道自己是真的找到了一個寶藏女孩。

  人前清純可愛,人後春色銷魂,身嬌體柔大長腿,每天都能想些新點子來充分調動他這個男友的積極性,兩人第一次開房後的獸性之夜足足纏綿了九次方才沉沉睡去。

  徐樂樂還是個天生的敏感體質,渾身上下無一不是觸發點,哪怕只是輕微的撫摸,都能激發的她一陣顫抖。

  誰不想自己的女友是榨汁機呢?

  但這無疑也讓李天眷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痛並快樂著,當和女友盡享極樂之時,李天眷的體力和精力也仿佛隨著靈魂一起被吸進了那聲聲嬌吟之中。

  他感覺自己上了癮。

  尤其是在女友偶然間發現,並且特別包容的接受了他的隱秘癖好之後,這種恍若珠聯璧合的戀愛體驗更是讓李天眷食髓知味,就連女友在第一次床笫之間未有見紅的小小瑕疵也不再是李天眷的心頭刺了。

  他毫無芥蒂的接受了徐樂樂的愛,並為之深深著迷。

  他不願再去翻尋女友的過去,如她這般完美的少女,有過一兩次的情史實際上不足為奇。

  甚至乎,李天眷還想對那過去忍痛割愛的前任情敵好好說聲謝謝,謝謝你能放手,願意給我遇見樂樂的機會。

  沉淪了。

  但這是心甘情願的沉淪。

  李天眷擦干淨自己的軀體,低頭看了眼不怎麼明顯的腹肌,心中更是把健身的計劃再度提升了兩個指數,愛女友就應該給她更好的體驗不是嗎,想必沒有女孩能夠拒絕六塊腹肌的誘惑吧。

  李天眷笑著走出浴室,家中偌大的寢室卻空無一人,只有床腳處的一卷白色浴巾昭示著之前有一朵嬌嫩的小花曾駐留此處。

  李天眷情不自禁的撿起浴巾,放在鼻尖細細輕嗅,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雜著少女清甜的體香,這是比之世上最猛烈的春藥還要有效的刺激,李天眷感覺自己的小兄弟快要硬到爆炸了,而也恰在這時,一個微帶體溫,卻又顯得清涼的懷抱為李天眷燃燒的欲火帶來了朵朵柴薪。

  “你喜歡嗎,老公。”

  輕柔的語聲似羽毛,在李天眷的心尖掃過,惹得他不由一顫,閉住眼,反手撫摸過去,黑暗中,指尖傳來的是織物的順滑,是少女凝脂般軟滑的胳膊。

  “這是我的工服哦。”

  “怎麼樣,好看嗎?”

  轉過身去,映入李天眷眼簾的是穿著一身護士長裙的少女,戴著燕尾帽,長長的烏發扎了一個團子藏在帽中,配合著巴掌大的秀美小臉,顯得既清純又端莊,上身是用紐扣搭起的短袖裙衣,而下身……

  女孩輕輕捉起喘著粗氣,有些發愣的男友手腕,引導著他穿過裙下,在那隔著一層白色褲襪,微微濕潤的萋萋芳草地上簡單輕觸,緊咬的粉嫩雙唇更是輕啟,恰到好處的發出了一絲難耐的嬌吟:“你喜歡嗎?老公。”

  “喜歡,太喜歡了……”

  腦中此刻盡數被欲火填滿,滿心滿腦只想把女友摁在床上狠狠操弄的李天眷心中只有一聲驚嘆閃過:“徐樂樂,她……也太懂了吧。”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不挺槍更待何時。

  李天眷在少女的驚呼聲中將其打橫抱起,呼的一下丟在床上,頓時,女友嬌軟的身體在柔軟的被褥中間彈了兩下,可讓正欲化身猛獸的李天眷沒想到的是,明明是少女先發起的挑戰,臨到陣前,穿著白絲褲襪,真空上陣的女友竟然極為機敏的躲開了他的第一波攻勢,反而舉起雙手,臨空畫了個叉,令他極為難受的半趴在床邊,下半身漲的發痛。

  “等等嘛,小色鬼,普通的……嗯~ 我有點玩膩了,我想玩那個游戲……”

  李天眷自然知道女友想玩的是什麼游戲,可看著面前如此驕人的女友,這本應該是他性癖愛好的游戲卻令他不禁猶豫起來:“那個玩多了對身體不好……要不下次再玩吧。”

  “不嘛,我就要玩。”

  可令李天眷沒想到的是平日里百依百順的女友此時卻發起了倔,不玩秘密游戲就不准他上床,兩人拉扯了一陣,不忍強行違背女友意願的李天眷只好放棄了做愛的想法,心中更是深深的憋了一團火,連鼻子都開始有些燥熱。

  “我是對你好。寶寶,那個我們下次再玩可以嗎,我怕玩多了對你的身體有影響。”

  “哼。不想玩就不玩,找什麼借口。”

  被拒絕了的徐樂樂也是沒有好臉色,她忽然間一個起身,趁李天眷不注意就跑進了衛生間,隨著衛生間的小門轟然關閉,內里更是啪嗒一聲就上了鎖,任憑李天眷怎麼敲門里面也沒有任何回應傳出。

  這下他是真明白了女友是真生氣,化身舔狗的他立刻敲著門認起錯來。

  “寶寶,我錯了,出來好不好。”

  “寶寶~~”

  “寶寶~~我答應你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呀。”

  哀求間,李天眷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本不欲理會,卻發現來電人竟是“老婆”!

  “寶寶,你出來吧,你想玩什麼我都答應你。”

  接起電話,李天眷正准備溫聲細語的安慰一下鬧脾氣的女友,可沒說兩句,正在通話的手機里竟是傳出了無比誘人的靡靡之音。

  等等……

  這個是……

  這個是!

  聽著手機里愈發響亮的嬌呼,還有其中隱隱約約摻雜的淅淅瀝瀝的水聲……

  找來鑰匙,拿出櫃子里藏好的麻醉劑倒在手帕上,已經明白答案的李天眷靜靜把鑰匙插入衛生間的鎖孔之中——“咔噠”

  果不其然,正坐在馬桶上,背對著自己的女友徐樂樂滿面緋紅,穿著白色絲襪的兩腿大張,一手扶著一旁牆壁,一手卻是隔著襠部的褲襪,在那溪水潺潺的桃源蜜穴中反復摳挖。

  宛若訓練過無數次那樣,早就想試試COS愛情動作片中場景的李天眷一個箭步上前,趁著少女還未來得及反應,左手猛的圈住女孩的肩膀往後一拽,右手上浸滿了麻醉劑的手帕便是順勢捂在少女的口鼻之上。

  這換來的是女友霎時間瘋狂的掙扎,她初一停下自慰,便開始使勁甩動小腦袋,試圖擺脫口鼻上的邪惡手帕,兩只被圈住的手臂更是連連掙動,勉強逃出一只手,更是狠狠的抓在了李天眷的手指上,試圖掰開:“不對,放開我,啊呀,老公你太壞了,等一下,等一下,別,讓我先高潮,嗚嗚嗚~嗚嗚嗚嗚!!!”

  可惜少女的體能從一開始就和男人不是一個量級的,她起初或許還能憑著意志力爆發一波,但很快,那塊不斷散發著甜膩氣息的手帕便占據上風,重新嚴絲合縫的捂在了少女的口鼻上,漸漸的,李天眷察覺到懷中女孩的身體開始明顯的發軟,本還顫動不停的手腳更是慢慢的放緩了反抗的力度,不一會兒,隨著少女的呼嚕聲響起,她的整個身軀也隨之癱軟在男人的懷中,撐在地上的白絲足尖更是微微翹起,顯露出其足弓優美的弧度。

  但與之同時的,是她從私密處忽然間涌出的大量熱流……

  一股股夾雜著微微輕騷味的熱氣涌起,透明中夾帶著絲絲淺黃色的水浪擊打在地板上,一開始是成线的,不一會兒便滴滴答答的順著白皙的大腿流下,蜿蜒過纖細的小腿,落在歪倒的足踝之下,在薄色的絲襪上留下一道極其明顯,發亮的痕跡,順著足尖指向的方向,迅速的積起了一個小小的水窪。

  ……

  “寶寶?”

  輕輕拍了拍女友偏倒在懷中的睡顏,回應的只剩下少女略顯粗重的呼吸。

  “寶寶?”

  又稍顯過分的掰了掰女友的眼皮,無神的大眼睛正對著上空的燈光,散射出沒有理性的倒影。

  “樂樂?睡著了嗎?”

  抬起女友的一只手臂,把頭埋在少女略帶汗味的腋下羞巢,輕嗅鼻尖,略帶酸味,也帶著微微的體香,仿佛世上最頂尖的媚藥,霎時間,便刺激的他下身猛的充血站起,在褲子上凸出一個十分顯眼的形狀,也與內褲頂的生疼,中間的接觸處還夾著他的幾根毛發,讓他倍感難受。

  “真的睡著了嗎?”

  “不要假裝哦?假裝的話,我就當不知道,要把你吃掉了哦!”

  他一邊輕聲附在少女的耳邊絲絲低語,一邊張開大嘴,用濕潤的舌頭和溫軟的嘴唇在女孩的耳廓之間輕柔的啃咬,舔弄,時不時的還將舌尖伸入少女的耳洞之內,隨之,女孩下身處的愛液便又有了重新復流的姿態,慢慢的,濡濕了李天眷靠近胯部的褲腿,也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把失去意識的女孩深深的抱緊,盡情的飽嘗著女友柔軟嬌嫩的身軀,深嗅著她發情過後獨特的味道。

  是有別於花草的香氣,更類似於某種灑滿了堅果的面包,令人禁不住的食指大動,食欲大開。

  這是一次格外饕餮的盛宴,受到了女友的邀請之後,化身餓狼的男人也將自我的欲望放開許多。

  探索過叢叢濕地,撫摸過皚皚高山,既是如絲順滑,也是如玉溫潤。

  剝開織縷,柔滑的香肩Q似果凍,輕解衣扣,小小山巒,紅玉如峰,一件件衣物紛落雪花,一聲聲輕吟浸透浴室。

  眼見著即將一絲不掛的少女嚶嚀一聲,似有醒轉的跡象,李天眷再度拿起手帕,一手依舊環抱,一手慢慢蓋上,闔在少女的口鼻處,隨之彌漫開來的是淡淡的苹果香氣,倒也不算刺鼻。

  女孩軟趴趴的小手無力的掙扎兩下,她似要站起,足尖點地,但很快又沒了力氣,兩根手指無有力量的搭在男人的手背上,像是掛住了,但又垂落,少女撲閃著想要睜開的眼睛亦是一樣,長長的睫毛卷動著如浪濤般洶涌襲來的睡意,口鼻間完全是那股她喜愛的氣味,讓意識飛快的沉入大海,深深的,墜到那最深處,隔著眼皮的那道光亮,偶然可見,但終究是越來越遠,耳邊是愛人的輕聲呢喃,還有作惡不停,在身體敏感處反復游離的大手。

  “你真壞!”

  她想說,但是張不開口,無力的扭動了兩下腰,想要擺脫陰蒂上不斷傳來的,如觸電般的快感,很舒服,但也很難受。

  她還是抵擋不了。

  很快就沒了活力,柔軟的嬌嫩的身軀被男友脫的只剩下足上的絲襪,但絲襪也不完整,襠部被拉到了大腿,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小穴還微微打開著,吐露了許多晶瑩,像是在無聲的邀請。

  他們都懂的。

  不言而喻,著白絲的少女被放入了浴缸底部,溫水唰唰的流動起來,在女孩無知覺的身體上漫起。

  “不用擔心,樂樂,好好睡一覺,我會幫你洗的干干淨淨的,你看,你流的太多了,這樣可不是好女孩。”

  “你也知道的,壞女孩是要接受懲罰的。”

  “你是壞女孩嗎?樂樂。”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咯?”

  拋去平日里假裝的正經,挺硬著大槍的李天眷也步入了浴缸之內,他一手抓著打起泡沫的起泡球,把白白的泡沫抹在少女的胸上,一邊抬起女友的一只腳丫,放在嘴邊輕輕綴吻,然後扛過肩膀,把肉棒忽的,順著充分的潤滑,一下挺入了女孩的最深處,頂的少女本能的哼了一聲。

  “有感覺嗎?”

  緩慢行進的節奏在慢慢的加快,帶動起周邊的溫水蕩出漣漪。

  說實話,這浴缸稍嫌小了,動作也並不輕松,但李天眷很享受現在這個場景,他很喜歡女孩滾燙的小穴,每一次的深入都會帶起女友表情的輕微變化,有時候是眉毛輕輕一皺,有時候是小嘴微微開合,也有時候是疲軟的揚起一手,試圖推開他過於貼近的肚子,但往往剛舉起來,就又無力的落入身下的溫水中,她有意無意的反抗是那麼的恰到好處,讓這一場水中性愛充滿了別樣的趣味與魅力。

  李天眷喜歡這樣,他深深為之沉淪。

  是女友美麗柔軟的嬌軀,也是為了兩人興趣相合的靈魂。

  她在更遙遠的夢境快樂,而他在現實是同樣的愉悅。

  他們是志趣相投的。

  也深深的結合在一起,在水中,也在床上,濕透了的絲襪被甩在了床腳邊,現在換上的是少女常穿的另一條過膝襪,黑色的,天鵝絨,纖細的腳丫上還掛著女孩平日里不怎麼喜歡的一雙紅底黑高跟,腳跟處卻與鞋幫並未相合,正隨著男人的衝刺而反復搖曳出一道道無比淫靡的弧度。

  她的臉上蓋著透著絲絲苹果香的手帕,古怪的氣味讓李天眷的衝刺變的干勁十足,他的雙手握在女友的腳腕上,把她的雙腿盡量分開,大肉棒噗嗤噗嗤的在滿是愛液的小穴里抽插,不一定每一次都要把全部挺進去,但頂在最深處的時候,高跟鞋翻下床邊落在地上,發出啪噠一聲脆響,少女暴露在空氣中的腳趾微微蜷起,她雖然睡著,但也深有感覺。

  她在歡迎自己的蹂躪。

  所以哪怕汗水滴滴答答的順著臉孔落在起伏不停的床單上,李天眷還是強忍著那股想要發射的衝動,他換了個姿勢,把嬌小的少女撥弄起來,趴倒在床上,兩瓣大大白白的屁股正對著他,不光是小穴,就連屁穴也大開著。

  “下次等寶寶同意了我再開雙洞吧。”

  李天眷本來是一時腦熱,不由自主的便把自己的大肉棒放在了女友後邊的洞口邊緣試圖一探究竟,但臨到陣前,他還是退縮了,畢竟還是自己的女友,萬一把她弄傷了也不好,他也是會心疼的。

  於是乎,這成了他留待下次的節目。

  而這一次,他抱著女友的腰腹,把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像是跪著。

  這是個很容易進入的姿勢,也很誘惑。

  扶著自己的小兄弟,站在床邊,這種直視著黑紫色的蘑菇頭擠開小穴的感覺很棒,並且隨之而來的肉體反饋也不禁令人愉悅到窒息。

  一開始是緩慢的,緊致的窄道像是吞吐海水的鯨魚,一收一吸之間,似歡迎,又似排斥,但隨著蠻不講理的大肉棒順著涌起的愛液在其中橫衝直撞起來,敏感的身軀很快便由緊繃變作了歡愉的姿態,她的靈魂此刻因為迷藥的關系失去了意識,但淫蕩的肉體依舊清醒。

  “嗯~嗯~”

  隨著李天眷扶起女孩的屁股,加快了自己的撞擊力度,已經被完全開發出敏感帶的少女無意識的便從口鼻間溢出低聲的呻吟。

  而跟著這些碎語的便是愈加響亮的啪啪之聲。

  他的動作正在不停的加速衝刺,點點晶瑩的水珠已經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動,滾落,男人的喘息聲也愈發劇烈。

  “睡的像頭豬一樣也能高潮,徐樂樂,你可真是個天生的淫娃蕩婦。”

  “你給我記住了!徐樂樂,你只能屬於我——”

  “呃啊~”

  須臾,渾身一顫的李天眷口中言語便連不成段,他猛的合上嘴,發出一聲低沉又暢快的悶喊,腰部連連抖動,一時間,他的額頭汗如雨下,雙手忽然間失了力氣,放開女孩的身體,任由後者曲倒在床,軟軟的靠向一邊。

  他呼哈的深吸了兩口大氣,雙眼直楞楞的盯著少女小穴處涌出的白濁,抬手擦了擦嘴角邊的汗水,心中只剩下無盡的滿足。

  “呼~”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李天眷輕輕的爬上床,把女友抱在懷中,他閉上眼,貪婪的享受著這極樂過後的安靜,臂彎中的溫暖是如此的真實不虛,也是如此的令人迷醉,想要將此時此刻,保留永久。

  “我愛你。”

  他的唇落在少女的耳邊,窸窣窸窣.

  “不管以前的男友對你怎麼樣。”

  “樂樂……”

  “我要愛你一輩子。”

  ……

  隨後幾天,和女友每日每夜沒羞沒臊的甜蜜生活讓李天眷感覺時間過的飛快,他們的感情在肉欲的交織中飛快的成長,直至一天夜晚,正在和人微信聊天的徐樂樂忽然把手機一放,轉頭看向在游戲世界中拼殺的男友:“老公~”

  “怎麼了?”李天眷抬了抬頭,帥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你我都懂的微笑,“是寶寶餓了嗎?又在懷念大牛牛啦?”

  “唉,別鬧!”這話說得徐樂樂一下子就羞紅了臉,她氣鼓鼓的舉起小拳頭砸了一下男友:“說正事呢,整天每個正形。我有個好閨蜜明天要來,你和我一起去接她一下唄。”

  “好閨蜜?哪個。”李天眷放下手機,嬉皮笑臉的湊到女友身旁,非常自然的就拉過了少女的小手,放在小腹處慢慢下移。

  “哎呀,別這樣啦!你很煩誒。”

  一下子摸到了一處硬物的少女像是被蜜蜂蜇到了一樣,閃電般的抽回了手,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幾分惱怒的神情:“李天眷!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誒,別生氣,別生氣。寶寶,你閨蜜來了我當然會好好招待的嘛,說吧,幾點,在火車站?”

  “嗯。”

  “火車站,明天3點半到,我和你一起去。”

  “我認識的人?曉悅,阿雲?”李天眷頭一次見女友對一個閨蜜如此專注的樣子,看上去真的挺上心的,想必兩人的關系一定很好,不過他印象里好像沒有對應的人,這讓李天眷對這個素昧平生的閨蜜有點點好奇。

  “沒和你說過。”

  徐樂樂心虛的抿了抿唇:“她和我四年前認識的,舞蹈班的同學。”

  “我們之間的關系……”

  她想了想,偏過頭,不願與男友對視,手指不自覺的繞著發梢,把烏黑柔亮頭發纏在指尖,一圈又一圈的:“是特別好,特別好的那種朋友。”

  “有多好……嘿嘿,有我和你好嗎?”不知怎的,看到女友這副姿態,李天眷感到心里一突一突的,莫名的有些難受和危機感。

  出於男人的小心機,他一下子伸手環住了女友的肩膀,把她圈在懷中,雙眼直勾勾的,盯向少女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怎麼可能……”

  少女掙扎起來,她試著推了推男友堅實的胸膛:“放開我,太緊了。”

  “你以前都不會覺得緊的。”沒來由的,李天眷不由的覺得有些委屈,但還是放開了手,放任女友從自己的圈禁中逃脫出去。

  “那你以前真沒勒的那麼難受嘛。”

  見到李天眷的樣子,徐樂樂猶豫了一下,還是重新縮了縮雙腿,把自己主動窩進了男友的懷抱中,手握著手,輕柔的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喜歡你。”

  忽然,看著這樣小鳥依人的女友,李天眷沒頭沒腦的張嘴認真說道:“真的,真的,很喜歡。”

  “噗嗤。”

  一下子,少女笑出了聲,她揚手,指尖停留在微笑的紅唇邊,與笑嫣然:“突然說這個干嘛,好肉麻。”

  “我就是想說了。”

  “我是認真的,寶寶。”

  “嗯。”

  少女輕輕應了下來,突然轉頭,張開雙臂,環抱住了男友的脖子,吧唧一下親在了男友的唇上,馬上,李天眷立刻做出了回應,兩人緊緊擁抱著,用熱烈的舌吻來回應各自的濃情蜜意。

  就這樣擁吻著,兩人在床上打過幾個滾,直到分開時水亮的絲线在兩人的唇與唇之間柔情的拉開。

  再次的相視無言,但此刻的少男少女已經換過身位,女在上而男在下。

  “明天和我一起好嗎。”

  一模一樣的請求,但這次,少女像是已經決定了什麼一樣,言語間少了一些猶豫和患得患失。

  “嗯。”

  不需要再去追問,這一次,兩人的視线在半空中交匯,李天眷相信,對於這個關系非常非常好的閨蜜,不再逃避對視的女友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

  他所要做的無非是無條件的相信罷了。

  ……

  第二天,車站。

  人流中,和女友手拉著手秀恩愛的李天眷,忽見踮著腳,不停向出口處望的女友向遠方猛的招起手來,於是乎,他也順勢看見了那個據稱和女友關系非常非常好的神秘閨蜜。

  高挑,小小的丸子頭,衣著簡單,黑色休閒衫加修身牛仔褲,小白襪和黑板鞋,拖著一個大大的銀色行李箱,戴著白色的鴨舌帽面容看不太全,但依稀可從其精致的下巴處看出女孩的顏值優秀。

  “顏惜!”

  徐樂樂掙開和男友的手,歡快的喊著迎面走來,面帶微笑的女孩名字。

  “幾個月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多謝夸獎,你也一樣。”

  “我哪能和你比呀,好樂樂。”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和慢上一拍的李天眷重新匯合,三人站在一起,試圖和女友閨蜜套個近乎的李天眷正准備伸手接過顏惜的行李箱,卻被輕輕躲過了。

  “你好,我叫顏惜,你就是樂樂新交的男朋友吧。”

  說話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天眷覺得少女刻意在新字上加了重音,但他也沒有太過在意和細究,便點了點頭,十分坦誠的承認了和徐樂樂的關系:“嗯,我們已經交往三個月了。聽樂樂說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呵,最好的“朋友”,確實。”

  仿佛自嘲似的笑了笑,她看向李天眷的目光中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敵意,只是這敵意轉瞬即逝,很快便隱沒在她過於生分而刻板的笑容中。

  “我現在在警署實習。”走得近些,長相頗有些英姿颯爽的女孩扶了扶鴨舌帽的帽檐,露出一雙充滿了凌厲感的丹鳳眼,一眼看去就讓人會對她產生一種“哇,這個女生好帥”的感覺,“你平時有鍛煉麼?這小胳膊小腿的,能保護好樂樂?”

  “這……”

  氣氛一下子尬住了。

  完全沒料到顏惜會對自己夾槍帶棒的李天眷自覺平時也經常打球,雖不是肌肉猛男,但還不至於到文弱書生的地步吧。

  他看了眼手臂上不算流暢,但也有些凹凸感的肌肉线條,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畢竟面前的女孩是女友親口認定的關系很好的閨蜜。

  畢竟他可以忽視任何一個女孩的感受,但唯獨女友萬萬不行。

  幸好危難時刻,有一個更好的解鈴人出場了:

  “顏惜,你別亂發脾氣。”

  忽然插進了兩人中間的徐樂樂同時牽起了雙手的手,她小聲的斥責了一句顏惜,又輕聲安慰了兩句李天眷,後者當然不會放在心上,但這時,他忽然發現剛才還斗志昂揚的少女隨著被徐樂樂牽起手,整個人立刻就畫風大轉變,從英氣少女變成了軟萌妹子,此刻正頰帶微紅的低著頭,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的用力攥緊了徐樂樂的小手。

  而此時,徐樂樂還有預料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數秒鍾之後,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刷的泛白,嘴角忍不住輕輕抽動:

  “喂,顏惜,別太過分了。”

  她輕聲警告,但馬上,就變作一聲痛呼:

  “啊,痛痛痛痛!”

  “你要死啦,顏惜!快給我放開。”

  還沒有搞清楚女友發生了什麼事的李天眷隨即便看見了讓他大感驚訝的一幕——被捏的表情無比酸爽的徐樂樂嗚哇大叫一聲,竟是伸過頭去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顏惜的耳朵上。

  “不是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未必存在的第六感作祟,看到兩個女孩如此親密過线的舉止動作,李天眷本能的覺察到兩人間的關系有那麼一絲絲奇妙之感。

  而且他明顯看出了自家女友咬的可是真下勁,按理說這麼敏感的部位被咬肯定疼的緊兒,但顏惜愣是一言不發,只是把手握的更有力了。

  兩個美少女似是在角力一般,直到徐樂樂實在是吃不住勁的大喊著:“疼疼疼,死顏惜快放開本小姐,我認輸了,我認輸啦!”兩敗俱傷的她們才算結束。

  這是在斗氣?

  作為三人中唯一的男性,李天眷很難想象兩個女孩間的關系竟會是如此暴力。

  不過還好,除了這次的小范圍格斗之外,兩個女孩倒是沒有再起衝突,算是平平安安回到了家。

  “今晚就不出去吃飯了吧。”

  走進家門,徐樂樂主動提議道:“我點了超市的生鮮外賣,我們在家里吃火鍋好了。”

  顏惜沒啥意見,經常給女友在家做飯的李天眷就更不會有了。

  附近的外賣倒是很快,沒過多久就把兩大袋子的火鍋食材送到了家,兩個大小姐平時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廚房絕緣體質,因此這切菜洗菜准備鍋底的任務就落在了李天眷頭上。

  “加油哦,老公。”拉著顏惜跑進閨房的徐樂樂悄悄探頭,眨眨眼,遠遠的和李天眷比了個愛心。

  “玩的開心。”對此,承包了所有任務,滿臉寵溺的李天眷圈起大拇指,回了一個“完全OK”的手勢,然後便專心埋頭衝洗了手中的墨魚仔。

  另一邊,房間中。

  “顏惜,你剛才為啥對他發脾氣嘛,你這樣我夾在中間很難做的。”

  一關上門,完全沒了顧慮的徐樂樂一下子就露出了自己強勢的一面:“他又不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系。”

  “你就偏袒他吧。”

  “呵呵。”故意抓著手機,背對著徐樂樂坐在床邊的顏惜從鼻腔中重重的嗤笑一聲,“喜新厭舊。”

  “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語帶凌厲的徐樂樂一屁股坐在顏惜身旁,一把扳過女孩的肩膀,讓她強行面對著自己:“繼續說,就剛才那句話,你現在看著我的眼睛,大聲的說!”

  “……”

  “怎麼了,現在不敢說了?顏惜,虧你還自稱是個T呢。”

  “……”

  “我……”面對像連珠炮一樣進攻而來的昔日伴侶,完全處於下風的顏惜張了張嘴,一時語塞。

  她知道自己不占理,但心中同樣有著一團火,可又不舍得對過往的愛人發泄,只好懦懦的低聲碎語:“誰讓你之前不通知我就找了新男友的。”

  “這個是我的錯。”

  一聽這話,徐樂樂立馬承認了自己之前的錯誤:“不過我後來也和你坦白了呀,天眷他……算是意外吧,在我遇見他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只喜歡女孩子的。”

  “這不是理由。”

  顏惜的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你知道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多難過嗎?徐樂樂,你難道真的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她的聲音微微發著顫,眼角微紅,似乎,當初那段記憶帶來的苦痛又再度上涌,淹沒了她的心神:“我連續幾天幾夜沒有睡著,發了瘋的想要找你,聽你親口和我說這不是真的。”

  “但是我知道,你一向來很獨立。樂樂,我知道你做了決定輕易就不會再改。”

  “我今天過來……”

  “是想和你說清楚的。”她哽咽了一下,“你到底願意接受我還是他。”

  “我不知道,你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看到過去外表堅強的小女友在自己面前流下眼淚,,就算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備,這種如同潮水一般衝向心房的負罪感還是讓徐樂樂不禁心里一陣刺痛,她趕緊張開雙臂,擁上前去,溫言軟語,好生安慰,“都是我的錯,是我水性楊花,是我喜新厭舊,是我見異思遷……都是我不好,不要難過了好不好,看到你難過,我的心都快碎了。”

  “不許你這麼說自己!”

  顏惜抹著眼淚,吸了吸通紅的鼻子,滿眼都是心疼:“樂樂,你一直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就算,就算我們分開了,不好的也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都怪我,怪我不是男孩子。”

  “不是的,顏惜。”徐樂樂再次強調道,“是我的錯。”

  “而且我也找到了補救的辦法。”

  “辦法?”

  顏惜哭的像是花貓一樣的小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驚喜的笑容:“樂樂你准備和我回去了嗎?”

  “不是的。”徐樂樂艱難的一字一頓,看著過去最深愛的女孩隨著她的言語而迅速的從喜悅垮塌成傷悲,幾乎是本能的就明白接下去的方案可能不太會被對方接受,但她還是要說,“你和天眷都是我的翅膀,拒絕天眷,就像是往我的心上刺一刀,拒絕你,更是像把我的心剖成兩半。”

  “那你准備怎麼辦,腳踏兩只船嗎?!”

  一瞬間,沉浸在絕望中的顏惜就聽出了徐樂樂的弦外之音,她不是傻子,她也不想為了愛情就違背自己的原則:“如果這就是你的解決辦法,樂樂,我是不會同意的。”

  “呵,可能是我過於自私了吧。”

  “我想要的愛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不行,哪怕是失去你,我也不會願意把愛分享給一個第三者。”

  語態決絕的顏惜深吸一口氣,強硬的把手從徐樂樂的緊握中抽了出來,她想要說話,但一開口,還沒有發出聲音,豆大的眼淚就又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滾落下來:“我尊重你的選擇,祝你幸福,樂樂。”

  “不是你想的那樣。”

  “顏惜!坐下,聽我說。”

  “我們為什麼不能去嘗試找到一個完美解決的方案呢,你和我,我和天眷。”

  “你和天眷……”

  “!!!”

  “你在說什麼?”

  她一時間愣住了,口中不住的重復著剛才徐樂樂的話語:“我和他……”

  “這不可能!”

  “徐樂樂,這不可能!”

  “你在做夢,是的,你碰到男人之後全都變了,你變了,徐樂樂,你被男人干壞了腦子!”

  “我的腦子很正常。”

  徐樂樂一本正經的和顏惜解釋道:“如果你真的是純彎的,咳咳,我現在肯定不會和你說這些。”

  “你就是太傲嬌了。”

  “你的身體,我比你更熟悉,顏惜。之前我們一起玩的時候。你看到片子里男人的……蘑菇,你會流的更多,你更興奮了,所以我那時候就在想,你是不是有可能和我是一樣的,雙性戀。”

  “不會的!”

  “不可能的!”

  “不要再說了!”

  “我討厭男人!”

  “你一直知道的,我討厭男人!”

  顏惜情緒激動,口中無比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討厭所有男人,哪怕只是聞到男人的氣味,我都惡心的想吐。”

  “不要這麼激動,我害怕。”

  “其實,其實……你只要嘗試過一次就好,男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

  “抱歉,我現在就已經有點惡心了。”

  “身體不適,我要走了。”顏惜一把站起,她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就要往門邊上走去。

  “顏惜!”

  “哎呀!”

  隨著一聲驚呼,身後傳來的悶響讓顏惜還是狠不下心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雖然已經下定了要和前任分手的決定,但一看到過去自己的心頭好摔在地上,她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緊,趕忙上前攙扶。

  她正要把倒在地上咋咋呼呼喊疼的少女幫扶起來,就見後者狡黠一笑。

  “!”

  危!

  很是清楚自家女友秉性的顏惜下意識的就想躲開,但已經晚了。

  一直都在做著二手准備的徐樂樂忽然把藏在身後的右手抽出。

  這時候,顏惜才陡然發現少女的手上竟然拿著一塊白手帕,這讓她一下子回想起過去兩人間常玩的昏睡游戲,她對手帕很是眼熟,對接下去的戲碼更是毫不陌生……

  一想到等會甚至有可能被徐樂樂強行迷昏過去後被迫體驗到男人蘑菇的慘烈結局,顏惜渾身上下立馬浮起一層雞皮疙瘩,明白事情嚴重性的她迅速做出了和往日截然不同的反應,即刻反擊,一把截下少女拿起手帕往她口鼻上湊的右手,兩人順勢用力,往身旁的床上一倒,攻守之勢瞬間易位,也在這時,被顏惜壓在身下的徐樂樂大叫一聲:“痛痛痛,輕一點!你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不好意思。”

  多年來的習慣性讓步頓時讓顏惜出現了一個重大失誤,初一放開徐樂樂的她就明白了自己做下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此時想要補救已來不及。

  “嘿嘿,你上當啦!”

  徐樂樂的鉗制一被松開,她便立時打蛇上棍,毫無羞恥感的將顏惜一把拽倒在床,翻身上馬,兩只手猛的往下壓住手帕,把這充滿了苹果香氣的手帕捂在掙扎不停的女孩臉上。

  下一秒,猛吸了兩口麻醉劑的顏惜直感自己的眼前出現了片片黑影,本來熱血上頭的大腦略有眩暈,四肢都不禁感到些許的酥軟。

  她奮力反抗著,腦中只有一個念想飛過。

  難道真的要被這樣迷昏過去嗎?

  冷靜,顏惜,你不是沒有辦法反敗為勝的。

  她懷揣著對男人的厭惡,在短短的數秒內,想到了十數種可以擺脫目前困境的辦法。

  但是她又不想動作太大傷害到徐樂樂,這無疑讓緊急事態下的可用選擇頓時變得幾乎無解。

  無奈,無計可施的顏惜只好去掰扯徐樂樂的手指,但沒幾下她就知道這招行不通。

  徐樂樂顯然對她也是深有防范,她一去掰扯小指,徐樂樂就大喊好疼,這讓投鼠忌器的她根本不敢使力,眼前也是越來越花。

  不行,得想個辦法。

  情況緊急之下,忽而間,顏惜腦中靈光一閃而過,她想起了自家老婆的一個弱點。

  想到就做,隨即,不再想著去拉開女孩雙手的她先是閉住了氣,雖然視野受限,但伸手胡亂摸索一陣後,憑借對徐樂樂肉體的了解程度,她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她想要到達的位置——

  “不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撓我,哈哈哈哈,顏惜,不行,你作弊,哈哈哈,不行啊,你耍賴皮!”

  很快的,腰肋癢癢肉受襲的徐樂樂渾身便本能的一跳,一開始還能忍幾秒,但沒一會,就不由的蜷縮起來,身體極度敏感的她馬上就吃癢不住,整個人被撓的翻倒在一邊,只有笑的力氣,哪還有進攻的余地,不一會兒就開始大聲討饒,繞著十根擺脫不了的指頭在床上不住打滾:“求求啦,饒了……哈哈哈哈,饒了小女子吧,我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癢,救命,哈哈哈救命,放過我,我不玩啦,不玩啦!”

  “不玩,哪有那麼容易!”

  一時間同樣是憋著一股子氣想要好好懲罰一下徐樂樂的顏惜哪能這麼輕易放過手上的這個大玩具。

  她這次也是真的動了怒,逮著少女的幾塊癢癢肉狠撓,腰肋、腋窩、脖子、鎖骨,最後甚至把女孩的拖鞋一扒,唰唰的用指甲招呼起了徐樂樂的命根子——“腳心”,這下可把女孩癢慘了,她大呼小叫,眼淚水混著鼻涕滿臉都是,整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的語無倫次打滾求饒,但還是躲不開,直到顏惜把那塊沾滿了麻醉劑的手帕還治其身,才讓笑的形象全無的少女幸福的昏睡過去,不用再受笑刑之苦。

  這個結果多半是出乎了少女所料,但面對此情此景,顏惜若說一點觸動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過去就和徐樂樂經常玩昏睡游戲,在幾年前,她倆初見面之時,不經意間,顏惜發現了徐樂樂的這一不為人知的隱秘癖好,在攤牌之後,徐樂樂當時也用了這一招強行就范了她,讓她也慢慢的愛上了這種小眾的玩法和感覺。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她的腦海中忍不住翻涌起過去和少女親密相處過的每分每秒,一副副甜蜜到發膩的場景走馬觀花的在她眼前飄過,恍惚間,顏惜仿佛回到了那個初遇的夏天,兩人如膠似漆,那一勺一勺互相挖著喂食的西瓜,午後共飲的紅茶,再是同享一盤的意面,是依偎在她肩頭的電影院,幕布上放映的畫面已經記不太清了,只記得當時兩人不自覺緊扣的雙手十指,是那一日床單上濺落的血跡,是第二日兩人瘋狂的親吻,同坐在浴缸中的呻吟……

  再回神,顏惜面對眼前被自己剝去了半邊胸衣,露出了小小蓓蕾的昏睡少女,她嚇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而後,更是深覺下身處隱隱有些濕潤……

  “是你勾引我的。”

  “是你……”

  幾個呼吸過後,她的指落在少女絕美的側顏,緩緩下落,嬌俏的瓊鼻,晶亮的紅唇,精致完美的小巧下巴,她閉上了眼,俯身而下,一點一點的順著嬌嫩的皮膚,用濕潤的唇在上面烙下火熱的印。

  “我中了你的毒了。”

  顏惜張開嘴,把那小小的如紅豆一般的嬌嫩含入口中,用牙尖細細品味,再是卷起舌頭,在上似淺似深的來回舔動。

  “我該怎麼辦你才好。”

  她糾結著,心中繚亂的絲线團成了一個根本解不開线的毛球,是留戀,是流連,是心中的濃情蜜意,是眼里散不去的相思離愁。

  她的理智告訴她應該要放棄,但身體告訴她——

  “想要,我想要你。”

  忍不住把手放在腰間,把牛仔褲緩緩褪下。

  裙袂掀起,熟練的抓住少女絲質內褲的兩邊,向下一拉。

  過去,她曾千百次做出這個動作,如今,她已有些生疏。

  但那份幾個月都在朝思暮想的美麗依舊,蹲在床邊的顏惜靠了上去,把少女的兩腿分開,屁股頂在胸前,她伸出舌頭,一開始是沿著外陰唇緩慢的輕舔,而後在那一顆敏感的豆蔻上打著轉兒,讓少女的雙腿下意識的抽搐兩下之後,再是順著縫隙,向內深入。

  微微的咸味,淡淡的,混雜著少女體香的淡騷氣息縈繞在顏惜的鼻尖,在她的雙肺里,點燃起心跳的劇烈。

  一根手指,然後再是兩根手指。

  輕輕的探入,恰到好處的摳挖,經驗豐富的顏惜很懂得少女的敏感之處,不用多高的頻率,也無需入骨的顫動,她簡簡單單的十數下之後,少女深陷在昏睡中的身軀就不由的一顫,扒開陰唇,一滴滴散發出靡靡芳香的水珠便匯聚成小小溪流,順著空隙流下。

  “你難道不快樂嗎?”

  “小賤貨,明明……”

  看著指尖上留下的晶瑩液體,顏惜沒忍住放入口中,細細品嘗:“明明……明明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也在這時,輕微的咔嚓聲在顏惜的身後響起,她回頭一看,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自處。

  “你們是在玩什麼奇怪的游戲嗎……”站在門口不知該進該退的李天眷此刻也是極其尷尬,他無所適從的撓了撓頭,目光不自覺的朝床上衣衫不整,昏睡不醒的女友瞥去。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他有心想要重新關門,內里對兩個女孩的關系已經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此刻作為苦主的他這種感覺很微妙。

  是綠了嗎?

  兩個漂亮女孩的貼貼卻又不叫人心生討厭。

  應該是綠了吧。

  綠中……帶紅?

  他拉著門把手咳嗽一聲:“咳咳,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食材准備好了,等會記得來吃火鍋。”

  短暫的沉默。

  房間中彌漫的只剩下尷尬,而恰在此時,一聲迷迷糊糊的嚶嚀響起:“唉,我什麼時候睡著的?”

  此刻大腦仍是混沌的徐樂樂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她手背著額頭,輕微晃了晃腦袋醒神。

  但隨著麻醉劑的殘留效力飛速褪去,她的意識很快便恢復清醒。

  “你們都來了啊。”

  她一只手撐著床單,半直起身子,先是看了看門口的李天眷,又是看了看身旁大腦已經死機的顏惜。

  她輕笑了一下,隨意扯過一旁的被褥擋在赤裸的下身處,把下巴靠在了一旁女孩的肩膀上,只覺其人打了個擺子,一舉一動都變的很是僵硬。

  “怎麼,害羞啦?”

  她輕輕對著女孩的耳朵吹氣,一只手已在不知不覺間順勢下探,摸在了顏惜淡藍色的內褲上。

  “剛才不還說討厭男人麼,現在可是要被看光光咯。”

  說著,徐樂樂衝門口的李天眷遞了個眼神,後者很快就反應過來,十分有默契的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等等,你們想干什麼?!”

  隨著門扉關閉,門外的最後一絲光芒被隱去,因為羞恥度爆表而陷入愣神狀態的顏惜這才反應過來,她一下子變的十分緊張,口中大呼小叫,雙手落在大腿兩側,胡亂的搖動著,想要遮擋春光:“我可是警察!李天眷,你給我出去,不然我會告你性騷擾的,至少拘留十五天!”

  “十五天,哎呦,好嚇人哦,干脆把我也抓進去好叻。”

  “來,親一個,我的大警官,麼麼。”

  面對如此糖衣炮彈,被壓在身下狂吻的顏惜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咽之聲。

  “樂樂。”

  李天眷看向和顏汐纏成一團的女友目光有些許復雜,他是看懂了女友的邀約,但具體接下去要他做些什麼,他依舊是一頭霧水。

  “呼哈。”

  一陣解放過後的呼吸,深深的舌吻著實耗盡了兩個女孩各自的體力。

  不過作為進攻方,徐樂樂的經驗顯然要資深許多,也恢復的更快。

  “老公,我給你送個禮物。”

  “請容許我隆重介紹一下,我的第一任女友,也是我的初戀,好老婆顏惜。”

  “可是,寶寶,我現在能做什麼嗎?”

  “你們……”李天眷有些別扭的側過身子,藏起在褲襠中昂起的大槍,“要我幫忙拍個照片,做個臨時攝影師嗎?”

  “不是啦,老公~ ”

  “難道顏惜這麼漂亮的女孩你不喜歡嗎?”

  “……”

  這……

  我該怎麼回答?

  李天眷一時間進入了頭腦風暴,感覺這明顯是道送命題啊,但看女友又不太像是在試探自己的模樣,李天眷有些陷入兩難。

  而且……

  顏惜雖然比不上自家女友漂亮,但同樣也是個大美女啊……要說李天眷對她一點想法沒有肯定是在說謊。

  他梗住了,陷入了長久的思考之中。

  但徐樂樂等不了他那麼久,身下的小老婆可一直想著逃出去呢,她可得速戰速決:“喂,李天眷,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男人!

  我肯定是啊。

  李天眷一下子想通了脈絡,衝著女友用力點了點。

  “好,你是個男人就好。”徐樂樂隔著衣服拍了拍顏惜的C胸,笑道,“那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哦,這可是我們共同的小老婆呢。”

  “不行!”

  聞言氣急的顏惜一度掙扎起身,但很快就被再度壓倒:“不許說不行哦。”

  “老公,你懂我的,現在該做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

  幾乎是秒懂。

  兩美同床,三人共枕,此等景象,而且這還是來自女友的主動邀約,連感情上的愧疚都不需背負,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接下去該做什麼,想必已經不需要通過大腦思考,單純使用本能支配就足夠應付了。

  他知道女友的喜好在哪,也知道自己的喜好在哪。

  找出藏於房間一角的麻醉劑,把透明微冷的液體熟練的倒入手帕。

  越過短短的距離,而始終壓制著英氣女孩,實習女警的徐樂樂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揚首輕讓,叫他可以輕易的把手中的白手帕按到反復擺頭的女孩臉上。

  “你干什麼!嗚嗚嗚,放開,唔!嗚嗚!”

  和徐樂樂不同,身強體壯的李天眷與顏惜的體能差距可沒那麼大,而且他對於捂暈這一手段的經驗已經極為豐富,他完全可以很好的控制住手帕在劇烈晃動中的運動方向,使其長時間貼合住女孩掙扎不開的口鼻。

  而且不光光是如此,這一次的行動還有女友在旁助攻。

  被完全按住兩只手臂,固定住腰腹的顏惜哪怕再是嗚咽出聲,雙手不住的握緊松開,纖細的腰部更是不停弓起,來回扭動著反抗,但她的這些試圖擺脫迷藥的舉動事實證明都是徒勞的,除了讓她的體力消耗更快以外,把她摁倒在床上的一男一女依舊顯得游刃有余。

  而這一次,作為主操刀人的李天眷更是讓顏惜明白了何為男女力量的差距。

  哪怕她不停閉氣延長時間,努力踢動自己唯一沒有被控制住的躁動雙腿,力度大的甚至把自己左腳上的一只板鞋都給踢飛出去,露出一只著花邊小白襪的腳丫。

  但依舊只能無助的在空氣中不時的落於地板踮起腳尖,又彎起小腿,借助支點,竭力的想要直起上半身,擺脫兩個奸夫淫婦的壓制,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她的這些努力除了讓施害者更加煩躁以外,完全是徒勞的掙扎。

  不過也該結束了。

  一開始還有點角色扮演感的徐樂樂很快就對自家小老婆的激烈頑抗失去了耐心,也正好,她的余光瞥見了床邊少女踢動的小腳,而且上面還很不巧在剛才的掙動中缺失了防護。

  “嘿,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隨著少女壓抑在手帕下的尖叫,隨之而來的一連串慘笑聲無疑是宣布了這場拉鋸戰的結束。

  落到顏惜腳心處的幾根手指完全不能被稱之為駱駝背上的稻草,而是一次絕殺。

  一次無比激烈的扭動之後,頭發散落,面紅耳赤的女孩就徹底沉寂了下去,癢癢肉失守的她一下子吸進了太多苹果味的香氣,而那張尤帶恐懼的小臉上,唯一還能表達情緒的便是敞開的嘴角,那一絲絲肢體失控後,依舊止不住的傻笑,就連口水都不自覺沿著下巴邊緣滴落而下,玲瓏嬌俏的小小腳趾更是跟著徐樂樂反復在嬌嫩腳心處刮動的尖指甲而輕輕抽搐。

  而之所以她還沒有完全昏睡過去,就是因為反抗太久,手帕上的麻醉劑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

  理所應當的,再一次將麻醉劑淋滿手帕,完全失去了最後防线的顏惜不得不迎來她注定的命運。

  “真好玩兒。”

  嘿嘿笑著脫去女孩的最後一只板鞋,撓了撓另一邊腳心的徐樂樂仔細觀察著昏睡過去的女孩神態,不過這一次,打著呼嚕的她已經完全沉入了黑暗,面對敏感之地的襲擊,也沒法表現出太多表情變化,整個人軟趴趴的,被李天眷穿過腋下,抱在懷中脫去外衣的時刻,也未再有什麼反應。

  “嘖。”

  今天是黑色的。

  徐樂樂看起來對女孩保守型的胸罩款式有點兒不滿,她伸手拉脫一根肩帶,任由其滑下女孩的肩膀,然後從下掀起女孩胸罩的一邊,隨口點評了一下女孩已經充血挺起的小小乳頭:“說你是傲嬌還不承認,老公,我和你打個賭,她剛才被你捂暈的時候肯定很爽。”

  “我可不信你閨蜜會實話實說?”

  李天眷嘿然一笑:“不過你看我玩你閨蜜,老婆,你真的不會吃醋嗎?”

  說著,他的一只手一下就鑽進了顏惜的內褲之內,隨即在其淡藍色的布料上凸出一個不停活動的大手印。

  “她濕了哦,濕透的那種。”

  “得了便宜還賣乖。”

  徐樂樂笑罵一句,給了個白眼讓他自行體會:“你說我會不會吃醋,這可是我小老婆,我都被你綠了。”

  “那你是吃我的醋,還是吃你小老婆的醋啊?”

  噗嗤噗嗤,被李天眷挖的水聲噗噗的顏惜軟軟的靠在他肩上,昏沉的小臉正隨著他手臂的擺動而輕微晃動。

  扒開眼皮,失去了聚焦的瞳孔無神而黯淡,她如今完全失了肉體的尊嚴,起起伏伏的呼嚕聲不絕於耳,淫蕩的本性再也掩藏不住。

  “把她的內褲脫掉。”

  徐樂樂一邊指揮著,一邊俯身趴在了女孩身上,和李天眷一前一後,正好把中間的顏惜夾成了三明治。

  她一把推起女孩的胸罩,一手一個,邊揉邊舔。

  “喂喂,寶寶,你這樣我怎麼脫。”

  而處在最下面當人肉墊的李天眷就有些動作困難了,他試著去扒下顏惜的小內褲,但拽到屁股瓣就被卡在了那里,怎麼拉也扯不下去。

  “平時不是脫的很快嘛,怎麼這時候又不行啦?”

  “不是,寶寶,你把她壓著了,屁股卡的這麼死,我抬都抬不起來,怎麼脫嘛。”

  “行啦行啦,我知道你是個小廢物了,我來。”

  說罷,徐樂樂頗有些不樂意的吐出嘴里的小奶子,彎腰一把將顏惜的小內褲扒至膝蓋:“嘖嘖。”

  她摸著女孩天生無毛的粉色小穴,口中咂咂有聲:“李天眷你真有福氣,可惜我不是個帶把的。”

  “這麼漂亮的小穴,便宜你了。”

  “來,雞雞總不用我幫你拿出來了吧。趕緊插進去,我等著看呢!”

  面對如此生猛的女友,李天眷一時之間也有點氣弱。

  明白自家小妖精已經完全亢奮起來的他,趕緊扶正自己早就硬邦邦的像根鐵棍似的大槍,抬起懷中女孩的一邊小腿,把她的身子調整到合適的方位,眼帶詢問。

  “看我干嘛,就這個姿勢唄。艹逼總不會還要我教你吧?”

  好吧。

  右手扶住肉棒保持豎立,把左手輕輕放松,讓顏惜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右傾下落。

  人事不省的少女呼嚕依舊,但呼吸已經亂了。

  這個姿勢不是李天眷最喜歡的,但給人帶來的視覺享受卻是一流——慢慢分開,吞入肉棒的粉嫩陰唇,火熱,一縮一進的箍緊與擠壓之感,李天眷感覺到女孩的身體正在繃緊,口中發出連不成段的悶哼聲,好看的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些許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更多的復雜表情來。

  試著抬動女孩的屁股,讓雞巴能夠在她雖然潤滑了,但還是無比緊張的窄道來回的抽放,但稍一動作,女孩就“啊”了一聲,雙手擺動了一下,輕微揚起了幅度,卻又後繼無力,再度翻落下去。

  這讓一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徐樂樂十分不爽,她一步向前,伸出兩根手指扒開女孩的小嘴,在里面探索了一番後,重重拍了拍顏惜的臉,這讓後者有了些許反應,緊閉的眼睛稍稍張開,但還是迷迷糊糊的,小舌頭被扯在外邊,口水流的滿臉都是。

  “起床了,起床了。”

  徐樂樂又重重的幾下拍在女孩的側臉上,並使勁掐了一把看愣了的男朋友大腿:“還愣著干嘛,繼續艹她啊。”

  “哦哦。”

  已經完全明白自己工具人定位的李天眷現在也顧不得會插醒只用了麻醉劑,效果即將消失的顏惜,反正女友說啥是啥唄,他乖乖照做就好。

  頓時,李天眷緊抓著顏惜的兩邊屁股,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在那手感嬌軟,肌膚細膩的嫩肉里,跟隨他微微向上衝刺的動作,一上一下,一下一上,每一次,那猙獰粗大的肉棒都會隨著女孩體位的上下而被帶出半截之上,然後最是刺激的讓龜頭似出膛的炮彈一般,攜著衝力一下子擊中少女小穴的最深處,那從未被開啟過的宮頸口前。

  這一下子激烈了許多倍的抽插頓時讓以往只是在門口徘徊,最多互相用工具解膩的顏惜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她啊了一聲,但很快就被下身傳來的劇烈快感刺激的花枝亂顫,小嘴里胡亂的哭叫著,不知幾分是蜜,幾分是咸。

  初時,她還想著拔出屁股逃跑,但每每脫開一些,那根離去些許卻又再一次隨著向下的力道而擊到最深處的可惡肉棒便令她禁受不住,張嘴發出一聲過往根本無法想象的淫叫,這令少女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眼里一酸,竟是忍不住滾下淚來。

  她本以為自己根本不會對男人的肉棒起反應的……但現在,擺在面前的事實叫她羞恥萬分。

  而且幾次逃跑嘗試都接連失敗的顏惜也明白了身後的男人此刻正在故意羞辱她,這令她不禁又氣又急,開口想罵,張嘴卻又是令其忍不住面紅耳赤的“嗯~啊”之音,她干脆閉了嘴,緊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笑開了花的徐樂樂,漂亮的丹鳳眼瞪的大大的,整個人就像是性愛風暴中的一艘小船,被狂暴的浪潮擊打的東倒西歪著,自以為是的強自堅持,但不過一會兒便連東南西北,哪邊是手,哪邊是腳都分不太清了。

  “再給你加點料。”

  眼見著自家小妞已經被插的三魂飛到了九天外,徐樂樂更是不會放過這個推波助瀾的好機會。

  隨即,她瞅准顏惜已經被艹到小臉垂落,眼淚和口水齊下的機會,把重新補好麻醉劑的手帕再度捂在女孩的臉上,這一次,顏惜只是微微掙扎了數秒,整個人就完全癱軟了,下身處依舊在被李天眷抓著屁股亂艹,而上半身,則完全投入了徐樂樂的懷抱,被她撫摸著耳朵,一手托著下巴,小小的嘴兒張開著,無力耷拉著的眼皮似開似閉,可以瞧見里頭大大的眼白和只有一條灰色縫隙的瞳孔,正跟著身體的搖晃而輕輕擺動。

  “被艹的爽嗎?”

  徐樂樂咬著女孩的耳朵,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問道:“被大雞巴艹的感覺爽不爽啊,顏惜?”

  滴滴答答……

  “爽不爽?!”

  滴滴答答……

  “寶寶,寶寶!”

  “又怎麼了?”

  “不是,你看,你家小老婆,她尿了。”

  “什麼?!”

  “她尿了,我說她尿了!”

  “!!!”

  “你等一下,幫我扶住她一點,對對對,別拔出來,讓我拿個手機。”

  “對對對,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

  “好,把她手擺好看一點,就是那個啊黑顏你知道嗎?什麼,你不知道?就是把她手舉起來比一個耶的姿勢……對,就是這樣,保持住。”

  咔嚓,咔嚓。

  “很好,老公,你真棒!”

  “唉,你別停啊,不用處理,沒關系的,床單明天洗好了,你就繼續插她啊,我喜歡看你艹她的樣子。”

  “好吧。”

  ……

  “嗚嗚嗚嗚……”

  “哦豁,你又醒了呀,小顏惜。”

  “哈啊~停下~停~哈~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停,求你們了~”

  “別啊,你怎麼能說這麼違心的話呢,小顏惜,你剛都舒服到失禁了呢,口是心非可不是好女孩應該做的哦。”

  “哈~不可~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啊啊~被男人~”

  “還不承認呢,小顏惜,來,讓老公給你回憶一下,你看,這沒毛的小白虎是誰呀,嘿呀,瞧,這高潮的水量可真是不小呢……”

  “不是~啊啊啊啊~不是的,我~哈啊~別~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啊~我要去了~我要去了!”

  隨著一聲高亢的長吟,少女再也堅持不住,在身體高潮劇烈衝擊下,她的雙眼不住向上翻白,身後的男人也是呼哧有聲,隨即,兩人分離,女孩踉蹌著往前倒去,被早有准備的徐樂樂順勢往床邊放倒,整個人癱在床上,已是完全脫了力。

  “艹小女警的感覺怎麼樣?”

  剛抹了一把汗,還沒來得及緩緩,李天眷就見自家女友賊兮兮的靠上來,一把抓住了自己軟下去的命根。

  要命!

  這小妖精……

  眼見著才剛發射完的小兄弟又有要被摸抬頭的趨向,他趕緊咳嗽兩聲,逮住正在作怪的女友小手:“別吧,寶寶,讓我停一下。”

  “啊?!你這就不行了?”

  徐樂樂頓時面露嫌棄:“你之前不還一夜五次麼,怎麼,幾天沒上馬就漏氣啦?”

  “不是。”李天眷真不知該怎麼解釋,要說他累了也還不至於,只是看著這女友突然暴露出來的狂野一面,他不由的……嗯,有點害怕。

  “那我們玩點新的。”

  說著,徐樂樂馬上就拿過來了一針麻醉補劑,這類型的藥物持續時間長,比吸入式的麻醉劑要方便許多。

  “來,你給她打,我去翻翻她的制服,我昨兒叫她帶過來了。”

  “好吧。”

  面對家里女主人層出不窮的新花樣,作為工具人的李天眷只好再度吭哧吭哧干起活來。

  把已經雙眼失神,嘴角吐著小泡泡的顏惜翻個身,她輕微的動了兩下手算是反抗,不過這點小抗議早就被他無視,把女孩胡亂想要撐起身體的小手隨便抓一只,她就不得不側面翻到,左右手各抓一遍,她就只剩下嗚嗚的小獸哀鳴,完全失了力氣,手軟腳軟的她根本無力抵抗,很快就被擺成一個羞恥樣子,臉朝下半側著挨在枕頭旁,白嫩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稍一扒開,就能看見吐露開合的小穴和黑洞洞的菊花。

  熟練的將肛注管塞入菊穴深處,一開始還能見著那小小的皺褶緊縮一下,但很快便已放松,李天眷可以聽見少女低聲的嗚咽,還有斷斷續續的求饒和拒絕,不過他一概沒有理會,按住注射器尾部,便目視著其中的透明液體緩緩通過導管,一點一點的注入其中。

  “困了哦。”

  拿著一套深藍色女警制服的徐樂樂走到邊上,拿手拍了拍顏惜軟乎乎的小臉,又伸手掐起:“效果來的很快嘛。”

  “還能不能說話?小母狗。”

  “別睡呀,還能不能說話?”

  又是啪啪啪的幾聲巴掌,打的不重,但也不輕,只兩下子,李天眷就看見顏惜的臉頰上已經泛起了異樣的紅色,就是他第一次和這妹子見面,也不由的感到有點點心疼。

  “別打她了吧。”

  “沒事,這小M就喜歡這調調。不信你看她小穴,肯定已經流到大腿了。”

  ……

  好吧,還真是。

  拉拉之間的感情我還真不懂。

  李天眷表情莫名的想道。

  “來,我們一起給她穿上。”

  “好。”

  不一會兒,穿上一身女警制服的顏惜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李天眷和徐樂樂一前一後,他負責穿衣服,徐樂樂此刻則在為少女腳上穿上小皮鞋,還順手撓了兩把:“嘿,沒反應了。”

  “那肯定。”他笑了笑,拿手撥弄了一下女孩半張的小嘴兒,“她呼嚕都打的那麼起勁了,你撓她肯定不會有知覺了。”

  “那可不一定,看人吧。”

  徐樂樂看起來對顏惜完全睡死過去有點不滿,隔著白棉襪,狠狠的在女孩的腳心處用指甲劃了兩下:“睡的那麼香,哼,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春夢。”

  “我睡死了肯定還有反應的。”

  她忽然看了過來,問道:“對不對。”

  “應該有吧。”李天眷不是很確定,因為他沒有刻意留意過這事,“要不你等會試試?”

  “算了吧,今天你就玩小女警唄。我就喜歡看老公艹她。”

  “對了,好老公,她緊還是我緊?”

  !!!

  怎麼又是送命題,今天的卷子有點多啊……

  “咳咳,當然是寶寶你緊啊。”

  “哼,算你識相,繼續繼續!老公,加油,今天不干上七次,以後別爬我床了嗷!”

  “哇,寶寶你是真想把我榨干啊……”

  “少貧嘴,老公,以你的實力,我相信你可以的。”

  都這樣說了,李天眷還能有什麼話,就是今天射出血來,不行也得行了。

  好吧,大小美人當前,這抱怨還真有點凡爾賽的味兒。

  他隔著女孩衣服摸了摸那對巨乳,扶起再展雄風的小兄弟,換了個姿勢,把顏惜的兩手叉著,拖著女孩的身體往高處抬了些,上半身正好坐在他的膝蓋上,小腦袋往後一仰,烏發飄散之際,小嘴兒就張開了許多,憨懶的呼嚕聲也同樣粗重不少。

  這姿勢正好方便了他去解胸前的兩個扣子,也是顏惜的胸大,在真空的情況還能頂著制服的布料脹鼓鼓的繃緊衣扣,深藍色的衣服上面凸著兩個小點兒,隔著布摸兩下倒也挺有滋味。

  手指穿在衣領下,輕巧的松開衣扣的壓力,頓時,那白花花的兩只小白兔就脫了藩籬,盡管之前早已看的通透,但此刻得見在制服下的蹦跳模樣,也是極為賞心悅目,連下身的小兄弟都有點點按奈不住,突破極限的征兆,邦邦硬的發燙刺疼。

  而且尤為可貴的是,顏惜不光是胸大,她頂上的那兩點還難得粉嫩鮮紅,似是未長成的黃花閨女一般,可愛鮮嫩的緊,就是充血了,也不見黑紫,僅稍有深色,且捏且提,彈性十足之余,還能見那白兔來回躍動,更是令人忍不住一把抓上,水潤滑膩,觸感輕盈柔軟,再是俯首,迫不及待的放入口中細細品含,立聞陣陣體香淡雅撲鼻,李天眷眨眼間涌上勁來,一把手抬起女孩的一條細嫩大腿,往後搭著裙子,向上一撩,側著身體向前一挺,情急之間,倒是沒有找錯方位,順著之前建的功,就是一派水滑,哧溜的便擠開些許,插入些許,淡淡的禁錮感抓著龜頭,似有千百小手撫摸,差點便要精關失守,當場丟了大臉,好歹憋住,咬著小尖尖兒,屏息穩住,待到浪潮稍退,再是緩緩向前,慢慢推進。

  “呼。”

  伴著美人鼾聲,愈發嘹亮,他也是一如之前,提速之後,更是龍精虎猛,直衝關隘,大珠小珠,啪啪聲不絕於耳。

  而後,又聽身後傳來嘖嘖輕語,回頭一望,原來是自家女友正半脫了女孩的一雙棉襪,只露著白玉似的腳心兒,五趾上還套著堆成一圈的白襪子,粉糯糯的小舌頭正舔在上頭,還時不時嗦上一嗦,叫他更是燃火添柴,幾次深深淺淺,抽插的死豬樣的小女孩都忍不住在夢里嗯嗯啊啊的叫嚷起來,又是兩下頂到頭的,叫她從喉嚨里溢出一串呻吟,斷斷續續,配著她昏睡的無辜樣,甚是勾人心神,真真撓在了他的癢處,心中一股邪火竟沒有隨著雞巴的動作泄出,反而愈燒愈旺,膽子也不由的大了起來。

  “哈~”

  動作一停,再度射了顏惜滿滿一腔白濁的李天眷把肉棒從那仙人洞中啵的一聲拔出,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就見早有准備的女友遞過來一張小卡片,接過來一看,原來是身下這女孩的身份證,上邊的證件照倒是顯得表情冷冰冰的,不好接近。

  不過這味倒是足了,尤其是放在如今已經被艹到表情崩壞,只剩下楚楚可憐的顏惜胸上,一時間便顯出十足的反差感來。

  “讓她咬著,然後你再艹她。”

  十分精通花活的女友也適時的給了建議:“等會再給她換身衣服,就用我的好了,絲襪,護士裝,我很想看看。”

  “想法很棒哦,寶寶,不過我突然有個更棒的想法。”

  “更棒的?”徐樂樂眼里略微有些狐疑,“就你能想出什麼呀?”

  “就是……”

  電光火石之間,李天眷忽然彎腰拿起床頭的吸入式麻醉劑,飛快的旋開瓶蓋,就朝著徐樂樂衝去,後者一見到男友的動作,哪還能想不到他要做什麼,早早的就往後急退,一邊跑還一邊警告他:“等等,李天眷,你想干什麼!我今天不想玩這個,你等一下!”

  “等不了叻!”

  “李天眷!你反了天了!給我停下!啊啊啊啊!快給我停下!”

  尖叫聲中,李天眷一把將女友給拉到身旁,兩個人撕扯著,一同倒在床邊,正巧的是,正愁手邊沒有准備手帕的一把順手扯下顏惜腳上半脫不脫的白襪,就把麻醉劑淋在上頭,嘴里喊著:

  “樂樂,嘗嘗你閨蜜的臭襪子吧!”

  就是一把將浸滿了苹果香氣的襪子捂在女友的口鼻間,迎著她憤恨的眼神,一只手已是瞅著空子,鑽到了她的腋窩里:“嘻嘻,別,哈哈,求你了,老公,求你,別,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後,再也抵擋不住,吸入了大口大口迷藥的徐樂樂不久便昏厥過去,她的臉上蓋著自家閨蜜的白襪,臉上還殘留著之前被強制發笑時的瘋狂大笑。

  李天眷扒了扒她的眼皮,襯著大大眼白的瞳孔倒是沒了神光,他翻身下來,飛快的就把穿著休閒衣著的自家女友給剝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後去一旁的衣櫃里取了她的絲襪和制服來給她穿上。

  “對了,還有高跟鞋。”

  忙活一陣,看著眼前衣冠楚楚,兩兩相靠的美人,此情此景,讓李天眷頓覺自家的汗水沒有白流——一人深藍警裙,黑絲皮靴,五官姣好,面容英氣,真真是個嬌美警花,就是胸前空門大開,露著半邊粉嫩乳尖,破壞了那份神聖感,而另一邊,白嫩雪膚的女友也是一身護士短裙,著白色絲襪的修長雙腿從裙下探出,蹬著一雙黑絨紅底的尖頭高跟鞋,用一圈細帶在纖細的腳腕上柔柔的系了,雙目緊閉,皓齒輕開,微微撩起裙邊,就見其下褲襪朦朧中,一萋萋芳草隱隱可見,桃源蜜谷,忱待游人。

  欺身向上,臥於兩美之間,李天眷忍不住撫手兩邊,在兩對絲滑的大白腿上來回揉捏,再是拿起其中之一,但見其人柔順光滑的皮膚上覆蓋著的一層薄薄白絲,著眼細看,薄如蟬翼的絲襪似有似無,映著燈光後散發著淡淡熒光,隱約透出襪下吹彈可破的白皙嬌嫩,抬指輕按,摁出淺淺的陷坑,好似探手抓雲,仿若流水過掌,淺嘗之後,極致的觸感於指縫間輕輕溜走,留下的是腦海中不斷膨脹而起的熊熊欲火。

  “我愛死你了,寶寶。”

  往下拉動一截褲襪,落在大腿之下,他抖擻精神,扶住女孩肩膀,已是對准那自前次起就朝思暮想的緊窄洞口,才一突入,就聽女孩陡然驚醒,喊了一句:“好疼,你別玩我屁股。”

  若是平日里,李天眷恐怕就得退出來請罪一番,但如今,他的欲望早就突破限制,沒了那麼多的猶豫,見女友一醒,也是毫不停留,一手抓起一旁那還能利用幾次的白襪,一手旋開麻醉劑的瓶蓋,再度如法炮制一番,擋開女友試圖掙扎的雙手,摁在她的臉上。

  而這一次,她的反抗也是格外的激烈。

  “不行的,那麼大,不行的,會裂開的,老公,求你了,只有這個不行啊~啊!痛,求求你,拔出去!慢一……點……嗚嗚嗚……不要,老公,我好難受~嗚嗚~ 放開……嗚……”

  短促的呼喊過後,房間中再度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兩個少女此起彼伏的鼾聲與肉棒在那菊穴中反復的撞擊。

  如此,李天眷今後的美妙人生便在在兩女響亮的呼嚕中正式拉開了序幕,而在他女友的助攻下,想來,他的艷福也必不會僅限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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